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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初一一班小男生的来稿,散文《我的窗口》。。。。。。有一天,我一人闷坐在窗前,不料我的好友来了,还未等我回过神来,他便兴冲冲地说:“一年多未见,想不到你的窗前景致大有改观。”说着他信手将窗帘拉开,关掉电灯,临窗沉思了一会儿:“光线太暗了,怎么不搞一搞?”“我正在想这件事,你看是否另辟蹊径?”“大可不心,这本身就挺好”。他轻松地说着,便拿起手提锯,“吱呀,吱呀”地忙开了,不一会儿,光线频频射入窗内,房内暖融融的,视角也开阔多了。顿时,我的心就像开了扇大门,舒服极了。小树也显得比原先俊秀端庄多了。
哦,我明白了,树只有经常修枝剪叶它才会蓬勃生长;人也得不断地经受他律和自律,才能逐步完善;重新审视自己,才会有机会提高。我迅速推开窗户,旭日临窗,红土地、小树、屋顶、蓝天,显得特别精神,风姿也胜似当年。啊,这本来就是我拥有的世界,世界也因我的存在而壮丽。
小男生在寒风中听着她诵读的散文,心却暧暧的。他与她过往,同男孩没有什么区别,没有红过一次脸,闹过一次别扭。村里大人好开他俩的玩笑,金童玉女。当初还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没有感到有男女的区别。现才知是天真无邪的意思。能否引深解释为青梅竹马,男才女貌,男女之间很相配的意思。好像这一切都成了风一样的吹过了,不留一点痕迹的过去了。
这么一点小事都不敢直面对她?感到自己真的没有用,明天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之间出了问题,不会连发小都不存在了,不能呀。突然,他明白了,若是同小学一样,在一起玩,在一起闹,一起做游戏,还玩个夫妻游戏,还向她献过野花呢,若是现在还是同小时候一样亲近该多好啊。大了怎么就不同了呢?他自己问着自己,哦,一些长嘴婆的同学,也好谈论这方面的事情,还有些好讨好的同学也会去老师那去告状,说某某某在谈恋爱,其实,他们也不知什么叫恋爱,只是生理上有了些变化,如男孩子有了喉结,说话时喉咙有些沙哑,农村人好说,大人了。女孩子初潮,母亲知道就很高兴,女儿长大了,有了生育能力。男孩女孩就在这懵懵懂懂不知所云中长大了。怎么就成大人了呢?天真烂漫的童年呢?跑哪里去了?日子过去了,怎么一去不复返了呢!人长大了就得讨老婆结婚,男人女人就可在一起过日子。唉,小男生想到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长大该多好,就没有这么多烦恼和烦心事了。
息灯铃响了,仅十分钟就得灭灯,这就是命令,老师要查铺,他不得不加快步伐,小跑回到宿舍。他迅速上床,躺在床上,寝室里没有一个人敢讲话,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班主任是个好打人的主,在开学典礼上,是说老师不打学生,打学生是不对的,可是班主任不管这些,学生只得服从。不服又怎样呢?曾经有一个同学,在息灯铃响过以后,还在讲话,老师有意咳嗽了一声,寝室立马静了下来,谁知老师没有走,像鱼一样阴在外面墙脚下,那位同学可能是实在憋不住了,将没发表完的演说,又接着讲,老师拿着一小竹片,噼里啪啦在那位同学的小屁股上一顿抽打,打得那位同学嗷嗷直叫。
第二天,那位同学连凳子都不敢坐,到下午洗澡换衣时,有同学看到他臀部青一块,紫一块。就那么一次,半个月也没见过班主任影子来过寝室,息灯铃一响,再没有一个同学敢说话。据说后来班主任还在打过的同学面前认错,尽管是这样,班上的同学见到班主任,还是像老鼠见到猫样,就是有手机的同学也不敢在睡觉时玩了,但也有大胆的,半夜玩,玩的时候也是很隐蔽的,怕同学汇报,若是汇报了,一顿打是逃不了的。
好打人的老师,家长表面上是欢迎的,心里也痛,想子女读点书,又有什么法子。古人也说,棍棒底下出孝子,黄荆条下出人才。借惩罚的手段,不过是借助家长自身在体力和资源上的优势来向弱小的孩子显示他们的震慑力而已。老师也是,用武力是最好最快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且是最便捷,最有效的方式。
武力是一个惩罚,有没有效果呢?有效果,有立杆见影的效果,但从根本上解决不了问题,没人去管这些。后来又听说,那被打的同学家长还要来感谢班主任,说什么时候请他喝酒,半年了,也没有请班主任。这话是真是假就不太清楚了。
反正用武力对付孩子,一定会给孩子造成反社会的人格,例子就不在这里一一枚举了,这是多么的可怕。其实也是一种无能力教育方式,谁又愿花那么长时间去研究孩子心理问题,慢慢去讲道理,不如一蛮三分理,来得直接,来得快。管你心理不心理的,你只要在这段时间平安度过就行了,后面的事是家长的,也是社会的事。
小男生的寝室并不大,约二十平米,五张双人床,上面的床都睡满了,下面只有四个人睡,有一张是空着的,被狠一点的同学放了三只木箱,其实也不用木箱,是这山乡人习惯,学校配了十个小柜子,人手一个,也够用了。
像小男生的木箱只得放在自己的床底下,开起来不方便,必须要拉出来,才能开得开箱盖。好在他来得早,占了一个靠窗边的下铺,下铺常被上面的同学坐,开学时乱,还有外面来的同学坐,他们才不管屁股脏不脏,也不管你床上的衣服,一屁股坐上舒服就行,初三同学嘴上还叼着香烟,弄得整个寝室烟雾缭绕,烟灰有时还落在床上,懒洋洋地随意往床上一躺。床被弄得像狗窝一般,还不敢说他们。
