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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柏昇,我是嫌你脏,你最好别用那碰了无数女人的身子来玷污我。”一句话将陆柏昇脸上所有的笑意敛去,他的眼越来越冷,温润的眼里渐渐泛起冷鸷的寒光来。
目光落在她身上,像利刃一般要将她刺穿。
雨念屏住呼吸,其实她还是怕他的,这句话,也是情急了才会脱口而出。
可说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她只能硬着头皮,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戾气的男人。
“嫌我脏,那让我来检查检查我美丽的妻子你又有多干净好了。”陆柏昇眸光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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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柏昇,痛,我好痛……”泪终于绝提,大颗大颗从眼角滚落。
雨念此刻都不知道自己是说身体痛,还是说心痛,她只是呢喃着,希望陆柏昇能感受到她的痛。
陆柏昇见她脸色惨白,眉心一跳,收回手,攀上她的脸颊,拉下她蒙着眼睛的胳膊,“怎么了,哪里痛。”
焦急的声音里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有多紧张,更不用说他脸上那肃穆的神情。
“脚……”雨念只感觉自己的脚疼得快要断了,浑身泛起一层冷汗,泪不受控制的越涌越凶。
那眼泪,就像一只手揪在陆柏昇的心上,只觉得闷疼不已。
他警觉的偏头去看她还挂着吊瓶的脚。
该死的,脚背已经高高地肿起来了,血回了半管子。
不疼才怪。
该死的,陆柏昇一连说了两个该死的。
一向自控能力极好的他,此刻脸上竟露出了慌乱。
他顾不上其他,起身抬起她的脚,将针头精准利落的拔了出来,针头脱离的那一瞬间,一大股鲜血一齐涌了出来,有不少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指尖上传来的温热,他都能感受得到她刚才承受了怎样的痛。
这个倔强的女人,他想,如果不是疼得受不了了,她绝对不会出声的。
陆柏昇心底陡升起一股怒火,他不知道这股怒火是源于她的倔强,还是在对自己失控的行径感到懊恼。
他一手按住伤口止住血,一边立即翻身下床,抓起医生留下的棉棒,沾上碘酒,代替自己的手指按在伤口上。
“有些疼,忍着点。”他侧目看了她一眼,见她已经止住了泪,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见血止住了,他起身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条热毛巾。
陆柏昇将毛巾小心翼翼的敷在她肿起的脚背上,脸色依然沉郁,却在此刻平添了几分难得的柔情,在灯光的渲染下,额外的温暖。
雨念呆呆的坐在床头,脚上的痛意减轻了,脑子里也渐渐清明起来,脸色却还是惨白得可怕。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泪顷刻间又涌上了眼眶,她咬着唇,逼着自己将目光移开。
如果不是凌乱的衣服还不堪的披在她身上,她会以为,刚才的那一切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现在这一幕,她会很感动。
可现实永远是残忍的。
陆柏昇抬头,目光所触及的是她脸上的失望和清冷,心收紧一分,灼灼的看着她,“我要给你打另一只脚。”
他不是不知道她害怕打针,所以,之前才会借着那个吻来转移她的注意力,只是这次,他不确定他还能做到让她感到不痛。
雨念不说话,一双眼额外的清寒,但紧绷的身体还是能知道她此刻还是很害怕。
“我动作会很轻,不用害怕,不会让你死了。”陆柏昇故意说得轻松。
雨念轻笑一声,便听见她轻轻的开口,声音比窗外的月光还要凉几分,“我知道,你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让我死了。”
一字一句说得无比笃定,笃定得让人心头一冷。
是啊,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让她就死了。
她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利用价值,她还没活着和他离婚,还没活着看他和他的情人双宿双飞,她怎么可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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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是疮的女人
陆柏昇看着她眼底的自嘲,目光沉敛下来,深邃的双目里只剩下无尽的黯然,轻笑一声,“佟雨念,你这副冷漠的表情,与你父亲来求我时的表情,可差太多了。”
戏谑,轻佻,讽刺的语气如针一般尖锐的扎在她的耳廓上。
“陆柏昇,你少拿我爸爸来激我。”雨念气急的腾起身子,怒瞪着他。
就像一头刺猬,竖起了浑身的刺,怨恨的目光,尖锐的像把刀,恨不得在他腕出一个洞来。
他却是满不在乎的站起来,拍了拍手,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佟雨念,你看看你现在这激动的样子,哪还有一点刚才那副高贵冷艳的模样。”
那不屑一顾的表情,让雨念恨不能冲过去撕碎他嘴角的笑。
“陆柏昇,我是什么样,不用你管!”雨念知道自己又一次着了这个男人的道,气得喉头冒烟,咬了咬牙,抱着被子,索性不再看他。
她明白,她越是生气,越是失控,他嘴角的笑意就越深。
可她却偏偏不如他的愿。
她敢肯定,如果在这样生活下去,迟早有一天,她会被这个男人活活气死。
她就想不明白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道貌岸然,让人又爱又恨的男人。
“我还真管不着,我也没那个心思去管,现在我只想让你把衣服都脱了……”陆柏昇顿了下,目不斜视的看着她渐渐涨红的脸颊,那怔愣的表情竟看得他心猿意马起来,刚才那香艳的场面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此刻,身体的反应比之前更甚。
他轻咳一声,不等她愤怒的话语说出口,率先说,“擦药!”
