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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肌肉硬的啊,摸着好爽!”
少华哈哈大笑着说:“硬的怕不只是肌肉吧?”
珠儿白了她一眼,继续说:“那身材,啧啧……倒三角型哎,好久没遇过那种好货了。骑在他身上前后晃了二十分钟都不缴枪,那身材确实棒!”
我又找了个苹果,咬了一口,埋汰珠儿:“你听听,太恶心了吧你?都色成这样了,没憋死你啊?”
正说着,丽姐进来了,冲我们嚷嚷:“快,有客人,来几个姑娘。”
珠儿冲对个新来的说:“你们去吧,我和小静、红菱她们聊聊。”丽姐,进来挑了块鸡翅,一边催那两个姑娘快过去,一边对珠儿说:“老女人,又来开荤了啊?”
珠儿给丽姐递了一根烟说:“哪儿像你呀,石女一个,八十年没男人都不觉得堵得慌。你看你,这脸皱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了。你看你的胸,都下垂地砸到地面了。你在看你的皮肤,这个黄的呀,像个香蕉皮。在看我的,哪儿没你美?”
丽姐接过烟说:“提什么都给别提男人这动物,全是畜生”
正说着,出去的那两个姐妹进来了,冲丽姐回话说,客人不要她们,要求换姑娘,要三个。
红菱立马冲出来很敬业地说:“我去,我去。”
说着就拉着我往出走,一边拉我还一边拉珠儿,说:“走走走,救场如救火。”
珠儿挣开了红菱的拉扯,说:“去,我今儿是来混酒喝的,不陪人。”
红菱亲了珠儿,讨好珠儿:“好姐姐,走嘛,我陪他们玩儿,你喝你的酒,是不是好姐妹?”
珠儿很无奈地看了红菱一眼,跟着我们出来了。只是她在后面走的极不情愿,嘴里还在发牢骚,可是我们却不管这些,谁让她是大姐姐呢?
珠儿很迁就我们,虽然是抱怨可终究还是跟着来了。我们这些女人之间,这种情谊其实很深。
☆、10、一群流氓(求收藏)
进了包房一看,我就认出来了。这伙儿人,四五个,就是上次来红菱蹲在地上给他们表演源远流长的那群赌客。那个黑西服今天还是穿的那衣服,没有换。不过上次摸我屁股的那家伙好像没有来。
我们仨刚进去,黑西服就高兴了,拍着手说就是她,就是她。说着就朝红菱走了过来。
黑西服搓着双手,现在红菱的大腿上上下搓了几下,说:“有没有想大哥哦?”
红菱勾住黑西服的脖子说:“想你,给的小费又少,人又坏,才不想你呢。”
黑西服摸着红菱的大腿说:“今天哥哥又赢了,只要你乖,少不了你的钱。”
红菱端了杯酒,一杯递给黑西服,一杯自己喝了。
珠儿暗自对我说:“你们平时就这么做啊?”
我偷偷地说:“就她这样,我从来不!”
