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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她婆婆被分出去了。”
“这事不能怪谣谣,是她婆做得不好。”
“这事发生以后,婆硬说她与大队长有关系。”
“天底下那有这样当婆婆的,她凭什么这么说?”
“说谣谣上衣扣子,被大队长全弄掉了。”
“这事我最清楚,大队长就是一个畜生。”
“这是一个由头,她早就不喜欢谣谣,说什么谣谣身上有一股妖气。”
“妖气?”
“也不知道是那来的一个算命的,说是算命算出来的,说谣谣妖女不走,定有大事发生。还没有过两周就发生这样的事,不就应验这算命的话了。”
“她就想谣谣与她儿子离婚,真的是无稽之谈。”
“逸凡不离,谣谣也身怀有孕,她婆婆还说是大队长的。”
“这种话她都说得出来。”
“都是想她离婚。”
“逸凡不离,做娘的没有办法,就分了出去,同多年相好在一起过去了。”
“她目的达到了。”
“她想还是想谣谣同他儿子离婚。”
“现谣谣与逸凡关系不是很好的。”
“不好,常吵嘴。”
“一个开店,一个在家种田地,两处都进钱,小日子过得不是很滋润。”
“为了这小店,逸凡与谣谣差点打起来了,后来不是谣谣娘家人出面,给了谣谣开小店里的钱,并且说,小店开亏了,亏的算他们的,赢了本钱还给他们。有了这样的话,逸凡才免强同意谣谣开店。开始时,逸凡一下都不帮,进货都是娘人帮忙进货,现谣谣也不靠逸凡,自己进货,这鬼女的,你看她柔柔的,算起帐来精得很。”
“搞到了钱,逸凡对她要好些了吧。”
“前不久还大吵一场。”
“怎么呢?”
“谣谣要开一个超市。”
“这个想法好呀。”
“逸凡死活不同意。”
“这逸凡脑子也不开巧。”
“别人家的事,别管许多。”
“我是在家里说说。”
“你明天去吃饭,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别的事,如逸凡问起开超市的事,你就说不清楚这里事。”
“知道,妈,我也不傻。”
“谣谣这人不错,每次我去买东西,都会帮她选商品,那种实惠。”
看来母亲对谣谣的印象不坏。
“现村的村长换了吧。”
“换是换了,大队长的女婿上了。”
“与他岳父怎样?”
“滑些,也坏,不是个好东西。”
“现村也管不到每家每的事了。”
“有些还是要经过村里,不过比过去好多。”
“后来,大队长还来找谣谣吗?”
“老的下台不来,小的有时也到谣谣这里来,动手动脚,谣谣放下脸骂,他还嘿嘿笑。”
“不过,他晓得谣谣娘家人厉害,不敢动她。”
“谣谣老公不管。”
“逸凡就是个草包,就只知道在家里狠,要是谣谣软一点,村支书就上手了。”
“日子久了,村支书晓得谣谣没有用,还是跑不过他的魔掌的。”
“谣谣老公没用,但,谣谣娘家厉害。”
“哦,谣谣占住了这个。”
“妈,我们家改造房子,要不要找村里?”
“这个不找,我自家的地基,他管不着。不过,这种人也没有必要得罪他,一个呵呵,就过去了。”
“也是。”
母亲的话,有好多都是她的人生经验,保林在外很多情况下,都能用得着。有些不上斤上两的事,没有必要去较真。
“你爸说了,只要好住,不要太张扬。”
“你们看怎么搞好,好住就行,钱给你们留足。”
“等你爸回来,你同他说,我不懂这个。”
“好。”
“为娘就一件事,你要上点心,外面有好女人就谈一个。”
“儿子知道。”
“不早了,睡吧。”
“好,妈您也早点睡。”
保林躺在床上,心想这个逸凡真他妈的好运,谣谣这么好的女人,他都不好好珍惜,真是傻瓜一个。
如果。。。。。。
正文 第60章 装傻
次日,保林起床很迟,太阳都升起丈把高了,母亲早饭都快做好了,他叫保林起床。
母亲给保林放了一套西服在床面前的椅子上,保林觉得奇怪,今天不年不节的,穿什么西服,这套西服,他只在大年初一在家里穿了一下,下午就挂到衣柜里了。
在乡下穿这洋气的衣服,自己穿着不不舒服,在熟人的面前感到有些尴尬,还是保持从前保林在人面前的像子自然一些。
今天,母亲拿出来,是为谣谣请他吃饭,母亲怕保林忘了,穿着旧衣,去人家会被人瞧不起。
保林起床,试穿了一下,照照镜子,人是要清爽一些,也精神了许多。
俗话说得好:人要衣装马要鞍。
保林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想想还是脱了,穿上昨天的外套,他去谣谣那穿上这衣服,感觉心里没有负担。
保林洗涮完毕,母亲的早饭也上了桌。
母亲见到保林没有穿她为他准备好的西服。
“西服在椅子上,没有看见。”
“看见了,我还穿了一下。”
“怎么不穿?”
“还是不穿的好。”
“你中午不是去做客吗?”
“不就是吃个饭吗?”
