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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好,只是我和段……哎!”
林樊话才说到一半,就被身边人猛地一拽失去了平衡,小腿便抵在了叶以谦拉风的Reventon上,还未及反应,身材高大的男子已经倾身压了下来。
林樊整个人都被忽然间失去冷静的叶以谦压在了车子上,纤细柔软的腰猛地向后折去,一时间天旋地转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感觉到自己被他修长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按住想动弹都动弹不得。下一秒叶以谦霸道的吻不分青红皂白地落下来,几乎没给林樊拒绝的机会,就已经长驱直入,同她纠缠在了一起。
这不是一个柔情蜜意的长吻,也不是一个热烈奔放的激吻,而是裹挟着肉眼可见的侵占,和一种就连林樊也想不清楚的浓重孤寂。噺 鮮
叶以谦试图将自己和她拉得近些,再近些,按住她肩膀的手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林樊想,如果不考虑自然法则的话,叶以谦一定是想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大概是叶以谦的吻太过狂乱也太过急切,林樊很快就意识到周围的空气渐渐稀薄,又被他湿热的呼吸打乱了自己喘气的节奏,眼前开始出现一阵阵的眩晕,耳朵似乎也失了聪,周遭的一切都和她没了关系,整个人似乎被抛到了一个只有她和叶以谦的真空里。
就在林樊腿软地站不稳的时候,叶以谦忽然退了出来,松开桎梏着她腰的双手,捧住了她的半边脸,与她额头相抵呼吸相闻,语气里带着些微微的懊恼和哀求,“樊樊,咱们不提他,好不好?”
传闻中冷若冰霜、向来目中无人的叶家大少,此时此刻正弓着身子,神情低迷,以一个粉丝永远无法想到的卑微姿态,乞求着自己女朋友不要说话。
林樊第一个反应就是咳嗽。
因为林樊个子不矮,叶以谦的Reventon又不高,再加上事发突然,林樊一点准备都没有,被他这么一闹,不但呛住了嗓子,这会儿就连腰也酸痛得不得了,双手撑在身后的车盖上大口的喘气,心里却想,遭了,看来这误会还挺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解释清楚的事情。
可她向来不愿做一个逃避问题的人,她想和叶以谦好好的走下去,就不能在叶以谦心里留下这么个根本莫须有的心结,“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虽然当时确有空穴来风的传闻,可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对于那些莫名其妙的传言林樊一向懒得理会,中学时候也是如此,别人不清楚她的秉性,叶以谦也该是知道的。
“误会?”这个吻似乎也抽掉了叶以谦的力气,后者无力地靠在Reventon游艇灰的车身上,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深深地望着她,竟是忽的笑了,“樊樊,我亲眼看见的事情,怎么误会。”
这话一出口,林樊登时就挑起了眉毛,“我不懂。”她亲眼看见什么了?
“五年前的平安夜,你还记得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叶以谦的手机密码始终都没有换。刚开始的时候,他需要日复一日地提醒自己那一日的所见,才能克制住自己给林樊打电话发短信等等一切联系她的行为,到了后来,1224这四个组合在一起的数字,却变成了一个值得他纪念的日子。
那是五年来叶以谦最后一次见到林樊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还会有更新,能补多少补多少吧……【扶额】
第38章
亲眼看到?
那是什么意思?
六年前的平安夜叶以谦不是在国外吗?
“你回国了?”她怎么不知道?
说起来这六年间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而六年前的平安夜和这些事情比起来; 显得那样的普通而丧失了任何纪念性的价值。林樊已经很难记得那个平安夜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可她能够肯定的是; 自己绝对没有见过叶以谦; 也没有接到过他的电话和邮件。
叶以谦静静地靠在车上,看着林樊惊讶地挑高眉毛。
是啊,六年前他忽然之间从Y国飞回来,不就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想要看到她像现在这样挑高眉毛么?只是那时候叶以谦怎么也想不到; 什么叫做乘兴而来; 却败兴而归。
七年前叶以谦出国前夕,曾经给过林樊一个八音盒。那个八音盒是叶以谦特意定制的; 因为林樊喜欢雪,可是D市少能见到; 所以他叫人在上面放置了一个上了发条就会飘雪的水晶球;因为他不敢面对林樊坦白自己的心,他甚至喜欢她喜欢到不能接受她的拒绝,所以他在音乐的最后录了一段话,提了那样一个毫无道理的要求。
他说求林樊等他一年,一年后他一定会回来。
林樊没有拒绝他。
这一年里; 叶以谦和林樊的消息不断,电话不断; 邮件不断,他以为林樊真的在等他,真的答应了他。所以当平安夜前夜; 他在和林樊的电话里隐隐约约听到林樊的室友都有约出门的时候,叶以谦连夜订了机票赶回了国。
他想给林樊一个惊喜,也不想林樊一个人在寝室里过平安夜。
在飞机上叶以谦甚至想好了见到林樊的时候要用怎么样的表情,要怎么说话,真真正正的漂洋过海去看她,真真正正的就连呼吸都要反复练习。
抵达D市的时候,D市竟然真的破天荒地下了雪,飞机很险的没有延误,叶以谦在出租车上舒了一口气,心思却很快就飞远了。
他回来了,D市下雪了。
那个人应该会很高兴吧。不知道她会不会一高兴扑进他的怀里,赏给他一个朝思暮想的拥抱?
