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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装医疗用品的银盘从房间出来,准备回婴儿室,却脚步刚跨出去,便顿住了。
丁可可愣愣地看着前方不远的卞菅棱,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端着银盘的手指微微用力,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慌乱疼痛的心跳。
“……卞主任。”他还是自己的上司,丁可可将自己扮演成专业的助理护士般打招呼。
然后就想从他身边走过去。
“霍老爷如何了?”卞菅棱沉着脸问。
只要他不笑,总给人凶恶的感觉。
高大强壮的身躯绝对能让人害怕地倒退。
“刚换的纱布,伤口没事。”丁可可低着脸说。
“没人教你说话要看着人么?”卞菅棱一股怒气,就想牵扯到她。
丁可可身体一震,捏着银盘的手抖了抖,甚至能听到里面医疗用品相撞的清脆声。
抬头,眼眶泛红地看着他,忍着胸口不断往上窜的泪水:“霍老爷……没事。”声音很轻,但是颤抖很明显。
卞菅棱也看着她,那脸上的变化让他捏紧了拳头。
说完,再次低下脸:“如果没什么事,我回去了。”
丁可可沿着走廊离开,一回到自己的房间,眼泪扑簌簌地直往下掉。
半个多月,她以为自己能够面对,一遍遍告诉自己别痴心妄想,毕竟别人也没有当一回事儿。
也以为自己给自己开导了那么久,早已经看开了。
甚至想过如果再面对他,该保持什么样的心态,至少不会是失态。
反复地练习。
可是结果呢?
那么突如其来的出现,她所有的心理准备都变成泡影,心里还是那么痛苦。
她甚至想如果不遇上卞菅棱该有多好,可是如果不遇上爸爸由谁来救?
她该怎么办……
“不是说晚上有手术不过来吗?”霍封城看到突然出现在山庄的人。
将卞菅棱堵在走廊上。
卞菅棱脸色异样:“手术做完了。”扯着慌。
“做完手术应该回家早点休息。”霍封城也不拆穿他。
“霍老爷没事我就放心了。走了。”好像他真的是来看霍万霆的一样。
卞菅棱说完,看了眼走廊尽头,便离开了。
秦万山死了,秦蒙生也知道了事情的一切前因后果。
自然有人告诉他,那个人就是金科迈。
包括他的身世。
秦蒙生没有激动,反而很平静,这样的人生让他觉得可笑。
曾经想出国,并想着办法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弄了半天,他们告诉自己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
他恨得想杀人!
但是在秦蒙生愤怒之后便是平静,如果说秦万山没死他还可以以无所谓的态度管理公司,可现在不能了。
而当他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又发现内部存在的问题。
因为秦万山本来就只是虚权,真正掌控的是金科迈。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秦蒙生什么都没做,一点点反抗都没有,在处理完秦万山的后事后,便离开了。
这太异常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就像突然蒸发了一样。
金科迈见秦蒙生如此,本来打算追究他知道自己的事多少时,也不追究了。
秦蒙生的势力是斗不过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的。
他的离开,或许是种计谋也不一定。
这下,最得利的就是袁力泉了。
总不能直接将公司落在金科迈自己头上,他也没那么傻。
虽然外界传是自己的儿子,毕竟那也只是传而已,也不能全当真的。
丁可可受凉了,感冒流鼻涕。便要回家休息。
因为护士如果生病那肯定是要回家休养等痊愈后才可以上班。
再说霍醒灵体质弱,肯定不能让她受到传染。
霍安舒坚持让山庄的司机送她回去。
丁可可没有拒绝,她实在是体力不支。
家里人看到她大早晨回家都愣了一下,丁可可有跟他们打过招呼,要在霍家照顾小孩,父母还让她没事别回来,工作要紧。
对父母来说,霍家可是恩人,因为帝都医院救了丁可可的爸爸。
“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休息?”丁母问。
“感冒了。不能传给小孩,就回来了。”丁可可在门口脱了鞋,有气无力地说。
丁父心疼地说:“有没有吃药?”
“还没吃。”
“你快去抽屉里拿药给孩子吃下去。”丁父对妻子说。
丁可可吃完了药喝了很多开水就回房休息了。
衣服都没脱,就钻进了被子里。
闭上眼睛的她又睁开,眼眶变得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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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威胁
衣服都没脱,就钻进了被子里。
闭上眼睛的她又睁开,眼眶变得红红的。
她知道自己是怎么生病的,是卞菅棱出现的那晚她坐在地上哭受了凉,她吃了药以为会没事,没想到会越来越严重。
丁可可离开山庄就必须要重新拨两个护士过去,将之前与丁可可一起的护士也换掉。
霍安舒的意思是别让丁可可去山庄照顾孩子了,这样让她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护士一回去,卞菅棱并没有看到丁可可。
气得他理智丧失,一个电话轰过去:“既然不想看到我,以后也别来医院了!”
