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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再想起伍兰芬,尤其她那一双汪汪的泪眼,她这心里却又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没想到生活竟然是这样的残忍,以胡强如今的情形,真不知道,兰芬那一颗仍然盈盈期待的痴心,又该是何样打击的苦难。
一想到这里,那不忍的心顿时又是充满了愤怒,因此,她不由得厉声地谴责了起来。
“难道就这样了吗,你这个没良心的人!曾经如何望眼欲穿的企盼和哭泣,多少的心酸和悲伤,就这样几句话,你就算把一切全都交代了?难道你不觉得羞愧,就没有内疚吗!”
“我这是,我当时真的是——”
方利秀厉声道;“那么我问你,这之前,为什么就没有亲自去道一声欠,亲口说一声再见,然后再给她一个像样的祝福?说啊,你这个人,你快回答呀!”
“也许,你——你可能不了解——”
尤其他这种软弱和委屈,方利秀更是激愤的怒斥道;“什么叫做不了解,那绝情信是她本意吗?为什么不去了解,可你就没有,甚至也没有想到过去了解,你这没骨气的人!
“哦,你看看,岁月不曾催过她,但悲伤,毫无意义的感情煎熬,已经就要把她压垮了!可就是这样了,你能够的也只是让她心碎,让她在没有结果的期待中无望地空耗生命,在哀伤中消沉的自我毁灭!凭什么呀,你有什么权利这样来待她?你这个人,还算是男人,你还有心肝吗!”
这人垂了头,听凭着方利秀大声的斥责。这之后,他软弱的摇着头,就像是内心里挣扎一般,那嘴里蠕动的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是我,我错了!可是害她成现在这样,并不是我本意啊?因为在当初,我那夜猫子的妹妹胡苹——”
“你妹妹——”虽然并不意外,但方利秀的那心仍然禁不住地悸动。不过也就是这样瞬息间,在呆呆地看着这人的同时,那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悲哀。
眼前的这个人,就因为他声名狼藉的妹妹胡苹,让伍兰芬从幸福之巅,突然堕落到了毁灭的深渊。但不幸的是,他们那种近似于毁灭人心的灾难,自己弟弟方利民,现在几乎也将面临不可逆转的重蹈覆辙!
此时此刻,方利秀已经不是难受,因为某种的恐惧,让她几乎有些不寒而栗了。
这世界的确太小了,所谓的冤家路窄,想不到自己的亲人竟然也意外的如此遭遇。一时间,这复杂的心里,竟然也不知道对于眼前的这人,自己还可能有什么话好说。
不过,方利秀到底还是尽可能的克制了下来,并且最大限度让自己还能够平静的说话。
“那么,这胡苹,是你妹妹的名字了吗?”
想不到肮脏的脸,居然表情悔恨地说道;“尽管怪我吧,因为一切都是我的错。虽然曾经相信自己是受害者,但妹妹的犯罪,由于难辞其咎,所以我才是真正的罪人!”
唉,何样阴差阳错的命运啊!仅仅他这无比软弱而悔恨的声音,让方利秀一想到弟弟方利民,那心里却是好一阵的寒凝。
似乎错的并不是他们这些人,而是命运,那种不可知又难以把握的东西。那么,现在的她应该怎么办。
显然,就算怨谁怪谁,或者感情用事,那也于事无补。也许和眼前这个人沟通,让他能够以自己的经历,来帮忙解决弟弟民子的问题,说不定就能够事半功倍。
在这样想过之后,她平静的说道;“我们谈一下吧,为什么受害者又变成了罪人。当然,也包括你妹妹胡苹,能够说一点什么吗?”
想不到胡尘这肮脏的脸上,会突然眼光阴森森地说道;“好吧,我敢这样说,从现在起,那个曾经祸害人的夜猫子胡苹,不可能再继续的害人了!”
“哦,你认为妹妹,她现在害人吗?”
“坦率地说,作为夜猫子,我觉得,她这种生,还不如死了的好!”
既无情又十分冷酷的声音,还有这阴冷寒光的眼神,甚至方利秀也禁不住的不寒而栗了。几乎是本能,她敏感地觉得,在他这封闭的内心世界里,麻木冰冷的心,就好像还存在了某种可怕的念头。
“你妹妹,自己的亲人不应该是活着,而是认为她应该去死。请问,你是这意思吗?”
“对不起,我没有义务还来回答你。”
方利秀摇了摇头,不满地说道;“恐怕你错了,据我的了解,现在的胡苹,根本不存在你所谓的害人。”
木讷而惊讶地看她,又像受到震撼一般地后退,但马上,就好像难以置信的摇头。
“大概,是我替你提供笑料了吧。”
方利秀厉声道;“难道没有听到吗,我说过,据我的了解!”
又是愕然地看她,接着,他哆嗦着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你这是——该不会,你也姓方——”
仅仅是对方的点头,这肮脏脸上的表情就变得说不出的古怪,似乎既惊恐不已,也像是混合了太多的羞耻。
突然,在又一次怔怔地盯看她之后,似猛然醒悟,他一缩身子,却是意想不到的拔腿就跑。其速度之快,犹如他是被钟馗追逐的厉鬼,转眼之间,这里便再没有了他的踪影。
季生才处理完案子寻找出来,终于看见了呆呆站着的方利秀。但并没有走近,方利秀又是郁闷的在摇头的自语。
“莫名其妙,这个人,他跑个什么呀!”