擦什么药?
雨念又是一愣,怔忡的看着他。
“傻女人。”陆柏昇似无奈的叹口气,拿着药膏重新坐回床边,睨着她,“身上被抓成那副鬼样子,你还真以为我会饥不择食到去吃一副满身是疮的女人,抱歉,我还没饥不择食到那种地步。”
她对自己也真够下得了手的,竟然挠得满身是包,有的地方还被挠出了血。他还只看了一眼,就觉得难以忍受,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这样执拗。
她还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就一点都不心疼自己?
陆柏昇恼火的又瞪了她一眼。
雨念脑子转不过弯来,还在想他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其实他刚才要她脱衣服只是要给她擦药这么简单么?
可即使是擦药,也不劳他费心吧!
丫的,居然还说她是满身是疮的女人。
活了二十五年,她佟雨念这娇美的身躯说不上有多白皙似玉,但也只被他这头色狼看过,摸过,他竟然给出如此卑劣的评价。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陆柏昇,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像头饿狼似的扑在我这满身是疮的女人身上,又啃又咬,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我告诉你,别耍了流氓还不认账。”雨念怨瞪着他。
陆柏昇怔了怔,他倒是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大胆直接的说出这些话来,一时之间,颇有些尴尬。
“药我自己会擦,不用你费心。”雨念愤力的夺过他手里的药,身子一动,牵动了脚,有细微的痛意传来,她下意识的看过去,惊得瞪大了双眼。
这针是什么时候重新扎好的?
她怎么都没有感觉到痛意,偏头,看了眼身边的男人,一脸平静。
难道,是刚才和他斗嘴的那一下?
眸光涌动了一下,说不出划过心尖的那一抹异样的感觉是什么。
“别乱动,再把针动 乱了,就只能给你扎屁股。”陆柏昇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摁住她的脚,不让她再乱动,又夺过她手里的药,命令道:“赶紧把衣服脱了,矫情什么呀,刚才哪里我没看过,你以为自己是长臂猿手能伸到背后去擦药?也不看看自己的手都成了什么样,还敢嘴硬,你放心,对于你这要胸没胸,要肉没肉的身体,我是真提不起‘性’趣来。”
最后一句话陆柏昇说得分外的重,不知道是在告诉她,还是在提醒自己。
“提不起兴趣,那你还看了个遍,丫的,陆柏昇你真是我见过最虚伪的男人。”雨念拿起一旁的枕头就朝他砸了去,“死变态,色魔狂。”
雨念羞恼得脸颊通红,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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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耻的行为
雨念羞恼得脸颊通红,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去喂狗。
陆柏昇夺过她手里的枕头,直接扔到了对面的沙发上,长指挑起她的下巴,眸光里跳跃着火花,“佟雨念,我碰了你就成了变态,让你这般厌恶,那请问外面那些个男人碰了你,又是什么?情夫?还是分外享受?”
雨念被陆柏昇这突来的情绪下了一跳,他的眼阴沉得可怕。
他为什么会有这么激烈的情绪?
难道自己这样说他,他会介意?
不会的,他怎么会介意他在她心里占据着怎样的地位。
挺直背脊,倔强的对上他的眼,“对,没错,就是你说的那样,既然你都了解得如此清楚了,又何必来问我。所以,陆柏昇请你以后别再做些让我对你感到不耻的行为了,你心里住着谁,不用我多说,你我心知肚明。”
好一个不耻。
陆柏昇松开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徒留下一片冷漠,“佟雨念,我心里住着谁,你的确没资格知道。”
没资格,她连知道的资格都没有。
呵,真是有够讽刺的,他以为她佟雨念稀罕吗?
她一点都不稀罕。
直到陈阿姨进来,雨念才从楞然中回过神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昨天也是这个时候,那个男人也是这般愤然的摔门离开,而她也是这样平静的看着他离开,对于他的去处一无所知。
也许是某个温柔乡,又或者是某个风花雪月的场所。
可这和她有关系吗?
这和她佟雨念有关系吗?
涩然在心底一圈一圈漾开……
胸口隐隐作痛……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之间永远只有吵不完的架和说不完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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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灯红酒绿的酒吧,有的只是一群躁动不安的灵魂在跳跃着,群魔乱舞间,热闹非凡。
二楼vvip奢华包厢里,却是无比的清冷,宛如跌入了冰窖。
镶金的厚实木门,将外界的喧哗隔绝开来,室内只剩下,呼呼的冷气声。
“我说,昇少,你大半夜把我叫出来不会就是要我看你喝闷酒的吧,你哥们我可是今天才漂洋过海回到家的,你好歹也同情同情我,让我先补个觉吧!”孟磊顶着两只熊猫眼,一脸抱怨的瘫在沙发上。
要知道,这几天他在国外,可是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我看你是最近日子过得太逍遥,在国外纵欲过度。”陆柏昇晃了晃手里鲜红的酒液,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说。
听到这话,孟磊可不干了,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兄弟,这我可是比窦娥还冤啊,我倒是想去找几个外国妞好好享受享受的,你丫的,倒好,为了买那‘谁谁谁’的项链回来哄老婆,把国外所有的业务全推给我,自己回来夜宿温柔乡,我看是你纵欲过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