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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几次试图要抢下他手中的洗碗布都没有成功。
他的解释是这样分工才合理。
没吃过猪肉还没有看过猪跑呀,这对莲少来说就不叫事。
果不其然佘正莲圆满完成了任务,并且把厨房的地都拖了一遍。
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他胸前已经湿了一大片。
虽然室内温度不低,但毕竟还是冬天,安安担心他着凉,忙说:“你衣服湿了,去浴室我拿吹风机给你吹干。”
“好。”他说的声音很低沉。
在得到他同意后,安安快步走到浴室拿出了吹风机。
她现在一门心思就是把他胸前湿的地方吹干。
由于太专注,她并没有看到佘正莲那深邃的眸子微微缩了缩,他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一样。
“轰轰”声响了一会儿,他突然按住了安安的手,也按下了吹风机的开关。
安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说的很自然:“算了,吹风机一时半会儿也吹不干,不吹了。”
安安急了,“可是,不吹干容易感冒的。”
“要不我洗个澡,你把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洗洗然后烘干。”
安安一时间脑袋都转不过弯来。
佘正莲解释道:“刚才洗洁精放多了,泡沫都沾到衣服里面了,这会黏黏的很难受。”
安安这才反应过来:“衣服都洗了,你穿什么?”
“我不介意光着出来。”
安安嘟着嘴巴瞪着他,“我介意。”
佘正莲见她生气,笑着说:“找一件你的睡衣给我将就一下,再不行就把棉被裹在我身上。好了,快去吧,我要洗澡了。”
说话功夫他就把安安推到了门外。
站在门外的安安总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不过总不能真让他光着出来吧。
她只好去衣柜里给他找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
可是放眼望去,哪里有他能穿的衣服。
最后还是在柜子的一角发现了一件上次买的浴袍。
安安拆开包装袋,剪下吊牌,这才把浴袍放到了门口的小凳子上。
站在花洒下的佘正莲,嘴角都快要咧到后脑勺了。
一个人站在那里傻乐。
他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留下来。
只要安安不把他推出去就好。
一想到这些他不自觉地吹起了口哨。
哨音轻快明朗,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不过这好心情在他拿到门口的那件浴袍时就消失了。
看着手里的浴袍,佘正莲真是哭笑不得。
不会真让他穿着这个出去吧,还不如给他拿一床被子来。
这丫头就是成心的。
想想要是真光着出去,不光是会吓着她,搞不好还会被她扫地出门。
他勉为其难地穿到了身上。
等他拉开门出来时,安安正好从厨房那边倒水走过来。
在看到他时,安安端着水杯的手还是晃了一下。
心里庆幸还好刚才没有喝水,要是喝水了还不呛死了。
一件粉色的浴袍,穿在他身上就像是一条超短裙。
尤其是两只胳膊更是好笑,好好的长袖穿在他身上成了五分袖。
关键他头上居然还包着她的浴帽,既滑稽又可爱。
安安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佘正莲问:“很好笑吗?我刚才照了镜子才出来的,不丑呀。”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安安是彻底的笑的直不起腰来。
不止不丑,还好看,越看越像是女人。
他要是在电影里客串一下女人绝对不是问题。
安安不敢说出口,只敢在心里想想。
她放下杯子走到沙发那边,索性抱着抱枕笑的更起劲了。
身体笑的一颤一颤的,就连沙发都在颤抖。
佘正莲倒是一脸沉静地走到她身边。
他不动声色地把安安抱在了怀里,静静地看着她。
安安突然就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她不笑了。
就这样在他的怀里看着他。
他洗了澡,身上除了沐浴露的清香还有他自身的味道,这些都充斥着安安的鼻翼。
这味道是那样的熟悉,也是那样的怀念。
不知何时,抱枕已经掉了下去。
两人之间唯一的遮挡物也没有了。
安安双手抵上了他的胸膛,呼吸越来越急,急的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此刻分不清是他的胸膛热还是她的手掌热。
总之两人的皮肤就像是烙铁一样的烫。
四目相对,两人的心脏都在扑通扑通地乱跳。
“咚咚。。。。。。”
佘正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她的唇。
只是刚刚落下,突兀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安安一惊,猛地挣脱开来,佘正莲也停下了后面的动作。
他虽不满意被人打扰,还是说道:“你先接电话。”
安安的魂还没有归位。
佘正莲扫了一眼,看屏幕上显示的是大哥。心想郁谨琛这个电话是卡着点来的,真是时候。
他提醒道:“你大哥的电话。”
安安平复了一会儿才接起来,“大哥,我刚才在厨房没听见。”
对面的郁谨琛问道:“安安,你还好吗?”
“嗯,挺好的。”
郁谨琛问:“正莲在榕城,你们见面了吗?”
大哥也知道他来榕城了吗?