这五个男人的注意力都注意在红菱身上,我和珠儿也落得清闲。我坐在角落看红菱勾着黑西服的脖子叫地花枝乱颠,一个寸头则在黑西服的旁边如获至宝地上下摸着红菱露出来的大腿,时不时还用指头把丝袜挑起来,闻一闻。看着那馋样儿我都害怕,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估计给她一双红菱的臭袜子,他都能开心地过个年。
珠儿倒真是来喝酒的,她才不管别人怎么玩儿呢。自己倒了桌子上的酒就喝,一连喝了好几杯。
旁边有个小眼镜也是死死地盯着红菱看,一边看一边往跟前凑,不过倒没那个寸头可怕。
黑西服抬起头,对其他伙伴儿说:“都自己玩啊,看着老子干吗?来来来,先给姑娘们小费。”
说着拿出一叠钱,给我们三个,每人一百块。其他的男人也朝我们坐了过来,由于刚才看见了寸头的咸鱼手,所以故意躲着他,我第一时间坐在了小眼镜儿旁边,心想好歹也比那个寸头强。
寸头见小眼镜儿和我坐一块儿了,也不过来,顺势坐在了珠儿身旁。黑西服和红菱开始划拳喝酒,而另一个大胡子的男人则一个人唱歌。
小眼镜儿刚坐下,我先表演了一个高山流水,然后和他咣咣碰酒,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珠儿就高调很多,不理那个寸头,只是自己喝酒。她又不靠这个吃饭,所以气场很大,根本不理那个寸头。
珠儿就那么一杯杯喝着,和那个寸头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寸头摸她大腿,她也无所谓,喝过几杯,她上了个厕所。回来后,还专门分开了双腿,让那个寸头摸起来更方便。果然那个饥渴的寸头越摸动作越大,珠儿时不时换个坐姿,然后灌他一瓶酒。
而小眼镜儿搂着我,也不老实。我不管这些,只是催着小眼镜儿喝酒。我和他划拳,勉强喝了几瓶,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我指了指黑西服说:“大哥,人家可是对妹妹不薄啊!”小眼镜儿仿佛醒了过来,赶紧拿出钱来给了我两百。
一边儿的寸头看见,也恍然大悟。起身抽出钱,大概有四五张吧,塞倒了珠儿手里。珠儿有钱就拿,转头对我笑了笑,意思是这帮家伙,真是钱多人傻。
拿钱到手,我起身去上厕所,珠儿也跟了进来。
进了洗手间,珠儿问我:“你们平时就这么干啊?真TM的憋屈,想玩儿找出台的啊。摸来摸去的,摸的老娘都有反应了!”
我笑她花痴,告诉她我平时不这样;说这些红菱的熟客。
珠儿说:“红菱平时就这么大尺度,就差没ML了。”
珠儿平时和红菱、我,关系都特好。我觉得告诉珠儿没什么,就把红菱的情况简要跟珠儿说了一下,并叮嘱她保密,别告诉别人。
在所有类似的场合,都有规矩。老板、妈妈桑、小姐,三类人规矩各不相同。
老板一般负责摆平所有麻烦,以及保护妈妈桑和小姐的人身安全。有些正规场子会定期督促小姐检查身体,并提供妈妈桑和小姐的食宿。在小姐要离开的时候,一般都会放行,但是还是有极少数的老板会控制小姐人身自由。姐妹们一定要注意,或许你脸蛋儿格外出众、或许你身材超级火爆、或许你床上功夫万里挑一。
不管什么原因,或许点你钟的人趋之若鹜,但是你一定要控制好度。当地的嫖客,会有交流。男人嘛,不敢说十个里有九个嫖,但是三四个还是有的。一旦有人频繁成你的回头客,而且你察觉到他不但自己来,而且介绍人来点你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不要让老板发觉你是他的一颗摇钱树。不然老板们会无所不用其极地留住你,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控制你的人身自由。能在一个地方开场子的人,一般黑白两道混的都还可以。一个弱女子,无论如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妈妈桑不一定是女人,也有可能是男的。一般带有这种性质的妈妈桑,无论男女,手上都会有好几个女人为他们坐台。而赚的钱,必须由场子经他们的手后,再发给小姐。通常没有妈妈桑的小姐,可以从老板那里分到六至七成。