说完就‘啪’地声挂掉了。
那边被手机吵醒,又被轰炸的丁可可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听得卞菅棱让她不要再去医院的话。
然后里面传来被无情挂断的声音。
手中的手机跟着眼泪一齐*,生病的折磨,感情的委屈让她痛苦地哭泣,却只敢捂在被子里,害怕被爸爸妈妈发现。
或许这样也好的吧,至少不会在看到他的时候让自己失态。
不看见,就好了吧……
这一天卞菅棱的心情就没好过,真的成了恐怖分子了,吓得医院的*看见他都绕道走。
这一天卞菅棱做完手术就坐在办公室内都没有出去过,和丁可可一起去山庄的护士站在办公室前,犹豫再三。
卞菅棱虽然是帝都医院的主任,可是权势是最大的,所有人都要看他的脸色。
她们这些低层的*看着更是胆战心惊。
而且今天卞主任很反常。为什么?
“在门口做什么?”里面声音传出来,吓得护士脸一白。
她连忙抬手敲了敲门,又觉得多余,便直接推门进去。
卞菅棱正在抽烟,并未看她。
“是这样的,卞主任,丁可可身体不舒服请假两天。”
卞菅棱抽烟的动作一顿,眼神可怕:“说清楚,什么叫身体不舒服?”
“前两天就受了凉,因为今天严重了所以霍小姐让她回去休息的。”护士说完,看到她家主任阴着脸要徒手撕人的样子,心一抖赶忙出去了。
卞菅棱能不生气么?
生病了为什么没有告诉他?请假还要让人转告,她这不是皮痒了是什么?
长着老鼠胆,脾气还这么欠揍。
卞菅棱立刻换了衣服离开医院,驱车去丁可可家。
以前他和丁可可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卞菅棱的别墅内,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丁可可的家庭住址。
以前几乎都会送她回去,丁可可怕被父母看见,每次都鬼鬼祟祟的。
这次可好,直接跑到人家家里来了,手上还拎着昂贵的营养品。
丁父丁母都是认识这个鼎鼎有名的卞医生的。
所以在开门的时候,他们都愣住了。
“卞主任?”丁母不可置信这样的一个有名的人为什么会到他们家。
“我听说丁可可生病了,过来看看。”
那边丁父连忙走过来,一看真的是卞主任,惊喜交加:“快进来快进来,她就是感冒了,还劳烦卞主任亲自过来,真的不好意思。”
卞菅棱走进去没有看到人:“她人不在么?”
“吃了感冒药片,正在房间里睡觉呢!中饭叫她都不吃。”丁父说,面色也是心疼女儿。
平时身体都很好的,好端端地怎么就着凉了呢?
“那我进去看看她吧?”卞菅棱一心只想看到丁可可,然后狠狠地打她的屁股。
“啊?”丁父被愣了一下,是因为不管怎么说男女有别,女孩子的闺房总会有所忌讳。
不过回头一想,眼前的是医术高超,正人君子的卞菅棱,完全是单纯地关心自己的女儿。
怎能去猜忌他呢?
连忙给卞菅棱指路。
卞菅棱推门进去,*上弓着的身影只露出眉毛以上的部位,黑色长发铺散在白色枕头上,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显得楚楚可怜。
走过去,*边地上是丁可可的手机,因摔下来壳都掉了。
卞菅棱记得自己给她打过电话。
掀开点被子里面的人露出脸来,脸蛋上被闷地红红的,可是那眼角都是泛着红的,显然是哭出来的。
卞菅棱捡起地上的手机放在旁边桌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上,很不客气地将正在睡觉的丁可可拉起来坐着。
丁可可迷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上,而且卞菅棱正在面前瞪着她。
“你……”她不会睡着了还会梦见卞主任吧?
丁可可有点不能接受。
“我什么?起*穿衣服跟我走!”卞菅棱恶狠狠地。
别以为她生病就会绕过她。
丁可可后知后觉这不是梦:“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骗人的吧?她摸着自己的脸,想扯的时候被一把拽开。
然后卞菅棱拉过她,对着她的嘴就咬了下去。
“呜呜呜……”丁可可痛得眼泪流了下来。
卞菅棱先是狠狠地*着她的唇,然后见丁可可脆弱地要哭便又温柔地用舌头舔过。
丁可可的呼吸被霸占,嘴唇刺痛后变得酥麻,就像以前那种熟悉的感觉。
可是,还有内心的痛苦。
他为什么要这么玩弄折磨自己呢?
都已经说了那样的话,他还想怎样……
丁可可用她小绵羊的力气挣扎,卞菅棱放开她,在这里可不适合做这种事。
“卞主任到这里来做什么?”他不是已经辞了自己了么?
“先起来,到我住的地方去。”
“不要。”丁可可回他。
她不想再向以前那样没尊严的样子,到头来还要被他背地里取笑侮辱。
身份再低微,也不愿意那样。
卞菅棱脸色一冷,随即稳住脾气,威胁道:“不走也可以,我就在这里脱光你的衣服,像以前那样把你搞得求饶。你说,如果你父母听到,会怎样?”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丁可可气得眼眶发红。
她爸爸妈妈不知道自己和卞菅棱的事,这种事对于保守的家人一定会刺激地晕过去的。
“还不快起来穿?”
丁可可害怕他。
只好挪着无力的身体下*,站起身的时候趔趄了下。
卞菅棱立刻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可丁可可不领情地离他远远的,让卞菅棱气得想掐死她,不过,不是在现在。
走出房间,丁父丁母看到丁可可出来,奇怪:“这怎么起*了?”
丁可可眼睛忌惮地斜了斜旁边的人,然后说:“我要去下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