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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酒后强bao了顾径凡…
天那!她得是有多饥ke才能干出这么疯狂的事来?
“那个,顾径凡,你确定是我强bao你?好像女人是不能强bao男人的吧?”
那啥,她虽然是淑女,可是,这点常识还是知道的,自古以来,只有男人强bao女人,又哪里来的女人强bao男人?
顾径凡转过身来,一脸戚哀的看着她,指着自己身上的痕迹,“这个不是证据吗?”
看到他身上那一块又一块的痕迹,秦轻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吧,我会负责任…”秦轻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顾径凡的美/色迷惑,才犯下这滔天大罪。
六年了,她已经守了六年的空房,大约真的是太饿了,再加上顾径凡长的媚/惑人心,她才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
如果换成是别人,她大约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顾径凡起身,光洁的翘tun对着她,走路时,优美的人鱼线忽明忽暗,大好春/色引得人一片遐想。
“你准备怎么负责任?”
男人站在偌大的衣橱前,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拂过每一件衣服,眼神一掠而过。
他的身材超好,没有一丝赘肉,隐隐有几块腹肌流露出来,笔/直/修/长的双tui让人望尘莫及。
天生的好皮囊。
秦轻越发觉得,她一定是被这男人好看的外表给迷惑了,否则,怎么会做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那个…你想我怎么负责?”
是不是很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秦轻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竟然趁着醉酒把顾径凡给…那个了!
她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看着顾径凡一脸委曲的模样,她咬咬牙,“我银行存款只有五位数,可以的话,全给你,算做是我对你的补偿吧…”
好看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却并不作声。
只是替她觉得惋惜,为宋辽远做牛做马那么多年,存款竟然少得还不如他一件衣服的钱。
宋辽远啊宋辽远,你拿着珍珠当鱼眼,果然是眼睛瞎了。
顾径凡的指尖在衣橱中巡梭,并没有回答她的“赔偿”。
回身朝着秦轻一笑,捏着她纤瘦的肩膀,将她推到衣橱前,“穿哪件?”
…
秦轻无语。
他没看到她慌乱到不行吗?
他不知道她现在的小心脏需要安抚么?
淡淡的看一眼那大的骇人的衣橱和里面琳琅满目的衣服,咬牙。
男人干燥微凉的指尖搭在她的肩膀上,明明很干净很清爽的动作,此时在秦轻的眼里却到处都是暧mei的味道。
他的手指很好看,指尖修/长,指甲修剪整齐,离的那么近,她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他指甲上的小太阳。
他身上淡淡的木香味道传过来,落在鼻尖里,即便是刻意压低了他的存在感,也让她觉得心跳加速。
呼吸微重。
秦轻迟迟没有开口,顾径凡嘴角微微浮动,“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
秦轻紧咬下唇,真的真的很想给他一巴掌。
可是,好像做错事的人是她自己。
他已经受到了自己的摧残,难道还要再打人么?
握了握拳头,从衣橱里取出一件白色英伦风的蓝竖条纹衬衫,“这件吧…”
至少…让他先把衣服穿上吧。
他这样站在她面前,她真有有些眩晕,生怕自己忍不住,会流下鼻血来。
某人却是大摇大摆的张开手臂,“你帮我穿!”
昨天晚上,这个女人扒着他,又哭又闹又叫,不仅弄脏了他的衣服,还弄脏了他的家,他为什么不能为自己讨点利息?
秦轻真的很想把手里的衬衫砸在他脸上。
她又不是他的佣人,凭什么要替他穿衣服?
而且,她现在还没有衣服穿呢,好不好!
下意识的问他:“我的衣服呢?”
顾径凡指了指自己光洁的上身,“穿上我就告诉你。”
…
秦轻用力咬了咬自己的牙齿,尽管她已经满腔怒火了,可是,看到顾径凡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时,她选择了隐忍。
一只手捏着被子,一只手替顾径凡穿衬衫,不可避免的就碰到了他身上的某个部位。
瞬间膨胀。
即使隔着被子,秦轻也能感受到滚烫的温度。
呼吸相缠。
求不得
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素净的小脸儿上,却像是火炉一般炽烤着她的肌肤,秦轻觉得口干舌燥。
好不容易给他穿上了两个袖子,秦轻觉得自己应该和他保持距离。
当下退后一步,“那个…我不方便,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心跳的有些快,她强迫自己不去看他,这样,心跳似乎就会平稳一些。
秦轻以为顾径凡会为难她的,谁知道,他并没有说什么,兀自伸出手,自己系着钮扣,脸上的神情一片泰然,仿佛就是自己的妻子在帮他挑选今天的穿戴一般寻常。
“我的衣服呢?”纠结半天,秦轻还是问出了口。
其实,不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吐脏了,扔在角落里,一种是顾径凡给撕了。
等等,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撕衣服不像是顾径凡干出来的事?
