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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荷尔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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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人一狗在同一方阵营里,显得他这个“闯入者”特别格格不入。
    他这么走过去插/进/去是不是特别没眼色?
    他轻咳了一声靠近,狗甚至像是被侵犯了领地一样,抬首冲着他轻吠。
    以商流沙和乔樾的保护者的姿态。
    一副不仅不怕他,反而要把他吓回去的模样。
    费因格咬牙做了个凶狠的表情,但狗无动于衷。
    他更夸张一些呲牙咧嘴,狗依然无动于衷。
    他无奈只得向商流沙求救,脸皱成一团:“流沙姐,管管它,欺负我。”
    ***
    费因格话落那刻,商流沙掌心一震,乔樾的新一条讯息钻进来。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敲给乔樾当年她说了什么。
    乔樾用几个小时来解释那一年让她耿耿于怀的那个电话,以及他为何没有回应她的邀约。
    适才她是想吓唬吓唬这个男人。
    没给他说的机会。
    话已经摊开到那份儿上,误会依然不解释等下次?
    绝不可能。
    除非她有病。
    戏里、剧里、电影里那些一个误会撑全场,从头到尾双方死活憋着不说的,含蓄些叫戏剧冲突。
    不含蓄的说法在她看来,要么编剧有病,要么角色有病。
    她不知道有误会在没办法,知道了还不消除,除非她不姓商名流沙。
    ***
    那些年少时觉得天崩地裂的事情,如今可以三言两语带过。
    没问题。
    可乔樾给她的那个理由,商流沙依然释怀不了。
    有问题。
    她视线凌厉,扫向乔樾的双耳。
    乔樾接收到她的神色,收了手机,改为直接开口,不再继续文字交流:“不严重。”
    商流沙也将手机塞进冲锋衣的口袋里,同时刺他:“画蛇添足这个词领悟的真到位。”
    “真的,没骗你。当时怕变聋,现在后遗症都没留下,不然我也过不了潜航员的体检。”乔樾解释地倒是有理有据。
    “哦。当时捂着藏着怕我知道你被人修理了担心,现在摊开个干净就觉得我长大了没心没肺的不会伤心?”商流沙寸步不退,逼他答。
    乔樾微眯起眼睛:“为我伤心?”
    商流沙不喜欢他虽是问句但话里那种流露分明的笃定,她随口一说:“乔樾,我不是非你不可。”
    乔樾盯着她被风吹得微乱的发,突然伸手拎起她冲锋衣的连帽,扣在她头上。
    风从他那端来。
    他微微侧身,挪移了下方向,用身体在商流沙和风之间竖起了一道带着体温的屏障,而后他说:“你是。只要我活着,以后再不可能有别人。你必须非我不可。”
    没有人的永远是不用行动而是用蜜语甜言堆积起来的。
    可乔樾想说。
    说很多。
    让她听烦,听够。
    商流沙笑了下:“以后很长。”
    乔樾无视她话里的意思:“我尽量长命。”
    她继续:“我未来可能移情。”
    这次没退步的是他:“我不死,想都别想。”
    商流沙点了点头:“有道理,等你一死,我移谁都行。”
    乔樾听得认真,觉得好笑:“我让你挑了十几年,结果你已经知道,没有人对你而言比我更好。”
    “有自信是好样的。还嚣张上了?”
    乔樾爽快承认:“心情好。”
    “滚。”
    乔樾笑。
    ***
    这种旁若无人的交流……
    费因格站在一旁,又咳了一声,想要提醒他们这一方天地内还有第三人存在。
    商流沙看了他一眼,这才问:“怕狗?”
    费因格点头。
    商流沙不再问他,转向对乔樾说:“这个软肋不好,治一治小费这毛病。”
    乔樾同意:“没问题。”
    此刻天冻地寒,连风声都小了。
    费因格在两人脸上见到了跃跃欲试和狡黠。
    他下意识地往身后退,而后就听到乔樾说:“克服一下,很快。”
    费因格顿了下,试探着问:“我能拒绝吗?”
