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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不同意,姐姐说了也等于白说。”霍封城如此鉴定。
“你怎么知道的?他确实不愿意。”
“哼,因为他贼性不改。”霍封城臭着脸说。随即视线落在霍安舒脸上,“姐姐不准去看他,也不准可怜他,什么都不准!”
如此霸道。
看来,这辈子都别想霍封城尊重下关于人生自由这种事了。
霍安舒无奈:“我知道了。”真是佩服他那阴晴转变的脸色了。
“吻我!”霍封城任性地要求。
“现在?”霍安舒惊讶。他怎么突然又要亲吻了?
“又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姐姐要找借口我绝对是不听的。”霍封城理直气壮。似乎非要吃到糖才罢休的顽童。
霍安舒抿了抿唇,踮起脚尖,主动贴上去。
如果不这么做,这混蛋也没法消停吧!
唇瓣一贴上,霍封城的舌头就迫不及待地就探进她嘴里。霍安舒浑身一颤,闭上眼睛,脸色也红了。
吻上了,就像吸盘一样地黏住,要想再分开那是不可能的了。
霍封城搂着她的腰,呼吸已经变粗,那代表着危险。
“封城,唔……”霍安舒气息不稳地叫着他。
而霍封城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手邪恶地伸了进去:“姐姐已经有感觉了。”
霍安舒咬着唇,不想承认,羞涩地想低下头,可是封城不让,不停地吮,吸她的甘美。
霍封城似乎连去旁边沙发的时间都嫌长,站着搂抱的姿势,将霍安舒的一条腿抬起挂在结实的臂弯处,然后*从下而上地——
“啊!封城,太挤了……”
“姐姐,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啊?”霍封城嘶哑着嗓音,满满都是*的气息,舒爽至极。
“不……”
霍安舒趴在霍封城的胸膛处,以她的个子还咬不到那肩膀,来潮的一瞬间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此刻完全是被霍封城抱着,否则早就跌落在地似滩泥了。
整个人脑海里还是一片白雾地迷糊。
“姐姐,有这么舒服么?”霍封城笑着问。
一副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样子。
霍安舒已经没有精力跟他斗嘴,喘息着恢复体力。
就在这时,门上传来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能分辨出那肯定不是手拍门。
“听吧!你女儿又在用脚踢门了。”
霍安舒吓得立刻清醒:“我……刚才……”
“没关系。设置这套房的时候就料到有这么一天,隔音一定要好,否则姐姐美妙动人的声音不都要被别人听了去?”
霍安舒面色一红。
“那我去开门。”霍安舒刚走一步,有液体沿着白希的腿往下滑,她的脸更是红透了。
立刻抽纸擦。
而霍封城看得热血沸腾,黑眸闪着*的光,好像刚才的激情根本就没有过一样。
“你还不快去开门!”霍安舒转身红着脸瞪他。
霍封城指指自己的裤子:“这都是姐姐的杰作,怎么去?”
“那……那……”霍安舒没了主意,早知道就不跟着他疯了。
而且醒灵开始‘爸爸妈妈’地叫了。
“姐姐别急,我们回浴室先洗个澡再说。”霍封城横抱起她,穿过卧室,就往浴室里去。
完全无视外面可怜的醒灵。
霍安舒从浴室出来是被抱着的,一个澡洗了几个小时,不用问,瞧霍封城一脸的满足也知道在浴室里不单单是洗澡。
开了头,想结束谈何容易。
霍安舒半昏迷地躺在*上,霍封城帮她盖好被子。霍安舒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就睡了。
她真的很累,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霍封城去婴儿室没看到醒灵,听到楼下的哭声立刻下去。
霍醒灵正为看不见妈妈而哭鼻子,保姆哄着,玩一会儿,哭一会儿,反正看不到她娘亲是不罢休了。
霍封城走过去抱过她,霍醒灵看着她的爸爸,虽然不哭了,但是眼里还有一汪泪水,小鼻子抽啊抽的,似乎还在委屈。
“妈妈在睡觉,醒灵要乖,知道么?”
霍醒灵两只漂亮的眼睛看着霍封城眨巴眨巴两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懂了,反正是不哭了,在霍封城怀里玩耍着,把眼泪鼻涕全粘在那昂贵的衬衫上。
秦蒙生再次出现在霍谨赫的别墅。这次是夜晚。
“霍安舒已经来看过你。看来,她对你也不是完全无情,或者这里面还有我的功劳。这就是我的诚意,如何,要不要合作?毁了霍封城,你拥有了他所有的一切,这也是你想要的。”
“你好像挺了解我?”霍谨赫想要做什么事,从来不会和别人合作。他不过是对秦蒙生的突然出现感到有趣。
“你为了霍安舒连命都不要,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如果说这不算了解的话,还有什么可以了解?”
“你又是为了什么?别告诉我你对霍安舒没有非分之想。”霍谨赫抬起褐眸冷血之光落在对方脸上。
秦蒙生脸上带笑,眸里却包藏着不明之色。
“女人何处没有?你和霍封城对她抢的你死我活,不代表天下男人都好这一口。不过,我们之间正是有共同的利益才会走到一起。霍封城确实聪明,懂得将权势抓在手,当我们发现的时候他就已经不仅仅是帝都的掌权人了。你也很意外吧?你要霍安舒,而我要的是霍封城的命。”秦蒙生说。
“因为你父亲的死?”
