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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兰芬毕竟也是了解情况,所以胡强这样说,她也只可能满心怜悯的点了头。
眼看分手在即,留恋中,胡强又是诚恳地说; “很想你回答,芬,还愿意吗,再给我希望?”
“说啊,你想我做什么,强?”
胡强显得尴尬,声音也艰涩了的说道;“虽然醉酒情况下,和她有了就是现在看,也难免荒唐的婚姻,但过去的,注定的不可能再有改变是不是?”
明白他的意思,伍兰芬还是难受得泪眼迷蒙了。
不过,终于忍住眼泪,她深情的,信赖而诚挚地看着他,温柔地问道;“强,你想说什么,或者是要求,就直接说好了。”
“是要求,同时也是希望。因为看不到一个幸福的你,我不但会非常难受,而且还将愧疚一辈子!”
伍兰芳一怔,但马上点头;“哦,谢谢,只要你高兴,我都听你的。这样行了吧?”
“得记好是不是,我可是在等着。”
没想到他这样说,兰芬又是泪眼迷蒙,声音也颤抖了。
“强,这是在当初,你救我那时候说的话,现在这样说,还是想要救我吗?”
“不,不只是你!因为,我同时也是在拯救自己。”
“那么,明白了,强!”
胡强满含感情地说道;“再就是,芬,虽然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带你在身边,但我仍然会一直关注你。而且也非常期盼你勇敢的新的生活,特别是愉快的笑脸!”
“强,胡强啊!”
“一切重新开始,你答应了我对吗?”
“可我,要做不到呢?”
“这心会疼,也将更加痛恨讨厌自己。而且,更不会还有幸福可言!”
“好吧,为了你,我争取就是。”
“不是争取,而是一定,一定做到!”
已经顺着林荫道返回,眼看胡强在离开,依依不舍的兰芬又是温情的说;“强,有一句话,还愿意听吗?”
他站住,回头答道;“洗耳恭听,快告诉我!”
“关爱她,对嫂子再好一些。毕竟丈夫和父亲了,所以你一生的妹妹在提醒你,特别责任吶?”
开始在帮助别人,结果又在醉酒中,有了近似于荒唐的婚姻。但这种婚姻带给女子的,很难说是人应该的真正生活。但就是这样一个愧为人夫的家伙,那可怜的女子还是忍受了,并不抱怨的默默承受了一切。
伍兰芳又是委婉地劝说道;“你也知道农村的规矩,办过酒席就已经是结婚。不管你心里如何,作为女人,她同样也需要关爱和温暖是不是。所以能够给人的,我们为什么又不是好!”
胡强一脸惭愧的说道;“明白了,芬,请相信我好吗?”
“那么你现在,是要赶着回去关心嫂子了吗?”
胡强不是回答,而是深深点头。
而与此同时,他回想起了临出门时,特别妻子那一声惊恐的呼喊,预示了她内心里该是如何在担惊受怕。于是,在惭愧和歉疚的催促下,他立即转身,并且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胡强走了,一直到他走远,伍兰芬这才转身走向了大院。
然而,也只是走进大院,让伍兰芬意想不到的是,自己要找的女孩姚小兰,却是一张脸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
“呀,只是你吗,兰芬姐姐?”
兰芬也笑了的嗔怪;“什么意思啊,看你这鬼机灵劲头,就知道不怀好意!”
兰兰也不生气,反而斜脸看她,笑吟吟的,嘴里甜甜的说;“姐,已经看见的,坦白吧,会不会,我有姐夫了?”
第九十章信中绝笔
冷不防,姚小兰居然这种的说话,让伍兰芬免不了一张脸顿时的绯红。但马上反应过来,她却是嗔怪的说道;“什么你姐夫,讨打了不是,说话尽口无遮拦乱!”
看见她扬手,兰兰也不回避的仍然嘻笑;“看见的,你们刚刚那光景。就承认了吧,老姐。”
兰芬有些哭笑不得地摇头;“越说越起劲了,你什么承认,没有那回事,根本是无聊!”
谁知道兰兰咧了身子,似不高兴了;“还说最贴心姐妹吶,要还不老实,人家可要生气了啊。”
霎动的眼睛里,黑亮的眼珠,那目光探测一般在脸上搜索。接着又在好像发现了秘密的窃笑,一时间,让伍兰芬还真的像心虚一般有了尴尬。
由于一下子也说不清楚,伍兰芬干脆不打算解释,反而直接说起了自己的来意。
“先不和你说这些了,兰兰,这会急着找你,其实是姐有要紧的事。”
也许她这种一下子的神情严肃,兰兰知道不便过分,只好放弃了继续追问。
“要紧的事啊,姐你说?”
伍兰芬认真的点头,接着就告诉她;前些日子上班丢失相机,坏人拿石头填上相机皮套,盗走相机,公安局又来找了自己录取口供。
虽然只是立案,但可喜的是,警察说了,根据自己描述,特别外貌特征,对于锁定嫌疑人会很有帮助。
兰兰高兴的说;“这可是好事呀,姐?逮住那窃贼的坏人,不就可以洗清了自己!”
兰芬接着又说;“因为让我回忆,是否还有别的情况,所以那一次在公交车,你看到那鼻梁有疤痕家伙的情况,我顺便也说了?”
兰兰说;“是买被套准备送人,结果我们空手返回。在公交车上有人丢钱的情况吗?”
“是呀,记得你说过,那家伙在车门故意挤人,自己也不是上车,他的嫌疑最大?”
兰兰肯定地说;“当真嘛,还是觉得,应该就是他制造混乱,让还有的同伙下手!”
“这样的话。兰兰,需要作证,你愿意吗?”
