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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状态和情绪,仿佛又回到一年前刚出狱那会儿到处求职无果的境况。
不知不觉,外面的天色已经擦黑。
宋妈上楼来第三次敲门的时候,姜立还未应声,已经听到门外传出程北尧低沉的嗓音。
“开门。”
男人的语气极淡。
姜立坐在电脑前,一直盯着门口,半晌都没有动静,仿佛有继续耗下去的打算。
程北尧耐着性子又喊了一遍,只是这次,腔调里带了丝严肃和警告。
“先生你别生气,小姐从小性子就倔,不如你先下去吃饭,让我来?”
男人进门后就问小姐在哪儿,宋妈也是随口一说,说晚饭做好叫了两回都没应声,她以为小姐出门玩累了这会儿还在睡觉,加之先生早前电话里说今天要回家吃晚饭,觉着不如就让小姐再睡会儿。
哪曾想,事情竟然和她想的不一样。
卧室的门是从里面反锁着,程北尧此时想来,才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丫头的生活习惯已经改变得如此大。
房内依旧没反应。
程北尧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忙音过后就提醒暂时无法接通,电话是被人挂断的。
“宋妈你先回去。”他偏过头淡淡道。
宋妈迟疑的看着那扇门,“这……先生,小姐她……”
男人没说话,一般这种时候,沉默便代表不可抗拒的强硬。
也好。
年轻人的事,只能他们自己去解决,何况,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她都蒙在鼓里,又帮得了什么忙呢。
宋妈离开后,整个别墅仿佛更加安静起来。
姜立心不在焉的滑动着鼠标浏览网页,听外面早无动静,以为那人这会儿已经下了楼。
只是不足十分钟的功夫,她突然听到门里传出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
那刻,姜立的心几乎在瞬间被高高提起。
门不是从里面反锁着的么?
门被打开,视线里出现男人西装裤筒的第一秒,她反应极快的一下子从座位上起身,然后跑向洗手间。
玻璃门被合上的瞬间,一只手臂横了进来,姜立傻愣愣站在门口,视线里是男人戴着腕表的左手。
晃神的刹那,推拉门不受控制的朝右边滑过去,而她整个人被程北尧抓住胳膊带出了浴室。
姜立倒是沉得住气,男人放手后她不哭不闹,甚至脸上连一丝委屈的表情都没有。
“为什么不吃饭?”
程北尧把人抵在挨着浴室的那面墙上,大手箍住她的腰,不给她丝毫动弹的机会。
“不饿。”姜立撇开眼睛。
男人的气息有些发沉,看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就地正法。
程北尧眯了眯眼,语气清冷,“这是在跟我耍性子?”
姜立听完这话气不打一处,仰着脖子质问他,“你还恶人先告状了,究竟是谁先抽风的,中午那会儿你给我甩脸色以为我没看出来?”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程北尧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听他低声开腔,“是不是以前我对你放养的太过了,所以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以前觉得亏欠了她,所以即使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成了别人的女朋友,他都提醒自己要耐着性子忍下去,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这个女人居然还没丁点儿自觉。
净泉山庄。
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恐怕凭她的阅历和心性,就算再去走一遭都不会察觉里面的那潭深水。
姜立偏过头,不想再去看他。
身份?
她哪里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程北尧的老婆?盛川集团的总裁夫人?亦或是程家未来的当家主母?
这些身份,个个价值连城,但又如何,只是个身份而已,得不到他丝毫的信任,被冠以再多的头衔,都是白搭。
又是那副不理人的态度。
“说话!”程北尧加大手上的力道。
姜立冷着脸,不咸不淡的答:“有什么好说的,说今天我其实是跟秦彻在一起,还是说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这话刚一落口,男人就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两人接吻这么多次,也是姜立第一次产生抗拒的情绪,最后实在摆脱不了,索性发狠的一口咬下去。
尝到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她身体本能的僵住。
“程北尧,你--”
尾音被男人吞咽进口腔,唇齿交缠间,她听到了程北尧伸手去解皮带的声音。
整个人被吻得七荤八素,双手又被钳制着使不上半分力,姜立此时觉得她就像个牵线布偶,在风雨中飘摇不定,上下起伏,任人摆布。
到后来,不知道是被强迫,还是半强迫,总之,该发生的一样也没省去。
可能因为心里夹着怒气,程北尧从后面进来的时候力道并没有刻意控制下来,姜立第一次被疼哭,心里万马奔腾,觉得自丘阳回来后自己是太过由着这个男人了,所以这会儿才遭这份罪。
本来好好的晚饭时间,就这样被某些事给替代。
姜立醒来后已是第二天清晨。
当她揉着酸痛的腰从床上坐起来时,见男人正长腿交叠坐在床边,指间夹着烟,静视她淡淡嘱咐:“以后多吃点,身无二两肉,抱着硌手。”
姜立恨得咬牙切齿:“明明自己没理,还拿这种方式来整我,姓程的,你没种!”
程北尧站起身,隐忍地吸了口烟,一把将女人拽入怀里,大手贴上她的肚子,轻笑:“着什么急,有没有种,要等一个月后的孕检报告。”
第101章 :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这话像道晴天霹雳,炸的姜立脑子嗡嗡作响。
她盯着男人,一脸羞愤道:“程北尧,我什么时候同意要给你……”剩下的没说完,已经被程北尧拦口截下。
“明天,跟我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他揽住女孩的腰,低头用那双深邃的黑眸看她。
民政局,手续?