安安如实说:“在宴会上见过了。”
“好,你们见过就行。大哥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没有过不去的坎,记住一定要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大哥会永远站在你身后,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郁谨琛不光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一想到这些安安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大哥,我会的。”
“没别的事情了,榕城下雪了,你自己注意保暖,开车注意安全。”
“嗯。”
挂上电话后,安安哭的更凶了。
现在的她怎么动不动就流眼泪,自己都有些烦了。
佘正莲捧着她的小脸说:“好端端的,怎么又哭起来了?”
“我想大哥了。”说完她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366 你是竞争吗?你是作死
“少爷回来了。”
听到家里的佣人说,正在看报纸的李维良这才抬起头。
已经等的心焦的他看似很平和地合上的手上的报纸。
李呈勋进来时身上还带着些许的寒气,当父亲的他不免问道:“你一个人跑到哪里去了?”
“爸,这么急叫我回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对于父亲的问话李呈勋选择了避而不答。
李维良眉头紧紧揪起,从沙发上坐起,“和我到书房。”
“好。”李呈勋又扫了一眼问道:“妈不在家吗?”
“你妈在楼上接电话?”
看来父亲是想单独和他谈。
李呈勋跟着父亲走进了书房,他随手关上了书房的门。
“坐下吧。”
“嗯。”
“呈勋,我叫你回来就想和你好好聊聊。”
“爸,你想聊什么我都陪你。”
李维良的表情没有了刚才的平和,在没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他也不需要伪装和压着了。
“呈勋,我想和你聊聊郁安安。”
李呈勋一怔,这哪是想要聊天?
不过他早有心理准备。
“爸,想知道什么你问吧。”
“你电脑里的照片是怎么回事?”
“什么照片?”
一时间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李维良见他如此讶然的表情,便说:“我提醒一下你,八九年前吧,有一天我无意中进了你的房间,你的电脑开着,屏幕上就是郁安安的照片。”
原来父亲口中的照片是这回事。
“你一早就知道了,为什么现在才问?”
李维良的心更是一沉,“我不知道,直到今天见到郁安安才想起的,毕竟是隔了那么久。”
既然知道了,也没有必要隐瞒。
“爸,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你还问我什么意思?我让你断了这个念想。”
“不可能。”李呈勋回答的斩钉截铁,眼神里没有一丝的犹豫。
他这样的神情让李维良心慌,“必须断掉。”
“为什么?”
“因为她是佘正莲的女人。”
最不想听到的就是父亲后边这句话,李呈勋的目光里闪过晦暗不明的情绪:“她已经和佘正莲没有关系了,她在婚礼上直接拒绝了佘正莲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你。。。。。。你既然都知道了,还要如此。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李维良气的不轻,强忍着心中的怒气说:“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在八年前我和佘正莲见面时就见过这个郁安安,当时我总觉得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直到今天的见面介绍她的名字时我才想起了一切。”
“你是我的儿子,我只会盼着你好。把这个女人忘记了吧,她不适合你。”
“爸,你这样说对我不公平。”
“公平,你想要什么公平?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公平?再说了,大丈夫何患无妻,你又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和佘正莲闹翻。你在国外待得久,不知道佘家的地位有多高,我们是惹不起的。”
他李呈勋不信,也不服气。
“爸,我会和他竞争的,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
李维良大力地一掌拍到书桌上,他怒吼道:“李呈勋,你简直是昏了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李呈勋毫不示弱地说:“我当然知道。我只不过在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
李维良只觉得所有的血液直往脑门上冲,“原来这一切你是早有预谋,你申请到分公司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爸,你既然看到了那张照片,就知道她对我的意义不一般。从九年前见到她我就把她放在了心里,我一直把她视作心头宝。我回来就是为了她,到分公司就是为了见到她,带她赴宴就是要昭告天下,郁安安现在是我的助理,我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也是知会佘正莲一声,我要和他竞争。”
“你是竞争吗?你是作死。”人气急了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你。。。。。。你简直要把我气死。”
此刻的李维良真是恨铁不成钢,天底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这个让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要在郁安安这一棵树上吊死?
他想不通呀。
与李维良的气愤不已相反,李呈勋则是很淡然地面对这一切。
毕竟从美国回来之前他就有了心理准备。
这条路不管有多难他都要走下去,有多少荆棘他都会一一砍掉。
他要的是安安的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在所不惜。
。。。。。。
在佘正莲好说歹说下安安终于止住了眼泪。
“乖,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就好了。”他就像是哄孩子一样的哄着安安。
安安在他面前一直是免疫力低下。
这会儿别说是他让她去洗澡,估计就是递给她一把刀,她都会为你他英勇就义。
不过哭过后洗个热水澡,整个人好像都轻松了。
就仿佛这段时间积压在一起的不好情绪都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
不过新的问题也来了,他今晚这是不走了,一会儿是让他睡客房吗?
安安一边走一边想,走到客厅时,到处看了看都没有找到佘正莲,再到厨房也没有看到。
别的房间也都找过了,也没有找到。
结果还是她卧室里的动静让安安的脚步移了过去。
“不小心把床头的台灯打翻了。”佘正莲笑着解释道。
安安现在不关心台灯,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