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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山原本以为只是个简单的亲吻,没想到会这么激烈,一时间有些头昏脑涨,上半身在热烈的亲吻中不自觉地上拱,柔软的高耸贴上男人结实的胸膛。
她感觉到上半身相贴的瞬间专注亲吻的男人挞伐的唇舌似乎顿了一下,然后迎来更加猛烈的亲吻。
男人的舌头像他的人一样,坚定又不容置喙。当发现舌尖擦过上颚某个部位时身下的女孩都会颤抖之后,他就开始频繁地刺激那个点。汪小山被他撩的骨头都软了,忍不住用舌头轻轻把他的抵开,没想到换来的是更紧迫地纠缠。
等男人的唇和她缓缓分开的时候,汪小山已经在喘着粗气。身子摔回床面,整个人狼狈不堪。
蒋东川则是忍耐着某个部位的肿胀,把脑袋埋进女孩的肩窝,胸膛剧烈地起伏。
滚烫的换气声在耳边响起,汪小山甚至觉得这比刚才的亲吻还有诱惑力。
“小山。”
半晌,蒋东川从她身上离开,翻到旁边,仰面朝上。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还没褪去的激情。
汪小山终于呼吸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但却有种淡淡的空虚感萦绕在心头。
“嗯?”
她的嗓子也哑了。
蒋东川曲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今天晚上还要开会对不对?”
汪小山咬咬下唇:“嗯。”
该死的会。
蒋东川伸手抓过手机看了一眼——16:32。
“我。。。。。。”
“你。。。。。。”
两人同时开口。
男声和女声重叠在一起,让汪小山脸忍不住红了红。
蒋东川转头看她:“什么事?”
汪小山想着自己怎么也是个成年女人,不能表现地太青涩。
于是便清了清嗓子,故意装出一副熟稔的口气,眼睛望着天花板:“你要不要去洗手间处理一下?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憋出什么病就糟糕了。”
男人听她这么一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翻个身侧躺着看着她,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汪小山被他盯得发毛。
“你干嘛?”
蒋东川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腕上,顺着她手臂露出来的皮肤慢慢向上游移,指尖探进袖口,摩挲着她小臂内侧光滑的肌肤。
“你也这么大年纪了。”他就这么盯着她的侧脸,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要不要也处理一下?”
汪小山下意识夹紧了腿。
被子一动,蒋东川也立刻看到了她这个动作。
于是他变本加厉,语气更加认真:“如果你想处理,我可以帮你,虽然我的伤还没完全回复,但是手——”
“你别说了!”
汪小山尖叫一声把自己埋进被子。
被窝里满是荷尔蒙的味道。
“叮铃铃铃——”
“叮铃铃铃——”
电话声突然响起,打破了房间里暧昧的气氛。
蒋东川笑着拍了一下被子里的鸵鸟,翻身下床拿起电话。
“喂,蒋队。”
电话那边是李华的声音,“你干嘛呢,我打你手机一直不接?”
蒋东川顿了一下:“睡觉。”
李华下意识看了眼时间:“这都四点多了还睡——”他后面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脑子里也瞬间闪过一些很黄很暴力的画面。
“蒋队。”他怪里怪气,“我能问问汪小山现在在哪儿吗?”
蒋东川:“也在睡觉。”
李华:“。。。。。。那你俩先别睡了,楼下出事了。”他说,“这个招待所养的狗刚把住在这儿的人给咬了,现在警察也来了,家属正在下面闹呢,你们也下来看看吧。”
男人眉头一皱:“好,我们马上下楼。”
挂掉电话,他拍了拍被子:“缓完了吗?起床工作了。”
汪小山一把掀开被子,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怨念地望了他一眼,然后翻身下床走到套房的另一间,打开自己的行李箱翻出一件小衣服捏在手里,走进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自己,浑身清爽再出来的时候蒋东川已经等在门口。
两人乘电梯下楼,电梯门刚打开就听到大厅里穿来的吵闹声。
左边的两个是中午刚见过的前台小姐,右边咄咄逼人的中年女人应该就是伤员的家属,身后两个穿着警服的人正在低声交谈。李华和刘斌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见蒋东川和汪小山,两人才起身朝他们走来。
“蒋队长。”
刘斌朝他点点头,“我听说招待所这边有人被狗咬了,你的电话又打不通,我这才赶过来的。”
蒋东川面色一如既往地沉稳:“我们都在房间,没事。”
汪小山看向大厅中央的三人,只见那个中年妇女正指着其中一个前台小姐不停埋怨。
“。。。。。。我就问你一句,我昨天入住的时候反复问过你们这儿有没有狗,你们是不是和我保证过,绝对不会有宠物进来?”
前台小姐着急得整张脸通红:“我是这么对您说过,但那是因为——”
“你这是在拿我们这些住客的生命开玩笑!”中年妇女怒不可遏,指尖都快贴到对面人的鼻子上了,“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现在我老公去医院了,等医院检查结果出来,要是他有什么事,我非得掐着那个小畜生让它来咬你一口试试!”
汪小山凑到那两个警察旁边,小声地问:“警察同志,刚才那个阿姨说这里有狗,是真的吗?”她假装害怕地搓搓手臂。
其中一个警察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在本子上写着什么,一边写一边说道:“放心,狗已经被制服了。”
汪小山皱眉:“那可不一定!万一这宾馆里还有别的狗呢?”
