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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易推不易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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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管你啊,可你哭的我也想哭。”唐剑凛拍了拍她的肩,继续倒酒,斟满两杯。
    还是喝酒。
    秦鹊脑中仅存一点点理智,她摇头,觉得她不能喝了,唐剑凛更不能喝了。
    因为天都开始转了。
    “我、我们豁、豁出去一回,怎么样?”
    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脸,秦鹊重重点头,头晕目眩。
    唐剑凛话也开始捋不大清楚,“石头剪、剪刀布,输、输了的打电话,骂……骂不死他们两,一泄我们心头之恨,好不好?”
    “好。”秦鹊再度重重点头。
    一二三。
    两人伸出手。
    “你输了。”秦鹊眯了眯眼,她出的石头,唐剑凛布。
    可他真蠢。
    定定看了一眼手势,唐剑凛居然真的觉得自己输了,从口袋里翻出手机,拨号,自言自语,“我要骂她,可骂什么呢?骂她总对我不理不睬总跟我较劲叫板么……”
    然——
    等电话接通,唐剑凛却忽的一个字都说不出,直至对方挂断,耳畔传来忙音。
    他怔怔看向对面秦鹊,“挂了。”
    秦鹊迟缓片刻,忽而反应过来的嘲笑他,“逊毙了。”
    唐剑凛也一脸懊恼的神色。
    再来。
    秦鹊出布,唐剑凛剪刀。
    如法炮制。
    “蠢货”唐剑凛再度中招,傻傻的打电话,第一遍不接,第二遍接通,在许怡然挂断前,他又一个字没能骂出口。
    第三轮。
    唐剑凛似乎神游归位,方要拨号时察觉不对,“不、不是你输了么?”
    秦鹊:“……”
    “包、我包呢?”她站立不稳的找来找去,终于趴在对面沙发上找着包,从里头翻出手机,秦鹊滑了两次,才顺利解锁。
    好多未接来电怎么回事?
    靳鹤?
    秦鹊点进去,退回主页。
    没有提示了……
    哦,果然是眼花了吧?
    “你骂他什么?”
    秦鹊凛眉想了须臾,忽的嘿嘿一笑,“智障,我骂他智障,树懒,还有树懒……”
    “给力。”唐剑凛笑歪在沙发上给她点赞。
    电话拨过去。
    瞬间就被接通。
    秦鹊懵着呢,对畔瞬间传来一道急促愠怒的声音,“你在哪?”
    “……”她、她冷不丁有点被吓到,下意识回,“喝酒啊。”
    喝酒?
    靳鹤面色难看,他扫了眼车窗外彻底暗下去的夜色,心中不悦,他从下午就过来守在她楼下,足足八个多小时,电话不接,家里没人,所以?
    她这是几点就跑出去喝酒?
    越想越气,靳鹤觉得有点窒息的往下解了两颗衬衣纽扣,语气努力缓下几分,“一个人?”
    不是啊……
    秦鹊没来得及答,唐剑凛就不爽的叫嚷,“说好的智障呢?说好的呢?”
    哦,对。
    秦鹊恍然,她抿唇,可“智障”两个字却压在舌尖,怎么都挤不出来。
    “呵。”
    她这厢还在酝酿,蓦地耳畔传来一声讽刺的短促嗤笑声。
    旋即便是嘟嘟嘟嘟嘟……
    忙音。
    “怎、怎么样?”
    秦鹊放下手机,模仿靳鹤语气耸了耸肩,“呵”。
    嘲弄味儿十足。
    “哈哈哈哈哈……”唐剑凛捶沙发大笑。
    五十步笑百步。
    有什么可笑的?
    他有什么可笑的?
    他们有什么可笑的……
    背对唐剑凛躺在沙发,秦鹊把脸捂在角落,耳畔是嗨爆了的重金属摇滚,可她觉得她的心里奏响了二胡,二泉映月!
