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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易推不易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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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发展到那般地步,终其原因还是她……
    “我没事。”秦鹊蓦地停步,旋身冲唐剑凛道,“没事了,我说的也有些过分,唐总你别放在心上。饭就不用吃了,我们互相原谅就好。”
    语罢,重拾步伐往前。
    唐剑凛不可置信的盯着那道背影,觉得事儿有些玄乎。
    当日她那濒临崩溃的样子可把他完全给吓懵了好不好?
    怎么过了两天,就风淡云轻了?
    莫不是后头有发生什么事情?
    双眼有点闪烁,唐剑凛刚滋生点兴致,手机铃音蓦地响起,低头看了眼来电名称,整个人都——
    “喂。”声音顿时蔫下去,唐剑凛已做好准备。
    这两日,小鹤鹤一直没找他兴师问罪,果然,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宁市那边我亲自去,你别再继续给老爷子告状。”
    声音淡漠,公事公办的意味拿捏十足。
    唐剑凛:“……”听出那边要挂的意思,他忙道,“等等,我和秦鹊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我说你怎么就那么瞎呢,喂,喂喂?”
    好吧,已经挂了。
    唐剑凛冷嗤一声,手机来不及收就进了另一通来电。
    “怎么?”不耐出声,听了会儿,唐剑凛戛然眯眸,咬牙切齿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许怡然。”
    许怡然,很好,很好。
    唐剑凛回走到车库,解锁上车,踩油门上路,连尾烟都带着股浓烈的火气……
    自然暂时无暇再关心秦鹊的那点儿转变。
    后头连续几日,秦鹊都有种不敢踏进公司的感觉。
    举凡在办公室,就有人或有意无意的挽留。
    她快招架不住了,尴尬的去找周祥催了几次,问大概什么时候能办离职手续。
    周祥笑回:“你在公司都好几年了,急于这几日?把手头事儿整理整理,让我好好安排下后续。”
    秦鹊松下一口气。
    这样的说法大概就是妥协了吧……
    只待交接完毕。
    真正到了今日,心里免不得空落落的,她除却远远仰望靳鹤之余,对工作怎么可能没有几分眷念不舍?
    把存档的资料方案压缩拷贝,秦鹊怔怔盯着屏幕上的进度条发愣……
    “你到底怎么了?”赵阔趁大家各自忙碌,走到她身侧问。
    秦鹊戛然回神,她仰头笑,淡淡道,“累了呀。”
    “这话不像你会说的。”赵阔背靠墙面,唏嘘的叹,“从前加班加点没日没夜的赶方案,就没见你烦躁崩溃过,现在就支撑不下去了?”
    “我也暴躁的。”
    秦鹊抿唇,“只是忍着不让你们看出来嘛!”
    “不是。”赵阔摇头,笑容褪去,深深看着她道,“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怎么说?感觉有点初生牛犊的意思,像憋着一股气不管不顾的埋头朝前进,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前方是什么……”
    拍了拍她的肩膀,赵阔旋身离开,事已至此,几乎成定局,毕竟她意志坚韧,连着多日的攻势也未见有所动摇。
    辞职就辞职吧,他一直觉得女孩子不用那么拼。
    秦鹊继续呆呆看着屏幕里的数据传送进度条,百分之七十、八十。
    完毕。
    低头,她拔出硬盘,闭了闭眼,起身交给组长。
    她的前方是什么?
    反正不是他……
    周六。
    秦鹊迷蒙睁开双眼,看向从窗帘渗透进来的几许日光。
    应该是在千茗的最后一个周末?
    揉了揉眼眶,她用被子遮住头,桌畔手机欢快的唱起歌来。
    大清早的打电话扰人清梦,想来除了她妈没人做得出来……
    伸出手摸索着把手机兜进被窝,秦鹊划开接听,声音透着初醒的慵懒,“喂。”
    对畔没有回应。
    她又“喂”了声。
    “你还没出发?抓紧时间,四十分钟内务必赶到机场。”
    “哔”一下,摁断了?
    秦鹊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神智陡然清醒,她仓惶的下床去洗漱,可——
    刷牙刷到一半,才逐渐缓过来。
    不是,今天不周六么?
    机场?
    她都要离职了为什么要听靳鹤的话去机场?
    不是,关键是为什么要去机场?

  ☆、第三十二章

难道是总监未把她离职的消息上呈?
    秦鹊嘴里含着乳白色的牙膏泡沫,靠在卫生间门侧发愣。
    不是吧……
    至少出差的工作不可能仍推到她头上。
    糊里糊涂的漱口,秦鹊回卧室拿起手机,想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但手上动作忽而一顿,便改主意编辑简讯给靳鹤。
    “老板,我已经辞职,等过两日交接完毕就正式离开公司了。”
    自以为说得简单明了,秦鹊等了几秒,转瞬像怕自己后悔般的迅速长摁关机,慌乱丢到一侧。然后倒在床上,顺手抱着枕头,两眼直愣愣盯着天花板……
    不由得想起那日天台上。
    她其实都已记不清当时情绪暴躁的自己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语气很糟糕,糟糕透了!
    他一定不懂她的声嘶力竭为哪般。
    他一定觉得这个员工特别事儿多,私人感情问题而已,却不逊的冲她领导大呼小叫。
    如果她是他,绝对会无语莫名的一走了之。
    但——
    他竟然重新朝她走了回来。
    没有愤怒斥责,只是神色平静的将她搀起,拽着她手腕摁电梯下楼,然后走出公司大门,在路畔拦了辆车将她塞进去,从车窗外淡淡望着她,“我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
    她知道他的知道绝对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
    翻了个身,将脸埋在松软被褥里,秦鹊叹了声气。
    她讨厌这样的他。
    若无其事的永远保持着镇定的他!
