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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上残留着血,看着触目惊心。他的表情冷漠,就好像受伤的不是他,反而像是刚刚撕碎了一个不听话的猎物而一不小心沾染到的血。
霍安舒以为他就要动手打自己,却身子突然凌空,被他横抱在怀里。
她吓得大叫:“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去吃饭。”
霍瑾赫直接将她抱进饭厅,桌面上都是丰盛的中餐,两份餐具摆着整齐,似乎就等着主人来享用。
霍安舒被放在桌前坐着,脸色不悦,她又不是残废,就算要吃饭,也不用那么亲密地抱着。
也实在是敢怒不敢言。
随后霍瑾赫坐下,说:“我这里可是第一次烧中餐,以后只要你在都不会做西餐。”
这样的替人着想,霍安舒一点都不会感到高兴,更不想吃这些精心烧出来的饭菜。自己可没让他这样,以后也不需要。
她吃习惯了自己家里的饭菜。
不过,以后是吃不到了吧?明天就要公开那份协议,只希望家人不要生气,就当没有过这个女儿吧……
“别想着不吃之类的念头。吃吧!”霍瑾赫看她坐着不动便说。
霍安舒踌躇了会儿,不得不拿起筷子用餐。想着自己肚子里可是有孩子,不能饿着他。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晚上睡觉又是个问题。
“我不会睡这里。”霍安舒坚守自己的立场。眼见着霍瑾赫当着她的面脱衣服,更断定这里是他的卧室。
“必须睡这里,和我睡。”霍瑾赫转身,衬衫扣子微微解开,露出锁骨下的肌理线条,看着她,“放心,就算碰你,也不会做到最后。你和那个混蛋是做习惯了吧?”
霍安舒从来没有和异性同处一个房间,当然,霍封城是她的弟弟是很正常,虽然后面也不正常了。而且霍瑾赫给她的印象都是一丝不苟的衣着,连领带都不会有一丝偏差,这么突然地脱掉正规的外套,扯了领带,解开几粒纽扣的野性让她即刻撇开脸。
他都不知道这个房间还有另个陌生的女人在么?
再说了,她和霍封城之间的事与他何干?而且自己可不会和他睡。
“给我重新弄个房间,实在没有我睡沙发也可以。”
“那可不行。从今天开始,每一天,都必须和我同*共枕。没有商量讨价还价的余地。”说完,霍瑾赫也没征求她先洗后洗的问题,直接进了浴室。
霍安舒瞪着浴室的门。什么叫不做到最后?恐怕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要做了吧!而且自己也不能保证他会不会连最后一步也做了。
连霍封城用她浴室都不习惯,何况是让她用一个陌生男人的浴室呢?这也太过分了!
霍安舒不想待在房间,转身就要出去。刚开门,门外站着的霍瑾赫的保镖让她气愤地又关上门。
难怪霍瑾赫这么放心地就去洗澡了。
该怎么办?难道真要等他出来,然后一起睡在这张*上?
她才不要。霍安舒已经恐惧地两腿发软了。
霍瑾赫洗完澡穿着睡袍走进客厅,霍安舒还站在那里不动。
“去洗澡。”
“我不要!”霍安舒冷清地反抗。
“那就直接*。”
“我不会和你同睡。我已经答应了明天公开协议,你还要将我逼到什么地步!”霍安舒忍无可忍地怒吼。
“我也说了,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霍瑾赫踏着优雅又可怕的缓慢步伐靠近霍安舒,一只手就制住了她,拉着往*边去。
“不要!放开我!”霍安舒挣扎。
霍瑾赫恶狠狠地翻脸:“别逼我对你出手,否则就是一尸两命。”
霍安舒停止反抗,苍白着脸看他,然后在她恍然间直接被扔尚了*。
霍安舒想逃到另一边,却被狠狠地拽过去,压在霍瑾赫的胸膛上动弹不得。
“霍瑾赫!你别太过分!”霍安舒的脾气实在被折磨地要爆发。
“安分点,就不会受罪!”霍瑾赫无视她的愤怒。
翻身整个压住她,从上俯视的姿态。
“你说过不会碰我的!”霍安舒的脸色吓得极度恐惧,她不要被那样对待!
誓死不屈!
哎哟喂,今天第一更哈!
你有什么感觉
誓死不屈!
“错了。我只说过不做到最后,意思就是除了进入你的身体兴交,其他都可以做。明白么?”霍瑾赫很有耐心地跟她重新解释一下。
霍安舒清澈的双眸冷瞪着他,很怀疑那话的可信度。
“似乎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太看得起自己了。这具身体已经被玷污,至少要将污点彻底去除才可以碰。现在我只会保有对她欣赏的兴趣。”霍瑾赫紧盯她的神情说。
所以,就算他搂着*的身体起生理反应,他也会克制住。
霍安舒不安他的说辞,也只能选择相信。可相信又如何,恐惧依然残留心底,因为他即将要做的事。
这是她极度不愿意的。
不过,那种将身体污点去除的话简直就是胡言乱语。
“这个时候你是需要我的。”霍瑾赫低语,霸道的脸庞覆盖上去,吻住那双蔷薇色的唇。
霍安舒呜咽着推他沉重的身体,可是她逃不出去,除了做无谓的挣扎,霍瑾赫的行为越来越放肆,还带着让人极度恐惧的温柔,又好像是膜拜。
这些意外的情绪不应该给他的。是那个照片里的女孩么?如果不是有太执着的情感,又怎么会对着相似的人做这种事?
