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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叶锦臣可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可以染指的,自然是要大家共享资源了。
“哎呀,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大家嘛!”几几女人全都黏了过去,少不了套近乎,说好话的。
听到这儿,夏浅轻笑了几声,还真是到哪都离不开叶锦臣的话题。
她喝了一大杯果汁,托腮想了想,陷入了回忆之中。
自从校庆上那惊心动魄的一舞之后,她有好一段日子没有再见过叶锦臣。
平时里他自然也不是一般人可以见到的,而她也无从知晓他的联络方式。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直到那天她请舍友在一家格调雅致的会馆吃饭。
大家情绪高涨,她一时开心就多喝了几杯。
大家先行出去,她折返回去雅间里取东西。
这个酒的后劲比较足,她倚靠着门槛,头晕目眩之际往后倒退了几步,猝不及防地撞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略转身想说抱歉,一回头的瞬间见到是谁时,彻底惊了。
缘分就是这么妙不可言的事情,她不偏不倚地跌入了他的怀里,在长达半个多月未见的日子里,她与他再次相遇了。
“叶锦臣,是你!”她咧嘴朝他一笑,笑得心花怒放。
这个男人,依旧那般赏心悦目,一如初见第一眼,令她怦然心动。
许是由于喝了酒,令她的情绪再也掩饰不了。
“你挡着我的路了!”叶锦臣淡漠地看着这个满身酒气的女人。冷言提醒。
“你不认识我了吗?”夏浅漂亮的大眼睛本是满怀期待与雀跃地直视于他,直至再也掩饰不住的失落。
“认识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挡路了。”叶锦臣修长迷人的眸子不露分毫的扫她一眼,浑身散发着冷肃的气质,低沉温凉的嗓音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
夏浅隐约骚动的心都开始冷却下来,自然本是满心欢喜的她,哪里能受得了他的冷言冷语,更甚至是完全忘记了她。
她抬高了下巴,水润澄澈的大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唇角勾出浅浅的弧度:“叶锦臣,我一直在等你!”
她温软的嗓音,还有那红绯的小脸上一闪而过的羞涩,尽收入了他的眼底。
他眯着狭长的眸子,在探究思索之际,面前的女人居然像滩烂泥一般,再次扑。入他的怀里。
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你滚开!”
边试图推开她,结果是她小嘴里喃喃不断,小手却像八爪鱼死死缠着他的身体,想推都推不开。
他承认他认识她,但不代表他要承认关乎她的无礼,更甚至她的居心不良。
“你再不从我身上离开,别怪我动手!”他的冷眸轻阖着,扯了扯唇角一字一顿地警告着。
此时他的俊脸阴沉的可怕,表明了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这次还没轮到他动手,怀里本是死缠烂打的女人,自己嘟囔了一声,倒开始自行往后仰去了。
他看着她已然不省人事的样子,惹人的双眸紧紧闭着,双颊泛着酡红,很是美艳。
如果他不搭把手的话,她铁定得后脑勺着地。
最终他及时出手拉住了她,将他重新带入了怀里。
而且还破天荒的开了一间临时休息的包间,将她给丢到了床上。
他立在床头看着这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暗骂自己真是疯了,居然如此好心还管她死活与否。
恰逢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自然地接通。
电话那头是前来接他的严昊:“BOSS,我已经快抵达会馆门口了,您可以出来了!”
他望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平淡如水地开口:“你不用过来接我了,我傍晚时分回去。”
严昊一懵,还想问些什么,对方已然挂断电话了。
好吧,他是老大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能立马倒转车头。
叶锦臣挨着沙发坐了下来,想着刚刚她所有的问话。
他对女人的记性确实很一般,在他看来每每出现在他面前的,自然不乏各式各样的姹紫千红。
不过他倒是唯独对于她的外貌记忆犹新,乃至她刚刚开口的第一时间,他就认出了她是那个胆大妄为的小丫头。
“叶锦臣,我一直在等你!”他在心里喃喃着这一句,轻捏了捏眉心,嘴角扬起了浅浅的弯弧。
这一句倒是有几分意思。
他也喝了些酒,静静靠在沙发上,直至也阖上了双眸,浅睡了过去。
夏浅在床上翻了翻,混乱不堪的意识里,豁然有一道闪光。
她貌似看到了叶锦臣了,而且还窝在他宽大的怀抱里。
这个美梦令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回望了望四周的环境,看起来像是某个房间。
出于本能的防护意识,她立马坐了起来。
只一扫就看到了仰卧在沙发处的身姿,是那般熟悉,令她清醒的意识到刚刚不是她做了美梦,而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叶锦臣愿意收留宿醉的她,而且还如此绅士,那岂不是意味着他对于她其实是有好感的。
她忙从床上下来,晃了晃自己还有点疼的脑袋,蹑手蹑脚地向他靠近。
越来越靠近他的身姿,她的心跳越发紊乱。
为了避免吵醒她,她选择慢慢蹲下身子来,就那般傻傻地观望着他的睡颜。
睡着了的他,褪去了那股冷肃的气质,整个五官线条都变得柔和起来,营造了一种静谧安然的视觉享受。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犯花痴的盯着一个男人看,还不知不觉越看越入迷。
她以前不曾设想过,会有一见钟情这种无稽之谈,但是事实证明她也是俗人一个,管不住自己的心。
她静静观看着,到最后不轻易间起身,管不住自己的心想要与他更接近。
在她大胆地伸出了那双小手后,沙发上本是睡着的男人,猝然睁开了如墨的眸子,灼灼地盯着她。
“你想干嘛?”冷冷地质问她。
更类似于她想对他怎么着了,夏浅倏然缩回了手,止住心尖的一颤,故作镇定地开口:“叶锦臣,是你帮了我,我应该好好谢谢你。”
“不用,我生平最讨厌醉酒,还耍酒疯的女人!”叶锦臣坐直了身躯,面上的表情淡漠如水,低沉醇厚的嗓音里流露的推却之意一览无余。
“那你还帮我!”夏浅努了努嘴,心有不甘的嘟囔了一句。
“你就当我是良心发现,救济宿在街头的小猫小狗!”叶锦臣眸色一敛,凝着她的目光深沉而清冷,字字刻薄的吐词。
夏浅没有想到他分明就是帮了她,为啥不承认不说,还要挖苦于人。
一种不明的火深深侵袭住了她的感官与思想,对于素来口是心非的人,她越是想让他承认,他对于她就是不同的。
而且她深知自己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与他见面,又不知道是何年马月了,她一定得牢牢把握住时机。
见他起身像是要离开的样子,她不由分说地冲了上去,还大开了小手拦着他。
她倨傲地抬眸仰望着他,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叶锦臣,你不要走,我有话和你说!”
