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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应她。
却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
秦鹊有点紧张忐忑,可别无他法,她只能祈祷他像上次那般容易失控,只要发生了实质关系,以他品性,势必不会不负责任,就算心底不怎么喜欢她,也会对她好。
已经把底线低到了这里,秦鹊不知自己的孤注一掷是可悲还是……
他仍旧没有回应她。
秦鹊不安的眨了眨眼,有点害怕的轻轻啃咬他喉结,舌尖不经意微微略过,留下点点晶莹的湿润。
终于抑制不住的闷哼一声,靳鹤深吸一口气,托着她腰轻轻将人抱起,将她白皙的双足搁在他脚面上,俯首用力吻在她额头。
她很轻。
但所有重量集中在脚面上时,陡然有一种奇妙的归属感,突然让他觉得可以亲下去,吻下去。
她是他的。
顺着额头,他滚烫的唇一路攻城略地,沿着眼皮经过鼻尖嘴角,然后移到锁骨处,厮磨啃噬。
秦鹊心尖像擦出了火花,她浑身骤然酸软,腰肢被他右掌狠狠握住,身体随着他侵略的动作往后轻仰。
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他埋首在她右肩处,一点一点的细碎而又沉重的吻,秦鹊拽紧他的上衣,抓住一角握在手心,咬牙忍住咽喉间的嘤咛。
两相对比,她似乎败北的更快一些。
然后,他灼热湿吻沿至耳根,或重或轻,似撩拨似挑弄。
秦鹊知道都是错觉,他会撩拨什么呀,是她自己没骨气。
可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天上随风漂浮的云朵,无所依又空落落的,只有他,可以攀附住。
她失控的蓦一用劲儿,指甲壳嵌入他后背,嘴角也溢出一声无法承受的喘息。
他动作戛然一顿,有极浅极浅的低笑像电流一样穿透耳膜。
秦鹊脸颊酡红,半是羞半是恼。
她瞪他。
殊不知这一眼是真的毫无威慑力,反而透着无尽的妩媚,仿若无言的挑衅和邀请。
她眼梢微勾,靳鹤难以自持的吻在她眼上,然后进入正题般的锁住她透着淡淡殷红的唇。
没有试探没有犹豫,长驱直入,极尽缠绵。
当彼此呼吸彻底同一频率,好像怎么怎么也不够了……
他的手游移在她腰间,本是下意识为之,可当指尖摸索到一截金属拉链,一切便变得合理。
“嗤”一声,衣裙半边敞开,隐隐约约透出另一番美景。
只本能的顿了一秒,靳鹤旋即就被内心*征服,他掌心探入衣内,摩挲着那一片光滑细腻的肌肤,与上次触感一般无二,都让他如同魔怔一般,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白色长裙是休闲款,舒适宽松。
不费吹灰之力就从她削肩滑落下去,靳鹤如同剥鸡蛋一般把她整个抱起来,倒压在床上。
床单是黑色的,愈发衬得肤色莹白。
他的吻沿着锁骨往下,是前所未知之处。
秦鹊意乱情迷,都有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再也抑制不住的轻声呜咽嘤咛着,低吟浅哦。
他的手抵在她后背,似乎是想解开最后的束缚。
然后——
来回沿着摩挲了两遍,才轻轻“啪”一声,彻底崩开。
秦鹊其实有点想笑,可没来得及笑就被下一波侵略攻击的软弱无力。
肌肤紧紧相贴,再无一丝间距。
处处都是火苗,秦鹊蜷缩着脚趾,感觉他的手已触到她腰下,指尖捻住那一层轻薄的布料。
一点点往下……
她没来由的一阵局促紧张。
微微一动,右腿摩擦到他的膝盖。