    “不能。”乔樾回答他。
    “为什么?”费因格天真地问。
    乔樾随口捡了个“黑洞”这名字给这条黑色的田园犬,他指着犬让费因格看:“看出答案了吗?黑洞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跳起来亲你了。”

  ☆、第20章 进攻,回合一

第二十章:进攻,回合一
    费因格即刻被吓得跑远。
    莫名其妙就被命名为“黑洞”的田园犬还蹲坐在原地,见状无辜地眨眼看向商流沙和乔樾。
    商流沙没多评价,只说了一个字:“怂”。
    她记得不久前她才对费因格说过,身为男人不能随便跪。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变性?
    ***
    乔樾远远地招手喊费因格回来。
    费因格略微迟疑着回头,慢慢往回踱。
    总觉得回去无好事。
    商流沙已经坐回车内,费因格瞧了她一眼,看向乔樾,说得郑重其事:“哥,我真怕狗。”
    乔樾“嗯”了一声:“我没说不信。”
    费因格急了:“知道我怕狗还吓我?”
    乔樾拍拍他肩头,眼神像平静无风的海面,一笑这海面上又像拂过轻风一般:“哦,你感观那么迟钝?”
    费因格挠头:“什么意思?”
    乔樾摇摇头,微耸肩:“没看出来?”
    费因格也摇头,确实没看出来。
    乔樾再度拍拍他的肩:“目的就是为了吓你。嗯,你不负众望。”
    “哥……”费因格笑得像哭,他这么乖巧一大好青年,招谁惹谁了?
    ***
    隔了片刻,乔樾只身去结清账单。
    老板娘问及他们去哪儿,听到昙县这个地名,苦口婆心地建议他们取消行程:“穷山恶水养刁民,这话听过吧?”
    乔樾将零钱摊在柜台上,没什么表示。
    老板娘继续:“连男人走在昙县的街上都不安全,不是我危言耸听。”
    乔樾确定数额没错,将纸币往前一推,同时又从钱包内抽出一张小面额纸币。
    他细长的手指微曲,敲了敲柜台玻璃,同时开口:“多谢提醒。麻烦给我这一排,五个打火机。”
    老板娘心内私语:烟鬼?
    暴殄天物啊!
    乔樾没理会老板娘的探究神色,又问:“一旁的加油站也是你的?”
    老板娘将打火机推给他,答:“是。”
    “有油桶吗?”乔樾追问。
    “有。”老板娘跟着他的话走。
    乔樾言简意赅:“要两个,装满汽油。”
    老板娘绕到柜台前准备先乔樾一步推门而出,随口问:“要那么多油做什么?”
    乔樾语气依旧是他从始至终的云淡风轻:“刚刚不是说昙县刁民多不安全?不轨的人来一个,泼一个,点火烧。来两个,点一双,烧一对。”
    老板娘闻言差点儿被门外的栅栏绊倒。
    她昨晚接待的住店的这几个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女的泼,男的悍,净走神经病这路线。
    要不要报警?
    ***
    乔樾结完账,将桶放进后备箱。
    室外温度很低,为了热车,车已经打火很长时间。
    乔樾乍坐进车内,就听到商流沙问:“这么久,很依依不舍?”
    乔樾点点头,忍住笑意:“有点儿。”
    商流沙“呵”了一声:“人要走了,还非留下一地荷尔蒙撩/拨人良家妇女?”