“谣谣请你,把你当主客,肯定还有其他人。”
“她没说,不知道。”
“找人陪是把你看得更重。”
“还有这个讲究。”保林从学校读书,后又一个出外谋生了,他那里懂这个。想想是这个道理。
“有人没人陪,我还是穿这个衣服,自在。”
“你感觉好,就这样穿吧。”母亲没有反对。
母亲还对保林说:“喝酒能少喝,尽量少喝,不要像有些人样,前世没有喝个酒样,喝着东倒西歪,嘴里胡言乱语,讲大话,吹牛逼都吹到天上去了,都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几多几样,都是附近几个人,谁不知道自家门口塘有多深。”
“妈,儿子知道做人一定要低调。”母样再三叮嘱着儿子,保林回了一句。
“你这样想,就对了。”
保林回来了,母亲早上不不再洗衣,早饭弄得早些,吃过饭母亲收拾好桌子,去池塘洗衣了,保林回到房间,这是他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间,随着翻新,这一切都不复存在。
可他只能是最后住两晚了,想到那时候家里穷呀,没有想到在这样的茅屋里也住了二十年,现到了拆的时候,还真的有些舍不得。
保林的意思是做一个两层小楼房,父亲不想用太多钱,只想做一个平房,平房造格要底很多。
父亲算了算,准备做五间,围上院子,口门打上水泥晒场,还有猪栏、厕所,还有一个独立的洗澡间,加起来也用不了小楼房那么多钱。
保林就随父亲的意思,他想只要老人喜欢就成,他也在家长住。
他坐在房间里,一个很小的木窗前,思绪万千。
这张陪伴的小木桌,是父亲亲手订制的,多少个日日夜夜,在小煤油灯下,看书写字,也将要与他告别了。
他的心一阵抽搐,他真的不舍。
新的东西将代替旧的东西,这是自然规律,不舍是不舍,这一切都留下,人是很么负累。
想着想着,他站起身,想是将这狭小空间全部装进记忆里。
这时,屋外有人喊,侧耳一听,便是逸凡。
保林快速将椅子上的西服挂进了柜子里。
保林收好西服,三步二步出了房门。
“逸凡哥来了。”
“我媳妇说,中午请你吃饭。”
“逸凡哥进来坐会吧,你太客气了。”
“应该的,不是谣谣说,我还不知道这回事。”
“有多大的事,用不着那么客气,都是乡里乡亲的。”
“你这房子也该重做了吧。”
“听父亲说,吃喝不愁了,做屋子还得缓一缓。”保林撇开话题。
“老弟,你在外也有两年了吧。”
“有两年。”
“做一个屋子,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别开好玩笑了,要是做得起,不早就做了。”
“不做屋,娶老婆?”
“做屋都不敢想,哪里谈得上娶老婆。”
“你今年有多大了?”
“有二十四了。”
“可以娶老婆了。”
“逸凡哥,拿什么娶。”
“在外有合适的带一个回来,要不了多少钱吧,若在这做个小洋楼,不怕找不着老婆。”
“说说容易。”
“好了,我去叫舅舅来陪你,等一会就去,不要我再来催了吧。”
“不用,我等一会就过去。”
保林看着逸凡渐渐远去的背影,看他说起话来,人还是个不错的人,可是对谣谣想法不支持不说,还专门泼冷水,谣谣一定过得不快活。
想想也是,每个人的思想不一样,有些是求安稳,其实在这个世界,最好的安稳就是想法一定要有超意识。
逸凡来叫保林,肯定是谣谣叫的,也是叫他舅舅顺路过叫的。
但他可以先去舅舅家,回来经过时叫上他,这个保林想到了,他来不光是叫他,他是来看看,套套保林的口风。
保林一向就是点到为止,不会大吹大擂。
逸凡去舅舅家的路上想,这个保林在外没有搞到什么明堂,要是搞到了明堂,家里依旧是老样子,一点变化也没有,电视机也没有买一台。
现在一个劳动力在家门口也能弄个万把多块,可他在外两年,看来真的没有搞到钱,不是谣谣要请他吃个饭,他真的不想请。
逸凡到了舅舅家,舅舅正在家扫帚院子,舅舅的儿子在外弄了好几万,花炮都买了好几千块钱的。
家富足了,老人也精神不少。
舅舅看到逸凡来了,很是高兴,现在逸凡家的生活过得也不错,在这个村里也可算得上一户。
谣谣一个人搞的钱比逸凡的两倍还要出头。
“请舅舅去坐坐。”
“家里来了什么贵客。”舅舅问。
“那有什么贵客,请那个傻子。”
“请傻子?”舅舅有点木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村东头的书呆子。”逸凡这么一说,舅舅就明白了。
“怎么好好的请他?”
“唉呀,就是谣谣要请的。”
“为什么呢?”
“两年前,谣谣不是在大队部出了点事吗?”
“嗯。这事与他有关?”
“谣谣说,是书呆救了他。”
“这事,我也听说过,就是保林上前阻止的,后还将保林父亲从山上赶了回来。”
“我还不清楚这事。”
“当时,你在山上,你肯定不知道。”
“哦,还真这事。”
“我是懒得请他,也没有一点明堂。”
“这事都过去了,不请也行,那天我去口头说一声,感谢就成了。”
“我叫都叫了。”
“那就请吧,也花不了几个钱,在一起吃个饭。”
“舅舅,走吧,时间差不多。”
舅舅穿上了崭新呢子外套,同外孙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