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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嗤嗤……”赵峰连连咋舌:“确实厉害!”
有这么厉害的前夫挡在前面,也难怪宁青青看不上莫尚勋。
其实莫尚勋的条件也很好,高干家庭,为人踏实,未婚女性的不二选择。
回头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邹晓雅,赵峰笑着调侃道:“邹老师,你现在还来得及,钓个金龟。”
“唉,金龟哪里看得上我啊!”
邹晓雅苦着脸。直摇头:“这段时间家里一直逼着我去相亲,相了七八个,一个比一个差劲儿,你说吧,条件好的男人哪里还有出来相亲的,唉,不知道我何年何月才嫁得出去。”
“邹老师,你就别发愁了,还没二十三吧,机会多着呢,现在开始慢慢挑,总有你看对眼的。”
“唉……难说!”邹晓雅摇着头,回到自己的座位,手撑着腮帮子发呆。
怎么她就碰不上好男人呢,看得见的好男人,都是别人的了。
……
裴泽析和宁青青走一路就被人盯一路,不容易出了校门,宁青青忍不住责怪他:“你来学校干什么,真是的!”
“我想你了!”
这回答,多好听,裴泽析就不信宁青青还能铁石心肠的不为所动。
“谁要你想,讨厌!”宁青青嗔怪的瞪他一眼:“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看你,你这样严重的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
她一直保持低调,只想过平凡的日子,看样子,低调不了,平凡不了了。
“你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带我见人吧?”裴泽析苦着脸,嘟嘟囔囔的说:“我长得又没有对不起观众。”
“是,你是没有长得对不起观众,是我长得对不起观众,行了吧?”
没好气的盯着他,又不当电影明星,又不靠脸吃饭,长那么帅干什么,真是暴殄天物。
“青青,别说这煞风景的话,我赶回来想给你个惊喜,怎么也不对我笑笑?”
说话间,裴泽析抢过宁青青的提包,看起来挺沉,拧手里也确实分量不轻:“我帮你拎包,算是赔礼道歉了!”
“这还差不多!”
宁青青终于笑了起来,虽然裴泽析拎女式的红提包看起来挺奇怪,却依然没有折损他的俊朗。
她心里又一阵嘀咕,男人太有钱长太帅果然不安全,如果裴泽析能丑一些,说不定就可以少很多的麻烦。
宁青青突然坏笑着说:“裴泽析,你去整容吧!”
裴泽析连连摇头:“不要,我已经够对得起观众了,完全没必要整容。”
“我又没让你去整得更帅,我让你整丑一点儿,比如说弄个蛤蟆嘴,满脸麻子什么的。”
很难想象裴泽析那性感的薄唇变成蛤蟆嘴是什么样子,如果他真的满脸麻子,应该就和帅哥沾不上边儿了。
嗯,确实安全许多。
“呃……你嫌我长得太帅了?”
裴泽析不自恋的想,果然长太帅也是错啊!
“是啊,太不安全了!”
就像家里有万贯家财,怕贼惦记,一样的心情。
“我也深有同感,不如咱俩一起去整,蛤蟆嘴满脸麻子,多有夫妻相的。”
“呃,我就算了!”
不容易现在能漂漂亮亮的见人,她才不要变丑,虽然当美女有当美女的烦恼,但至少再也听不到他骂她丑骂她肥。
裴泽析长臂一展,走在大街上就圈紧了宁青青的脖子:“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就不去!”
宁青青笑着揉他的脸:“好,你继续对得起观众吧!”
裴泽析这次回来,没有提白夏薇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事。
虽然宁青青很想知道,但裴泽析不主动说,她也就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去问,尽力维持表面的融洽。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和忧愁,新闻里的武装冲突,政治上或明或暗的斗争,都离他们很远很远。
不关心,不过问,危及不了他们的生活,就这般,当那些事不存在,宁青青也就当白夏薇和白夏薇的孩子不存在。
可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却由不得任何人去否认。
……
入夜,裴泽析紧紧拥着宁青青,告诉她一个残酷的事实,白夏薇的孩子,确实是他的。
宁青青蜷缩在他的怀中,热泪就在眼眶中打转,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抱着他,想听他的解释。
“几个月前我去体检,取了米青……液检查,她买通医生,得到了我的米青液样本。实施了人工受孕。”
裴泽析只觉得白夏薇很可怕,他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生孩子的打算。
一切都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发生,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白夏薇太爱你了!”
宁青青很佩服白夏薇的勇气,为了一个不再爱她的男人,白夏薇的手段和心机,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至少宁青青自己,就想不到这样做。
本是一件很卑鄙龌蹉的事,却因为冠上了爱情的圣洁帽子,连手段和心机也变得情有可原。
“青青,我会尽力说服她打掉孩子,如果她执意要生下孩子,我也绝对不会承认那个孩子。”
裴泽析的态度很坚决,他只要和宁青青生的孩子,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他统统不要。
“别这样,孩子是无辜的!”
宁青青睁大了眼睛,盯着漆黑的天花板,泪水在她的眼眶中闪闪烁烁:“我还记得怀孕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我真的很痛苦。”
“孩子一天天长大,而我的痛苦也一天天的加剧,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恨你,心想,就算以后你回来,我也不让孩子认你。”
“可是,说到底,你是孩子的爸爸,不是我说不认,孩子就真的不认,虽然只看过你的照片,可他们还是很爱你。”
“我现在说这些话并不是想责怪你,只是想请你对白夏薇好一些,对她的孩子好一些,有时间就去看看她们,关心她们,毕竟,孩子是你的骨肉。”
“青青,你真是太善良了。”
设身处地的为白夏薇想,恐怕除了宁青青,别的人都做不到。
“你不说我蠢说我笨就行了,所有的生命都值得尊重!”
