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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都觉得很好笑,完美的裴铮丞也有不会的事,有缺点才更可爱。
笑容迅速敛去,莫静宜叹了口气。
唉……他再可爱也和她没关系,别胡思乱想了。
……
裴铮丞嘴上说要去洗澡,可进房间倒头就呼呼大睡,酒劲儿涌上头,他扛不住了。
抹了抹额上的汗,冉静舞坐在床边,仔细端详裴铮丞睡梦中的俊脸。
就算是在梦中,他紧蹙的眉也未能松开。
他到底有多少心事?
冉静舞情不自禁伸出手,抚平他眉心的褶皱。
指腹从他的眉心慢慢往两侧按压,一遍又一遍。
“铮丞,和我在一起你并不开心是吗?”
“可惜我不是你爱的那个人。”
“我曾想就这样和你过一辈子,可是……对不起……我会努力让自己忘记你,你也不用记得我……”
“谢谢你送我粉钻项链,太漂亮了,我很喜欢,今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公主,能得到你的宠爱,我也没有遗憾了。”
冉静舞絮絮叨叨的说着心事,俯身在裴铮丞的额上印下一吻。
他依然在睡梦中,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只荡漾在自己的梦境中,与莫静宜水乳交融,缠绵悱恻。
“铮丞,我爱你!”她的唇顺着他的鼻梁下移,最终落在他的嘴畔。
呼吸间满是酒精的味道,冉静舞闭上眼睛,一滴泪落在裴铮丞的脸上。
裴铮丞皱了皱眉,翻身继续睡,根本不知道冉静舞现在有多痛苦。
窗外江水滔滔,夜风冷冷,月朗星稀,在江面洒下粼粼波光。
冉静舞深吸一口气,终于离开裴铮丞的嘴。
她背过身擦干脸上的泪,拿出手机给贺承思发短信。
短信发出之后她离开房间,但并未锁门,贺承思很快就会过来,代替她和裴铮丞共度良宵,而明天,她会通知裴铮丞解除婚约。
想到这儿,她的胸口就痛得喘不过气。
再难受也得熬过去,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贺承思也喝了不少酒,玩得太high一时半会儿没顾得上看手机。
夜里风越来越大,船舱摇晃了几下,莫静宜听到走廊传来“咚”的一声响。
走出去一看是灭火器倒地上了,她连忙去扶起来。
看到对面房间的门开着,莫静宜隐隐约约听到裴铮丞的声音:“水……水……水……”
她的脚就像生了根,站在地上迈不动。
“水,拿水给我……”裴铮丞的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一点儿可怜。
莫静宜终于忍不住,敲了敲房门:“冉小姐?”
没听到人回话,她推开门走进去。
只见裴铮丞仰躺在床心,满脸通红,呼吸急促,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他干涸的嘴唇一张一阖:“水……”
环视房间,不见冉静舞的人影。
莫静宜连忙拿了一瓶纯净水拿给裴铮丞。
他喝醉了,连瓶盖也不知道揭开,拿手里就往嘴边送,笨拙的样子又可笑又可爱。
失笑的摇摇头,莫静宜跪坐在床边,一手扶起裴铮丞一手拿着纯净水小心翼翼的喂给他喝。
喝了水之后裴铮丞舒服多了,他睁开眼,看到眉目温柔的莫静宜,不知道是梦还是真实。
不管是不是梦,他都会抓紧她,不让她走。
“静宜……”
他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高大的身躯如山一般的沉重。
……
“放开我,冉小姐马上就回来了……”
莫静宜奋力挣扎,可是裴铮丞如豺狼饿虎,粗暴得直奔主题。
穿着礼服的莫静宜就像待宰的羔羊,哭也没用,喊也没用。
即将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
莫静宜痛得脸色苍白,全身抽搐,几乎昏死过去。
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喷在莫静宜的脸上,她晕晕乎乎不能思考,四肢百骸都只感觉到痛。
痛不欲生的痛,生不如死的痛,五脏俱裂的痛……
莫静宜死死咬着下唇,不再哭不再喊,躺在那里像布偶任由裴铮丞作践。
血很快染红白床单,裴铮丞体内的马达已经开启,不管不顾全速前进,最终将白灼的精华注入莫静宜的体……内。
喝了太多酒,状态不佳,裴铮丞很快结束战斗。
从莫静宜的身上翻下来仰躺着又睡了。
莫静宜顾不得痛,提上短裤拍平礼服,跌跌撞撞的奔出裴铮丞的房间。
每一步都像行走在刀尖上,她痛得几乎站不住。
现在这个样子不能立刻回房间,莫静宜慢吞吞的朝走廊另一头的公共洗手间走去。
她在路上与贺承思擦肩而过。
贺承思喝了酒,走路摇摇晃晃不太稳,她一直着低头看路,没看到莫静宜。
回头看着贺承思的背影,莫静宜满腹疑问。
她来这里干什么?