    就连那种场面,他竟然都能压下情绪将她送走,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烦躁的翻来覆去,秦鹊半坐起身,皱着眉头用双手把乱发往后捋。
    视线定在被扔在床尾的手机。
    一秒、两秒、三秒。
    她伸手捞回来,开机。
    收件箱里没有任何新来信息,秦鹊说不上是否松下一口气,她牵强的弯了弯唇,心想尘埃落定不过如此。
    一切都会过去的……
    就像太阳会照常升起。
    握着手机下床,她懒懒散散的不知该先做什么才好,早餐?给植物们浇水?拖地?
    拉开窗帘,视线扫向远处……
    怔忪间,掌心手机霎时响起。
    秦鹊惊了下,扫了眼屏幕。
    不接……好了?
    却在铃声嘟嘟中没经受住的划下了接听,“喂。”她轻声道。
    耳畔响起一道听不出明显喜怒的声音,“航班在十分钟前已经起飞。”
    “嗯。”秦鹊下意识应声,蓦地又觉得不对,飞机上可以通话?
    “我没登机。”
    她双唇嗫嚅了下,心中微动,“那……靳总你为什么没登机呢?”
    “等你。”
    秦鹊握住手机的手猛然一抖,险些将手机摔了下去,她稳住情绪,压下胸中澎湃,咬唇道,“可我要辞职了,我不会去的,周总监应该……”
    “下一趟在两个小时后,虽然还算充裕,但希望你能抓紧时间。”
    语毕,轻微的一声“哔”。
    “喂?”
    挂断了。
    秦鹊有点抓狂,她立即回拨,但女音机械的重复着“您拨打的手机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搞笑呢?
    她扯了扯唇,顺势坐在圆椅上垂眸盯着手机。
    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是挽留她还是她想太多?
    如果是挽留,代表的是公司亦或是他本人?
    秦鹊莫名生出些怒意,她霍得起身,动作幅度太大,圆凳摇晃了几下才稳住。
    不会去的……
    ……
    机场内嘈杂且拥攘。
    广播女音提醒着旅客班机时间航次,一遍又一遍。
    人来人往的变动中,唯有一抹暗色自始至终岿然安静独坐,他双眸认真的微垂,盯着手中摊开的报刊,只每隔几分钟有频率的斜眼看一次腕表。
    很容易找到他。
    秦鹊站在流动的人群中间,抬头望着候车室玻璃门内的男人。
    静静站了须臾,实在有些影响交通,秦鹊背身走到远方的普通候车区,坐下,从包里拿出手机。
    出差什么的,她真没打算。
    就只是在家有点坐立难安,然后……
    藏在好几排人头后,秦鹊目光定在那个点。
    分秒逝去,不知迎送了多少旅客,距离两个小时的期限越发缩短,她低头看了眼时间,大约还有二十分钟左右的样子,boss要登机了。
    终于。
    他似是有了动作。
    秦鹊见他兀然站起身,连忙心虚的埋下头。
    下一瞬,手机来电铃声响。
    她毫不犹豫的挂断,然后编辑简讯,“老板,我不会过去的,祝你一路顺风,宁市那边万事顺利。”
    点击,发送。
    很好,接下来便等他航班起飞,她后脚跟着撤退就好了……
    “哒哒哒”。
    前方有皮鞋清脆落地的声响一声一声朝她逼近。
    秦鹊低着头,并不以为意,只是视线里兀的出现一双锃亮的鞋,就站在她身前大约不到二十厘米的间距,尔后戛然顿住,不进不退。
    疑惑抬眸,目光沿着男人笔直的长腿往上,再往上……
    便看到——
    boss正单手握着手机看她,仿佛才浏览完简讯的模样,唇角含笑。
    是那种带点儒雅的笑意。
    秦鹊:“……”却觉得好似在赤/裸/裸揭示她的愚蠢。
    “走吧。”他收起手机,并不多言,鞋尖微微往左,轻声提醒。
    “靳总,我以为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秦鹊有些难堪,她别头,眼神闪躲道,“我马上就离职,周总监已经批下,所以……”
    “你怎么知道他有批下?”靳鹤蓦地打断,见她仰头疑惑的望着他,忽的定定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等她解释,靳鹤继续盯着她双眸,“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遵从了内心本愿?”
    “上次你哭得厉害,显然不适合谈话,现在要检票,所以我们登机后再谈。”
    没有在意她的沉默,靳鹤惯性下决定,见她仍坐着不动身,便弯腰将她牵起来,拽着她手腕经过人群,检票、登机。
    一气呵成。
    所以——
    神情郁结的坐在头等舱,秦鹊完全不想承认方才被美色所惑的人是自己,余光觑见boss身影在侧,她真是想从高空跳下去……
    没有行李没有任何准备,她本来就只是抱着遛弯儿的心态溜到机场。
    可此刻她却坐在飞往宁市的航班上,说出去都嫌丢脸。
    “我们可以谈谈。”
    耳畔响起他的声音。
    秦鹊别过头不去看,谈什么?她现在心碎心躁得一塌糊涂,心内暗暗计划,要不一下机再买张返程的票?
    “虽然我不太清楚你和唐剑凛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影响到工作却是我不愿看到的事情。秦鹊,我们除开上下属的关系,亦可以做朋友。”
    可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秦鹊眸中沁着怒意,她猛地侧头盯着他。
    他的眸子漆黑!
    所以,就是这样,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无辜所以可以流露出事不关己的眼神,还可以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对她谆谆教诲……
    靳鹤挑眉,看她忽而双手抱头把一头长发挠乱,有些想笑,却忍住道,“唐剑凛指不定再过十年都收不住心,你换个角度去思考未必不是好事,谁都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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