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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豁然抬眸,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触及男人似笑非笑的幽眸,眀晃动人。
她的大脑一懵,手不自然地垂下,下一秒他已然霸道果断地抱着她登门入室了。
目的地很明确,抱着她直达床畔,他弯腰将她放了下来。
室内的灯光是那种比较柔和适宜入眠的,更是平添一种朦胧的风。情,即便是这样还是不能缓解她心头的紧张。
叶锦臣并不直接坐在床畔,而是选择了一张单座的沙发,交叠着双腿姿态慵懒地坐着。
清亮逼人的目光却落在她的身上,晃了晃大腿,嗓音低沉而舒缓轻轻地滑落下来:“好了。可以开始了,嗯?”
这漫不经心的一句,直让夏浅心惊肉跳,她局促不安地眨了眨眸子,不知道他所说的甜头,到底是什么尺度。
“这个天色不早了,还是洗洗各自睡觉吧!”她垂下头来看着自己光着的脚丫,试图找着借口出来。
“不来,也好那就直接切入正题,我更喜欢直接一点,欲拒还迎的看起来真是矫情!”叶锦臣沉郁的黑眸蓦地一深,薄唇边勾起的弧度冷凝而刺目,像是已经不屑于她的这种手段一般。
夏浅紧了紧手,心里头翻江倒海的,面上却要表现的自然而然,扯了扯唇角妩媚地一笑:“说好了点到为止,你可要说到做到!”
“嗯,且看你的手段!”叶锦臣深邃的眼眸里漾开来一缕笑意,眉目如画,雅痞至极。
夏浅鼓起勇气下了地,脚底下是触感极好的地毯,惹得脚底下痒痒的,远不及面前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心痒难耐。
一想到要抛开一切来诱。惑他,还得让他称心如意,这种事怎么能够做到信手拈来。
她怯怯地走到他的面前,瞥见他一副风轻云淡闲散的姿态。
那双一眼探不到底漆黑的眸子,幽幽地看着她,透着玩味与邪魅,像是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一般。
反观他兴致盎然的样子,她的情绪就更为忐忑了。
陡然伸出小手来,又缩了回去,支支吾吾轻喃着:“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
说出口这样的话,几乎耗尽了她的勇气,从未像此刻这般觉得难以启齿。
“哦,夏小姐不是一向色。胆包天的,这种事不是驾轻就熟,原来还需要指导。”叶锦臣眸色微微一动,意味不明的微光影影绰绰闪烁着。凉薄雅致的嗓音在整个密闭的空间内萦绕开来。
字里行间尽是挖苦,这个男人像是好好说一句话就会死一样。
如果他认为她会愿意认栽,那就大错特错了。
“叶先生,不是常人,自然要迎合你的喜好,是不是?”夏浅歪着头腻歪地朝他笑了笑,巴掌大的小脸挂着讨饶的意味,心里却不停地咒骂了他无数次。
“还是你想的周到,懂得伺候男人!”叶锦臣轻佻的目光从头扫到脚,像是可以透视了一般,每一眼都像是可以在她身上燃出火苗来,炙热逼人。
“开胃菜的话……你自由发挥好了!”他最后的目光久久停留在某处,薄唇轻启,低哑的嗓音无限撩。人。
每吐露一个字眼,她的心上就剧烈地一跳,看来今天不照做的话,她估计难逃魔掌。
比起会真实的发生关系,这样来说可能还好一点,她只能一遍遍这么安慰着自己。
微俯下身接近他,脸红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
第二天清晨,金色的暖阳照耀着整个大地,那张宽大的床上躺着一男一女。
叶锦臣翻了翻身看着一旁,蜷缩着像只猫一样的女人,只穿着他宽大的白色衬衫,那两双白皙如玉的腿四脚扒拉地放着。
想起她昨晚如何娇羞的小模样,帮他解决的画面,他的唇角缓缓勾起了一抹柔软的弧度,连带那双漆黑犀利的眸子都变得温情如水起来。
“小野猫,下不为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呢喃完,他利索地起身下床,去洗漱。
床微微的一晃,令夏浅迷迷糊糊掀开了一点眼皮,再而陌生的坏境一下子令她整个混沌的大脑豁然开朗起来。
她捂着嘴巴以免发出不和谐的惊叫声,另一手揪紧了衣摆。
昨晚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画面,再次历历在目的呈现了出来。
该死的男人竟然昨晚那么对待她,她闹心地拿被子蒙住了头,实在是太可恶了!
她怎么都不愿意,他更是邪恶地威胁:“既然不愿意开胃菜,我更喜欢现来!”
