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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听不到你的感情,那么到此结束,给你五分钟调整。”
他说完,拿起烟与打火机,走出录音棚。
……
朝夕被逼到死路,唯有破釜沉舟,才能绝境逢生。
目送李德走出去,她孤零零的站在录音棚里,全然没想到期盼了许久的这一天是这个样子。
若因为没有尽全力就被放弃,大概连她都不会原谅自己。
五分钟的时间不宽裕,她必须立刻找到状态。
看向面前的词与乐谱,朝夕眉毛艰难的拧了拧,再而舒展开,颤动的目光慢慢恢复平静,旋即,没辙的笑了。
这词,完全就是对那个人的告白啊!
……
11点20分。
朝夕走出录音棚,李德让助理给自己订最近一班飞往u国的机票,他时间很紧,可喜的是录音进行得很顺利,离下午六点,还有六个小时有余。
做完一系列的吩咐,李德转头来对她道:“我现在就要赶去机场,稍后会和秦可人联系,你很有潜力,加油!”
彼时,他周身已褪去工作时那份苛刻的严谨,对面前的小姑娘多了几分柔和。
朝夕对他感激的躬身,“谢谢您。”
“别把我称呼得那么老。”他不自在的挠头,“我只比你大几岁。”
用‘您’实在是折煞他了。
想起一事,李德又问她,“我听秦可人说,你出道的时候不会露面,想好艺名了吗?”
“想好了。”朝夕答,“nana。”
“nana?”他琢磨了一下,玩笑道:“因为这首歌录了七次吗?”
“不是的……”原先进棚时,她以为会录一天!
李德颇为好奇,“我想对你来说应该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和那个人有关吧?”
“哪个人?”她小脸一怔,防备上了。
李德意味深长的盯着她看,“作为为你录制首只单曲的人,至少告诉我,为什么叫nana。”
“就……nana的发音,在日语里是‘七’的意思。”
……
告别的时候,李德告诉朝夕,好好的爱一次,不要害怕。
因为,能被她写进歌里崇拜,应该是一个很好的人。
……
《乐》
他有些神秘,他来去无影,他像风,总是飘忽不定。
我为他痴迷,我独自沉溺,我愿为落叶,追随他而去。
他是飞鸟,我是鱼,我们相隔很远,但又触手可及。
他爱开玩笑,有时也会很安静。
他像孩子一样顽皮,成熟后会跟我说许多大道理。
他是伟大的诗篇,歌颂万物生灵。
我害怕他离我远去,又不敢靠得太近。
他的呼吸,是我活命的氧气。
他坚毅,给我勇气。
他温暖,赠我柔情。
他伤过我的心,也将我疼痛的伤口治愈。
他是乐,如血液流淌在我的生命。
他叫乐,让我癫狂,忧伤,甘之如饴。
他是湛蓝的海,任我徜徉无际,他是炽烈的火焰,将我化为灰烬。
陨落的月夺去了光,破碎的流星驱逐希望,唯他与我,相伴,长行,不离,不弃。
oncewedreamtthatwewerestrangers,wewakeuptofindthatweweredeartoeachother。
第二卷 番外:情意绵绵篇 第712章 好像一场梦
离开录音棚所在的大楼,刚到正午12点。
朝夕站在大楼外,面朝阳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真舒服啊……
这么快就结束了,好像一场梦。
旋律还在脑中回响,她默默的回味了一番,末了心跳怦然,覆下长睫,无可奈何的释放出笑容。
自己写的词,把自己逼得不得不去面对,说来也是挺窘迫的。
她都不敢去想象秦亦听到这首歌时,会有什么样的反映。
但她还是会去期待。
抬头看,面前行人匆匆,车水马龙,阳光在林立的高楼之间反复折射,于某些特定的点形成灼亮的光晕,刺眼,却能使得她因此出奇的愉悦起来。
那些光晃花了她的眼,芒白一片的视线里,逐渐凝汇出一道轮廓,一个身影。
oncewedreamtthatwewerestrangers,wewakeuptofindthatweweredeartoeachother。
有一次,我们梦到大家互不相识;我们醒来,发现仍深爱彼此。
这是泰戈尔《飞鸟集》里的诗句,朝夕在回t市的飞机上读了一半,不知为何,独独对这一句铭记在心。
歌词写到最后,没有多想便加在末尾。
这句诗在曲子将要结束后,以独白的方式念了出来,那感觉……
“就是在告白啊!”她苦脸,想不认都不行了!
