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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花我一分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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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个三无青年。一个月后,你挣不到钱,就变四无青年了,没房没车没钱没工作。到时候恐怕只有天桥下的丐帮能收留你了。”

    秦守不忿的嘟囔:“虎落平阳被犬欺。”

    何晓诺嗤笑,“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秦守险些喷出一口心头血。

    何晓诺对着他摇了摇头,突然说:“秦守,我觉得你爸把你丢出来这件事做的太错了,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为什么丢你出来。估计就算你真饿死了,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饿死。”

    何晓诺说完,沉沉叹口气,叹的秦守一脸纠结复杂的情绪。

    秦守这一天喝了五顿粥,平均两小时喝一小碗。到了晚上,身体的不适基本消失,嘴巴就又开始挑剔了,他看着何晓诺面前那碟肉末小白菜,意思很明显——想吃。

    何晓诺将盘子往自己的方面拉了拉,用筷子点了点他的粥碗。意思也很明确——吃你自己的。

    秦守黑着脸瞪她的时候,响起了拍门声。

    何晓诺起身去开门,秦守立即夹了两筷子小白菜塞到嘴里,小白菜的火候炒的正好,拌着肉末,又脆又香。没想到这个禽兽不如的脏女人做饭的手艺还不错。

    “芳姐,西边的窗户总是关不上。”门口传来一个稚嫩的男声。

    接着是何晓诺的声音,“肯定是螺丝松了,你先上去,我找个螺丝刀子帮你们修一下。”

    秦守听见关门声,立即将筷子放到桌上,咽下嘴里的小白菜,捧着粥碗小口小口的喝。

    何晓诺直接去了凉台,翻出螺丝刀子回到厨房跟秦守说:“我去给楼上修一下窗户,就不带钥匙了,你一会儿给我开门。”

    秦守端着碗,目不斜视的“嗯”一声。

    何晓诺瞄一眼小白菜的盘子,想一想还是走进了厨房,本想吃一口再走,谁知道端起盘子,鼻子一痒,“阿嚏”一声,对着小白菜打了一个喷嚏。

    打完喷嚏,她也不吃了,放下盘子抓了张纸巾就走了。留下完全僵住的秦守,他心疼的看着那盘小白菜,唇角不受控制的一下下抽动。

    她绝对是故意的!

    *晋*江*文*学*城*的*分*隔*符*

    等何晓诺修完窗户回来,秦守已经喝完了粥,坐在客厅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何晓诺吃完饭,看了眼秦守留在桌边的碗筷,想了想还是顺手给他刷了。

    孩子要一天天教,总不能让他一下子就从人事不懂的败家子变成勤恳上进的牛奋男,不科学也不现实。

    何晓诺收拾完厨房,取了账本拍在秦守面前。

    “白粥一碗三块,你今天一共喝了六碗,共计十八元整。签字吧。”

    秦守脸色一沉,冷声说:“我没钱。”

    “没钱就可以赖账吗?没钱就去挣钱!”

    “你这样有意思吗?”秦守没好气的瞪她,脸气的涨红。

    何晓诺不以为意,俩人没了钱财的牵绊,她也没必要怕他。平静的说:“有意思,我觉得这样特别有意思。人活着就应该自己养活自己,不偷不抢,不欠不赊,这是最基本的。”只要牵涉到钱,何晓诺就特别认真。

    秦守与之对视,冷冰冰的眸子在她坚定的目光下渐渐的败下阵来,他满是沮丧,却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我没挣过钱。”

    “没挣过不代表你不会挣,你爸那么会挣钱,你就算遗传不到八分总能遗传到两分的。”何晓诺说的格外肯定,连秦守都动摇了。

    “放心,我会教你的。你先跟着我干,虽说挣不到大钱,至少不会让你饿死。”何晓诺拍着胸脯,说话的时候眼珠不停转着,连秦守都察觉到算计的味道。

    这女人不会把他卖了吧。

    秦守戒备的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这一问,倒是有点难住何晓诺了,她想了半天,最后总结:“我的主业是租房子,副业呢……可以说我是革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秦守嗤笑,反攻道:“我看你就是掉钱眼里的一块砖,哪里有钱哪里搬。”

    何晓诺想了想,发现秦守说的这句话,她还真是无力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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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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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5

    “除了这个公寓外,你还有房产?”

    何晓诺点头,“楼上也是我的房子,租给了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何晓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虽说这里是平民窟,可这两间房也值不少钱。“房子是你父母给你买的吧!”秦守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老头子给他两套房子的话,他也饿不死,租房子谁不会!

    何晓诺摇头,“我自己买的。”

    秦守不信,“你拿什么买的?别跟我说你拿你爸妈的钱买的!”

    “我十三岁的时候就没父母了。”。

    秦守完全没料到她是孤儿,见何晓诺眉眼微垂,心尖一软,他没有安慰人的经验,想了好半天才硬邦邦的说:“你看我虽然有爸妈,可现在跟没有也一样了,所以你别难过。”

    秦建功要是听见他这么说非一巴掌把他打回受精卵不可。何晓诺“噗”一声笑出来,“哪有你这么安慰人的?”

    秦守脸热了一下,偏过头咳了咳掩饰尴尬。

    何晓诺说:“我的房子既不是父母留给我的,也不是用他们的钱买的。买房子的钱是一位好心人赞助我读大学的,我拿到钱的时候我就想,把这些钱交给学校,四年后也就是一个没工作的大学生,倒不如买个房。不管以后怎么样,至少我不会露宿街头。没想到歪打正着,我买的那个平房刚入手就拆迁,我就又贷了点款,直接换了两套房。”说起买房子,何晓诺的眼睛那叫一个亮,

    至今为止,她还是觉得那是她人生中最正确的决定。

    秦守有点凌乱,拧着眉看着她,不可思议的问:“你用别人赞助你读大学的钱倒卖房子?不犯法吗?”

