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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不过,我想,这是没什么可担忧的。”因为内心已经有所决定。
一旦如此,她就不会给自己找后路。
濮锐叹息:“我知道他本事大。公司的事晚点再说。我暂时留下来,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拥有我的女儿。不是还有个霍谨赫么?我也是很满意的。”
霍安舒愣住,这种事就不要添乱了。被封城知道倒霉的就是她了!
“还不要叫我爸爸么?”濮锐看着她,眼里期待。
霍安舒心口一暖,随即叫出:“爸爸。”
不需要滴血验亲,她总算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看到还是陌生的父亲会有怪怪的熟悉的感觉,原来如此。
濮锐上前抱着她,看着远处的风景低喃:“如果安琪还活着,该有多好……”
霍安舒眼里发热。这样的父亲,让她心里难过。
他对母亲的想念,永远就只有想念了。
“啊!不要,封城……”不知道在*上折腾了多久,霍安舒精疲力尽,哭着求饶那旺盛带着惩罚的野兽。
她到底做什么了?
失去力气的同时,还要被块感抽离灵魂,那种可怕还是最重要的。
“不要什么?姐姐的小东可不是这么说的,它一直在求我,操它,往死里操!”
“呜呜呜,不……”霍安舒大汗淋漓,眼泪四溅。
霍安舒晕了过去,又被霍封城折腾醒过来,然后继续,反复如此。直到彻底晕过去。
晕倒之前霍安舒还在想着,她一定是哪里惹了霍封城,肯定是的。
早晨醒来,霍安舒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特别是腰,居然给她折叠到那种地步。
太过分了!
不过将她折磨的半死,大早晨起来霍封城并不见的心情愉悦,还是冷峻着一张脸。
好像谁得罪了他似的。
穿衣服的时候,霍安舒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今天去领结婚证。”霍封城硬邦邦地抛出一句。
“什么?今天?”霍安舒惊愕。
而且他的语气哪里是去领结婚证,简直是去报仇的样子。
难道是担心她会走?
“我不会离开的。就算跟我爸爸去国外,又不是不回来了。”
霍封城冷冷的表情,这谁说的定?说不定背着他就给她和霍谨赫牵线搭桥了。
先领证,婚礼晚点办。
他决定了。
“封城?”见他不理人,叫他。
可是霍封城转个身,朝衣帽间去了,然后拎出另一件衣裙。
“今天的日子与众不同,衣服也不能随随便便地穿。穿这件。”霍封城霸道地说。
霍安舒怔在原地。
“干嘛这么急?”他说真的呀?
“只要领了结婚证,姐姐还想和别人结婚那是不能的了,否则就是犯了重婚罪。”
“我没有想和别人结婚。”霍安舒郁闷。
“那姐姐就没理由拒绝我。”霍封城见她还不换衣服,眼神一厉,无声地危险,“还不换?”
霍安舒愣了愣,然后拿起他挑选的裙子往身上套。
穿好之后,跟在霍封城身后走出房间。
霍安舒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在金科迈的事情解决后,白雪岚就离开了。
现在那个房间昨晚住的是濮锐。他很早就去婴儿房看了孩子,没有一点像霍安舒,但是这没关系,依然亲切。
看着这柔软的孩子,霍安舒不会狠下心离开的,也狠不下心。怎能将孩子的幸福给断送掉?
这是个羁绊。
是个快乐的羁绊。
“这是要去哪里?”濮锐看着两人走过来的样子。
霍安舒眼神闪了闪,她都说不了口。说了,不知道爸爸会不会直接拒绝,然后和霍封城闹起来?
“我们出去有点事,中午会回来吃饭。姐姐走吧!”霍封城拉过呆愣的霍安舒,就往外走。
车子在民政局停下,车门打开,霍安舒下车,抬眼望了望那特有的招牌。
然后霍封城望了她一眼,示意她进去。
领结婚证实在是太简单了,连等待都不需要,还是姐弟的两人就成了夫妻。
从民政局出来,就上了车。
只是在车子疾驰去后,另一个女人站在路的另一边,恶毒地看着这一幕。
在回去的车上,从霍封城的眼神看,他心情不错,而霍安舒却是云里雾里,有种被胁迫的感觉。
“怎么,不高兴?”霍封城眉一挑。
“……没有。”
“不管姐姐高不高兴,现在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身边了。”
霍安舒一脸黑线。
难道不是就算没有这张结婚证不也逃不掉么?
他还担心什么?
在爸爸出现后他就这样的反常,难道是为了别的什么?
“只是我有点奇怪,怎么这么突然?又不急一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不要怪霍安舒疑心病重,霍封城每做一件事都是有策略的。
“能有什么?姐姐想多了。”霍封城才不会说心中的紧张。
他不会让自己的人生中带有任何的不确定,有也给立刻扼杀掉。
没有么?霍安舒有点怀疑。
不过既然问不出什么,再问也是多余。
“其实,我爸爸觉得你挺好的。”霍安舒说。
“我还真没看出来。”他在背后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想方设法要将姐姐带离身边。
本来还想对他好,毕竟没有他,哪来的姐姐。
“他好不容易找到我,肯定会比较在乎。而且我是他生的,你不是更应该对他好点么?”