兰兰稍微犹豫,接着是点头。跟着又是注意看了她手,还又是歪了嘴角,脸上浮现出让人难以琢磨的笑。
“问题说完了吧,姐。不过,现在能说明一下吗,这手里拿着的?”
“不过一封信嘛。你什么说明,郁闷。”看了自己攥在手里的这信,她摇摇头。
“真的是信,不是别的吗?”
也许不但笑着看自己这眼神,说话又是怪怪的,伍兰芬有些不满的嗔道;“怎么回事啊。兰兰,不过代人转交的一封信,满意了吧。”
兰兰却摇头;“哦。转交,并且是代人?明白了,不会就刚刚那位,他给你的吧。”
不但说话,这眼神也有了含糊和**,兰芬忙说;“他什么给我,替人家转交,怎么是给我。兰兰,看你这样子。是故意的吧?”
不料。这兰兰又是眉开眼笑;“呀,不会说到敏感了吧?姐。别人写信给你,正大光明的事,兰兰敢保证,绝不说三道四。”
兰芬听出那味道,反而着急了;“我算是服了你这黄毛丫头,特别今天,就好像让人是秀才遇到兵了一样。”
谁知道兰兰却噗地笑了;“赖不掉的,姐。要不是情书,说吧,既然刚才那个人给你的,怎么这信又不是封口?”
兰芬脸也涨红了,抬了拿信那只手说道;“越说越离谱了,你自己看,这信还像是情书吗?”
这姚小兰也不客气,还特别凑近的看了。本来半真半假好玩,谁知道眼光不经意的掠过信封,由于方利民三个字,她不但吃惊得怦然心跳,那眼睛也瞪圆了。
“‘胡强收,并转水电局方利民’——”
收转,而且是胡强。兰芬和方利民二姐曾经是同学,自己也早就听说,可这胡强又何许人。让他收转方利民的这信,为什么又是表姐兰芬手上,好像怎么想也觉得糊涂。
但这些还不是主要的,关键是这信封里,又是谁在向方利民说,说出的又是一些什么。
当然,她姚小兰可不能犯傻,因为要想了解这信的内容,以表姐向来古朴的性格,直截了当不可能有希望。于是,兰兰很快压抑了自己的激动,又是嘻笑了地凑近伍兰芬。
“姐,就不可以直接一点吗,干脆说吧,这胡强,会不会就刚才的那个人?”
伍兰芬瞪了她一眼,说道;“别人的事情,一个姑娘家这么多问题,你侦探吶。”
兰兰可不是侦探,就因为那方利民,已经在强烈地牵动她敏感的神经。得敲开表姐的嘴巴呀,她想,眨动眼睛,很快,那嘴角扭出了明显**的笑来。
“人家早就猜到了,这信里不是别的,姐收下的情书,就承认了吧!”
自己说明了,兰兰仍然不依不饶固执己见,信封上的情形分明看到了,居然还是这种烦人的认定情书。情急之下,伍兰芬又是拿信凑向她的说;“灯泡放亮点好不好,看信封上这字吧,这字迹,是男人写的字体吗!”
就因为早就看出,那字迹不像男人,所以兰兰才特别纠结。于是也不看信封,却赌气地说;“既然信不是封口,信里面什么东东,让人看,你敢吗!”
“和我没有一点关系,难道也要看?”
“这样的话,你是同意了对吧,兰芬姐!”
伍兰芬没有料到,兰兰会在说话间突然就出手,要不是本能避开,手里这信她真的就是夺走。
然而还来不及生气,这表妹脸上笑着,又是在向着自己这信伸手了。而这一次情况更遭,还真的被她逮了信封一角,要不是兰兰丢手,自己这信已经是易主。
但意外发生了,因为就在兰兰这种半真半假争夺,兰芬的闪避中。信封拿在了手里,但里面的纸张却抖落了出来。并且还又是里面的两封信,在各自分开地掉落到地面。
争抢停止了,而姐妹俩也像呆傻了一般,望着地面的似有些不知所以。
还是姚小兰最先醒悟了过来,她蹲下后本来是要收捡信,那嘴里还同时在说;“人家说情书也是玩儿嘛,可你也是小气。倒认起真来了——”
不过话并没有说完,那伸出的手就像被烫着了似的又缩回。随即,她却是眼睛瞪得溜圆,嘴里像倒抽了冷气。
“我的妈,怎么会呀,这收尸——”
由于兰兰的这种任性和胡搅蛮缠,伍兰芬已经是气得不行,偏偏还又是信纸抖落地上,这更是让她觉得不可容忍。但并不等教训或者斥责。兰兰突然惊恐的喊出怕人的话,惊得她禁不住扭头去看。
除了惊惶声音,兰兰呆傻一般,居然还冷白了脸。知道不可能闹着玩,刚刚捡起另外那信的兰芬慌忙凑了过去。
但也不是蹲下,她就随着兰兰。神情紧张去看了地上这信纸。
原来这信封里套装的应该两份信纸,兰兰盯看的是较薄那一份。虽然地上信纸不是散开,但由于反面折叠。让有字的那一面向外,所以目力所及,要看清楚上面内容其实也并不难。
伍兰芬真正看清楚,她不但兰兰一样的惊慌失色,并且那脸色,还是一下子的特别煞白了起来。
或许是便于读信人重视,这信里,那一行字的字体还特别粗黑。尤其划上着重线的几行,那上面的内容既匪夷所思。的确也足以让人触目惊心。
“不必要收尸。哥啊,要还记得原来那胡苹的话。就一炷香,可以吗——”
而这信里除了这样的写,并且还有着具体的时间和地点。
这不一般的情况,现在已经不是道德问题,而是这信,特别写这信的主人性命攸关,还可能犹豫忌讳吗。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