既然李德看得出来,没准可人姐一早就发现端倪。
写的是音乐的‘乐’,但乐被她拟人化,原型实在逼真。
“不过唱得真痛快!”朝夕心情大好,总归得到大神的认可,了却心愿一桩。
“顺其自然吧,先去吃饭!”
……
录音棚在城北新区,这片区域朝夕以前从没来过,街道宽阔而平整,大型商场有好几个,崭新的摩天大楼丝毫不逊市中心的金融区。
时间还早,她找了个地方解决午饭,然后决定到处逛逛。
与月初刚到这座城的时候相比,此时的她更加怡然自在。
走在大街上,已没有那种令她无所适从的无助和彷徨。
选定一家二楼的西餐厅,点了菜,必须开一支红酒庆祝。
服务生和其他前来就餐的客人见到一个笑容温软又享受的女客人,不问也知,在她身上一定有好事发生。
没人会去打扰她,她像一道风景,笑容极富有感染力。
等餐之余,朝夕这才想给两个好姐妹报喜,顺带把云菲菲拐过来逛街就更圆满了。
拿出早先调成静音的手机,有一个未接电话,两条短信,都是来自同一人。
10点20分,吴越:中午可以邀请你一起吃午饭吗?
11点45分,吴越:难道约你真的要先给秦亦请假报备?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请假报备这种事,当然不可能是真的!
正因为没接到,朝夕才担心,他不会真的找秦亦去了吧?
连忙回拨过去,接通,她便先说道:“抱歉,我今天不在公司,临时出来办点事情。”
吴越默了几秒,然后大松一口气,“我还以为你找秦亦请假没成功,连我的电话都不敢接了。”
朝夕脑袋疼,“至少,我觉得,我还算一个有主见的人。”
吴越闷笑,“吃饭了吗?下午还回不回公司?”
好像有个潜台词的意思,既然她现在在外面,午饭肯定不能一起吃了,那晚饭呢?
他有他的坚持,这点,周一早上苏氏和南方悦的会议前,朝夕就相当无奈的看了出来。
“是你自己想问,还是你在帮梁彧问?”她沉吟了下,问得很直接。
吴小受惊讶道:“你终于开窍了啊!要站起来反抗了对么?”
朝夕不和他贫,大方的说道:“我在城北新区,t大厦二楼的西餐厅,你们要是还没有吃饭,下午又不忙的话,过来怎么样?我请你们吃饭。”
这个地方离市中心金融区不远,算上步行时间,坐地铁最多20分钟。
料想以吴越、梁彧在南方悦的职位,只要没有重要的公事,在不在公司问题不大。
这点,和苏氏某个部门里任意妄为的某人,完全是一样一样的。
“大中午就吃西餐,朝夕你好有气质!”吴越无厘头的赞她。
朝夕快跟不上他的思路了。
想吃就吃,这和气质有关系吗?
“那你们到底来不来?”
“呃,秦亦在吗?”吴越故意逗她。
朝夕抓狂,“他不在!”
“来!一定来,现在就来!”小受心花怒放的答应。
不过来的是一双还是一个,那就没个准了。
……
南方悦,顶楼。
吴越挂了电话,全程旁听的方天赐先问:“我能不能一起去?”
梁彧摆了一脸无所谓,却是说:“她都说了要请客,让简宁知道你去噌她好姐妹的饭,这样,似乎不太好。”
霍英、霍奇一起嘘他:梁四少,你要不要再假一点?
吴越摸着他水嫩嫩的脸皮,假装献媚,“要不我委屈下,不去了,专诚陪少爷吃饭,少爷,你请我去旋转餐厅吃意式大餐怎么样?”
