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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令国,去探望病人需要带上存有巨款的银行卡吗?”
当工作组的同志把那张他亲手放入女儿行李箱的银行卡拿到他面前时,胡令国说不出话了。
证据摆在眼前,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走吧,就不要耽误时间了。你的秘书高强已经全部交代了。”
刚才在室内还算是客气的,那么在证据面前,工作组的同志自然不会对这种蛀虫和颜悦色了。
胡令国就这样被工作组的人带走了。
胡茵眼睁睁地看着车子离开,她无能为力,更是无力去追。
因为她不太相信,一向慈眉善目的爸爸是他们说的那样。
要不是他们,胡茵可能永远都不知道。
也就是在两个小时之前吧。
胡茵和爸爸告别后,她拉着行李箱到了验票口。
还没等她出示她的机票,就被工作人员截了下来。
这样的场景她也是吓了一跳。“你们为什么要拦下我?”
“你好,我们也是例行检查,请跟我们到休息室来一趟。”
胡茵想着说不定就是临时抽检什么的,也就没有在意走了过去。
到了休息室,不止有工作人员,还有其他人等在那里。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说:“把行李箱打开,我们要检查。”
“好。”胡茵低头按下了密码,行李箱打开了。
这就是一个很小的行李箱,也没装什么衣服,就是两件换洗的内衣和一些化妆品什么的。
胡茵心想你们爱看就看吧。
哪知道工作人员从她的行李箱最底层拿出来了一个信封,这倒是让胡茵很惊讶。
更没让她想到的是里面倒出来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字条。
她不记得自己放过这些东西在行李箱里呀。
工作人员把卡和字条都递到了那个中年人手上。
中年人看了看说:“胡茵,请问这个怎么解释?”
胡茵哪里解释得了,这个她压根就不知道。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这张卡怎么会在我行李箱里。”
中年人看了看字条上的内容,再看胡茵的表现,料想这应该是胡令国偷偷放进去的。
很显然字条上的内容胡茵还没有看到。
“胡茵,你必须和我们回去一趟,你父亲的一些问题我们需要你协助调查。”
脑袋轰的一下,胡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工作人员把她“送”到了车上,她才反应过来。
“我爸爸到底是什么问题?”
坐在她身旁的中年人说:“你爸爸的问题很多,他涉嫌经济犯罪和渎职犯罪,更是纵容手下的秘书买凶杀人。”
买凶杀人?这是他的爸爸会干的事情吗?说什么她都不愿意相信这些是真的。
胡茵小声问道:“杀的谁?”
“佘副书记。”
这怎么可能,胡茵宁愿是自己的听力出现了问题。
她不死心地又问:“是佘正东吗?”
“是。”
“那。。。。。。他怎么样?受伤了吗?”胡茵口中的他当然是佘正东了。
“佘副书记左胸上中弹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哗啦”一下。胡茵的眼泪就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样,一泻而下。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是佘正东受伤,爸爸为什么要去杀正东,这些疑问在胡茵脑中不停地闪过。
弄的她脑袋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现在再想想之前爸爸的反对,这下胡茵终于明白了。
原来他们之间已经到了这种水火不容的地步,只是她还不知道而已。
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她喜欢了多年的男人。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他们走到这一步,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伤到谁她都不愿意。
可如今一个躺在那里生死未卜,另一个要接受应有的惩罚。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宁愿自己的爸爸不是什么书记,只是一个普通的人。
这样就不会有如今的下场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中年男人见她如此反应更加确定她不知情了。
“这个是你爸爸给你的字条,你看看吧。”
顾不上擦掉眼泪,胡茵从他手中接过来了。
茵茵:我的宝贝女儿。等你看到这张字条时,应该已经到了澳洲姑姑的家了。女儿,爸爸以后都不能陪你了,在没有爸爸陪伴的日子里要学会照顾好自己。这张银行卡是爸爸给你准备的生活费和嫁妆,你一定要保管好。将来要找一个老实本分的爱你的男人过一辈子,一定要幸福哟。永远爱你的爸爸
“茵茵,你没事吧?”
保姆已经喊了她好几遍了,胡茵这才反应过来。
“阿姨,我没事。”
站在院子里,胡茵再一次抬起头看了看这周围的一切,又看了看这栋房子,它们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
就如同她的爸爸一样,在一起生活了多年却是一点儿都不了解他。
可是有一点她是非常肯定的,那就是他的爸爸真的很爱她。
他真的把她保护的很好。
一想到这些,胡茵的泪水再一次奔流而下。。。。。。
☆、499 正东,我还没来,你怎么就醒了?