叶锦臣薄唇边勾起了若有似无的笑意,睨着她的黑眸沉郁莫测,暗含着浓浓的嘲弄与警告。
“小丫头,你可知道在L市敢如此直呼我其名的,你还是第一人。”
他的嗓音压的极为低沉,极为轻柔,却一字一句异常清晰的荡在她的耳畔,无形之中带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
她的心头微微一紧,她自然知道他不是好招惹的主,可是她难得对一个男人有感觉。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况且她又不是被吓大的。
她抿嘴一笑,抬眸像是没有听懂他弦话知音般,慢条斯理地开口:“那么我喊你锦臣哥如何?要不然更亲切的喊……”
“你果然胆大妄为的很!”她后面的言论被他猝然厉声打断了,随之他整个清俊的面容,亦变得刀锋般凌厉起来。
她不用看也知道他在动气,她紧了紧手,平复心情与思绪,继而眸光熠熠地望着他,扮作天真无邪的样子:“叶大少,还真是了解的透彻,那要不要看看我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你敢不敢和我打一个赌?”
看到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他的唇角勾出了漫不经心的笑意,黑眸沉沉地看着她:“想激我!”
夏浅梗着脖子仰望着他,乌黑明亮的大眼睛澄亮如水波,弯了弯唇角:“那叶少要不要试试?”
嗓音绵软,带着小女人的妩。媚。
叶锦臣半垂着眼眸。浓郁的眼眸像是幽静的一汪深泉,迷人而危险。
他改变了一下姿势,单手插兜,炫酷优雅,傲慢地开口:“我且看看你想玩什么!”
刚刚夏浅其实特别的紧张,好在她赌对了,总算得到了她想要的回答。
既然好不容易争取来的锲机,怎么也得有所收获。
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滴溜溜直打转,再而丝毫不避讳地凝望着他:“叶少,如果我能亲上你,你就答应和我交往如何?”
清脆的嗓音尤透着一丝羞意,只是那双葡萄粒般的眸子,明亮动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怯意。
叶锦臣承认没有遇上过比她更为大胆直白,又有趣的女人了。
他俊朗的眉目清冷,透着些许嘲弄,淡淡地睨着她:“你还真是没羞没躁,小小年纪谈过多少场恋爱了?”
夏浅鼓足了勇气,满是干劲,一直在期盼着他的回答。殊不知,他居然反问她。
而且还涉及她的恋爱史,是不是意味着他开始有点兴趣了。
思到此她顿觉底气又足了一分,微垂眸,漂亮的眼眸闪烁不定,缓缓开口:“我没有谈过恋爱……”
她本想还脉脉含情的多加一句表露心迹的,而后被他冷情透着嘲弄的话语倏地截断:“所以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嫩瓜,以至于把性。幻想的对象换做了是我!”
夏浅怎么都没想到立在她面前的男人,明明是如此的英俊儒雅,却独独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实在是太伤人自尊了。
她那么实诚的对他表白,他居然是看笑话的心态。
如果以为她会退缩,那还真是大错特错了,反倒是这样,她更是铁了心要拿下他。
她平复了一下心绪,从唇角绽出一抹眀晃的笑容来,“叶锦臣,你信不信我说到就能做到。”
“那好,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能耐!”叶锦臣深湛的眸中出现了一瞬的恍惚,唇角的弧度越发的深邃,充斥着邪魅与玩味。
他虽然没有练过,但还不至于被这么一个小丫头,就能降服的。
他挺直了脊背,以绝对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傲慢的不得了。
夏浅澄澈晶亮的乌眸,一眨不眨地与他对视,四目相接,像是空气中都燃起了“滋滋滋”的火星。
她在思量着如何一举得成,没费多久,便有了头绪。唇角挂着浅笑盈盈,完全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
“锦臣哥,请接招!”她眉眼含笑。眸中涌动着星星点点的光泽,尤透着调戏他的机灵样。
她刚说罢就往后退了几步,基于他这么高大个,她一定得蓄势待发,起跳才行。
叶锦臣眯着狭长的眼眸,淡扫了一眼她,轻视地对她勾了勾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