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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好合_咬春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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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西音摇摇头,“不晚,还有地铁。”
  她的避嫌之意已十分明显,又是那声“谢谢”,每一声谢谢,都成了摧毁孟惟悉的不二法宝。他胸口疼,身体也有些晃,仿佛脚下踩的不是地面,而是一团棉花。他陷进去,站不稳,差点倒下。
  寒风扑面,孤月寂星,明天该是一个好天气。
  孟惟悉敛了敛情绪,平静温和一笑,“好,我不勉强你。”
  赵西音肩上的重压瞬间也卸下大半,她的笑容亦心无旁骛,“那你开车注意安全,再见。”
  刚说完,两声急促鸣笛。
  两人下意识地往同一个方向看去,就见一辆黑色迈巴赫不知何时停在路口,后座车窗滑下,露出周启深的英俊侧脸,他的丹凤眼往上挑,似笑非笑地望着孟惟悉。
  四目相接,剑拔弩张。
  周启深却适时挪回视线,不算愉悦地落向赵西音,沉声说:“小西,上车。”


第76章 春闺梦里人(4)
  出于礼貌; 赵西音对孟惟悉说; “我走了。”
  “好。”
  她一上车; 车门刚关上; 周启深就吩咐司机开车。
  拐出医院,从辅道并入主路,车里的灯光忽明忽暗,周启深坐在那儿; 面容浅浅; 一字未言。赵西音也一派从容,叠着腿; 靠着车门,捧着手机玩儿。
  从京广桥下穿梭而过,周启深终于忍不住; 扭头看了她一眼; “坐车别看手机; 容易头晕。”
  赵西音没应声; 但还是很听话地把屏幕按熄。
  周启深欲言又止; 心里装了事; 但又有所顾忌; 话在喉咙间来来回回; 着实难受。
  赵西音闭着眼睛休息; 自然问起:“你怎么去医院了?”
  “碰巧。”
  说谎不打草稿。
  赵西音也懒得拆穿; 哦了声; “那你吃饭了吗?”
  “吃了。”周启深拧过头; “你和谁吃的?”
  他没有问她吃过了没,而是问,和谁。
  赵西音没答,只睁开眼,猝不及防地和他对视。
  周启深愣了下,脸色低沉,生闷气似的,只囫囵潦草地握住了她的手。
  司机问:“周总,回哪边?”
  周启深不由分说,“梵悦。”
  赵西音轻轻挣了下,“喂,我要回家。”
  “你有东西落在我家了,你去拿,待会儿我再开车送你回去。”周启深安排周全,不容她反对。
  下车,两人牵着手,一路沉默进电梯、按门锁。
  轻悦的电子音提示,门开了。
  赵西音却趁机挣脱了他的手,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
  周启深回过头,眼里的疑惑一闪而过。
  赵西音微抬下巴,直截了当,“周启深,你明明很在意的,有想问的,为什么不直接问呢?”
  周启深一怔,“我没有。”
  “说谎鼻子要变长的。”赵西音淡定道:“你宁愿鼻子变长,也不愿干脆一点,什么事儿都憋在心里,然后自己脑补,自己给我加戏。”
  这话直戳人心,几乎瞬间惹恼了周启深,他已然不悦,重复说:“我没有。”
  赵西音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不是基于日久相识,而是与他真真实实、日日夜夜地过过生活。他们当过同床共枕的夫妻,也做过心心相惜的爱人。彼此一言一行,哪怕一个眼神,都能窥见其中的别有洞天。
  赵西音也不反驳,只目光笔直明亮地看着他。
  这个眼神太有杀伤力,像一束强光,让他内心的阴暗无所遁形。赵西音这番话干干脆脆,实则是直面了过去,提醒他,争吵、离婚、失去,所有一切,通通源于他的不信任。
  伤疤完全好了吗?