而后她避免遭受以身犯险,趋于他的胁迫之下,只能毫无羞耻的照做了。
到后来他得到了满足,她一身污。秽,最后还被迫与他同床共枕。
更是带着羞辱鄙视的口吻,在她耳旁悄然落下:“小野猫,你伺候人的技术还得多多改进一下。”
那一秒她真的有种奋不顾身,也要将他踹下床的冲动,好在他说完这混账的话后,还算老实地睡觉了。
她的脸上由于羞愤极速地胀红了,想起昨晚的种种画面,她是睡意全无了。
猛然间听到哪里传来了动静,她忙又闭上眼睛,拉起被单装睡般躺了下去。
已经穿戴齐整的叶锦臣,立在床前遥望着那抹身影,忍不住开口调侃:“原来这么不禁逗,要是真怎么了,那还不得躺床上半天。”
听了这一句话的夏浅,即便想装睡都睡不下去了,没发生声音但是身体忍不住动了动。
“既然醒了,就起来,今天可是周一!”叶锦臣不咸不淡的口吻,宛如流水倾泻而出。
“叶锦臣,好早!”她这才作势爬了起来,只是依旧拉着被单很好的遮蔽着裸。露在外的身体。
他立在那清淡的目光扫视了她几眼,继而像个没事人一般转过身,向着门而去。
窝在床上的夏浅看着他这傲慢无理的态度,心里说不清的不痛快,一张小脸挤皱成了一团。
等她起床飞快地洗漱完毕,才自觉自己没有换洗的衣物,昨天她的那条裙子早已惨不忍睹了。
那估计要意味着她要穿着他的白衬衫,出去晃荡,丢人现眼……
犹豫再三她终是下了楼,顾及着他的衬衫,其实只到她的大腿根部,每一步下楼都很小心翼翼。
楼下明亮的大厅内,叶锦臣已经很自然地坐在了餐桌上享用早餐。丝毫没有要等她的意思。
她直有种被人晾在一边的感觉,明明昨晚他还那么混账的对待她,除了没有切实发生关系,什么不该做的都做了。
她慢腾腾地走了过去,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叶锦臣,我没有替换的衣服可以穿。”
而他依旧在用餐,甚至还慢条斯理地端起了杯子抿了一口牛奶,声音淡淡的:“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提供衣服。”
她被他这种明知故问,事不关己的态度,激怒了。
甚至想痛痛快快的骂出来:到底是哪个无赖,把她的衣服弄的穿不了。
想归想,但此刻无疑不能和他硬碰硬,她讨不到什么好处。
“叶大少,你总该不会让你的……女人,就这般衣不蔽体的出去惹人非议吧!”夏浅向前迈出一大步,眀晃地立在了他的正对面,如何都心平气和不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不是我的女人!”他慢悠悠地抬眸瞥了一眼她,目光清淡如流水,嘴角的弧度若有似无,隐隐透着促狭。
夏浅只觉得一种怒火攻心的滋味,深深侵袭住了她的五脏六腑,论无赖,阴险,奸诈还真是没有人比得过他。
她现在很庆幸昨晚守的住最后那一层底线,没有让他得逞,要不然现在估计悔得连肠子都痛了。
“叶锦臣,我要和你白纸黑字的签订合约!”她气的鼓着腮帮子,无气可撒之下,小手重拍了一下桌子,以表示她的决心与胆量。
“我还以为你要指控我玩。弄你后,不负责任呢!”叶锦臣俊朗的眉峰微微上挑而起,深邃的眸中潋滟起伏,化出了几许不一样的柔情来,只是此时此景却是那么的讽刺。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所以我们要以白纸黑字为约,还有这个关系的期限总不能永无休止,我想叶大少想必也会有玩腻了的一天。”
夏浅尽量不动气,干脆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言简意骇地把自己所担心的条条框框列举了出来。
“这些起码等我用餐完再说,怎么难道你还不饿。”叶锦臣的脸上并未浮现什么过多的神色,始终保持着不显山露水的高雅姿态,一副掌握全局不会让任何人打破的优越感。
夏浅直有种一拳头打下去,软绵绵的被反弹回来,任凭她再心急难耐,而他依旧不温不火的样子。
她扫了一眼面前的早餐,决定先吃饱了才有力气与他继续斗争下去。
吃到一半的时候,她见他接了一通电话起身。
她有些好奇地拿余光瞟了瞟,他要去干嘛。
透过纱窗,她见他直然地走到了院外。
严昊今天一大早就接到了大BOSS的电话,竟然是让他去采购女装,着实让他吓了一跳。
他特意多多留心了一下面前衣冠楚楚的BOSS,只是又不敢往那屋内多探究。
叶锦臣直接接过了袋子,而后厉声催促道:“你还不走!”
严昊立马陪小心作答:“我就走。”
本是已经转身过去的叶锦臣,似又想起了什么,“帮我尽快拟定一份与X&A集团合作的计划书,至于附加条款由我亲自处理。”
严昊微顿了下脚步,才反应过来,连声答应:“好,BOSS,我明白了!”
等他再次折返回到大厅,此时夏浅的用餐也已经结束了。
见他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她禁不住肖想会是她的衣物。
果然下一秒,他像是没有什么耐心的把袋子抛给了她:“拿去换上,以免说我苛待了你!”
语气亦是冷冷的,充斥着很不甘愿的意味。
夏浅也不想与他多费口舌,抓起袋子转身向着内里而去,寻找洗手间更换。
她换下衬衫的时候,很窝火地把他质地精良的衬衫故意丢在了地上,踩上了几脚,最后又捡起装入了袋子里。
望了望镜子里,尽量微笑再微笑保持着良好的修养,还要与他好好的协商争取最大的利益订合约。
打开门时,她深吸了一口气,大致扫了一眼,一时竟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她踱步出去细心地观摩了一圈周围,这才发现原来他临窗而坐。
倚靠在一张躺椅上,腿上搁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双眸微阖着,埋头在敲击着什么。
整个大厅内静寂无声,那“嗒嗒嗒”键盘敲击的声音,听得极为清晰。
她一步步挨近了过去,假装是望向窗外看着风景,撇了撇唇角装作不轻易地一问:“你是在拟定条约吗?”
叶锦臣并没有抬眸看她,只是他不高不低的嗓音,轻轻浅浅地响起:“原来你这么的心急,想成为我的情。人。”
事已至此,他还能拿这种事来侮辱人,她吁出一口气来,脸色未变:“这种事也是你情我愿的,我得到我想要的,而你得到你所想要的。我觉得叶先生你也用不着自持优越感,随意地挖苦与人。”
叶锦臣总算肯从他的笔记本上,探出了他看似温文尔雅的脸庞,继而拍起了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