“这狗是她们自己看着可怜抱回屋的,就这么一只,我们检查过了,放心吧。”那警察说完,把手里的本子一阖,转身看向她,“你们不用害怕,这只是个别现象。该出门出门该办事办事别受影响,最多看见狗绕着走就行。”
另一个警察接话道:“要说刚才那个男的也是自找的,这种非常时期见到狗不躲,还敢上去逗,不咬他咬谁。”
虽然警察说话的声音很小,但那个中年妇女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了,下一秒立刻凶神恶煞地朝这边走过来,指着刚才说话的警察,“你说什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旁边的警察立刻上来打圆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今年新来的本科生,是他刚才说错话,我替他跟您道歉。”
中年妇女“哼”了一声,嘴上依然不依不饶:“要我说现在闹成这样就是你们这些警察没能力!成天只拿钱不干活,快一个月了,连谁养的那几只疯狗都查不出来。真不知道你们平时都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哟呼~
☆、疯狂的动物(04)
两个前台小姐一直低着头; 窘迫地站在原地。
这时候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突然推门进来,风风火火地朝着他们走过来; 在几人面前站定。
前台小姐看见男人,眼睛瞬间放光; 像是得救了一般脚下动了动,另一个人伸手拽了她一下,她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 又低下头。
不过倒是比刚才看上去放松了许多。
“您好。”
那男人摘下口罩,露出一张还算成熟俊朗的面孔,“我是这个招待所的负责人; 我姓黎。”
他一边说着; 视线一边从旁边的人身上滑过,在经过刘斌的时候顿了一下; 刘斌也朝他点头致意。
“请您稍等。”他对那个中年女人说了一句,就转身走到刘斌面前,“刘秘书,真抱歉打扰到您。”
“没事。”刘斌笑呵呵的; “我也只是在这儿看个热闹。”
说完,回头对汪小山等人介绍道; “这是黎总; 这个招待所的实际经营者。”
“你是负责的?”
那个中年女人一直竖着耳朵在旁边听着,听见“黎总”二字的时候就踩着高跟鞋走过来,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表情凶神恶煞; “叫你来是来解决问题的,怎么话说到一半就跑过来和别人打招呼?”
那位黎总就着女人的力道转过身,但脸色却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一米八多的身高站在那儿,比穿了高跟鞋的中年妇女还高一个头,脸上的表情又有逐渐恶化的趋势。
那中年女人见状,不自觉松开了自己的手,脸上凶恶的表情也渐渐被慌乱代替。
“你干什么?”她咬着牙,逼自己保持刚才的状态,指着男人的鼻子说道,“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必须把这件事好好解决了,是谁的责任一个也别想跑!”
“孙女士。”姓黎的男人一开口,周围人立刻都看向他。
他看向她,语气不卑不亢,“您先生被狗咬伤这件事我们招待所会负全责,您放心。但是现在我觉得当务之急,应该是去医院确认一下您先生的伤势,我们再讨论后面的赔偿问题。”
那位孙女士一怔,表情更加凶恶:“你现在是以为我碰瓷是不是?我是为了要赔偿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男人说,“不管怎么样,咱们现在先去我的办公室坐下来谈,好吗?我说过,我们招待所会承担全部责任,这件事完全错在我方员工,相信我们,我们很有诚意。”
也许是他的态度比较诚恳,那个姓孙的中年女人面色终于缓和了几分,同意了跟男人一起离开。
那两个前台小姐也松了一口气,互相对视一眼,苦笑。
汪小山本以为热闹就看到这儿了,谁成想更精彩的还在后头。
他们几个在大厅站了一会儿,正准备出去吃饭,谁成想刚刚才离开的那个中年妇女又急匆匆地从电梯里走出来,那个黎总也跟在她身后,表情严肃。
刘斌眼疾手快,在他出门的瞬间抓住男人的肩膀:“黎总,出什么事了?”
男人眼神阴霾:“郝先生死了。”
“不可能这么巧。”一边的汪小山立刻否定,“狂犬病病毒的潜伏期一般在半个月到三个月之间,少于十五天的病例都很罕见。那位先生被咬才过了不到五小时,这么短的时间内死亡的概率实在太小。”
姓黎的男人愣了一下,看向汪小山,面露疑惑:“请问这位是?”
刘斌忙开口:“这三位是外地来学习的领导。”
黎总瞥了汪小山一眼:“这么年轻的领导,真是青年才俊。”他顿了一下,说,“您说的不错,我刚才也打去医院确认了这件事,郝先生并不是狂犬病病发而死,而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警车已经等在外面,带他们两个人去医院,留下一个警察正站在墙角打电话,应该是在叫支援。
刘斌转身看向蒋东川:“蒋队,我们现在。。。。。。去吃饭?”
蒋东川:“先等等。”
说着,目光随着女孩的身影看过去——汪小山从前台方向走回来——刚刚那位黎总调了另外两个前台小姐,她过去打听了点儿自己想知道的信息。
“怎么样?”他问。
汪小山:“人是在后院被咬的,现场已经拉上了隔离带,搜证人员都还没来,只有个警察在那儿看着。”她眨眨眼,“去看看?”
蒋东川闻言转身说:“小刘,六点半我们会准时到会场。”
刘斌不愧是职业秘书,立刻明白了蒋东川的意思。
“那这样蒋队,我就先回局里了。”他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提醒道,“不过这里不是芜城,您几位这次也只是来讲课学习,最好还是不要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