“就当是。”
“要我和你合作,就不要说模棱两可的话。不过就算你说得明明白白,但我还是要跟你说。我霍谨赫从来不会跟人合作,以前是,以后也是。”
“那我说,我要霍安舒的命呢?你还能这么淡定么?”
“那我倒想知道你和霍封城,谁会赢?”霍谨赫无所谓地看着他。
秦蒙生笑着站起身,双手插在口袋的悠闲,走至霍谨赫面前:“势力上硬碰硬我肯定是输。不过我很想和霍封城比比阴谋诡计。我总觉得有你参与会更有趣。我们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不过是因利而聚。”
“我第一次见人连求人都说得这么有理有据的。如果你换个方式说,我或许会答应。”
秦蒙生脸上带着薄怒:“我的耐性有限,这次我走了就不会再来。”
霍谨赫沉默了半晌,随后说:“就算你救我离开,霍封城想找到我也不是多难的事。你最好让他心甘情愿地放我走。还有,这不是合作。我们不过是为了各自的目的。”
“其实只要你向霍封城说句软话,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霍安舒对你就那么重要么?连句谎话都说不得?”秦蒙生感觉有意思。
“你没有资格过问。”霍谨赫声音一沉。
“我也没有兴趣。”
霍谨赫坐在沙发上深沉着脸,从来不会在他身上发生的事全因霍安舒而一一打破了。
他要霍安舒,发了疯似的想要。
而这一次,他不会再有一丝的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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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一次
以为霍封城说请吃饭不过是随口一说,霍安舒真的低估了他的小心眼,回到帝都霍封城就要让带着他去吃那家新开的餐厅。
霍安舒想着反正是要吃中饭的,两人便去了。
但是没想到会遇到秦蒙生和何悦。
这次两人都在外面的主厅里,而不是去上次的包厢。
何悦一看到进来的霍安舒和总裁,脸都红了,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霍安舒看着那两个人,也不想过去打搅,所以没动,只用眼神微微示意了下。
因为是新开,这里的经理也不认识霍封城,反正对每一个人都是有着客套。
霍封城掀了掀嘴皮:“包厢。”
“好的。请这边走。”
在包厢里坐下,霍安舒便说:“没想到他们也在这里吃。你看到了,他们的关系挺好的。”
她还是在乎霍封城心里会有什么疙瘩。
“我没有那么小气。吃个饭而已,又没什么。”霍封城无所谓的表情。
霍安舒显得很怀疑他的话,不过只是投过一眼,没有辩驳什么。只要他别又胡思乱想就好。
她这两天已经被他折磨地下*都吃力,而每次从浴室出来都是被抱着的,根本没力气走路。
“还合胃口么?”菜上齐后,边吃,霍安舒不由问。
“还可以凑合吧!不同的餐厅就要不同的味道,不然还不都是一样的了,也没个新鲜。山庄的厨师如果不懂的换着花样弄出更多美味佳肴来,怎么可能呆这么久?”
霍安舒有着讶异,她从来不知道山庄的厨师都是这么留下来的,还想着他们一天三顿饭,其他什么也不做,很轻松。特别有的时候还是霍封城自己下厨。
以至后来因为特殊情况让厨师除正餐外煲汤什么的,霍安舒都有点不好意思。
没想到,这背后还得顶着霍封城这么大的压力。
“姐姐不会觉得会烧菜煮饭就可以了吧?那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了?”
霍安舒没说话,就觉得自己真是啥事都不管不问了,才会什么都不知道。
“姐姐不用知道别的,只要待在我身边,吃了睡,睡了吃,一辈子,什么都不要管。有你男人在,天塌下来有我顶着。”霍封城看穿她所沉默的思虑,如此说。
霍安舒看着他,脸色有点发热,不过随机说:“你当我是猪么?还吃了睡睡了吃。”
“姐姐哪是猪。瞧瞧这腰身,明明是蛇嘛。”霍封城速度极快地从霍安舒衣服下摆伸进手,触摸着她的肌肤。
“别闹!”霍安舒身体一抖打开他的手,“还要不要吃饭了?”
两人在包厢里,面对霍封城不安分的行为,总算吃完饭了。
走出包厢,经过主厅秦蒙生和何悦已经不在了。
回到帝都,进了最高权威的总裁办公室,霍安舒就算休息一般也很少坐在那沙发上,因为那里被霍封城*的行为弄得处处散发*的气息。
霍安舒觉得办公室一点都没有起到它本质的作用,早成了霍封城的欢爱场所之一。
霍安舒一进去,就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刚坐下,手机短讯声音响起,叮的一下,很清晰。
霍安舒想着或许是垃圾短讯,拿出来就准备删掉,却发现是何悦发来的。
——你别误会啊,我和秦蒙生什么都没有。
霍安舒弯起嘴角,发过去:就算有什么,也无需和我解释啊?
过了好一会儿,何悦: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没和谁有过感情,弄不明白。
霍安舒:那你是怎么想的?
何悦:我不知道……
发了这几个字,手机再也没动静。
霍安舒转头,就看到沙发上的人无声看着她,便说:“是何悦。似乎碰到感情问题了。”
“那是别人的事,姐姐别去参与。”
“我没有参与,只是听她诉说。”霍安舒也不再说什么了。
过了半个小时后。
“姐姐,陪我睡一会儿。”霍封城说。
霍安舒看着他,没理解那个睡是什么意思?因为从霍封城口中听到总觉得怪怪的。
还是说她被带坏了?
“姐姐想多了,只是睡觉。”霍封城黑眸闪动着。
“你自己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