“你梦还没醒?”方天赐斜目白了他一眼,边打电话订餐,边说:“对不住了各位,我要回家喂猫。”
……下午不来公司的意思。
吴越指着他的背影骂他以伺候老婆孩子为名不务正业,走苏熠晨的老路!转而,对梁彧表示,“你自己去吧,我多实诚的孩子,别问我名字,我叫……红领巾!”
梁彧受不了的摇着头走了。
等他进了电梯,miranda才若有所想的对吴越道:“慕朝夕不会不知道你这通电话是帮阿彧打的,虽然她表面上说请‘你们’吃饭,但肯定会预料到只有阿彧独自过去的情况,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呢?”吴越恍然,其实心里都明白。
朝夕在电话里太干脆了,反而给他一种想‘做个了断’的感觉,所以他才避开和梁彧一同前往。
真是那场面,多尴尬?
梁军师多杀伐果断的人,对他安慰等同于怜悯,要说落井下石,吴小受还没活腻到那地步。
不然,以他的性子,老早追着去了。
miranda看着他那贼精的样儿,也是懒得说话,和新结识的小鲜肉共进午餐去。
第二卷 番外:情意绵绵篇 第713章 在未恋先失之前
梁彧来的还算快,12点40分,朝夕就见他只身走进餐厅。
这和预料中一样。
他穿着一身薄款西装,修身的剪裁,从里到外都是黑灰系,就像他这个人,感觉是游走在边缘地带的危险人物,但介于两者之间的灰色,又出奇的柔和无害。
梁彧温淡的将上前来的服务生拒绝,身形稍顿,沉静的眸在餐厅内轻一环视,准确找到朝夕所在的位置。
“久等了吧。”走近,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他礼貌的问。
对吴越没有一起来并未做解释。
看似浑浊的事态,其实是一目了然的。
朝夕摇头,把一杯没喝过的柠檬水推到他面前,“你先点餐,我已经点过了。”
梁彧垂眸扫去,她面前除了漂亮的干花杯垫和半杯柠檬水,只剩下空落落的桌布。
不对,旁侧还斜放着一支打开的葡萄酒。
大抵看出他在想什么,朝夕道:“今天发生了一些好的事情,所以想庆祝一下,如果你下午有事,不用勉强的。”
“既然是好事,值得庆祝。”梁彧招来服务生,迅速点了基本的西餐和汤,然后倒上两杯葡萄酒。
他也不问朝夕是怎样的好事,已然把与她分享快乐当成殊荣,绅士风度发挥到极致。
朝夕和他举杯相碰,说:“谢谢。”
“我好像应该送你一份礼物。”他忽然说。
刚才进餐厅时是从远处,梁彧就打量过她。
一眼望见她穿了下摆和袖子宽松的白色刺绣纱衣,搭卡其色的七分修身棉裤,平底的系带羊皮鞋柔软的将她的一双脚包裹住,在鞋和裤腿间露出一截纤细柔韧的小腿与脚踝,皮肤白皙中透着健康的红。
她头发很长也很直,初见时一直散在肩后,都快及腰。
今天她在脑后扎了个丸子头,几缕碎发顺着脸颊两侧自然蜿蜒,很是清新动人。
彼时近距离观察,梁彧不确定的问:“你不喜欢穿裙子吗?”
朝夕条件反射的答:“你想送我裙子?”
他颔首,“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机会。”
就当庆祝在她身上发现了一件好事。
“若你不喜欢的话,不用勉强,我并非只能送你裙子。”
瞧,梁四少是多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的人。
话到这个地步,假如裙子和别的礼物都拒绝,反而成了朝夕的不是。
“南方悦重要的谈判项目,都是你负责吧?”朝夕颇没有办法,恭维脱口而出。
梁彧不可置否的扬了下眉,“另外四个太笨,皇太子又贪玩,我也是身不由己。”
朝夕懒得同他推脱客气了,想了想便说出一个英文全名,“他是位不算太出名的大提琴家,可我很喜欢,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