霍封城转过脸看着她,黑眸微凝:“姐姐倒挺伶牙俐齿的,说的头头是道。不过,也不是不可以,看姐姐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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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霍封城转过脸看着她,黑眸微凝:“姐姐倒挺伶牙俐齿的,说的头头是道。不过,也不是不可以,看姐姐怎么做了。”
霍安舒心口一个激灵,抬眼瞥他。
那下文一定是不利于自己的。
而且那种邪肆的目光让她浑身都在颤抖。
“姐姐现在是我的妻子,妻子的头顶义务是什么,不会要我来说吧?以前不管怎么做姐姐都会抗拒,虽然到后来舒服地一身*,但是我还是更喜欢,我想要姐姐就给的爽快。所以姐姐应该学会怎样做一个好妻子。”
霍安舒内心完全不赞同,做那种事,要做就做吧,还想出这么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来。
她又不是不让他碰自己,只是不会如他般整天将羞耻的事放在心上嘴上。
心不甘情不愿地说:“知道了。”
霍封城嘴角微扯,黑眸淫邪之气更重:“那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们要好好地庆祝一下。”
霍安舒不置可否,心想,所谓庆祝应该就是做霍封城最爱做的事。
她倒想看看他要不节制到何种地步。
濮锐暂时住在山庄,自然要看看女儿生活的地方,如果不满意他还是会让她回去的。
不过也实在挑不出刺来。环境的舒适豪华确实没几个人能比上,看得出来霍封城也是个懂得享受的人。
如他所说,堂堂帝都掌权人确实有他骄傲的资本,让人哑口无言。
再加上他对霍安舒的紧张,就算他再高高在上还是逃不开一个情字。
恰如当年的他,不近女色,还是对洛安琪动了情。便是一辈子。
“爸爸,吃饭了。”身后传来霍安舒的声音。
濮锐转身,望着和洛安琪相似的脸,压抑着胸口隐隐的痛说:“爸爸不会逼你离开,但是回去给你妈妈上柱香。”
霍安舒惊讶。
“我怎么会让她魂魄不安?我这一生只有她这一个妻子。”
霍安舒为父亲的痴心感动,却也不想他寂寞一生,便说:“如果妈妈泉下有知,她会希望爸爸过的快乐。”
“谁说我现在不快乐?找到你,我觉得什么遗憾都没有了。”
在餐桌上,濮锐再次说了霍安舒和他一起回去的事,却没说是为了上香。
“这样,也行。到时我也一起过去。”霍封城嚼着食物,面色淡然地说。
“不用。安安一个人过去就行。”濮锐坚决不接受他的样子。
霍安舒听了胆战心惊,生怕脾气不好的霍封城一怒之下发起火来,那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而等了半天,霍封城也没说出一个字,沉稳地用餐。
用过餐霍安舒陪了父亲一会儿,回到房间就看到客厅桌子上摆满的各种水果,还有牛奶蛋糕。
霍封城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似乎特意在等她。
这是要干什么?霍安舒不明所以地问:“这些你弄进来的?晚饭我已经吃饱了。”
“这不是给姐姐吃的。”霍封城说。
“那是?”霍安舒疑惑。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说过要庆祝。”
是么?为什么看着霍封城深邃邪肆的目光她会心惊肉跳呢?
事实证明,这真的不是霍安舒想多了——
“封城,你疯了!”霍安舒像春笋一样被剥地精光,四肢伸展地被绑在桌子上。
羞耻让她面红耳赤。
就像,就像美味大餐,任人肆意。
这就是霍封城说的庆祝?而不是惩罚?
“别闹了,封城!”霍安舒挣脱着四肢。
旁边霍封城正在挑选水果,俊挺的脸一本正经,也可恶。
“封城!”霍安舒气得脸红,他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在说什么?
“姐姐还是稍安勿躁吧!我正生气着,不让我吐掉这口气,日子是很不好过的。”霍封城面无表情,却很认真地说。
霍安舒挣扎的动作一滞。果然,所谓庆祝不是这样的。
“我没有惹你生气。”
霍封城冷酷的眼神瞥了她一眼:“要不要再想想?算了,让姐姐想起来,那得下辈子。姐姐为什么不愿意让我也跟着出国?”
“我没有不愿意。”她有说么?她一句话都没有参与。
“是么?餐桌上姐姐沉默,不就是同意姐姐父亲说的那一套了?”
霍安舒的脑海里想着自己的心情。
不说还是不愿意让爸爸太过伤心。不管做什么,霍安舒首先考虑的是长辈,以前在霍家也是。
他也太小心眼了。
奶油滴在身上,冰凉的触感让霍安舒身体瑟缩,也害怕:“封城……”
“我以前都不喜欢吃甜食,不过镶嵌在姐姐身上的美食应该是天下第一美食。今天我要吃个够。”
一滴奶油,奶油上沾着各类水果,草莓,樱桃等等。
霍封城扯了领带,脱了衬衫,露出精壮的身材。
“姐姐过会儿可要忍着点*。”
霍安舒轻喘,紧张不安地闭上眼睛,漂亮的羽睫不住地颤抖着……
睁开眼来,她已安然无恙地躺在霍封城的怀抱里,不知道时间,眼皮依旧疲惫。
想着肯定还很早,便又睡去。
濮锐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会儿去餐厅吃早餐。
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厨师,问:“霍小姐不喜欢吃早餐么?”
“吃的。都是总裁下楼端进房间的。几乎到中午的时候霍小姐才会下楼。”
“天天如此?”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