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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谨赫也是听到有人跳海才离去的,真希望他相信跳海的人是她。
一个小时不到,霍安舒藏在黑夜中上了岸。
她的每一步都是胆战心惊的,生怕霍谨赫突然间跳出来。
不过,她身无分文,想继续做客轮回去都不行。
那她只能打电话给封城,让他来接自己。
摸了全身上下,连打个公用电话的钱都没有。
霍安舒踌躇后,朝着路人借用手机。
“不好意思,你的手机能不能借我打个电话?我…我的钱被偷了,想让家人来接。”如果是白天,一定能看到霍安舒脸上的尴尬的红,就会被人看出来她是在撒谎。
那路人奇怪地看她一眼,倒也没拒绝,将手机递给她。
霍安舒立刻拨打了封城的手机,但是打不通,怎么会打不通呢?
她又重新拨打,还是不通,反复下都是一个结果。
“好了没有?我们还要等着赶路呢!”路人催促着。
“再等一下好么?我再打一遍试试。”霍安舒拜托着。
她自己的手机有储存左翼的号码,可是她不记得那串数字。让她头大的是山庄的座机号码她从来没有留意过。
那只有打霍宅的电话了。
霍安舒按着号码拨过去,响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接听。
“好了没有?我们要走了,你自己再想办法吧!”路人有点不高兴。他们都开始怀疑霍安舒有什么目的了。
霍安舒没办法,只好把手机还给人家。
其实就在霍宅的家佣迟迟接起电话时,霍安舒刚好在路人的不悦催促下结束了通话。
霍安舒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她身无分文,连个安生之所都没有。
也怕在码头碰到霍谨赫,霍安舒便离开码头,等下再看看,问别人借手机吧!
不过码头附近也不会是热闹之地,到处都是计程车,黑车,乱七八糟的人。
“美女,要坐车么?”有人从黑车里伸出头来。
霍安舒摇摇头,远离是非。
往远处走去。
她手上的伤还在,骨头隐隐作痛,也慢慢承受地吃力。
在客轮上奔跑,躲藏,哪里还顾及到自己的手,一静下来真是痛得利害。
夜渐渐深邃。四处的人渐渐稀少。
霍安舒站在一棵树下,手痛,浑身衣服也单薄,要是在这里呆*,想必也是难熬的。
也不知道封城现在如何……
“霍小姐?”
霍安舒一震,转过身来,看着灯光下的人一喜:“左翼?你怎么在这里?封城呢?”她立刻上前几步。
“霍小姐放心,总裁没事,就是之前受了点伤正在医院里。总裁担心的是霍小姐的安危。”左翼看到霍安舒心里实在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并没有一直盯着海里找。
“他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
“霍小姐应该打个电话回去,万一我没有找到这里,多不安全。”
“我……我身上没钱。借人手机打给封城,可是没有人接听,霍宅也没有人接听。”
左翼看了眼她身上的单薄衣服,还有那手上缠着的纱布,心下了然,说:“霍小姐上游艇吧!我们回医院。”
“嗯。”
霍安舒推开病房,*上的人还在沉睡着。
可是短短几天不见,他就憔悴如此。
霍安舒心里一酸,眼眶发热,手摸上那张依旧俊挺却越发棱角分明的脸庞,坚硬的胡渣刺着她的手心,让她更难过地滴落眼泪来。
“封城……”声音哽咽着。
她无法想象如果自己真的离开,封城还会变成怎样。
他怎么这样傻……
病房门敲响,霍安舒立即擦着眼泪。
卞菅棱走进来,自然看到她的悲痛:“不用担心,差不多一两个小时,总裁就会醒过来了。”
“他伤到哪里了?从我离开他就一直昏迷着的么?”霍安舒问。
电脑里发生的事她看得清楚,想想都让她心痛。
“多处断了骨,也不至于这样昏迷。如果一直找不到霍小姐,我们只能采取这种办法,要么就给总裁做深度催眠了,让他的记忆里永远抹去霍小姐的存在。”
霍安舒怔愣地站起身,不解:“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听过那种催眠,一个不稳,人就会疯掉。
想想,她都心惊。
“不那么做。霍小姐如果出事,总裁恐怕也活不了了。活着,总比死了好。从以往身边的人都知道,连霍小姐心里也清楚,在总裁的心中是怎样的地位。”
“他真是……太傻了。”霍安舒心酸,眼泪奔涌。在卞菅棱面前都控制不住了。
她知道他的心,可是真到那个时候她希望封城能够自私一点。而不是这样的让她魂魄不安。
封城不是一向都是任性妄为的么?只要像从前那般自信高高在上,多好。
“现在没事了。霍谨赫已经被抓住,这次总裁不会放过他的。”卞菅棱说。
霍安舒一愣,霍谨赫被抓住了?
是的,有了这个事,封城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霍安舒不是非要心软,只是她想到一个别的方法,问卞菅棱:“你刚才说深度催眠,这个真的能彻底忘记一些事和人么?”
“可以。而且神不知鬼不觉。”
“那么,能不能用到霍谨赫身上?让他忘记邹欢,忘记我,重新生活。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让他死。”霍安舒没有忘记答应爸爸的事,饶霍谨赫一命。
“当然可以用。不过还是要经过总裁的同意。”
“我知道。等他醒了,我会说的。”
卞菅棱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说:“我还是帮霍小姐看下手吧?”
