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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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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女儿现在在哪?”这也太劲爆了!
    “跟鲤鱼一起走了。”他苦恼道:“我正在找。他俩现在躲着我。”
    儿子跟女儿一起私奔了,这事的确暂时不能说。但仔细一想,这事有点让人唏嘘,如果李虞跟费怀信换一下,估计早就皆大欢喜。
    我跟李虞的姐姐有点印象,她叫李暖暖,总是陪着李太太,是个特别温柔的姐姐。
    费子霖没有去看李太太,我从李太太那回来时,毛头已经哭得不行,只得交给费子霖请他哄着。他很快就哄住了,正问我情况,护士出来告诉我们费怀信醒了。
    我们连忙去看他,他还虚弱,但已经能说点话,也说他不困。
    费子霖跟他聊了几句,他们父子俩聊天就像无间道,就坐在旁边也听不大懂,大意就是费怀信跟他说生意上的事都有安排。
    后来因为毛毛要睡觉,费子霖便抱着他去睡觉了,这才轮到我问费怀信:“你断胳膊怎么不告诉我?”
    他眨着眼睛问:“我告诉过你吧。”
    “没有。我不记得就是没有。”
    他歪了歪嘴角:“抱歉。”
    我鼻子一酸,决定转移话题:“李太太醒了。”
    “嗯。”
    “我还没告诉她毛头和你的事,你爸爸说不能告诉,她会多心,也会自责。”
    “嗯。”他说:“我好点就去看她。”
    “李先生说李虞跟他姐姐一起私奔了。”
    “嗯。”
    “你不觉得意外吗?”
    “不觉得。”他说:“他一直都喜欢她。”
    “喜欢他不追?”
    “他姐姐不喜欢他。”他很配合地跟我聊八卦消息:“鲤鱼不喜欢勉强别人,觉得追来的不纯粹。况且他姐姐从高中开始就喜欢另外一个人。”
    “你在影射谁?”
    他笑了一下,没回答。
    “好好的胳膊不跟人说就切了。”我忍不住生气:“你最近已经矫情到顶了。”
    他突然皱起眉:“嘶……”
    “怎么了?突然疼得厉害了?”
    他不说话,就咬着嘴唇。
    我连忙按铃,但还没按下去,腰就被他抱住。
    我看向他,没有说话。
    他回避了我的目光,看向了我的纽扣,咬着嘴唇的样子,活像一个矫情的小公主。
    “你怕我骂你呀?”
    小公主说:“我毕竟虚弱。”
    我凑过去,抱住了他的脖子,摸着他的脸,心疼极了:“那不骂你了。”
    他干裂的嘴唇蹭了蹭我的脸,稍微有点疼。
    我也吻了吻他,虽然知道没有好处,还是忍不住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嘴。他就望着我,就像做错事的是他自己。
    我问:“是不是因为我总是对你不好?”
    他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你总不会看不出我已经忘了吧?”
    他犹豫了一下,嘶哑着声音说:“我答应过你。”
    我想反驳,却发现他并没有违约记录,包括断胳膊:“那也得先找到毛头才行,好不容易有了消息,你却把自己送进医院了。”
    生病的人都脆弱,他又露出了一脸无辜。
    我不由心软,又吻了吻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不好?”
    他摇头。
    “肯定是。”我的确被他的这个行为打败了,开始主动也好,被迫也好地想着我俩的事。此前我也真是没有心情,也偶尔觉得找到孩子就不想要他,因为他什么都做不好。可很多事都不是他的错,丢了毛头,我才是主要责任,他已经尽了他所能做的一切努力:“等找到毛头,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他望着我,没说话。
    “我又不是没对你说过。”我竭力温柔,因为心疼他:“我爱你的,真的。”
    他用脸蹭了蹭我的手臂。
    “不是每个承诺都要答应,像这种承诺只是当时用来哄我的。我的孩子丢了,现在我的老公也变这样,你让我怎么活?”
    “对不起。”他尽量地抱紧了我:“对不起。”
    我不能一直说他,因为他的想法还真没什么错,毕竟这是他认真地答应过我的事。
    这世上朝令夕改的事太多了,我为什么要责怪一个守承诺的人?
    这事终究还是我不好,是我不记得他的承诺。
    所以我跟费怀信之间的不同还真是很多,他理智,但我总发没必要的善心,他认真,但我太随性了。
    费怀信醒来之后,状态就还算好,但这条胳膊需要养很久。我的身体反而好多了,能够经常去看看李太太,毛头会叫奶奶和祖母,但他总管李太太叫祖奶。
    随着她的状态越来越好,事情终于瞒不住她,李先生挑了个日子把事情告诉她,但没有说费怀信住院的事。她果然很受打击,但可能是李先生比较会说话,幸好她的病情没有恶化。只是第二天见我时候还是依然在问:“萌萌真的对你这么说?她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她从小就很喜欢小孩子,也不舍得捏死小动物。”
    “她真的对我这么说,”
    为了安抚她,我也把盛萌萌的那些理由说了,她这才好了一些,但依然十分难过:“都怪我,盛华延对怀信做过那种事,就应该知道他教育不出什么好孩子。我还让他们结婚……”她抹着眼泪,说:“自己的孩子都丢了,怀信得多难过……”
    “盛华延对怀信做过什么?”
    “他小时候为了威胁费子霖,拿刀子顶在怀信的脖子上!”她哭着说:“都是我的错……”
    “怀信脖子上的那条疤就是他做的?”
    “疤?”她瞪大了眼睛。
    “对,他脖子上有条疤,但他不记得是怎么来的。”我说:“他问过费先生,没有告诉他。”
    “我记得怀信那次没有受伤!”她立刻说:“你让费子霖过来,我问问他!”