姜立反应过来,脸色在瞬间变得有些‘好看’起来,心里恨得牙痒痒,这个男人是天生冷情还是骨子里就不知道什么叫浪漫,哪有人把结婚这事说的如此理所应当和轻描淡写的?
但看他那副认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多深情。
“昨天的事还没完。”姜立撇开眼睛,冷冷道。
程北尧抬手抚着女孩的黑发,低缓的嗓音里带着些诱哄气息,“乖,夫妻没有隔夜仇。”
“我跟你还不是——”
“明天过后就是了。”
“……”姜立无言以对。
她没想到程北尧会以这种方式提出结婚的事,没有前奏,没有水到渠成,不仅如此,还是在她跟他置气的时候。
沉默的片刻,一阵清脆铃声打断姜立的思绪,她瞥过目光朝枕头边的手机看去,早上八点,这是她昨晚刻意设置的闹钟。
八点。
心里突然一惊,盛川跟她约的面试时间是九点半!
两人保持这样的动作已经十来分钟,程北尧脸色平静,一双狭长的黑眸没有离开过她半刻,姜立知道,今天这男人是动真格了。
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去盛川面试,前提还是得先应付了这位爷。
姜立清咳一声,“那个,婚姻是大事,我们要慎重。”
程北尧闻言眯了眯眼。
“怎么个慎重法?”
感受到男人话里有话,她不敢轻易吐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眼看时间一点点流失,心里虽然焦虑,但嘴上却只能软下语气道:“每个女孩都有个公主梦,我也一样,今天太草率,我没准备好,而且,我想要个浪漫的求婚。”
这话带着三分认真,七分敷衍。
说完后整个卧室的空气都像是突然停滞下来,程北尧只看着她没有作声,但她能感觉得到,男人此时的内心肯定是发生了变化。
“立儿真是这么想的?”程北尧用手指轻轻抬起女孩光滑白皙的下巴,使她的眼睛与他直直相对,姜立看着男人深如幽潭的黑眸,浓郁迷人,深情又似乎带着薄凉,里面那股无声无息的吸力,像要把她一眼看到尽头。
姜立屏住了呼吸,睫毛微颤。
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这是心虚了,不光心虚,还在尝试逃避。
心里沉甸甸时,程北尧却适时放开了搂在她腰间的大手。
那一刻,姜立有瞬间的失落。
“早饭自己在家好好吃,公司有个早会,我直接过去。”程北尧替她拢了拢睡裙的领口,女孩锁骨处那道道深浅不一的吻痕,不免提醒了他昨晚的事。
男人与女人在某些事情上存在着天生的力量差距,特别还是一个处在怒火中的男人。
程北尧的视线在她脖颈上停留了一会儿,“等会儿去洗个热水澡,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要告诉我。”
男人语气醇厚又温和,像地窖里珍藏的陈年老酿,味道浓郁,深远醉人。
姜立心思一阵晃荡。
“好。”
一个字说完,就没了。
程北尧见她心不在焉,伸手摸了摸她刚睡起来那头凌乱蓬松的黑发,平静问:“还在生气?”
“……”姜立茫然的抬起头,然后又下意识摇头。
男人叹了口气,继而走到衣柜前找了件白色衬衣换上,出门前特意瞥了她几眼,最后才下了楼。
程北尧走后,姜立眼珠微动,开始以最快的速度起床穿衣洗漱,对着镜子化了个淡妆,整个人的气色看起来格外红润光泽。
所以,几乎在男人前脚刚出了别墅驱车离开,姜立就已经收拾完毕下了楼。
宋妈看到她今天起得这么早,不觉意外,“小姐昨晚睡得可好?”
姜立知道宋妈这话意有所指,不由瘪了瘪嘴,“昨晚噩梦连连,没睡好。”
“对了,早饭我出去吃,因为有事约了人。”她走到玄关,一边换鞋一边打招呼。
又约了人?
宋妈只觉这几天小姐被人约出去的次数有些频繁,但转念一想,小姐这个年龄,本就喜欢到处走走看看,在南市有些交好的朋友也很正常。
沉思的片刻,别墅门被关上,宋妈再看过去时,哪还有姜立的影子。
这会儿八点四十。
从别墅区到市中心开车需要半小时,还是在不堵车的情况下,时间很紧迫,她想了想,先去副楼找了李叔,让他把她送到市中心某个地铁站,然后坐地铁再去盛川集团。
之所以不让李叔直接开到盛川,是为了防止他又向那个男人报告她的行踪。
李叔那人,思想还停留在旧时代,认为在老板底下做事,就得一丝不苟,如实如据。
天知道,可能程北尧压根从没让李叔时刻向他汇报有关她的行踪过。
抵达盛川大厦时,刚好九点十五分,面试约在九点半,她提前了十五分钟。
大厅很安静,她穿着高跟鞋走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脚步声平稳的节奏泄露了她此时的心态,沉着,淡然。
来到前台处,她道明自己面试的岗位,跟着对方一路到了三楼的接待室。
“姜小姐请稍等,人事部的黄经理稍后就到。”
黄经理。
姜立微笑着点头,心里记下了面试官姓黄。
说是稍后就到实则不然,往往这种时候,等待是漫长而无聊的,加之平均每隔一两分钟会有同岗位或是其他岗位的应聘者进来,不过一会儿,整个接待室里坐了将近十人。
不知道哪些人同她一样也是来应聘营销部经理助理的,姜立安安静静坐在某处,细细数着时间。
九点半,那位黄经理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