难道也住这一层楼?
冉静舞那么讨厌她,应该不会安排她住这里吧!
算了,不要管别人的事。
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莫静宜甩甩头,走进公共洗手间。
小心翼翼的清理干净裴铮丞留在她身上的东西。
血还在流,星星点点像大姨妈。
唉……裴铮丞太粗暴,再这样折腾下去,她的伤就不要指望痊愈了。
回到房间,贺承允和呦呦还在欢快的洗澡,父子俩每次洗澡都要玩上大半个小时。
莫静宜坐在床边,双腿颤抖得厉害。
回来的时候她刻意看了一眼对面房间,门已经关上了,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她很担心自己留在床单上的血迹会引起冉静舞和裴铮丞的战争。
天啊!
美好的夜晚都被她毁了。
冉静舞肯定会很难过。
就算粉钻也弥补不了她的痛心。
莫静宜坐立难安。
一直竖着耳朵听对面房间的动静。
还好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难道冉静舞是打算秋后算账吗?
一整夜莫静宜都紧张得不能安然入睡,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大脑始终处于极度活跃的状态。
不容易熬到天亮,莫静宜听到对面房间似乎聚集了很多人,七嘴八舌说得热闹。
太嘈杂了,她想听却听不太清楚。
“妈妈,我要尿尿。”呦呦抱住莫静宜的脖子,往她身上赖。
莫静宜坐起身,给呦呦披上外套,抱他去洗手间,一不小心扯到伤口,痛得她倒抽冷气。
“妈妈你怎么了?”呦呦关切的问。
“没事,你现在长大了妈妈快抱不动了,自己走吧!”
“好!”呦呦乖巧的蹦跶下地,然后小跑去洗手间。
聚集在走廊外的人很快散去,莫静宜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叹息:“裴总怎么能做这种事,太让人意外了。”
闻言,莫静宜全身汗毛倒立头皮发麻,那些人一定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
天,她流的血被围观了,这种感觉和自己被围观一样的难受。
莫静宜欲哭无泪,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裴铮丞一通。
自作孽不可活,看冉静舞怎么收拾他!
最好能让他得点儿教训,以后别来纠缠她。
……
贺承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坐起来:“外面怎么吵吵闹闹的?”
“不知道。”莫静宜把贺承允的衣服送到他的手边:“起来去吃早餐吧!”
“嗯。”贺承允摸摸索索的穿上羊绒衫,结果穿反了。
莫静宜笑着帮他换过来。
“谢谢。”贺承允趁机抱住她的纤腰,在她的唇角偷了一口香。
“一大早就吃我豆腐。”莫静宜苦笑着将他推开,退后:“不帮你了,自己穿。”
“你身上太香了,我忍不住啊!”