靳鹤动作骤然一顿。
他神智已不清,但不知为何,突如其来的触碰好似牵扯到他脑中神经,被重重锁链囚禁在角落的理智随着波动缺了口,一点点渗透出来,极其缓慢。
其实舍不得。
靳鹤艰难的松手,重新将吻落在她唇齿间。
柔软的温暖的透着诱人气息的她的唇……
细碎的喘息从她嘴角渗出,靳鹤听不得,他全身紧绷,只好凶狠百倍的封住她的唇,将所有的声音吞没。
秦鹊被动的承受着,还没到最后一步,可周身已无一点气力,原先她还能攥紧床单压抑情绪,但此刻已全随身体本能,她甚至都抬不起手腕去搂抱住他精瘦的腰。
吻她的唇,鼻尖,眼梢,额头……
慎重而虔诚。
靳鹤认真的看她,她胸脯大力起伏,双眼迷蒙氤氲着水雾,唇因啃咬变得肿胀殷红,双颊透出隐约的粉色。
不能再看下去。
拉扯一旁的薄被将她整个人盖住,只露出一双眼睛。
靳鹤猛地从床上撤离,他捡起零落的衣衫,压根不敢回头,她不知道她的眼睛也像透着诱惑,他抵挡不住。
声音黯哑撕裂到了极致,靳鹤闷声开口,“我去书房,你在这里休息,明早……”他重重深吸一口气,但空气里也都飘着引诱活跃的不明因子,艰难的最后道,“明早谈谈。”
语罢,不能多呆一秒的迅速离开。
开门,关门。
不过瞬息之间。
“砰”。
伴随着这声音调,秦鹊的心沉到了万丈悬崖。
她整个人还沉浸在□□中,视线迷糊,四肢酸软,但心却早一步清醒。
最可怕的是……
心想哭,可身子却还微微颤抖喘息着。
缓了许久,她终于能动的攥紧薄被边缘往上提,将眼睛也捂住。
不是丢脸不是尴尬不是后悔不是耻辱。
而是——
绝望。
还要谈什么?
是警告她不要再三番五次的勾/引撩拨,还是郑重的告诉她他已经决定应下与许怡然的合作,订婚结婚,为未来的妻子守身如玉?
秦鹊埋在黑暗里,睁着双眼,她怔了半天才发觉枕头上大片濡湿。
处处都充斥着他的味道……
到了这一刻,才觉得真是个笑话,亏她还想着只要发生关系,就会得到所求所图,凑巧怀孕也不怕,他会接受的。
然而,哪儿来的这些后续的后续?
秦鹊吃力的半坐起来,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身体,捡起床畔的胸罩穿上。
还有一半掉落在地的长裙……
酸软迟缓的都穿好,她掀开被子,想下床,然而还是高估了自己,双腿绵软压根使不上几分力,她踉跄着半摔在地板,背靠着床沿僵坐着抱膝发呆。
另一畔。
尽头客卧浴室内。
凉水源源不断滑过身体。
却冲刷不掉她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靳鹤只要低眉看到胸腹上的纤细红痕,就觉得有一簇火苗在身体东窜西藏,搅乱一腔池水。
关键——
那些细小轻浅的划痕吮迹,居然有种越看越可爱的感觉。
靳鹤一方面觉得喜欢一方面又为这种想法感到羞愧耻辱。
足足冲洗半小时,他穿着浴袍沉重的踱出浴室。
窗外仍淅淅沥沥下着骤雨,拉开半角窗帘,瞥了眼墙上钟表,不到十点,不算晚。
他蹙眉,定定思忖半晌,转身走到桌前,弯腰拿起手机,翻到号码,没有迟疑的拨了过去。
“喂。”
听筒里传来一记平静的女声。
靳鹤声音还透着难掩的嘶哑,“白日关于企划案的事情,很遗憾,我们没办法合作。”
委婉却直接的拒绝。
不说缘由,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许怡然坐在书房,从台灯下抬头,放下手中钢笔,把正在修正的竞标书推到一侧,轻轻一笑,无奈黯然中透着失望,失望里却又透着淡淡的解脱,“连假装演场戏都不妥协?靳鹤,虽然我早知道你会拒绝,所以我才针对你做了这份企划书,哎……”
她笑着轻叹一声,“没想到还是做了无用功啊!”
