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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专属竹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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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综合征的另一个重要的征兆:爱情的女人总是听风就来雨,翻脸堪比翻书。
  林浅清很没有好气地说:“江绵忆你不会忘了吧,昨天放学你没有等我,你放我鸽子。”
  早上没有坦白从宽就算了,居然还来倒打一耙,弄得好像是她自己无事生非一样。
  江绵忆只是歉意地笑笑,说:“是我不好。”
  这就没?这算什么解释啊,一句糖衣炮弹就想把人打发了?林浅清紧紧拽着江绵忆的手腕,几乎整个身子都吊在他身上,一副凶恶的表情,大有一股强行逼供的味道:“别转移话题,昨天去做什么了?”
  江绵忆看着路,没有看林浅清,好看的眸子划过慌乱的卑微痕迹,很快,快得让人捕捉不到,他摇头,说:“没什么。”
  没什么?林浅清大大的不信,没什么才有鬼。林浅清不依,说:“江绵忆每次你说没什么的时候都有什么。”
  江绵忆不擅长说谎,尤其不擅长对林浅清的说谎,她总能一眼看出他的情绪,虽然模糊,但是总是有些细枝末节在出卖他。
  江绵忆顿了顿,说:“老师拖堂了。”
  林浅清脚步顿下了,嘴角笑意微冷,藏了温煦,是寒烈的:“昨天我去你们班找你了,没有拖堂,我等到了天黑你也没有出去。”
  她转身,看着江绵忆错落的眸子,她嘴角抿得紧紧,有些发白了。
  他骗了她,他可以找了一,或者转移话题,但是他没有,他用最省事的方法来糊弄她,那就是撒谎,其实她跟他说挂的,她讨厌被人欺骗的,江绵忆却骗了她,虽然是很小的一件事。
  江绵忆在林浅清的眼里看到了失望,她会对他愠怒,会对他调皮,会对他凶恶,但是确实第一次对他这样失望的神情,这种神情就好像是一把刀一般,刺中要害的疼痛,江绵忆突然便慌乱了,似乎有很重要的东西在指尖溜走一般,他急切地抓起她的手,紧紧拽着,声音干涩嘶哑,似乎被压着沉沉的重量一边,沉甸甸的让人压抑,他说:“对不起,清清。”
  对不起……最无用,和最敷衍的三个字,他还是没有对她解释。
  一定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是严重,严重到不能让她自己知道,但是她却该死的无用,不能窥透一丝一毫,这种无力的感觉,林浅清觉得很讨厌。
  林浅清微微笑了,有些荒凉破败的感觉,她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不要和我说对不起,绵忆,杨曦说,男生和你说对不起,那一定是做了不能做的事情。”
  当时听着,觉得荒唐,但是现在她却觉得其实比不是没有道理的。
  江绵忆慌乱了,对着林浅清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清清,你信我。”
  对不起清清,我想告诉你,但是不能,清清,请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我恨不得将心捧在你眼前,但是有些话,还是不能说。
  他的清清,他是多么害怕就这样抓不住她的手,即便用尽全力。
  林浅清看着江绵忆认真的眸子,里面慢慢都是沉沉浮浮的东西,杂乱揪扯地让她心疼,害怕,她不由得有些心慌了,抱着,伸手环着江绵忆的腰,蹭在他怀里说:“好,我信你,你不想说就别说好了,如果你真要对不起我的话,绵忆,那时候你一定不要让我知道。”
  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大概真的是穷途末路的害怕了吧,所以这样没有出息地自欺欺人。
  绵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背离你,请你也一定不要背离我。
  江绵忆紧紧地回抱她,在她耳边,一遍一遍说着同一句话:“不会的,清清。”
  这辈子,他都不会让她难过,委屈,不然心疼的那个是自己。
  两人旁若无人地在街上拥抱,那样拥挤的繁杂了,他们却那样纯粹安静地抱着,似乎抱着全世界,不肯松手。
  但是,这不肯松手的结果是两人都华丽丽地迟到了。
  自从那件事之后,江绵忆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和林浅清黏在一起,而且似乎眼神里总带着那种害怕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一般的怅然,这让林浅清很无语,该有这种眼神不是自己才对吗?反正总觉得江绵忆很小心翼翼,这更加让人怀疑了,江绵忆照样魂不守舍的,但是林浅清却从来没有再逼问过他,既然选择相信,她就只好什么都不做。
  如果不是杨曦无心之中的提醒,林浅清想,大概她就这样模棱两可地过去吧。
  那天杨曦神色有些不太对,没有往常的那种无话不谈的随意。
  “林浅清你知道江绵忆家里是做什么的吗?”
  家里?林浅清有些想笑,才想起来,学校似乎都不知道江绵忆与林怀义之间的关系。
  “知道啊,知根知底。”杨曦神色有些不对,林浅清继续问:“你怎么这么问?”