第五十三章路遇旧相好
向前五步,闭上眼睛再倒退三步,就这样在大街上消磨时间,会不会还有好事出现。
但没有,无论是睁了眼睛还是闭上,行人稀稀疏的大街,除了两个孩子嘲笑的看他,根本就没有谁来理会他这种无聊。
反复地来回,尤建华很快也是厌倦,于是结束了这种的无聊。不过漫无目的闲逛,这心里堆积的压抑和郁闷,难免又让他窝火地心里更加的不爽。
本来是有好戏看了,表哥方利民这种假正人君子,终于也要受到惩罚,这是多么大快人心啊。可难得一旁看热闹的机会,就算说明需要接受反面教育,可她们还是不答应。
母亲的态度非常坚决,一定要赶他出门,而大姐方利风,完全就是跟着一旁的帮腔。
不过,好像还算不上怎样吃亏吧,大表姐方利风不是答应,要替自己介绍女朋友。特别当着母亲自己主动提出,他尤建华信了,行啊,这交换条件的确也让人满意。
而事实证明,一个男子,他身边要没有了女人,这寂寞的日子该有多么的难熬。
当然,看不到,也可以想象,母亲和大表姐,她们将如何来对待方利民。估计也和自己差不多吧,开始是劝说,要不听,而且那方利民还又要假正经的话,肯定就不会有他的好果子吃。
很难说这表哥会屈服,但母亲她们不可能还依从他,最后的结果,应该还是拿钱让他送给那女的。而女人接了钱,事情自然就一了百了,因为怀孕的香香就这样,从那以后,她当真就没有再找过自己。
只是夜猫子这种厉害角色,胡苹并不是香香,仅仅自己给出的那一点钱,她真的就走人了吗。好像,不至于吧。
哈,山不转路转,这一次轮到**方利民了,请尽情去表演吧。前几天居然还正人君子一样,有模有样的冲自己喊;‘去把她找回来!’。
行啊,有本事你自个去吧,要真的又把女人找了回来,看妈妈她们又将怎样来收拾你!
于是尤建华高兴了,因为这种报复的满足,刚刚的郁闷也一扫而光。接着又是特别惬意地想,幸好自己是躲得远远地,要真的陪杀场一样旁边待着,除了讨不到好脸色,很难说会有大表姐介绍女人的承诺。
进入另外的一条街道,大街上行人明显在多了起来。特别那种男女双双对对,有的那种挽手亲热,很快又让尤建华想起了香香。
香香不是自己争取来的,算起来属于**一类情况。不过在黑碳家一面之缘而已,想不到用不着费事,这女子居然自己来投怀送抱。
身边一直有女人,这种日子只是回忆,也让人感觉生活是多么的惬意。而讨人喜欢的香香,只要嘴里有吃的,就算衣服也不穿,任凭你做什么也不会生气。
香香胖胖的,又白又嫩的肤色,胸口还特别的丰满。有时候将头埋入这样的胸口,在酥软的两乳之间,会让人兴奋得喘不过气来。
记得那一次,他还将自己的头,塞入了她两条滚圆的大腿之间。谁知道香香也够顽皮了,就这样的大腿夹住他脑袋,还威胁说马上要送他一个大臭屁。
他怕怕的当然是要退出,好半天终于挣扎出来,结果许久了,还觉得满脸几乎都是女人胯里那味儿。
看着他这样的狼狈,香香还特别开心的大笑,笑得全身的肉都在抖。尤其胸口那种抖动,两大肉团的不断晃动,根本又是说不出的另类迷人。
可惜香香怀孕了,他妈的就这样就怀上了,这女人也真是奇怪。不过回头的再想,女人要不是这样,世界上可能还有他尤建华吗?
他摇了摇头,自个也觉得这样的抱怨既幼稚,又非常的可笑。但就是这样的转眼间,不经意的看见,让他惊讶得禁不住地呆了。
离他并不远,就在大街斜对面,那走着的女子居然还是香香。
呵呵,真他妈天遂人愿?龋?皇窍耄?庀阆憔徒?谘矍傲恕?此?呛烊蟊ヂ?牧扯?桑?俏108狡鸬男∽欤?膊恢?勒?诰捉雷攀裁础?p》 兴奋的尤建华也不想了,一阵冲动,他就向着香香迅速地走了过去。并且快到她身边时,他还又是放开了嗓子的一声大叫。
“嗨,我他妈,真的是巧啊!”
是距离远了吗,怎么回事,自己这样的喊她,香香居然就没有反应。
不,就算不是看到,她也应该是听见了吧,可她却仍然走自己的。一时间,尤建华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本来就是很无聊,又眼睁睁看着香香走掉,这还可能是他尤建华吗。也只是稍微的犹豫,他便加快脚步,特别绕着的过去,并且是挡在了香香的前面。
“哇塞,没想到吧!”
想给她一个突然的惊喜,可是这香香却是浑身一抖,就地站住。不过,那看向他的脸不但没有任何愉快,反而还又是相当不满地板起了面孔。
“哇你妈偷人呐,这大街上!”
尤建华斜了脸看她,还笑了;“嘻嘻,不会吧,可是你哥啊,真的就不想认了?”
“认你个大头鬼呀,像这样叫春,该不是撑饱了闲得没事做!”
毕竟香香习惯于大大咧咧骂人,所以他并不生气。何况只是香香这高耸的胸口,就好像又见到衣服里那雪白的两团,他又免不了的一阵生理躁动。
“啊呀,难道女人真的水性杨花,才多久,就把哥哥给忘了!”
除了轻蔑地看他,香香还特别挺了胸脯,而厚厚的唇皮也开始在出现裂缝。不过,她这种看似笑着的说话,却正好和脸上的表现相反。
“说实话,你个烂杂碎鱿鱼,就算哪一天烧成灰,你姑奶奶岂有认不出来的!”
“哟,好像很不给面子嘛,对哥这样损!”
“就凭你,也配谈面子?拉稀屎照一照吧,鱿鱼,他妈一小气鬼货色!”
也许是没想到,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