  表面光滑平整,岁月静好。
  实际上呢,如果再有一次,他周启深是否仍是重蹈覆辙。
  赵西音把话掰碎了,让那些陈年旧伤昭告于当下,踹开两人之间最大的心结所在。
  周启深真中了招。
  他脸色阴沉,目光戾气涌聚,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赵西音壮胆,天不怕地不怕,往前一步逼问,“你这么看我做什么?要吃人吗?我没洗澡哦。”
  周启深:“……”
  赵西音眼底不乏娇俏,把握住分寸,调节着这个男人的情绪,她微微噘嘴,语气一丝不满,“你那天和漂亮美眉吃火锅,我说你什么了吗?”
  周启深隐隐含笑,挑着眉梢说:“嗯,是没说,不过是付诸行动了。”
  一想起领带的事儿,赵西音红了脸。她反倒大大方方地承认:“你知道就好,那是用醋缸泡过的,独你一份儿。”
  周启深将计就计,顺着她的话调侃,“那行啊,晚上换我绑你,这总公平了吧?”
  赵西音怔然,论脸皮,哪是这臭男人的对手。
  两人静静对视。
  一秒,两秒,五秒。
  “啊!!怎么会有你这么臭的人啊!!”赵西音速度之快,搂着周启深的脖子就往人身上蹦。
  周启深下意识地托住她的腰,往上颠了颠,抱稳了。
  赵西音忍着笑,偏头去咬他耳朵。
  周启深怕痒,使劲儿躲。
  两人扭在一块,腻腻乎乎的。
  赵西音仗着他不敢松手,就去挠他的脖子,周启深笑出了声儿,“操,别弄那,不知道我敏感啊!”
  赵西音就伏在他耳边,娇气道:“下次吃醋了就说出来,别总像个木头人,你不发一语的样子,至少老三岁。赵老师得多嫌弃你啊。”
  周启深被她的呼吸吹得浑身热,仍嘴硬道:“我没吃醋。”
  赵西音两腿乱晃,轻轻踢他,“真没有?”
  “没有。”
  “嗯?”
  “……有。”
  赵西音顿时埋在他颈间咯咯笑,伸出食指轻轻戳他的嘴角,然后低头亲了一口。周启深追着想继续,她却身手灵活的从他身上跳了下来,随即结结实实地一把抱住了他。
  这个拥抱用尽全力,她的侧脸埋在肩头,不知说什么,就是想把他抱紧。
  沸腾气氛止息。
  周启深低声说:“看到孟惟悉的那一瞬,我是心情不好。但西儿,我绝没有怀疑你,不相信你。刚才在车里,我也不是故意给你脸色,你当我是自己跟自己较劲,我恨我自己不够坦荡,不够洒脱,恨自己的心怎么还跟针尖似的……”
  赵西音嘴角上扬,一个无声的浅笑。
  周启深回抱住她,更紧,更真挚,说:“我已经吃过一次亏,绝不会有第二次。小西,你相信我,不是今晚,而是以后,每一天。”
  ……朝朝夕夕。
  赵西音从他怀里抬起头,笑眼如星,一脸狡黠。
  周启深反应过来,这是上了她的道儿!
  赵西音挑衅地望着他,“周老板太大男子主义了,不逼一逼,是说不出真心话的。”
  周启深淡笑,“那我的真心话,你还满意吗?”
  赵西音掐了把他的腰,脸上浮现羞色。
  看了看时间,她说:“我要回家了,我爸还在等我呢。”
  周启深勾紧她的腰,往自己身上箍,哑声低求,“别走了,行吗?”
  赵西音抿了抿唇,垂着头不看他,小声说:“赵老师今晚要练字儿,等我回去帮他磨墨呢。”
  周启深狠狠亲了她两口,恨不得揉进身体。
  抱了十几秒,他依依不舍的还是松了手,理了理她的头发,温柔道:“好,我送你。”
  ——
  赵西音到家后,赵文春“咦”了一声,“那只跟屁虫没上来啊?”
  赵西音无奈道:“爸,您又偷看。”
  “哪叫偷看啊,你们车就停在楼下,想不看到都难。”赵文春话里带着调侃,十分轻松惬意,又想起正事,“你问了没,他今年在哪边过年?”
