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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舒叹息。
她真是越来越憎恶霍谨赫了。
为什么每次他的出现都是那么不愉快呢?弄得什么都乱七八糟的!
也不知道霍封城要听他说什么,不会又一言不合就打起来吧?
霍谨赫会怎样才不关她的事,她只担心封城……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然后听到卞菅棱叫‘总裁’。
霍安舒一震,立刻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来,打开休息室的门。
上下检查霍封城有没有受伤之类的异常。
“我没事。”
没事的话,是不是代表那霍谨赫很惨?
霍安舒安下心后,也没有心思去问了。
“那个仪器得检查一下,没有问题可以直接做。”卞菅棱说。
仪器检查后没有损坏,便继续检查。
他们还担心一个问题,那就是里面如果呆着第二个人多少会受影响,那么上次的数据就是不实的。
做了不等于白做?而且到底是好是坏?他们都不能确定了。
霍安舒重新躺在了仪器*上,有了前车之鉴她是害怕的。
就像她看不见的黑暗中蛰伏着野兽,随时想要攻击她。
总有那种‘他来了,他来了’的错觉。
不过随即又想到走进检查室前霍封城看着她的眼神,便微微地平静了。
她应该相信封城的……
等待是漫长的,里面和外面的人一样沉重的心情。
霍封城能了解姐姐的不安。
霍安舒却无法确定自己弟弟的担心。
直到那数据出来,卞菅棱说不会再有恶化的可能,霍封城才真正放心。
为了这个东西,实在是让姐姐受了太多苦。
临走的时候,卞菅棱问:“总裁,还有个人怎么处理?”
霍封城棱刻的脸微偏:“那就送到霍谨赫身边吧!”
如果霍谨赫要死,总要找个陪葬的,否则兄弟情深这种事难道是说假的么?
上车回途中。
“霍谨赫怎么了?”霍安舒问。“你们刚才说得是王思思么?”
其实她也看得出来,王思思对霍谨赫是有感情的,只是将自己喜欢的人推给别的女人也实在是可怜。
同样是女人,她挺佩服那不顾一切的勇气。
不过,利用完她的医术再去对付,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姐姐管别人做什么?病症已经不会再影响姐姐的健康。开心么?”霍封城不喜欢姐姐想着别的。
不如聊点他们自己的话题。
他才不会管别人的死活。
霍安舒脸色是内敛的愉快,点点头。
卞菅棱也说了,这次检查下来没有问题的话就无后顾之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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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过亲近的机会
卞菅棱也说了,这次检查下来没有问题的话就无后顾之忧了。
当然,没有人在自己生病之后不期盼康复的。
这说明生命还可以继续,还可以看着身边正在演绎的事有个不成迷的结局,她的女儿长大后的样子,还有……
身边的这个恶魔,她也会睁开眼转过身就能看到他。
这样的习惯似乎只要活着就不会断念。
而如第二次生命的自己,却是自己的弟弟所救,是他不离不弃地待在身边,想尽一切办法力挽狂澜,将她的生命延续下去。
心里存在许多的感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但是她不说不代表不懂得去感恩,既然没发说,就好好藏在心中吧!
“我就说嘛,姐姐不会有事,那就一定会安然无恙!”霍封城说。
他真的有自信的本钱。
霍安舒还记得妈妈住院那时他给予自己的保证,后来她生病,霍封城也是坚毅地告诉她一切都不会有事。
仿佛他说什么都会灵验的样子,难道只手遮天、翻云覆雨的不仅仅地商场上么?
她只听过深沉之人阴谋诡秘到可以未卜先知。
这种人的城府实在无法揣测。
不过,看他得意的样子,霍安舒便不想配合他,自己也不是多感性的人。
保持该有的理智就好。
霍封城心情甚好,只要姐姐快乐安康,那些外来敌完全可以置之度外。
拿出车上的酒,分别倒入两个酒杯中。
霍安舒不知道这车里还有小型的酒柜,隐藏地外表根本就看不出来。
看着那红色液体就感到嘴里有股苦涩的味道。以前的记忆里,自己被霍封城逼迫过两次,喝这酒。
“姐姐,我们来庆祝一下。”霍封城将其中的一杯递给霍安舒。
“不要。要喝你自己喝。”霍安舒才不想用这种方式庆祝,将脸扭向另一边。
无视他的邀请。
“姐姐都说开心了,不庆祝下也太浪费了。而且姐姐又不能用其他方式庆祝,这只能退而求其次了。”霍封城俊挺的脸有着邪肆的味道。
霍安舒看得眼皮轻颤。
这恶魔又在想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从上次洗澡的惨痛经历,她再也不会上他的当了。
想着他对*这么痴迷,到底是为何?
是一种喜欢?只是这样想着,霍安舒的脸色就微微地发烫,眼神微闪。
“姐姐在想什么?”霍封城不知什么时候已放下酒,俊挺的脸凑上前,几乎要贴着她的脸。
霍安舒一怔,就像自己流露的心思被抓包,立刻倔犟着掩饰她的异样:“什么也没想。”
“真的?”明显不信。
“我有必要骗你么。”霍安舒脸看向窗外低声含糊着。
“那姐姐为什么不看着我?我长得很难看么?”霍封城强制性地拉过她,捧着她的脸,两人面对面。
霍封城的黑眸凝视着她明澈清丽的眼睛,也不说话,那眼里的认真和眷恋看得霍安舒的眼神本能地想躲避。
可是哪会让她得逞。
“你……你干嘛?”