贺承允昨晚也没睡好,莫静宜翻来覆去他也跟着揪心。
不知道何时他们才可以踏踏实实的睡一晚。
呦呦从洗手间出来,又钻进了被窝。
莫静宜拽着他的腿往外拉,一边拉一边唱:“拔萝卜,拔萝卜,嘿哟嘿哟拔萝卜,小朋友快快来,快来快来拔萝卜……”
天气冷了,呦呦早上总懒床,莫静宜就用这个办法把他叫醒,屡试不爽。
“妈妈,今天不上学,你就让我再多睡一会儿吧!”呦呦缩在被窝里耍赖,就是不起来。
莫静宜想了想也钻进了被窝,那就一起睡,不吃早餐了。
待会儿下了船再去吃,免得遇到冉静舞和裴铮丞尴尬。
这回笼觉睡得格外舒服,若不是船员来清理船舱,莫静宜还不想起来。
所有人都已经下船,就剩他们一家三口了。
莫静宜和贺承允连忙起来穿衣服洗涮,带呦呦回家。
路上顺道去陶然居吃了生煎包和皮蛋瘦肉粥。
排队买生煎包的时候莫静宜遇到了楚乔,她犹豫了一下才硬着头皮和他打招呼。
“楚乔,你好!”
楚乔手里提着刚刚买来的生煎包和皮蛋瘦肉粥,满脸堆笑的停在她的面前。
“贺总夫人,你好,你好!”
莫静宜瞄了一眼他手中的东西,问:“你也喜欢吃生煎包?”
“我也是最近几天才喜欢上,以前不知道陶然居的生煎包和皮蛋瘦肉粥这么好吃。”
“陶然居的生煎包很好吃,我经常来吃。”
“我就说嘛,我们老板怎么会突然想吃生煎包,要我来买,结果我们老板只吃了一口,剩下的全部进了我的肚子。”
楚乔说得热闹,说完才发现莫静宜的表情有些尴尬。
“贺总夫人,你怎么了?”
“没事。”莫静宜笑容勉强:“你去忙吧!”
“那我先走了,贺总夫人改天见!”
改天见……
呃……怎么听这话里也有话。
莫静宜难堪极了,挥挥手:“再见。”
下午,莫静宜接到了冉静舞的电话,约她出去见个面。
都说做贼心虚,莫静宜没有勇气面对冉静舞,想也不想的拒绝。
“出来吧静宜姐,我今晚就要回丰城了,也许以后都不会再见面。”冉静舞态度诚恳,语态忧伤,让莫静宜更加羞愧难当。
“对不起……”
“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就出来,送送我。”
莫静宜咬了咬唇,艰难的决定:“好吧,我们在哪里见?”
“熊猫咖啡,不见不散。”
“嗯。”
贺承允吃完午餐之后就回别墅去陪程美凤了,家里只剩莫静宜和呦呦,她只能把呦呦也一起带过去。
……
乘出租车到熊猫咖啡,冉静舞已经等候多时。
莫静宜给呦呦在路上买了一包手指饼干,让他在吧台边吃,吃了自己去玩,但是不能走出咖啡厅的大门。
打发了呦呦,莫静宜才和冉静舞闲聊起来:“冉小姐,你以后都不来滨城了吗?”
冉静舞回答得干脆利落:“不来了。”
“为什么?”莫静宜小心翼翼的问,她很担心冉静舞的回答和自己有关。
“伤心地不来也罢!”冉静舞笑容苦涩,她若有所思的拿起勺子搅动咖啡:“现在可以给我讲讲你和铮丞之间的事了吗?”
一针见血,莫静宜怔然:“冉小姐……”
纠葛太多太深,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冉静舞掀了掀眼皮,水盈盈的杏眸竟满是泪花:“我和铮丞已经解除婚约。”
“啊?”莫静宜惊诧不已,小嘴张得溜圆。
“呵呵……不用太惊讶,你应该祝福我,终于想通了,现在退出还不晚。”
冉静舞凄楚的一笑,端起咖啡轻啜。
特浓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满嘴的苦涩。
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