    没人再折腾。
    他们两各据一地。
    仿佛都在为自己的伤心事默哀……
    只有酒吧音乐依旧肆意张狂。
    靳鹤找来此地时午夜十二点初过。
    他不用特地去查,唐剑凛厮混的地方总那么几个。
    规规矩矩的白色衬衣黑色西裤是夜店里的奇葩,脸色阴沉的忽略周遭或挑逗或轻浮的眼光,靳鹤怒气蹭蹭上升,眸中几欲迸射出火苗。
    生人忽近的冷冽气势让蠢蠢欲动的姑娘们一时犹豫,没敢上前搭讪。
    靳鹤很快找到横躺在角落沙发里的两人。
    足足在他们两身前站了半晌。
    拳头紧攥了又松。
    靳鹤终于闭眼深吸一口气,弯腰把秦鹊翻了个身,她无意识轻哼了一声,脸上黏糊糊的。
    是哭了的样子。
    拦腰将人抱起,他经过唐剑凛时,狠狠踹了下他拦挡在地面的右腿。
    尽管半梦半醉,还是知道疼的。
    痛呼一声,唐剑凛蓦地把脚缩了回去。
    靳鹤目光凉薄的瞥了他一眼,直接走人……

  ☆、第58章

靳鹤把人丢到车里。
    他绷脸平复了下情绪,朝后座定定瞥了一眼。
    旋即踩下油门……
    夜深,除却霓虹灯依旧闪耀,公路上铁皮车零星数辆。
    靳鹤开车很稳,这会儿许是连着二十四小时以上未曾歇息片刻,他神智虽清醒,但胸腔里氤氲着一股烦躁,车速倒是前所未有的快。
    不到半小时,已到达她居住的小区外。
    靳鹤将车停在路畔,把喝得烂醉浑身都透着酒气的女人抱下来,哦,还有她滚落到车底的包。
    上电梯,他从她包里翻出钥匙,开门。
    亮灯。
    然后怀里的人支支吾吾哼唧了一声,秀眉微蹙。
    靳鹤低眉没好气睨她一眼,现在知道难受了?把人扔在客厅沙发,他简单瞭望一周,女人住的地方色调明快清新,露台上是一溜肉植,室内布置温馨却不复杂,整体偏黄绿。
    他没照顾醉鬼的经验,只好凭感觉行事。
    脱下外套和鞋,再多的衣服便下不去手,虽然——
    她半倚靠在沙发边,靳鹤伸手撩开挡住她脸的发丝,白皙透粉的脸颊,双眼紧紧阖着,纤长的睫毛安静自然垂下,唇形饱满,周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整个人都像变成了一杯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酒液,让人忍不住想尝尝……
    不好意思脱她衣服,但亲吻却是好意思的。
    靳鹤虽觉得这种认知荒唐,可面对她时,冲动大于理性已见怪不怪。
    他俯身,微微碰在她唇上。
    旋即便下意识的加重力度,最后他自己都不知好像又带了几丝狠意。
    “唔。”
    吃了痛,混沌中也知逃避的。
    望着她往后躲的动作,靳鹤不悦的盯着她,盯了半晌才起身去浴室找毛巾给她擦擦脸。
    简单梳洗后,他重新把人抱起来,放到卧室大床上。
    她睡得安稳,浑然不知现在站在身畔的是谁是不是?
    靳鹤坐在床畔,心堵的掐了掐她秀气挺翘的鼻尖。
    不曾想人竟忽的睁开了眸。
    眼里沉着清澈的一汪湖泊,只是水面罩了层浅薄的雾气。
    “你、你知道树懒么?”
    靳鹤佯装若无其事的缩回手,便听她磕磕绊绊问,声音清脆,不谙世事的感觉。
    “树懒?”他不明所以,回望她道,“知道,哺乳动物,形状略似猴,动作滞缓反应迟钝,产于热带森林中,分布于南美洲。”
    说着说着,靳鹤都觉得……
    这是动物世界么?
    孰料床上躺着的人竟“咯吱咯吱”笑了起来,双手拽着被子往上扯,盖住下巴,双眸弯成两轮月芽儿。
    有什么可笑的?
    靳鹤:“……”一脸茫然的神情。
    他伸手抚摸她温热的脸颊,不由跟随她的笑容弯了弯唇角。
    旋即俯身亲在她眼上,轻声呢喃,“不懂你在笑什么,也不懂你在想什么。”
    她仍在笑。
    可恶。
    靳鹤用手捂住她明亮得像在引诱人的双眸,“睡吧!”