    她坐在副驾驶位,手伸出猛地拉拽乔樾驾驶座的安全带,眸光从狭长的眼眸中溢出来,有些犀利,有些迷离。
    安全带在她的拉拽之下,横在乔樾前胸。
    商流沙手微一收紧,安全带压在乔樾胸前最为肌理贲张的部位。
    安全带勒得紧,此刻商流沙倾身而来,靠他的身体近,乔樾的神经绷得更紧。
    扣带还在她手中,她没替他完成系安全带这个动作。
    她温热的呼吸喷薄打在乔樾只着了一件低领线衫的脖颈上。
    乔樾喉结一滚,反扣住商流沙攥住安全带的手。
    她握安全带用力大,他握她的手同样紧,用力多。
    商流沙笑了下,温热的气息这次打在乔樾的薄唇上。
    她双眼盯住他,看了又看。
    一直看到乔樾眉头一跳。
    “怕?”商流沙笑得恣意,“我再饿,也不至于荒郊野岭的车里吃人……肉,你怕什么?”
    她没挣,任他握着。
    乔樾甚至感觉到她的手背在轻蹭他的掌心。
    说允许他追,说他追到会很难。
    转眼就是她先来进攻将他打趴下乖乖服帖?
    这个女人……
    ***
    乔樾扣紧牙关,克制自己。
    努力掌控渐渐失速的脉搏。
    不过瞬间,商流沙的身躯退回离他远了一点。
    她此刻双眼恢复无辜,甚至在说:等车开太无聊,逗你玩玩。
    把火点起来,不负责灭?
    乔樾握住方向盘的手臂筋脉凸起,他笑:“远看看不够?近角度看我,才满足?”
    商流沙瞬间调整视线,目光彻底离开他的身体。
    乔樾继续画蛇添足:“看吧,别浪费这脸。”
    商流沙:“……”
    人一老,皮怎么厚成这样?
    她带着乔樾的手,利索地将他的安全带扣好:“安全驾驶,一心一用。我看哪儿,跟你有关系?”
    两人言语交锋不断。
    后排的费因格完全坐不住,视线除了往窗外看,还是只能往窗外看。
    又隔了几分钟,乔樾打方向盘上路。
    商流沙突然回头看向后排。
    费因格正巧转头向前看,毫无防备,他下意识地身躯一抖。
    商流沙笑,难得的温和,温和到费因格有些忐忑:“你身后的背包里有吃的,你自食其力解决早餐。”
    费因格转身去拿背包,顺带问:“流沙姐,哥,你们吃过了吗?”
    商流沙回他:“等会儿再说。”
    她话落又突然转身看向身旁开车的乔樾。
    他双手挪不出来,没法吃东西。
    她问乔樾:“你饿?”
    雪地湿滑,乔樾注意力大部分在路况,肉眼所及的范围内,这条蜿蜒的公路上,只有车距三十米左右的地方有辆正在缓速行驶的卡车。
    他一时没回答。
    商流沙又问了一遍:“饿吗?”
    这个问句,活至此,乔樾听过太多遍。
    他从不厌倦。
    就在昨天,她还曾这样问过他。
    而结果……
    他笑。
    短暂的回忆之后,乔樾说:“还能忍。”
    商流沙伸手从费因格手中接过背包。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乔樾听到商流沙说:“忍个鬼。一把年纪了,饿就吃这道理不懂?”
    乔樾打了下转向灯,意图靠边停车:“一起?”
    商流沙没给出赞同意见:“别停路边,继续开。”
    她翻找的间隙告诉乔樾:“我饿,我有嘴有手,自己能吃;你饿,有嘴没手,更简单,我喂。”

  ☆、第21章 占有欲

第二十一章:占有欲
    又往前走了没多远,去往昙县的这条车流稀疏的省道,也出现了路障,示意前方不能通行。
    这场雪下得恣意,从北到南,一路铺白。
    路障一侧,停靠着一辆开着双闪的汉兰达,似乎和他们一样在犹豫下一步的行程如何定。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商流沙摸出来看。
    她微博潜水太久,不止微博,社交软件装载都几乎等同于卸载。
    今天是周六。
    掏手机的过程中,商流沙已经猜到信息来自何人。
    无非是她在出版社的责编七里,每周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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