“好。”
卞菅棱隔着纱布轻轻捏了下,霍安舒痛得一缩。
“骨头断了,要拍下片子我看看。”
霍安舒有些迟疑,转脸看着还未苏醒的封城,她想待在这里,怕他睁开眼睛看不到自己。
“拍片只要几分钟,总裁暂时不会醒过来的。”卞菅棱知道她的担忧。
霍安舒这才跟着他去。
骨头断了,开始有受过处理,但经过一系列的挣扎骨头固定地有些松了。
卞菅棱重新帮她包扎了。
包扎完后,霍安舒便寸步不离地守在封城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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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分点
霍安舒什么都不做,就坐在*边看着霍封城,等他苏醒,睁开那双黑眸。
锋利的也好。
用完好的那只手抓着霍封城手,修长,仍然能感受到骨节的力量。
从来都是这只手紧紧地抓着他,这次换她来,不想放手。
感触到炙热的温度心里是安静的,和悲伤无关,带着悸动的喜悦。
左翼敲门进来,见*边坐着的霍安舒,说:“霍小姐,你去休息,总裁我来守着。”
“不用了,卞菅棱说最多一两个小时就会醒来,而且我也不困。”真的,霍安舒在一坐下来感觉到些许的累之外,一点困意都没有,整个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左翼看她如此坚决的脸色,没有再强求,退出病房,关上门。
霍封城比预计的还要早醒,一个小时不到。
霍封城清醒的第一个动作不是睁开眼睛,而是收拢五指,缓慢,却像无意识的动作。
霍安舒抬眼,紧盯着霍封城的眼睛,直到睁开,她情绪略微激动,站起身。
霍封城的黑眸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用力地看。
霍安舒见他除了看着自己,什么反应都没有,想着应该叫医生过来看看,以防哪里不适。
只是她刚转头,离开霍封城的视线,就被用力地拽过去,抓着她的手不放。
霍安舒的手被他抓得生疼,但并未挣脱,反而见他狠狠蹙眉的样子心酸至极。
她抿了抿唇,有些艰难地开口:“你刚醒,我要去叫医生。”
“……不能走,走了就再也看不见了。”霍封城的视线紧锁着她,黑眸里流露着凝转的沉痛。
霍安舒眼里一热,在他焦灼的视线下,缓缓压下唇瓣,就像一片轻柔的花瓣落在那薄唇上,停留了几秒,抬脸看他。
“果然是梦,否则姐姐不会主动吻我。”
霍安舒皱眉,难道做梦的触感有这么真实么?想到以前封城做得事,她或许可以效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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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霍封城几乎一问出口,视线落在那空空的手腕上,就明白了。
“卞菅棱已经看过了,他说没事,过段时间就会痊愈。”霍安舒说。
“以后我再也不会给姐姐带上这样的手镯了。”霍封城想到拿下手镯的方法,脸色都沉了。
霍谨赫真会那样做。
要是因为自己的自私让姐姐手伤,他死都不会愿意。
“手镯很好看。”霍安舒见他愧疚的言语,不由安慰,随即说,“不过也确实牢固,怎样都拿不下来。”
她并不知道其中的奥秘。
“对了,你不要紧了么?快躺好,这样压着我会触动自己的伤口。”
霍封城没有再压着她,却抱着霍安舒一同睡在*上,无声地紧紧地抱在怀里。
霍安舒贴着他的心脏处,有力地跳动着,甚至能感受到霍封城手臂的颤抖。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完好的那只手搂上他的腰身。
抱在一起很久,心平静下来,就想睡觉了,不过霍安舒还是不太放心地说:“我去叫医生吧,你刚醒,要检查下。”
“我很好,只要姐姐在我身边再痛苦的病症都会勿药而愈。”
“……那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不饿。姐姐快点睡觉。”霍封城说。
他不想再去问姐姐发生了什么,其实他就算不问也了解了大概。姐姐守着他,一直都没有休息。
“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就是关于霍谨赫……”
“姐姐又想帮他求情?”霍封城的眸光闪着凌厉。
“卞菅棱跟我说了一个方法,叫做深度催眠,可以让人失去记忆。我想,既然当初我答应了爸爸饶他一命,就用这种方式吧!卞菅棱也说了,这是担待着风险的,就当做是给霍谨赫的教训。可以么?”
霍封城沉默,一个字都没透露。
“封城?”
“姐姐还是睡觉吧!这件事我来处理就好。”
霍安舒觉得自己尽力了。
如果封城因这次的事件杀了霍谨赫,可怎么办?是霍谨赫,一次又一次地惹怒封城在先……
霍安舒窝在那安全的怀抱里,很快就沉睡,其实她已经很困了,不过是自己感觉不到罢了。
很少霍安舒睡觉不叫她起*吃早餐的。
这次让她继续睡。
进房间的人见*上的景象都是轻声轻脚的,这还没怎样,霍封城的脸色都开始不好看了。
其他的有什么事也是晚点说。
霍封城也没心情开口,失而复得让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将霍安舒拽在手里。
卞菅棱也只是进病房看看他的状况。
不过是用着药让他昏迷,药力不再持续,便会醒来,伤正在痊愈中,一切无碍。
有他这个神医在,这都不是问题。
霍安舒是近中午的时候才醒来的,当然,如果不是霍封城一直在啃她的脖子,真会继续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