也就是说,一个钟两百块的话,小姐可以拿到一百二至一百四。心狠的老板也有和小姐五五分,甚至有四六分,老板拿大头的。但是这种小姐一般都有老板派场子里的人统一管理。但是上头有妈妈桑,尤其是妈妈桑属于黑道性质的那种小姐很可怜,每天不分昼夜地做,大部分的钱还是被妈妈桑拿走了。
一般这种小姐赚的钱,场子老板抽三到四成,剩下的全在妈妈桑手里。我见过有些心狠的妈妈桑,小姐赚一千块,场子老板抽去三到四百,剩下的一分钱都不给坐台小姐。自己全拿着,还对小姐百般折磨。
小姐也无力反抗,因为这部分小姐的人身安全,场子老板不负责任。而且场子老板一般不负责这部分小姐的食宿。这部分小姐吃住都跟控制她们的妈妈桑,场子老板只和妈妈桑联系,由妈妈桑提供小姐到老板的场子坐台。一般每个这种性质的妈妈桑手里都有三个以上的小姐赚钱供他们挥霍,而他们手里的小姐会拼命地讨好他们。比如受他们控制和压迫还要给他们洗衣服、做饭、晚上空闲的小姐还要抢着跟他们睡,目的就是为了在床上床下伺候好这些人,把那部分应该属于小姐的钱给她们。
一般这样的小姐都是属于失足女孩儿,或是异地被骗去的,有些也有被弓虽女干后不敢报警,自暴自弃的,也有被威胁的,等等。
☆、11、坏了规矩(求收藏)
这些小姐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经常几个姐妹抢着要在床上伺候控制她们的人而相互打架、算计,目的只为争宠。而这些妈妈桑对待自己手里的小姐,除了怕影响生意,身上不留下伤痕外,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作为小姐,是这个产业链里最低端的受压迫者。她们被玩一次一般收费两百以上,具体看场子的档次和当地行情。每次俗称一个钟,一个钟大概都在四十至六十分钟之间。有些会需要一些辅助器械,反正就是变着法儿让男人把小姐玩开心。小姐们除了学习和进行场子里的统一项目外,还必须被统一安排作息时间、除了例假外,统一考勤等等。最重要的是不能违反场子里的规矩,和一切服从于客人的基本原则。比如不能趁机偷客人的钱财,这是任何场子最严厉的规矩。
但是红菱,触犯了……
我看见红菱的时候,她已经被打得满脸是血了。当时我正在包房陪一个略微有些谢顶和口臭的客人,这家伙要我坐在他的双腿间和他划拳,他输了喝酒,我输了他就吻我一下,就还是他喝。像这种尺度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吻就吻呗。只是他的口臭很让我难受。
好不容易等他走了,我回到员工休息室,正准备漱口,少华却跑过来对我说:“红菱出事了。”
我忙问:“怎么了?”
少华说:“和芳芳一起去包房陪客人,结果偷客人的钱,被发现了。这事儿现在老板已经知道了!”
我问:”红菱人呢?”
少华说:“在主管那里,丽姐也在。”
我来不及洗漱,拉着少华就忘主管房间走。少华却拦住我说:“等她们出来吧。进去好长时间了,快出来了。”
我也只好冷静一点,等她们回来。
等待的我显得局促不安,很着急、很紧张、很慌、很怕、很迷茫。那种半年多前因为贫穷的而出现的焦虑等再一次涌上心头,我很怕,仿佛现在偷了钱的是我。
我问少华:“到底怎么回事?”
少华只是一口接一口地抽烟,说:“我也不知道。我也是陪客人刚出来。红菱和芳芳在一个房,然后红菱偷客人钱就被发现了”
我问:“芳芳呢?”
少华说:“不知道,估计和丽姐她们在一块儿吧。”
过了好一会儿,丽姐、红菱、芳芳一起回到了员工室。红菱满脸血迹,有些血还没有干。芳芳回到了自己床上坐下,一言不发。丽姐给珠儿打了个电话,要她过来。
我问红菱怎么了。她只是独自抽噎,并不说话。丽姐轻轻拍了拍我和红菱的肩膀,示意我们坐下。我见红菱不说话,就问丽姐:“丽姐,到底怎么回事?”
丽姐说:“红菱和芳芳在一个包房陪客人。红菱趁客人迷糊的时候,偷了客人500元钱。客人当时没发现,可是红菱上完厕所出来的时候,客人醒了,发现钱包少了钱。”
我拿了毛巾,帮红菱擦脸上的血迹,问:“主管打你了啊?怎么打的这么狠?”
红菱还是不停地抽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