“我在想,以后会有更多的时间,做更多次的爱了。想想真是没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兴奋了。”
霍安舒还以为会从霍封城嘴里说出什么让她面红耳赤到无法承受的话呢,不想他的脑袋却是装着这么直白的目的。
真是可恶至极。
为什么有着一张优美性感的嘴唇,就不能吐出更好听的话呢?总是让她感到羞耻。
很不客气地打掉捧在脸上的手。
瞥他一眼,连辩驳的话都懒得讲。
可是霍封城的缠人功力她是见识过的。
想尽量忽视他蠢蠢欲动的气息,可是囿于封闭的车厢她还能怎么逃。
霍封城直接将她再次搂抱在怀囚禁着——
“别闹!封城唔唔……”霍安舒除了眼睛还有眨动的自由,其他的都被压制住了。
霍封城的嘴唇就像个牢固的吸盘,黏上了就别想挣扎开。
霍安舒一个不稳,抵不过他的力气,被压倒在座椅上,被迫仰着头,以更方便的姿势供应霍封城的掠夺。
中间的隔板不知何时已经升起,阻隔了和前面的通畅视线。
空气变得稀薄起来,甚至感到无端的燥热。
那紧贴的身体的迅速变化,使得在野兽口中挣扎的猎物更无助。
依稀间听到解皮带的金属扣声。
霍安舒睁开迷离的眼神,意识渐渐清晰,用力推开霍封城,面红耳赤地叫着:“封城,你别太过分了,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没关系,姐姐。这次不会让姐姐操劳的,我自己来。姐姐只要张着嘴让我亲吻就可以了。”
于是霍封城很无耻地掏出他的热铁。
霍安舒真的很想对这个混蛋和颜悦色,可是瞧瞧他做的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法心平气和。
什么叫他自己来,让她张着嘴就可以?
他的任意妄为从来都没有改变过。让霍安舒可气地很。
“这里是在车上,能不能回家之后?”霍安舒只能退而求其次。
“不要。我已经等不及了。”霍封城说完就立刻堵上了姐姐的嘴。
想到姐姐以后都会安然无恙,自然是高兴的停不下来,连安分的坐着都做不到。
“封城!唔唔!”
霍安舒就像刀俎上的肉任他宰割,在他身上作出无耻的事情。听着那让人心脸红心跳的粗喘声,和声声低吼,而自始至终亲吻就没断开过,好像只是这样就能让他晴欲亢奋……
车子停下后霍封城才意犹未尽的起身,眼里还有未散尽的晴欲。
霍安舒总算坐起身,但是当她看到车子上,自己的身上,一片狼藉时,羞愤尽显在脸上。
“你!这些……快清理掉!”要被别人看到了,她就无地自容了。
“又不是只有我射的,还有姐姐的yin水啊!虽然没做,但是姐姐的反应很诱人。”霍封城完全不在乎那被他射地到处都是的液体。
然后不霍安舒的反抗,直接将她抱下车,还对着下车的左翼说:“后面多久没有清理了?让人去弄干净。”
“是。”然后眼见着左翼走向后座——
霍安舒立刻羞耻地将脸埋进霍封城的怀抱里。
他居然让别人去清理,这种事居然说得出口,还带着理所当然的质问。
只要左翼一看,就知道他们两个人在后面干了些什么!
特别是霍封城还面无表情的样子。
实在……可恶!
霍安舒回到别墅内,立刻挣脱着下地,没有威力地瞪了眼霍封城就转身上楼去婴儿室了。
明明自己不是那种人,却因为跟着霍封城都被带坏了,就算是压迫,可那反应是真实的。也无法全然责怪他的邪恶行为。
真是懊恼的很。
霍安舒抬起头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婴儿室门口,还发了好一会儿的愣,所以你们两个护士正奇怪的看着她。
她稳了稳躁动的心绪,走进去。
孩子还在睡觉。霍安舒待在旁边看了会儿,问了护士些情况,孩子似乎挺好的。
“霍小姐最近气色不错。今天去检查应该没什么事了吧?”米路主动关心。
实则是想知道更多,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知道接下来做什么事。
霍安舒看着孩子沉睡的容颜,听到米路问得问题,她确实是心里愉悦的,不过也没什么很大的反应,就说:“挺好的。”
“那以后还会出现失忆的症状么?”米路问。
霍安舒抬起头。看了看两个护士。不知道她们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这都是卞菅棱选来的人,她从来没有观察过她们。
上次李文做的事至少让她了解了一些,说过她之后,也没再犯什么事。
连话都很少说。其实完全没必要这样,霍安舒不是一个不给人机会的人,只要知错就改。
“我们只是关心一下霍小姐。”米路以笑遮掩着心虚。
“谢谢关心,我很好。”霍安舒只简单地说。
看了一会儿孩子就离开了。
而对于她不想多说的态度,被人误解成另一个意思。
“瞧见没?一副清高的样子,不就是在嘲笑我们的身份不如她吗?李文姐,这样的人是不配得到幸福的。”米路气愤地说。
李文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是一切都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
觉得米路说的也没错,霍安舒就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