  ☆、角力

我去找费子霖,原以为他可能挺愿意过来,毕竟李太太醒来他虽然没有去,但还是很关心她的病情。结果我说了这件事后,费子霖立刻说:“你去告诉她是你看错了。”
    “我没有看错呀。”我说:“如果您不方便告诉李太太,那告诉我行不行?”
    “她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他有疤。”费子霖直接倒打一耙:“你确定你看清楚了?”
    “我当然看清楚了!”他别想糊弄我:“李太太眼神不好,剩下的就是我每天离他最近。他长大以后,我应该比您离他还近。”
    我还总亲他的脖子呢,怎么会看不清楚?
    他没说话。
    我当然要弄清楚:“李太太说不是盛华延做的?”
    “不是。”
    “那是谁?”
    毕竟已经瞒不下去,他只好解释:“怀信两岁的时候,家里的生意是我六哥在做。后来我六哥策划杀我,我就清理了门户。当时费家其他人要求分家,我比较艰难,幸好一些朋友在帮忙,比如你哥哥的父亲,还有你母亲。那段时间仇家上门接了怀信,我找到他时,他已经受伤了。”
    “他受伤严重吗?”
    “再深一厘米就割开动脉了。”他说:“当初是我把他从雯雯手里抢来,却发生了这种事,所以没有告诉她。”
    “你把仇家杀了?”总觉得这事不对劲,但我一时间想不到是哪里。
    “嗯。当时怀信昏迷,被我前妻抱着。我忍不住当场动了手。枪声惊醒了怀信,他非常害怕,从此之后就很没有安全感,常常会晚上做噩梦吓醒。”他说到这,突然问:“他现在好点了吗?”
    “我不知道。”我解释说:“我比他醒得还频繁。”
    他点了点头:“他直到上大学都是这样,但他不跟我说,是我前妻告诉我。”
    “哦。”我问:“那我怎么跟李太太说?”
    “一口咬定她记错了,伤口是盛华延造成的。”
    “她会记错?”这也太简单粗暴了!
    “你坚决一点。”他忽然露出了那种很温柔的笑容:“她就会相信。”
    “万一她不动摇呢?她都五十多岁了!”我可能骗住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吗?
    “没事。”他很自信地说:“你只说我告诉你,当时有伤口,是她记错,她追问你只说我没告诉你。”
    好吧。
    我忍不住问出困扰我在许久的问题:“您当初为什么要把他抢来呢?”
    “怀信六岁那年我才稳定下来。”其实他平时说话很少,显然今天这个话题他还蛮喜欢:“你知道怀信之前过得是怎样的日子?”
    “不能出门?不能去游乐场?”小时候有人追杀我,我过得就是这种苦哈哈的生活:“不能见朋友?”
    “不止。”他脸上写满愧疚:“我前妻每天带着枪,跟我的心腹换班二十四小时盯在他身边。家里常常有警察,还总要求见他。他只能呆在自己的房间,只能跟这两个人来往。因为出问题的是我哥哥,我家的所有佣人都有嫌疑,而他太小,又是我唯一的儿子,无论抓他还是杀他都是最优选。”
    “那有人再抓到他吗?”
    “没有。”他摇着头,说:“其实不止费家,如果你问过你母亲,就会明白只有失势时才会知道自己到底得罪过多少人,有些人第一次跟我见面的目的就是要我的命。你母亲做生意如此,费家更加如此。我抢怀信时,还把事情想的很简单,以为我的亲哥哥不会这样。雯雯选了她无法控制住的男人,但我至少能选择我可以控制的女人。怀信在我身边比较安全。”
    这样说好像也有道理:“如果她当时选一个她可以控制的男人呢?比她弱的那种?”
    “更不可能。”他说:“只要他身上流着我的血,他就是一棵活着的摇钱树,这无关我跟他的感情。五万可以拒绝,五百万需要考虑,五千万就要摇摆,五十亿只有傻子才会抗拒。”
    “这样啊。”
    “怎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我妈妈说李太太一直很难过。”这绝对是我妈妈痛恨费家的主要原因之一:“我也觉得这样很过分,不过您这么解释也没错。”
    “你妈妈不久前刚跟我讨论过这件事,我也明确告诉过她。”他非常认真地说:“你们家没有应对长时间追杀的能力,一旦你们感情破裂,孩子还是要在怀信身边。”
    我没说话。
    “但怀信会对你很好。”他说:“我的儿子我清楚。”
    “嗯。”
    他欲言又止,但没有多说。
    我想他是怕我对费怀信不好吧?毕竟他铁定要残废,而这件事也表明我对他并不是很在意。
    我觉得费子霖不会轻易对我说这些,这些话里一定有费怀信的观点。我乐意请他帮我传话,或调和,既然他从费怀信小时候的事来切入,那我也同样好了:“我小时候一直被繁先生追杀,在我舅爷爷家住了很多年。我爸爸醒来后,我也不能常常去看他,打扰他治疗和康复,我妈妈也很忙,常常见不到她。我舅爷爷一直很宠我,只要没有安全问题,我要什么他都ok。他去世之后,我父母对我很严厉,我就很不开心。后来我爸爸就让我在业余时间参与一些他的工作。基金会救助的人,大部分都像山区里的人一样,因为穷而没有底线,很坏、很残忍,可我爸爸说这就是人性,那些人如果像我一样长大,大部分都不会变成那样,没有变成那样,我应该觉得庆幸。这可能是我没办法相信人性的原因,因为人是会变的……我不知道您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但我对怀信的确有点不安,但现在也没有了。”
    他点了点头:“这件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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