宁青青苦笑着抹去脸上的泪:“我能理解她的心情,同是女人,同为母亲,又同样的爱你,她这样做,无非是想留住你。”
她不想指责裴泽析的过错,但在心底,还是为他曾经的放荡不羁而感到痛心,只希望以后他能收起那颗放荡的心,她的感情,她的神经,再也经不起这般撕心的折腾。
岁月静好,年华无伤,平平淡淡才是真!
……
裴泽析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来电之后直接按了挂断键,正准备关机,又响了起来。
宁青青猜到是白夏薇的电话,她闭着眼睛推了他一把:“接吧,这么晚了,也许有要紧事……”
握紧宁青青的手,裴泽析按下了接听键,白夏薇的哭声传了出来:“泽析,泽析,我好痛苦。好难受,救救我,救救我……”
“不舒服就打电话叫医生!”裴泽析声音有几分冷,听得宁青青毛骨悚然。
她坐起身,帮他拿衣服,示意他去看白夏薇。
毕竟在一起那么多年,做人不能那么绝情。
虽然裴泽析百般不愿,但在宁青青的催促下出了门。
临走之前,他抱紧宁青青:“我一定会劝她打掉孩子,长痛不如短痛。”
一整夜,宁青青都睡得不安稳,翻来覆去的噩梦。
第二天早上,宁青青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呆呆的看着手机,盯着裴泽析的号码却迟迟没有拨出。
不知道白夏薇怎么样了,好几次想打电话过去问问,又怕刺激了白夏薇。犹豫再三,她把手机塞回了提包。
儿子在别墅有奶奶看着,宁青青暂时不想过去,就待在家里,一个人静静的想一些事,想想和裴泽析的过去,想想和裴泽析的未来。
到晚上七点钟的时候,裴泽析才给她打了电话,他已经被白夏薇送进了医院,会有专业的陪护照看她。
当裴泽析再次出现在宁青青面前的时候,她突然有种前途未卜的恐慌,眼泪迷蒙了眼睛,又迅速的抹去。
“青青。”裴泽析不由分说,进门就把宁青青抱了个满怀。
宁青青的脸上满是受伤的情绪,她望着裴泽析,泫然欲泣。
“对不起,青青,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相信我!”他信誓旦旦。
宁青青默默的推开裴泽析,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心底说,没有人能伤害我,能伤害我的人,只有你。
因为爱他,才把伤害的权利交付到了他的手中,走到这一步,她并不后悔。
“青青……”
宁青青的大眼睛会说话,她的喜怒哀乐都在其中,裴泽析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看到了满满的柔情,满满的爱意。
裴泽析的心为之动容。紧紧的拥着她,疯狂的吻下去,再多的语言都显得苍白,唯有他的亲吻,才是最直接最真诚的表达。
“裴泽析,别,别这样……”
宁青青奋力挣扎脱离裴泽析的怀抱,在他狂热的吻中,她已经乱了呼吸。
连连后退几步,稳定了情绪,她才急切的问:“你和白夏薇谈得怎么样了,她还是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嗯,她很固执,不听劝。”裴泽析重重的坐在沙发上,捂着额头,闷闷的说:“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宁青青心头一跳,怯怯的问:“你准备怎么做?”
“我相信医生有很多办法可以阻止一个孩子出生!”
这般残忍的话,裴泽析却说得云淡风轻,好似和他没一点儿关系。
一个没成型的孩子罢了,随时可以舍弃。
……
“你真的打算这样做?”
宁青青倏然睁大了眼睛,定定的看着裴泽析。
她知道,他做得到,更知道,他不要那个孩子,就像七年前他不要她的孩子一样,不是他期许中到来的孩子,他并不想要。
“嗯,我已经决定了,不要劝我。”他朝宁青青伸出手:“过来!”
宁青青柔顺的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被他一拉,跌坐在他的腿上。
“白夏薇以为我是因为孩子才爱上你。也会因为孩子而爱上她,呵,她真是错得离谱!”
圈着宁青青的腰,裴泽析把尘封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拉了出来:“七年前,我可以很轻易的让小枫小楠不能来到这个世界,但我没有那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宁青青愣愣的摇头,她一直以为他是迫于家庭的压力才不得不接受她和孩子,难道还有别的隐情?
“我派人送支票给你的那一次,其实我也在那家咖啡厅,只是你没有看到我。”
裴泽析紧紧的闭上眼睛,好像又回到了七年前,虽然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可是回想起来,好像还是昨天。
宁青青板着脸,不满的说:“你架子还真大。明明自己就在那里,却还要派别人来。”
“呵!”裴泽析抿着唇,挤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我还记得你把支票揉成团,然后趴在桌上哭,我当时想,你这是在博取同情吗,演戏给我们看。”
“我才没有,是真的哭了,很难过。”
想起那些伤心的往事,宁青青就难过得喉咙发酸,又想大哭一场。
“嗯,我知道!”
裴泽析睁开眼睛,捧着宁青青的脸,大拇指轻轻的揉散了她眼底的泪花。
“我派去的人走了之后你还趴在那里哭了好久,然后你突然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