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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手上多了一个东西,原来是车钥匙。他的那辆银色跑车就在不远处,年华跌跌撞撞想要逃走,走了几步,回头,看见那几个男人围着他一个人,她心里五味陈杂,该怎么办?
燕淮西沉声问:“谁让你们来的,楚山?还是江心念?”
那几人犹豫了一下,他们确实是楚山手下的人,见他气质不俗,可能也是有家世的,想着要不要动手。刀疤男吐了口唾沫,“把那女人留下,我们可以饶你不死!”今天不是他死就是他们死。这小子就是在找死,要是他们不把他收拾了,他们就会遭殃,保不准他是哪家的。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看这样子,他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到时候事情闹大,即便是楚山,也保不住他们。
“兄弟们,给我上!”
真有意思,他好久都没有打群架了,燕淮西缓缓地勾起嘴角,刚才他们是用哪只手碰他的女人的呢……
年华紧紧地握着手里的钥匙,她的手机在方才的挣扎中掉了,不能报警,看他们厮打在一快,她一时像是惊呆了,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
“娘的,你真有种!”刀疤男擦了擦嘴边的血,这小子太能打了,使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兄弟就向着年华走去。
“该死!”燕淮西暗骂了声,一不留神就遭到袭击,还是忍着痛意从地上爬起来,径直把年华护到身后,挡住了那个人。
他的手心很有温度,温和地对她笑了笑,“别怕。”
“这下看你们逃不掉了吧!”那伙人紧逼。
燕淮西浓眉皱了皱,大力地抓着年华的手,“等下我引开他们,你先走。”这样下去,他们两人都要出事,他是有办法能保住她。
“可是我想和你一块走。”
他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说大话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巷子中又出现了一伙人,把那几个地痞团团围住,他们就像是鬼魅,冷血无情,刀疤男不信地大笑,冲过去,倏地被为首的人踢到在地,一把刀快准狠地插到他的心脏,“你,你们……”没几下便没了气。
另外几个人虽是见识过混战的,但眼前的情况还是令他们双脚发软,他们遇到真家伙了。那几个人很快地处理好地上的尸体,全程再也找不下去半点痕迹后,就去追其他人了。
他们的身手极好,此番也像有备而来,燕淮西冷冷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想要上前一探究竟,手却被人拉住,回头,见她泪眼朦胧,也暂时管不到那伙人了,替她轻柔地擦了擦眼泪,“没事儿,年华,别怕了,我在这。”
她还是发颤,他捧起她的脸,吻着她的泪水,一只手安抚地拍着她的背,“我送你回家。”
上了车,她蜷缩在那儿,真的是吓坏了,一双眼睛蒙着水雾,哭得是楚楚可怜,就像一只惹人怜爱的猫儿。
想起身上被那些人肮脏的手碰过,年华只觉委屈,头脑也昏昏沉沉的了。
本来打算关上车门的手一顿,燕淮西深沉地看着她,眼里意味不明,目光灼热,蓦地钻了进去,坐在她身边,半个身子都靠上她,“年华,我想要你。”
她抬头看了一眼,沾着泪花的睫毛轻颤,没有反应。
他湿热的吻急切地落了下来,落在她的眼睛上,脸颊上,在她微张的樱唇上辗转反侧,细细品尝。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的。他的手探入她凌乱的衣内,握住那一方的丰盈,头埋在她莹白的颈间,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红痕。L
☆、第二百六十九章 情事
直到身上的疼痛感刺激了神经,年华才恍惚回过神来,眼里恢复了清明,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就推开了身前的男人。
刚起身,腰间的那只手紧紧一圈,她又被带了回去,他倾身压了上来,“我想要你。”
他的嗓音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有磁性,语气霸道不容置疑,他火热的吻令她快要窒息,头脑也蓦然空白了一片,用仅有的意识去推拒,却不如他的力气。
狭小的空间里盛了满满的情、欲味,衣服于何时褪落已经不再重要。
当他的灼热进入她的身体时,年华感到一股钻心的疼,就像是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疼痛渐渐侵入四肢百骸,她蹙着秀眉,十分痛苦难耐。
她忽然想起了三年前韩岘说过的,如果那时候,一切都没有改变。可是傻瓜,怎么可能不改变呢,这些年她死守着,这一刻的变故也不过在旦夕之间。
感受到了她紧绷的情绪,燕淮西忽地抬起漆黑的眸子,喑哑着声问:“弄疼你了?”
“一直很疼。”疼的不仅是身体,也是心灵。
他低头亲了亲她,“我轻点。”
她微微抗拒,婉声乞求:“能不能不要继续?”
正是血气方刚,热血四溢的年纪,这些年他的身边也没有别的女人,心爱的女人就在身下,可不是那么一句不要继续就能缴械投降的,他憋红了一张脸,额头上的青筋都快暴起了,再等下去,他会英年早衰。不能人事的!