    明早再说。
    半晌后,收回手,人似已陷入熟睡,靳鹤替她掖了掖被角,扫向窗外,浅绿色窗帘随罅隙透进来的风轻轻摇曳。
    他是真的不懂。
    每次觉得心尖像触及到了花蕊,瞬间却又遥遥千万尺……
    她不是喜欢他的么?
    总有几个瞬间让他有这样的认知,然而还没来得及去观察揣摩,她就一头奔进了唐剑凛的身边。
    突然有点后悔,靳鹤回眸盯着她熟睡的脸。
    不该停下。
    他应该要了她。
    虽然,在他眼中,有没有那最后一步并没任何区别,在他心里,她已经是他的人,要负责的,但——
    可能彼此想法并不一致。
    怔怔坐了几个小时,靳鹤有些熬不住,他眼皮坠重,加之满心挂念的人就在这里,逃不掉了。
    这让他颇为放心,随之,疲倦困怠就如山般袭来。
    睡一会儿。
    清醒后才好与她谈谈。
    靳鹤没什么不好意思,他直接躺在她身侧,将人搂进怀里,安心的瞬息入眠。
    光亮一丝一丝缓慢的吞噬黑暗。
    终于——
    天明了。
    秦鹊太阳穴针刺般的疼痛,她缓慢睁开眼,入目便是boss安静睡颜。
    浑身僵硬。
    这是她家没错?
    秦鹊将他横亘在她腰上的手臂轻轻挪开,胡乱挠了挠长发,无声“啊啊啊”狂喊。
    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思绪是坨浆糊泥,还停留在两人尴尬一夜后的原点上。
    她第一反应就是逃。
    下床,从衣柜抱了套衣服,秦鹊见人睡得死死的,管不得那么多,静悄悄拉开卧室门,张皇失措在客厅扫了一圈,摸到包之后就闷头冲了出去。
    出电梯。
    人还慌张着。
    秦鹊找了家便捷酒店,洗澡换衣服,焕然一新后,人也精神了,她靠在窗边抿唇。
    不对诶。
    那不她家么?
    跑什么跑?
    好像做贼心虚一样,可她做什么了?她就糊里糊涂睡了一觉呀!反倒是他,什么意思?
    秦鹊飞快连眨数眼。
    她不能再想下去。
    上班,去上班。
    公司一楼,秦鹊从包里翻卡,心事重重,她磨蹭着还没找着,就听“滴”一声。
    “进去吧。”温润的男声在身后道。
    “哦,谢谢!”秦鹊低头往前走,走到电梯口,余光才发觉方才帮她的男人就站在身侧,很高,气质尔雅。
    她礼貌弯唇,抬头准备再度道谢。
    可——
    僵定在原地,秦鹊看着他眼眸沁笑,傻了,一时半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电梯到了。”男人见她发怔,好笑的揽着她肩一同踏入,“怎么,我变化很大,认不出?”
    时间尚早,电梯里除了他两没有旁人。
    秦鹊干巴巴摇头,终于找回声音,她懊恼的挠了挠脖颈,不忿道,“等赵师哥婚假归来,有他受的。”
    身侧男人轻笑出声,音色悦耳。
    他挑了挑眉,一本正经道,“这你不能怨他,我刚回国不久,他结婚那天下午才急着赶去,可你已经走了。还有……”顿了顿,“我昨儿下午入职,又恰逢你调休。”
    “呵呵,真巧。”秦鹊尴尬的讪讪一笑。
    “我对公司不怎么熟悉,方便陪我逛逛么?”
    “应该的应该的……”
    秦鹊忙点头,她总算是明白了,难怪赵师哥提及将入职的组长时总透着几许意味深长,原来是他,厉柏卿。
    他们三都是校友。
    赵阔是师哥,厉柏卿是师师哥。
    她入校那年,厉柏卿都研究生了,负责接引新生,后来因为几次课程任教教授临时有事,都是身为助教的他来代课。
    所以——
    面对他,秦鹊总有点像是面对师长的感觉,透着点儿拘束。
    两人慢悠悠在公司内逛着,气氛倒好,秦鹊心内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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