叶以谦带着这样青春期少年一样的忐忑心思下了车,将旅行箱放进酒店,便直接去了D大。
他给林樊寄过很多的明信片,因而叶以谦知道林樊的地址。他曾经很想去D大,而他是D市本市人,因此叶以谦对D大的环境轻车熟路。
一切好像都顺理成章,然后叶以谦果然顺利成章地看到了林樊。
和另外一个高个子的男生的背影。
林樊穿着之前拍给他看过的黑色大衣,还是披散着过腰的漆黑长发,脑袋上带着个毛茸茸软绵绵的白色耳包,没有带手套,和身侧的高个子男生共同拎着一个超市大号便利袋,里面满满当当地装着水果、零食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很显然,两个人是刚刚一同逛超市回来。
叶以谦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就算在一千个穿着打扮都一样的人里,他也一定能够一眼认出她来。可叶以谦不大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便远远地跟了过来。
一路上林樊和那个高个子的男生也算是有说有笑,叶以谦离得远,听不到林樊和那人的对话,却能从肢体语言中看得出,两个人关系亲密——毕竟两个人走得很慢,与其说是走路不如说是雪中漫步,而林樊的胳膊一直搭在那人的手臂上,没有拿下来。
叶以谦告诉自己,也许这都是误会。
于是他一路看着林樊和那男生走到她的寝室楼下,那人将手里分担一半的袋子全交给林樊,又体贴地替她关上了大门。
叶以谦站在林樊寝室楼的对面,望着楼道里的声控灯一层一层地亮起来,掏出手机给林樊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接电话的人却是正从林樊寝室楼往外走的男生,自然地自报大名,“你好,我是段嘉煜。”
你知道,有的时候同样一句话,语境不同,意思就会有明显的不同。
比如说,自然地接起林樊电话的男生丝毫都没有迟疑地就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就好像这么晚了他拿着林樊的电话,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叶以谦短暂地沉默了一阵,才沉着声音说道:“我找林樊。”
“她手机落在我这儿了,你找她什么事,告诉我也是一样的,不着急的话,明天我会转告给她。”段嘉煜不知道自己正朝着电话另一端的叶以谦这边走,笑了笑,脸上的神色坦然自若。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叶以谦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段嘉煜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你放心,我是她男朋友。”
我是她男朋友。
手中的手机滑落在地上。
叶以谦看见段嘉煜在他手机落地后迷惘地看了看手机才挂断,只直直地站在雪里没有动,直到段嘉煜悻悻地将手机揣进自己的大衣兜里,和他擦肩而过。
那天晚上叶以谦在雪里站了很久,久到他穿着从Y国赶过来时没来得及换的薄薄的衣服都已经不再御寒,刺骨的寒意直直地刺进心里,叫他寸步难行。
原来傻兮兮地记得什么一年之约的人只有他一个,原来一厢情愿的以为他们好好地在一起的人也只有他一个。
这是五年前的平安夜,他想给林樊一个惊喜,最终只有只有惊,是他一个人的惊。
第二天,叶以谦直接回了Y国。
叶以谦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从那天开始,林樊再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
就好像,是他给什么亲手画上了终结。
“你说六年前的平安夜?”林樊眉毛蹙得更紧了。
所以叶以谦的手机密码是这个意思吗?怪不得在KTV重逢的时候,叶以谦说出自己手机密码的时候会露出那么欲言又止的回答。
可……
“我从来没有和段嘉煜在一起过,哪里来的什么男朋友?”
虽然是六年前的事了,也没发生什么值得纪念的大事,不过叶以谦这么一说,林樊确实还能想起来一些。毕竟那是她在国内大学里度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平安夜,一个人。
叶以谦说的事一点没错,那天她确实是和段嘉煜去了超市。
因为第二天的圣诞节学生会要组织集体活动,林樊和段嘉煜都是单身没有约会,所以把物品采购的任务交给了她们。
其实具体说,这任务是交给林樊一个人的,毕竟没谁敢指使身为学生会主席的段嘉煜去当采购员。不过段嘉煜正好也没事,又看林樊一个人,便好心地过来帮忙。
林樊虽然被部门里成为怪力少女,但多一个人帮忙提东西当然是相当欢迎的,两个人一拍即合,便一齐去了超市采购。
哪知道那一年平安夜,D市罕见地下了雪。
林樊和段嘉煜出门的时候天还好好的,只是阴了一点,跑了几个地方才将东西买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路灯昏暗,细雪纷飞。林樊走路的时候总在想事情,出超市门的时候一不留神摔了一跤,扭了自己的脚。
不过也不算严重,看不大出来,就是使力的时候微微有些痛,段嘉煜自告奋勇地要帮她提东西,林樊不大好意思,就和他一人拎了一角,慢悠悠地往回走。
快到学校的时候,林樊又是一个打滑,在心里合计着可能是出门穿错鞋了,就被段嘉煜语重心长地嘱咐了一番,抬起胳膊叫她扶着,免得再摔成什么半身不遂的,也就一面讨论着第二天的活动安排,一边往寝室去了。
手机落在段嘉煜那儿这事林樊是真的不记得了,实际上以她这个丢三落四的个性,手机落在别的地方实在是太正常了。林樊是能在银行办完业务把手机丢在柜台的那种人。
不过段嘉煜接了她的电话,这事儿林樊是一点都不知道。
后来林樊和段嘉煜之间也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紧接着林樊就出了车祸,就更没有可能追溯起这个看起来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