  杨曦依旧恍惚错愕一般的神情,说:“没什么,刚才在校门口看见他上了一辆豪爵,应该是他家里人,他家做什么的,看不出来他还是个富二代啊。”
  这个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城南城北的秦家与张家,算是大户了,但是林浅清家里也没有开过豪爵,能开得起那种车,不是一般的有钱人。
  但是,江绵忆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林浅清也不知道自己随口说了些什么:“大概吧。”
  杨曦听见林浅清声音怅然若失,明显有心事,但是看她低着头静默,只是苦笑,也没有再问什么。
  杨曦的几句话之后,林浅清一直魂不守舍的,满脑子都是问号,她有种很不好的感觉,甚至是一种毫无理由的怀疑,她总觉得江绵忆这些日子的不对劲一定和那豪爵的主人有关。
  林浅清恍恍惚惚地走在路上,她很想去问江绵忆,但是却没有勇气了,因为江绵忆出了林家,唯一还有关系的就是江绵忆的亲生父亲了,林浅清想,大概那个开着豪爵的男人就是江家的人吧,他们来找绵忆,是要将他带走吗?林浅清很想知道答案,快要把她逼疯了,但是她却不敢问,甚至不敢让江绵忆知道自己知道这件事,她害怕一旦开诚布公了,那就到了做决定的时候了,也许,江绵忆就会身不由己了,所以她想 ,还是逃避吧,兴许只要当做没有发生,就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林浅清选择了自欺欺人,她终于知道江绵忆为什么要隐瞒了,如果是她自己,大概也会这么做的。
  这天江绵忆照常在学校外的咖啡馆等林浅清,马路对面停了一辆豪爵,引来了不少瞩目,这样的车确实很找人耳目。江绵忆自然也看到了,但是他背过去,当做没有看见,只是一直看着校门口的位置,揪着眉头。
  最好不要让清清看见……江绵忆有些担心。
  车窗打下来,一张不那么年轻,却依旧俊逸的脸从玻璃窗里弹出来,试探性地喊了一句:“绵忆。”
  声音有些温润,但是似乎还带着一股让人不能忽视的凌厉。
  车里的男人长得很俊逸,四十多岁的年纪,带着无框的眼睛,一双眼睛淡淡茶色,有种过尽千帆的沧桑感,棱角很分明,那张脸有让人见过不忘的魔力。与江绵忆是那样的相似。
  不难从男人的脸看出他年轻时候有着怎样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大概就是江绵忆这般模样了吧。
  原来江绵忆的样子不随母亲,而是来自父亲的基因。
  这个男人显然就是江绵忆的亲生父亲,锦城江家的当家人,江海西,这三个字大概在锦城,甚至是H市都没有人不知道吧。
  一张相似的脸,甚至表情也是极其相似的,江绵忆那双未经过时间洗涤的眼睛竟有种江海西一样的凌厉与湛蓝,他面无表情:“你还来做什么,我上次已经说清楚了,你还是回去吧。”看看手上的手表,他蹙着秀气地远山眉。
  江海西嘴角似乎有种自嘲,沧桑凝重的嗓音似乎压抑太多东西,一个父亲,看着儿子的眼神,居然带着一种小心翼翼,一种卑微,他说:“上车吧,我们谈谈,你也不想被她看见吧。”
  这个‘她’指的是谁,父子都心知肚明。
  江绵忆先是蹙眉,思忖一会儿,还是上了车,将车窗打上。
  车开动了几步,停在校门口不远的转角口。
  江绵忆一言不发,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车窗,窗玻璃上一张略显稚嫩却精致的脸若有所思。
  江海西侧目看了一眼,然后无声叹气,那是一个作为父亲的悲哀,他的亲生儿子,竟是那样的陌生,陌生到两相无语。
  半响,江海西才开口,嗓音有些凝重:“你是怨我来晚了吗?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母子,所以绵忆,和我回去,我一定给你最好的,好好弥补你。”
  一个父亲,这般祈求,有的有岂止是亏欠,血脉那种东西,不能的割舍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不可割舍了,十七年未曾相见,尽管生疏,但是那无法剔除的亲缘,总在。
  车窗玻璃上江绵忆的脸,有些苍白,眸光中似有千丝万缕在揪扯浮动,久久,才汇成一句不冷不淡的话:“我不怨你,也不需要什么弥补,我上次说的很清楚,我在林家过得很好,在就把林家当成了我的家,我不想离开。”
  他不擅长拒绝,他是这样一个人,他的世界是相干与不相干的人组合而成,这样的篇幅只属于前者。
  江绵忆,知道吗?他冰冷说话的时候,其实不一定内心是冷的,他温婉礼貌的时候,心里也可以是疏离的。
  江海西伸出的手重重垂下,揪扯着昂贵的西装外套起了褶皱。他苦笑,自嘲着不知所措,这个儿子在急切也只是陌生,不敢多说,不敢乱说,因为怕说错,但是却偏想留住,所以更错,他说:“绵忆,林家能给你什么,在林家你终究是寄人篱下,你姓江,自然应该跟我回江家。”
  江绵忆望着江海西,相似的眉眼,似乎一个模板雕刻,那般相似,相似到不忍,相似到有种莫名地揪扯,黑色的瞳孔渐进凝聚,他还是一如坚持:“这一次,请让我自己做主,我想留下。”
  他想留下,即便是给他所有,他都想留下,即便是心里难受,他也会留下,因为找不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离开的理由。
  十六年未见的亲人,只好对不起。
  江海西心里欣慰又心寒,矛盾地想一个结合体在揪扯撕扯,眼前的少年长着自己年轻是的模样,有着他母亲的性子,那样好,好到明明想要成全,却又不舍得,他叹气,久久,还是用了那种最伤人的语气:“绵忆,你还小,不知道什么对你才是最重要的,你不舍得这里的人或者别的,但是你可以得到更好的,不要一时意气用事好不好,跟我回去。”
  一个长辈的语气,十七年未曾养育过,其实他也知道没有资格的,但是因为是最爱,所以想要给他最好的,即便用这样极端的方式。
  江绵忆只是不温不火的说:“我知道什么对我才是最重要的。”
  他不妥协,一步也不肯,从他见他第一面,他一次都不曾动摇过,这样毫不犹豫的干脆。
  只因为,最重要的她,他最舍不得。
  江海西真的无能无力了,不曾接触过,甚至不懂该如何相处,他面色微变,有些冷然:“难道你忘记了你母亲的话了吗?我已经负了你母亲,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做你的父亲,但是你不要拒绝我,让我可以有机会弥补你。”
  这是他最后的筹码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拿出来的,因为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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