“年华,我走不开。”她深情地吻住他,这次是无比轻柔的,小心翼翼的,“我爱你,真的。给我。”
两辈子才等来的一句我爱你,顷刻间脑子里像是有什么炸开了。她昏昏沉沉的。意识也越开越模糊,只能无力地攀着他,任他予取予求。
深夜里的街道再也没有了人烟。车内的温度节节攀升,粗重的喘息和娇软的呻、吟汇成了一首美妙的乐曲,让这沉静的夜晚再也不会寂寞。
愿这只是一场梦,愿梦永不苏醒。
】
年华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醒来的。奢华低调的风格,柔软的大床。暖和的被子充满着陌生的男性气息。时候已经不早了,起码不是清晨,那浅色的窗帘拉开了一半,窗外的阳光非常刺眼。
她有些茫然地起身。掀开被子,身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碾压过了一样,粘乎乎的非常酸涩。
伸手想拿衣服。发现自己穿来的衣服已经没了,床头放着一套新的衣服。想起昨晚的种种,她只是轻轻抿了抿唇,拿起衣服到浴室里,把自己冲洗了很久,才稍稍缓解了心里的不适。
推门出去,大厅里空无一人,阳台上摆放着一小盆的君子兰,隐约空气异常清新,厨房里传来了轻微的声响,她好奇地走了过去。
她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燕淮西不经意间偏过头,眼里闪过浓浓的惊艳,他为她挑选的裙子很合身,修长快要到脚踝处,又是翻领的,正好盖住了内里的春光,腰肢上缠绕着一条细细的绣着花纹的带子,更衬得她腰身不堪一握,盈盈动人。
年华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看着他手上的东西,小声问:“你在干什么?”一出声,竟发现自己的声音不比以前清脆了,有点哑意。
“饿了吗?”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做早餐。”
去了客厅,年华不自然地看着他做的那碗燕窝银耳粥,在他灼灼烧人的眼神中轻轻抿了一小口,温热,呃……甜得不正常。
但是她丝毫也没有将这不正常表现出来,神态自若地继续喝粥。
“昨晚你在车里晕了,这是我家,我把你抱回来的。”
晕了……年华的手一顿,后来的事情她也很模糊。
“年华,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的唇色很苍白,平淡地扫了他一眼,“不需要。”
燕淮西的心隐隐抽痛,都这个时候了,她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还想再说些什么,她忽然把那碗粥推到他面前,示意他尝一下。
燕淮西不明所以地舀了一口,半响浓眉深皱,“怎么这么甜?”他只听说女人床事过后需要补气血,才第一次跑到厨房去做的,看来还是他不够努力,难怪她会拒绝。
“嗯。我先回家了,谢谢你的早餐。”
“我真的会对你负责的。”他站起身,从身后搂住他,紧紧的力道很大,“等大学毕业了,我们就……”
年华无法挣脱,转身看他,“男欢女爱,**,这些是常事。”
他轻轻在她的嘴边印下一吻:“……这些都是你的借口,我等你。”
年华不想去看他温柔醉人的眼神,看了下手机,几十个未接电话,全是齐悦悦打来的,她回了过去,说是稍后就回去了。
燕淮西抓起一旁的深色大衣穿起来,把她送到楼下,年华本想拒绝,可是走了几步脚就微微发颤,尤其是腿根更是酸痛,索性就顺了他送她回去的要求了。
这是燕淮西的爷爷早年送他的一套房子,他上学期间有时候没回家,就是住的这里。
年华打开车门,车内显然是被匆匆收拾过了,却还是显得有些凌乱,残留着情事之后的气息,年华不信地摇了摇头,仿佛要努力看出点什么东西一样,她怔怔后退,蓦地睁大眼睛,声音凄凉:“不可能,为什么没有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被尘封已久的往事在这一刻突然重见阳光,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了真相,她的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绝美的脸庞滑落。
“怎么了?”燕淮西拥住她瑟瑟发抖的身体,昨天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确实非常紧窒,以至于他冲动之余也忘了没有任何阻碍。
“他骗我,阿岘他骗我,他们都在骗我,那一次,我真的……”她忍不住失声痛哭。事实就是这样残酷,残酷到她都已经忘记了,却还要给上她血淋淋的一刀。
“年华,别哭了,不碍事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一样喜欢你。”
难道是那时,那时她在酒吧出了事,后来住院了……该死!为什么他偏偏回上京了,为什么他不早点回去!
“可是我在乎。”
她一直以为自己还配得上别人的等待,可她本身却是那么的肮脏。她以为她是冷静的,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红尘喧嚣,她始终想要淡然面对,保持初心,却原来,这么多年,她的坚持就是一个玩笑……
她可以表面上不在乎,然而哪一个女人会不在乎呢,她比任何人都要在乎。
看着眼前剑眉星目的英俊男人,她忽然像是发疯了一样,急切地把他拉了一下来,贴上他的薄唇,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那根本就不是吻,是杂乱无章的咬,就想是一只在胡乱啃咬的小野猫。
“年华,别这样。”燕淮西大力地拉下她的两只手,心疼地凝视她。
年华不语,依旧在进行着自己的动作,手伸进他的大衣,拉扯着他衬衫的纽扣,良久他还是克制着眼里的欲火,无动于衷,她悲伤地放下手,轻轻啜泣,“你在嫌弃我对不对?你不想要,我就去找别人。”
“你敢!”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用力地把她扯了回来,按到自己怀里,托起她的脸,一阵狂吻。
年华亦是抱住他的腰,回应着,重心略微不稳,要不是有他强有力的手以及身后抵着的车身,她差点要摔倒在地。
他猛地把她打横抱起,进了大厅,在沙发上,他滚烫火热的身体立时覆了过来,到最后年华实在是被他带来的铺天盖地的浪潮淹没,几度沉浮,无力地抓紧他柔软的发,低声求饶,“淮西……不要了……”
“乖,再一次,最后一次。”本来就是她先撩拨他的,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身下的攻势越来越猛,年华又慢慢失去了知觉。
……
回去的时候已经极晚了,天色有些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