在霍瑾赫的手要伸进她的衣服,呼吸开始喘息时,霍安舒的眼泪滑落下来。她恨自己的无能。
那粗糙的手太过清晰,她已经害怕地浑身发抖了,就像整个人都处于冰窖里一样。
霍瑾赫细细地吻她的耳垂,白希的脖颈,都仿佛是在对待一份珍宝。和之前的冷血简直判若两人。
霍安舒紧紧地咬着牙,希望这样的折磨快点过去。她甚至已经感觉到霍瑾赫身体的强烈反应,好害怕他会不顾一切侵犯自己。
“你好了没有?”她实在是好痛苦。
“那个混蛋是不是也这样挑。逗你?是什么样的感觉?跟我说说吧。”霍瑾赫低哑着嗓音,问。
他真是异想天开。霍安舒愤愤的同时就觉得霍瑾赫这个人是不是心理有问题,脑子没毛病吧?
霍安舒的嘴就像用锁锁住了一般,闭口不答,可是下几秒,她痛叫出声:“啊!痛!”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碰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有块感么?”霍瑾赫埋在她脖颈里再次问。
霍安舒的脸紧紧地偏在一边,不准备作答。
不过,霍瑾赫自然有方法治她,打算跟她斗到底。直接用行动去掰她的腿,意图很明显。
霍安舒慌乱地叫:“你说过不会那么做!”
她的神经已经绷紧在最绝望的边缘了,再用力一下,整个人都会彻底崩溃。
“回答我。”霍瑾赫似乎非常执着于这样扭曲的话题,坚持不懈。
霍安舒纠结不下,和自己的羞耻心艰难地抗争了一下,最后说:“……有。”
“有什么?说话别避重就轻,说些让人不懂的话。”霍瑾赫可没那么好唬弄。
“有……块感……”霍安舒硬着头皮,脸色发烫难为情地说。
“还有呢?”
霍安舒见他还要问更多,脸色一怒:“你不要得寸进尺!”
霍瑾赫没有继续下去,他抬起脸,褐色的双眸似乎被什么软化了,或许是他得到了自己所想要的,抑或是因为*的原因。可纵然如此,还是深深地忌惮着,好像他随时都有可能继续进攻似的。
以为遭到拒绝的他会对她身体进行新一轮的侵犯,而他只是说:“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我是喜欢你的。所以,这辈子我和霍封城只能是仇敌了。”
霍安舒不明白他的话,这种变相的告白只会让内心恐惧,不会有别的情绪在。
自己才不需要他喜欢,如果非要和霍封城作对,伤害自己的弟弟。她倒不介意在背后做个坏人对付他。
霍瑾赫摸上霍安舒手上的镯子,端详着说:“很漂亮。他送给你的?”
霍安舒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回答:“不是。”
那心虚的眼神可不像是说实话。被霍瑾赫一眼看穿,说:“既然不是就拿下来吧!”
“不要!”霍安舒慌乱地大叫。
“似乎是死扣,没关系。就算长在手上都有办法去除。”
霍瑾赫残忍地说,随即叫来阿宾,用锋利的器具直接割开。
“霍瑾赫,不要拿我的东西!”他疯了么?只是个镯子有必要么?
在挣扎间差点割到她的手臂。
霍瑾赫眼一狠,扬起手直接将她劈晕过去。
霍安舒软软地倒他怀里,唯一霍封城送的东西正渐渐地从她手上剥离。
正在房间外客厅里的霍封城看着手机上的追踪器红点,他知道那个就是霍安舒。
她一直在霍瑾赫的别墅里没有出来过。
他们是什么关系?和他尚了*,又惦记着别的男人的*?
以前她和霍瑾赫就有*?
霍封城怎么想都记不起来。白天在医院接受治疗,只是闪过一处片段,就是他还没有二十岁的时候偷亲霍安舒的画面。
他觉得很震惊,心口处受到悸动的冲击,之后再怎么努力都想不起来以后的记忆。
手机屏幕上的红点闪了一下,接着就不见了。
霍封城重新打开,还是没有红点。墨眉紧蹙,想着有可能发生的事。
他甚至都不记得霍安舒身上的追踪器装在哪里。
叫来左翼,他问:“霍安舒和霍瑾赫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左翼斗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说:“总裁,将霍小姐带回来吧?因为属下不想你恢复记忆后……无法接受那些发生你却没有出手的事。”
霍封城抬眸看着左翼的严肃表情,说:“你觉得我会后悔?”
“一定会。”
霍封城也有这种感觉。看见霍安舒就心里烦躁,离开霍瑾赫别墅后,他更烦躁。
这个时候她在做什么呢?为什么追踪器会突然间消失?怕是很大程度是霍瑾赫在作怪。否则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消失?
霍封城脑袋阵阵抽痛,每次做完治疗就会如此。
对左翼挥了挥手,便仰躺在沙发上,闭上眼,心里一片混乱……
霍安舒被一道刺眼的光线憋得不得不睁开眼。
窗幔被霍瑾赫拉开,已是西装笔挺的霍瑾赫站在窗前,转身。
在背后的阳光耀眼地看不见他的脸,让霍安舒猛地清醒过来。
坐起身,皱眉防备地看着他。
“昨晚睡得可好?”霍瑾赫问。
霍安舒冷冷瞥他一眼,并不回答。她想到昨晚的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视线落在手腕上,那里已经空了。她转脸愤怒质问:“我的手镯呢?”
而且她想起来自己因为不肯让他们强行剥下手镯,霍瑾赫直接将他敲晕过去了。
他实在太没人性了。连一个手镯都不放过。
“他留在你身上的任何东西都该去除。不过,现在你也该起*了,让媒体等太久也不好。”
经霍瑾赫的提醒,霍安舒的脸色瞬间怔住,情绪低落,心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