结束了这通电话,萧煜枫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了,胸中长舒了一口气。
不等一旁的佘正莲和严芳菲反应过来,他已经径直推开了重症监护室的门。
“枫。。。。。。”佘正莲原本说的话在看到了萧煜枫的动作后已经说不出了。
只见萧煜枫走到佘正东的身边,关掉了所有的仪器,轻声说:“正东哥,该醒来了。”
这是什么情况。
严芳菲和佘正莲也追了进去。
他们进来时萧煜枫正扶着佘正东坐起来。
萧煜枫打趣道:“你要是再不醒来,芳菲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
惊讶的何止严芳菲呀,就连佘正莲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煜枫笑笑:“还是让正东哥给你们解释吧。”
许是躺的久了,佘正东还有些迷糊。
毕竟他要装出一副生命垂危的样子,还是有些难度的。
“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当演员的不容易了。”
这句玩笑话说完,佘正东直直地看着严芳菲,眼里皆是心疼之色。
这个女人一直守在外面,她的哭喊他一直有听到。
他也想立即醒来,可是他不能。
为了今天的收网他们已经布置了很久很久,不能因为一时的不忍出现任何的纰漏。
“菲菲,对不起。”
严芳菲只盯着他看,也不说话,眼里笼罩着浓浓的水雾。
佘正东也分不清她是生气还是难过,只这样痴痴地看着她。
她打他也好,骂他也好,他都毫无怨言。
可是她偏偏就是不理他。
这下佘正东着急了,他猛地起身就要去牵严芳菲的手。
哪知道脚下还是绊了一下,险些跌倒。
“你怎么样?”严芳菲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听得他心里更是难受。
佘正东看着她,还是笑着说道:“我没事,刚才见你不理我,我一着急就绊了一下。”
“我没有不理你,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遭了这么大的罪,严芳菲哪里还会怪他,更不会不理他。
他越是笑的和没事人一样,她的心就更疼。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主治医生也走了进来。
他笑着说:“正东,我还没来,你怎么就醒了?”
“我良心上过不去,知道结果了就忍不住关了机器叫醒了正东哥。”萧煜枫说的很是畅快。
他可看不下去严芳菲他们伤心欲绝的模样。
严芳菲惊讶地看着这个医生,“难道你们都知道?是串通一气的?”
“芳菲,正式介绍一下,我是正东的同学,我叫乔。。。。。。”
不等他说话,严芳菲说:“乔医生,不用介绍了,你的工作牌上有你的大名,我早就记住了。你们要是不去当演员还真是可惜了。”
她这满满的嘲讽乔穆岂有不知,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呵呵,这里要论演技当然还要属正东实力杠杠的,我和煜枫也顶多是友情客串一下。”
严芳菲问:“难道没有正莲?”
佘正莲双手一摊,说的无奈:“嫂子,我可是和你一样被他们骗了。”
萧煜枫想着佘正东躺了这么久,怕他没有体力多说了。就笑了笑解释道:“是这样的,上面的工作组早就找正东哥谈话了,这次正东哥出去开会也不过是障眼法,就是为的引蛇出洞。胡令国这一帮子盘根错节,根深蒂固,要是连根拔起还是有些难度的。所有就有了正东哥配合工作组演出的这一场戏。刚才我也是接到了电话,知道了那个杀手阿莱被警察抓住了,这才敢把正东哥叫醒的。”
乔穆附和道:“是呀,我可以作证,煜枫所说属实。说实话,昨天芳菲扯着我的衣袖求我再给你检查的时候我差点就心软了。你都不知道我那会儿甩开她的手离开,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残忍了!”
佘正东说:“穆子,真是难为你了。”
“你知道就好。”乔穆笑着说:“改天请我和煜枫喝酒,也算是我们友情客串的酬劳。”
“好,没问题。”
乔穆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两人,不觉感叹:“正东,你小子还真是有福气。”
“呵呵,我一直都挺有福气的,昨天看到我儿子了吧。”
“看到了,还真是什么好事都被你占齐了。”
半天没说话的佘正莲牢骚道:“哥,你们太过分了,为什么不早点儿给我说,害的我白伤心了这么久。”
一贯严肃的佘正东,此刻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笑意,“没办法的事情,怕你心软见到爸妈伤心就演不下去了。”
别说,还是大哥了解他。
要是他事先知道了,真有可能忍不住。
毕竟昨天母亲和严芳菲抱头痛哭的场景他至今记忆犹新。
“哎,我这得赶紧给爸妈打个电话。”说完佘正莲走到外面拨起了电话。
萧煜枫和乔穆相视一笑,也跟着出去了。
此刻就剩下他们俩了。
佘正东拉过严芳菲的手说:“菲菲,看到你哭的那么伤心,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你每哭一声,就像是有刀子在我心里搅一下。我真想直接坐起来算了,可是我不能。正如煜枫刚才所说,这里面牵扯了很多人,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原谅我的隐瞒好吗?”
“我没有生你的气。”严芳菲坐在他的身侧,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胸口,“这里还疼吗?”
她如此轻柔的动作,佘正东哪里会疼。
他捏住严芳菲的手指说:“早就不疼了,我穿的有防弹背心。”
不说还好,他这一说严芳菲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防弹背心也只能护住他的身体,万一杀手对着他的头。。。。。。
她现在更是后怕,她差点就见不到他了。
这会儿是心疼他,又气他,又恼他。
所有的情绪都一股脑地汇集在了一起。
“佘正东,你这个混蛋,要是你真有个意外我和灏灏怎么办?”
“菲菲,我绝不会丢下你和儿子的。”
他一把把严芳菲搂在怀里,安抚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一点儿事都没有。再说了我之前就给你说过了,等我处理了这些事情,我就会娶你的,没把你娶进门,我哪里甘心就这样死去。”
☆、500 上门女婿是怎么回事?
一切都尘埃落定,佘正东因这次意外也有了一个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