现在好些了,学校管得严,到时开门,到时关,除了睡觉和洗澡,在寝室的时间少了,但对于一个安分守己的同学来说,却是件好事。
小男生躺在床上,静悄悄的黑夜里,他的思绪没有停止,同室的同学打起呼噜,他再也睡不觉了,起身坐在床上,又躺了下去,心情很是烦躁,抚摸着发育不良是胸脯,感得有些肌肉,从明天起要加强锻炼,使自己变得强壮起来,他不信她不喜欢他。
明天,对,明天下午有一堂体育课,在自由活动时间,一定得找她谈谈,有什么可怕的,再说她也没有躲着他,只是自己扭扭别别。小男生编着开头的一句,不是有句是这么说的嘛,一个良好的开端,就等于成功的一半。
小男生写下一篇篇日记,她知道小男生喜欢,从小学同到初中,小男生到大学后还给她来过信,她一封也没有回,多么优秀的男人,可是,她就是喜小男生书生气太浓,到了职高后,几乎她都忘记了小男生,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触动了她的神经,想起了小男生对她的好。
要是时间倒流,她会与男生纯洁的友谊,再她回不去了,后悔过去,对她来说,只是想找到一点心理的平衡。
正文 第98章 不可思议
新媳妇是有名子,她叫周燕,因是真名真姓,开始不准备写得太真了,故到现在才显现出来。
周燕见到小男生的日记后,感到很是惭愧,她没有想到小男生这样执着,其实,周燕有意不很亲近他,跟别的男生玩都是逢场作戏,有意疏远小男生,看他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假喜欢她。
她也很想看小男生吃醋样子,周燕啊,逗起人来,是不用打草稿的。
说到小男生,他也有名,他叫张生,他的文笔好,古诗文底子很厚。
说来并不奇怪,他一出生就没有见过爷爷,他的父亲是他奶奶一手拉扯大的,他奶奶可是当地有名美女,儿子十几岁了,身材容貎不差似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两眼黑白分明,还是那样清澈见底。
她是落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若是出生一个有点名气的家庭,或有人捧捧,她定会成为一代明星,都不用描眉画装的。
有身体强壮的,有家境不错的,有的长得很帅气的男子,而且愿意上门,可都被她一一婉言拒绝了。
那个年代,种田种地,靠的是体力,家里没有男人,一个女人带一个孩子辛苦不说,生活确实很坚艰,她不得不硬撑,她不得不坚强。
自从老公死后,她痛苦万分,任何男人她也接受不了。
好多年后,儿子都成人了,她却相种了一个从外地逃荒来在此地落户的男人。
这男人干农村体力还不如她,当然,她能干到现在的水平,是经过这么年磨砺出来的。
男人不说体力,就是长相,还不如好多年前来,愿意上门的男人,而且年龄都近七十了。谁不认为是一个糟老头子,只有张生的奶奶把他当个宝。
外人不理解,亲戚不同意,就连成人的儿子,也不看好母样跟这么一个老头子。家里也不缺劳力,张生的奶奶刚到五十,年龄相差二十岁,相当于一代人。
张生的奶奶心里就喜欢这男人,她感到这男人老是老了点,但很有学问,不知道是她没有读过书,她很崇拜读书,她想的只要能跟他,过上十年八载,她一生也没有白活了。当初那么多好男人不要,现要跟一个近黄昏的人,遭到两头家人的反对,反对也没有用,现她是自由身。
有句古话:娘要嫁人,随她去吧。娘这个事,儿子是管不了的。
开始时,张生奶奶并没有与这外来落户的男人住在一起,家里过时过节,烧什么好的菜,都给他送一份过去。
他们俩人长达一年时间,相互往来,张生奶奶也没有想要嫁给外来的男人的意事,只是比别人对他要好很多。
有一次,老男人生病了,因老男人住的地方与她家很一段路,照顾他很不方便,在情急这之下,便叫儿子将老男人背回了家。
这个举动外人更是不能理解,一个外来的人,你有必要这样照顾他吗?跟你无亲无顾,这样做不是吃饱了撑的。
张生家当时,也只仅仅能填饱肚,当野菜上市时,也还得到山上挖野菜搭着粮食吃。
这个外来的男人,生病了,家里只剩下自已几件洗换的旧衣,一张床,一桌一椅,米缸里一粒米也没有。
好多人都说,这女人怎么一下子变傻掉了,年轻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家里有了这么一个要吃要喝不说,还要药费钱。
老古话说:“宁减一斗,不增一口。”
她家里的亲戚反对这事,说,你怎么这么做,儿子还没有成亲,这下好,谁家的女儿敢嫁给你儿子。
外人怎么说,她只一笑了之。
外人也不就这么说说,阻止你,阻不下来,不就算了,你要吃这个苦,受这个累是你自己的事。
外来的男人在张生的奶奶的精心的照顾调理下,一个多月后,外来的老男人才能下地走路。
大概又过了个把月,他也能干一些轻活,外来老男人,心里很感极。准备搬回去住,不忍心再麻烦他们母子俩了。
这个时候,张生的奶奶不仅没有同意这老男人搬出去,而且提出与这外来的老男人结婚。这一句说出一口,可说是石破惊天。
这件事太出乎人们的意料,开始说这外来的老男人可怜,身边没有家里人,若不弄回去治疗,调养,必然是自生自灭了。
这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