顾径凡扣着钮扣,金色的袖扣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熠熠的光泽,如天边的朝霞一般绚烂。
他很高,秦轻踮直了脚尖,也不过才到他的肩膀,男人背对着阳光,高大宛若天神,秦轻突然觉得,也许真的是自己强bao了他。
顾径凡这个男人,有让女人疯狂的资本…
“你的衣服在洗手间…”他似乎心情很好。
秦轻突然觉得,呼吸里似乎到处都有他微笑的味道。
她不能再这么在顾径凡跟前呆下去,万一她再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来…
一进洗手间,秦轻瞬间头大。
她的衣服被扔在角落里,湿嗒嗒的,上面还有水少呕吐物,根本没法再穿。
“那个…能不能借我一套衣服?”
――――――――――――――――
秦轻穿着顾径凡的助理送过来的衣服,漫无边际的朝前走着。
顾径凡的助理是带着早餐穿着睡衣过来的,见到秦轻的时候怔了半天。
放下东西以后,他迅速离开。
顾径凡留秦轻吃早餐,秦轻却没有留下来。
面对顾径凡,她无法做到泰然处之…
很多时候,她就像一只蜗牛,把柔软的身体缩在壳里,逃避着不想面对的一切。
这一次,她又当了蜗牛。
风很轻,太阳很温暖,有流光倾泄在她脸上,素净的脸便多了几分朝气。
如果可以,她想一直这么走下去。
顾径凡是个好人,不仅送她衣服,还没有追究昨天晚上的事,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没关系,你记得就好”。
到现在,她还有些恍惚,她真的对顾径凡下手了么?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可是自己的身体好像又没有什么不适。
头好痛,痛得快要裂开,宿醉的后遗症果然让人承受不起。
小区的风景很好,秦轻却无心观赏,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顾径凡一直在背后注视着她。
其实,不过是一/夜而已,发生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她不会再让自己犯这样的错误。
――――――――――――
月牙湖的风很温柔,轻轻抚在面孔上,像是母亲的手一般。
三三两两的行人在她身旁穿行而过,唏嘘不已。
秦轻顺着他们的视线,穿过灼灼的桃花树望过去,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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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等了他八年
秦轻紧紧盯着那道背影,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呼吸急促。
单单是一个背影,她便知道是他,即便隔的那样远,她也一样清晰的认得他。
男人温情款款,搂着女人的腰肢,耳鬓厮磨,旁若无人。
羡煞旁人。
他身旁的女子,温柔婉约,长发飘飘,火红的风衣勾勒出她优美的线条。
那样绝美的风景,在她看来,却是剜心的刀。
不用说话,不用眼神,瞬间便将她的心击碎,四分五裂,再也找不到完整的一片。
喉咙仿佛被灌了烈酒一般,火/辣/辣的烧灼着,整个咽喉都限在一入火海里。
宋辽远…
婚内**…
无视她这个正妻,却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出狱以来,宋辽远从来没有碰过她,即便是喝多了,他也会推开秦轻,到洗手间里大吐特吐。
再或者,他干脆就不回家,直接在外面找女人。
这一个,是他的第几任?
秦轻已经无法再去数,只是觉得那画面格外讽刺。
鬼使神差的,秦轻放轻了脚步,借着那株美艳的桃树,挡住自己的身形,站在那里,隔着两米远的距离,看着那对恩爱的男女。
走近了,便觉得女人有些眼熟,似乎在什么时候见过,用力想了想,却又想不起来。
“阿远,我已经等了你八年,不在乎再多等两年…”
女人的话幽幽在耳边荡开,秦轻只觉得心头一紧。
八年…
她说她已经等了宋辽远八年…
八年前,自己和宋辽远还不认识,她却说已经等了他八年。
是不是说明,这七年来,宋辽远一直在骗自己?
秦轻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怔怔的望着两个人相拥的场面。
那画面就像一把刀,朝着她最柔软的心脏狠狠扎过去,一刀见血。
――――――――――――
秦轻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沉得住气,她站在桃树后,眼睁睁的看着那对男女亲热,离开。
直到眼前一片白茫茫,视线模糊,她才回过神来。
她可以骗自己,前天的那个女人是逢场作戏,那么这个女人呢?
她说她等了宋辽远八年。
也就就是说,宋辽远和她的这一段婚姻里,这个女人一直存在着,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她做了天底最大的傻瓜!
那一刻,她真的想冲过去,撕破宋辽远那张人面兽心的脸,可是,哪里还有宋辽远的影子?
握了握拳头,擦掉眼泪,继续前行。
再苦再难的时候她都挺了过来,如今这些,又算什么?
母亲在世的时候就告诫过自己:宋辽远不是你的良人。
那个时候,她偏偏不相信,为了一个宋辽远,险些和最亲近的人绝交,如今才知道,母亲的眼睛极准。
一点儿都没有看错宋辽远。
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样?
心上被蒙上了一层灰,再也望不到明媚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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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刹车声在身畔响起,车窗摇下,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出现在视野里。
你这是想吃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顾径凡…
轻轻念着那个名字,那人如花一般的面容仿佛隽刻在了脑海中一般。
至少…他是个好人。
秦轻站在桃花树下,看着红色兰博基尼里的男人,眼眶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