“我不是演员。”对畔淡淡道,“希望你撑住,再见。”
旋即。
电话被挂断。
许怡然放下手机,苦笑的看向窗外,大雨磅礴,更让她觉得烦躁。
真是无情……
也是,能指望一个商人知冷暖懂体恤么?就算他懂,还得看对象不是么?
白日里西餐厅谈论时,其实她有看到靳鹤眼里的松动,一念之间的事情,对他百利无一害,但——
唐剑凛带着那个女人来捣乱时,她就知道,功亏一篑。
她不怕唐剑凛,但她怕靳鹤看向那个女人时的眼神……
深深吸了口气,许怡然站起身,低头把垂下来的发丝用力捋到头顶,她双臂抱住自己,冷,还有点想哭,强硬了那么多年,第一次那么想哭……
撑住?
她要怎么撑?该怎么撑?
☆、第56章
暴雨初歇,世界都寂静了。
窗帘罅隙有微暗的光渗进来,秦鹊揉了揉有些麻木的腿,撑着床沿站起来,她轻手轻脚打开门,穿过长廊,下楼。
整座别墅都沉在昏暗中,她静悄悄的,没引起任何注意。
待站在出口处,秦鹊迟疑了一霎,她的衣服鞋子和包……
正踌躇着,忽的就听见一阵极轻的响动。
她侧眸有点惊慌的看去,然后看到抹黑影手拎着什么从一楼左侧房间出来。
对方看到她,同样一怔。
定在原地,秦鹊有点傻,她要上前打招呼么?可是她此刻只想不声不响的溜走,但——
这么神思纠结中,对方已然主动朝她逼近。
“起得真早,要不陪我去后花园松松土?”
“您好,我……”秦鹊才看清原来是老董事长,他穿着一件工装外套,土灰色,提着的是铁锹整理剪之类工具。
光线昏暗,只看到他脸上隐约透着笑。
松土?
不,她要离开这儿。
可对方没有给她拒绝的时间,侧身就往后/庭拔步,碎碎念,“年轻人起这么早少见,天都没亮呢!来,跟上,往这边走……”
秦鹊:“……”
她下意识往楼梯上瞟了眼,挠了挠长发,泄气的跟上去,就十分钟,十分钟到了她马上说走。
毕竟老董事长开了口,她一个小辈外加职员干脆脆的拒绝是不是不礼貌?
况且这还他家呢!
心里想着一昧妥协早晚出大事,但秦鹊是真开不了口,只好屈服于现实。
“您伤好了?”
跟在身后,秦鹊出于关心,多嘴问了句,先前骨折不正是因为天微亮照顾花花草草,以至于上楼时没看清路才不小心跌倒的么?
靳老爷子走在前头回,“差不多了,这人老了就睡眠少,不找点事情做难免不自在,况且照顾这些小家伙们我最拿手,他们一个个的手粗脚笨,就我住院那会儿,董健把我一盆好不容易得来的牡丹养得都没了精神,耷拉着脑袋,那小可怜样儿。靳鹤那小子更绝,都没脸提,唐剑凛不用说,三天两头找不着影。哎,他们存心是折煞我的宝贝们,你知道,这花和人啊宠物一样,你对它上了心,喜欢它爱惜它,它才能开得更好,用自己最骄傲的模样来讨人开心,所以说……”
秦鹊一路只负责点头。
晨光初醒,雨后的花丛花架们更显精神,绿是透着生机勃勃的绿,花苞虽都阖着眸,但娇憨可掬,隐隐有幽香。
她有点儿咋舌,庭院花类繁多,却并不集中,这儿一片兰草,那儿一方蔷薇,流水小石陶罐,在这些的相互映衬下,满布花卉的庭院一点儿都没显得艳丽花哨,反而透着股气节……
“知道这月季开了多少年了么?”
秦鹊配合的摇了摇头。
眼前花架设计的十分艺术,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