    “我是经过赞助人同意的,犯什么法?”

    秦守更加凌乱了,听过捐钱的,也听过捐房的,可这捐钱给人倒卖房子的他还真是头一次听说。“你能告诉我是谁这么有爱心?我也去找这位圣母体质的爱心人士给我捐点。”

    “估计这位圣母体质的爱心人士不会给你捐的。”何晓诺笑眯眯的回答:“因为那人就是你爸。”

    秦守的脑袋短路了两秒,才将“你爸”二字和他家老爷子对上号。不过随即他抓到了对自己有利的重点,“这么说,我爸是你的恩人。”

    何晓诺点头。

    秦守的眼睛总算是生出一些光亮,头昂了起来,胸也挺了起来,一扫萎靡的质问:“那你就这么对待恩人的儿子?”

    “那我应该怎么对待恩人的儿子?”何晓诺反问。

    秦守哼了一声,斜睨着她说:“自己想。”说完,高冷的回了房,完全是打回原形了。

    何晓诺坐在沙发上想了半小时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猛地站起来,冲到卫生间拔了热水器的插头。片刻,屋里传出秦守暴躁的声音,“怎么没有热水了。”

    何晓诺应:“你还没交这个月的水电费呢!”

    秦守顶着一头的泡沫推开门,表情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不是给你房租了吗?”

    “房租是房租,水电费是水电费,两码事。合同上没写包水电。”

    目光能杀人,何晓诺一定死了百八十遍了,秦守瞪得眼睛发酸,指着她怒道:“你别忘了我是你恩人的儿子。”

    何晓诺咬着唇嘟囔:“你能养活自己,我恩人才是你爸;你一分钱都挣不到,是谁儿子还真不好说。”

    秦守脸都气歪了,何晓诺见好就收,“你头上泡沫还没冲干净,没事,厨房有一暖瓶热水,正好给你洗头用。看在你曾是我恩人的儿子份上,不收你钱。”

    何晓诺说完一溜烟的跑回房间,关门落锁。与此同时,传来秦守怒不可揭的吼声:“什么叫曾是,老子就是!”

    何晓诺对着门板做鬼脸,不一会儿,脚步声传来,应该是秦守去厨房拿暖瓶,再过一会儿……

    “啊……砰……”

    惊悚的叫声和爆炸声吓得何晓诺一抖。她从床上跳下来冲了出去,直奔秦守房间。

    一地狼藉,暖瓶已经碎成了渣渣,崩碎的内胆七零八落的散布在卫生间。不过,最狼狈的还是秦守,半边头发湿漉漉的趴在脸上,另外半边挂着泡沫贴在头皮上,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被暴风雨□□过的小娇花。

    他居然用暖瓶直接冲头,没烫死他算他命大。

    何晓诺看着秦守这个样子,虽然肉疼暖瓶,可也不忍心说让他赔。

    得了,就当给脑残做慈善了。

    何晓诺让烫傻了的秦守站在卫生间外面,然后帮他清理里面的暖瓶碎片。“好在暖瓶里的水是早上灌的,要是晚上灌的水非把你头皮烫掉不可。”

    秦守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热水烫傻了,竟然没有反驳,只是呆愣愣的站在那儿,抱着浴巾,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理会何晓诺嘟囔出来的那些牢骚话。

    何晓诺收拾完,看了看秦守那倒霉样,真有点同情他。五谷不分,四肢不勤,洗个头都能把自己烫到,也算是蠢出新高度了。

    “你先站这儿别动。”何晓诺跑去厨房,不一会儿拎了一水壶水回到秦守房间。她让秦守躬身在洗手盆前,踮着脚帮他冲头。虽说暖瓶里是早上烧开的热水,却还是把他耳朵周围的嫩肉烫的发红。何晓诺看着那红红的一片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疼。她一手提着水壶,伸出一只手小心的帮他揉搓头发。

    秦守揪着围在脖子上的浴巾的手紧了紧,另一边没烫到的耳朵也红了起来。

    “行了,自己把头发擦擦,一会儿给你抹点药。”何晓诺放下水壶,拿起抹布擦拭手盆,等她把卫生间收拾完,秦守也把头发擦的半干了。

    他坐在沙发上,耷拉着脑袋,有点萎靡不振的样子。何晓诺站在门口看了他好半天才挪动脚步,坐在沙发扶手上帮他涂烫伤药膏。

    “没有起泡,只是红了一点,抹上药明天就好了。”

    何晓诺还没合上药膏盖子,秦守就起身回了房,“砰”一声关上了门,连声谢谢都没说。她暗暗磨牙,决定这管药膏无论如何都要记在他的账上。

    *晋*江*文*学*城*的*分*隔*符*

    秦守的房间里只有最基本的家具,床、床头柜,一个两开门的衣柜,一张写字台和一把椅子。

    写字台连着书架,书架上的书基本都被何晓诺收拾走了,两层的书架如今空荡荡的,只有最上层摆着几本不常用的老版字典。秦守站在书架前,默默的注视着那几本字典,过了许久,他才低低的叹了一声,这一声叹息沉重到压抑。

    耳朵和额头的皮肤有些隐隐作痛,秦守垂眸坐到床上,摸了一下烫伤处,疼的呲着牙“嘶”了一声。转头再看这个昏暗的小房间,忍不住又叹一口气。可他知道,无论他叹多少声,都叹不出心底的沉重。

    秦守真想大吼一声:这日子没法过了!

    第二天,何晓诺摆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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