  赵西音收拾衣服去洗澡,“忘了,等会问。”
  等她洗完澡,手机上有一条周启深发的微信。一张图片,缩小了看不清。
  赵西音点开大图,愣住。
  这是一张手写认错书:
  1月19日,晚8点15分。
  周启深不应该让赵西音担心,不应该在车里对她摆脸色。
  为弥补,特设一张万能卡。无论何时何地,赵西音都可提出任何要求,本人无条件执行。
  一切解释权都归赵西音小仙女所有。
  承诺人:周启深
  赵西音捧着手机在床上笑得停不下来,连赵文春都跑进来一看究竟,皱着眉头说:“没点女孩子的样子,小皮猴儿。”
  赵西音笑够了,掌心拽紧手机,忽然说:“爸。”
  她虽然脸上还挂着笑,但神情分明是认了真。
  赵文春应了声,“怎么?”
  赵西音想了想,告诉他:“如果周启深今年在北京,那咱们仨一块儿过年好不好?”
  赵文春表情平静,含含糊糊地“嗯”了声。
  “还有,”她抬起头,“赵老师,过完年,您把户口本拿给我吧。”


第77章 长安初雪(1)
  赵文春不迷糊; 一下子听懂了她话里有话。
  其实也没藏着掩着; 要户口本干什么?还能干什么?
  赵文春久久没有说话。
  赵西音的眼神始终坦然。
  父女俩对视,拉锯; 一个在门口; 一个在卧室,中间隔着不过两三米,却像一道震动的鸿沟。不知道它是要紧紧修复,还是拉开成万丈深渊。
  赵文春先吭声,问:“你想好了?”
  赵西音点头,“想好了。”
  “所以你自打决定回北京,就是奔着与他复合的念头的?”
  赵西音摇头,“不是。”
  回来; 是落叶归根,是真真看淡、看开; 把自己置身于起点。不带偏见,亦不带偏爱。但凡周启深再冷却一点; 他们之间可能再无交集。
  偏偏那也是位痴情种。
  赵西音想到他; 不自觉地又勾起笑。
  赵文春语气平平; “这种事; 不应让女孩儿来说,他要有心; 就该主动给我一个交代。”
  赵西音很认真地听; 也很理解。
  这不过是一位父亲最本能的爱。有不舍; 有担忧; 有怀疑,有刁难,但再多再多,都没有希望女儿幸福多。
  ——
  周一早上,周启深参加人力资源部的薪酬核算会议,余一周就是农历春节,所有工作进行最后收尾,几乎每一天都有数个会议要出席。周启深审看了奖金发放明细,同比略有增幅,大头主要集中在业务部与工程技术部。批改几处后,简短结束。
  徐秘书随他进办公室,一路汇报:“明天李部长那儿您去吗?”
  “几点?”
  “晚宴五点半开始,您四点半就要出发。”
  周启深问:“结束后还有行程吗?”
  “没有了。”
  他点点头,“去。”
  又汇报几项后,两人到办公室。周启深走去办公桌时,忽然身影顿了下。很明显的一个动作,徐秘书都暂停下来,起疑问:“周总?有事吩咐?”
  周启深极轻地甩了甩头,又恢复如常,绕过桌子坐去皮椅,“继续。”
  公事告一段落,徐秘书笑着问:“周总,您今年在哪儿过年?”
  “怎么了?”
  “我家在郊区开了个农庄,如果您在北京,邀请您去作客。”
  周启深问:“你家又拆迁了?”
  徐秘书擦汗,“没没没。”
  抬头看他一眼,周启深心里明白了。
  徐锦跟了他小十年,论情分不比顾和平和老程少,他最难得的一点是摆正位置,做一个秘书该做的事。但对周启深的关心是惦记在心里头的。知道他原生家庭不睦,与赵西音离婚后的这两年更是孤寡一人。阖家团圆没他的份儿,不叫过年,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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