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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暮然桃花眼一眨,十万伏电流迸出,将薛莎莎电得晕头转向。
她头靠在他的肩头,娇嗔的捶他胸口。
“坏死了。”
“我还可以更坏,想试试吗?”薄暮然唇畔噙着一抹坏笑,亲了亲薛莎莎的耳垂。
“讨厌。”
薛莎莎娇嗔的瞪了薄暮然一眼,把他带到目瞪口呆的贺承思面前,介绍道:“这位大美女就是我常跟你提的闺蜜贺承思,你跟我一样,叫她思思就行了。”
“思思美女,你好!”薄暮然桃花眼闪啊闪,像不认识贺承思一般微微颌首。
薛莎莎扭了他的胳膊一把,警告道:“你好坏哦,看到美女就两眼放光,我告诉你,思思是准妈妈,还有几个月就要生宝宝了哦!”
……
“这么年轻就当妈妈了,真是……可惜……”被薛莎莎一瞪,薄暮然立刻改口:“真是幸福,幸福啊!”
贺承思艰难的挤出笑,站起身:“薄少你好,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过奖过奖,徒有虚名而已。”
“希望你以后好好疼爱我们莎莎,莎莎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她难过的时候,伤心的时候,吃不下睡不着的时候,你给她买个包就好,包治百病!”
“思思……”
薛莎莎可不想在薄暮然的眼中树立拜金女的形象,连忙向贺承思递眼色。
可贺承思却视而不见继续一脸真诚说:“我们莎莎不挑的,什么lv啊,chanel啊,阿玛尼啊她都喜欢,你随便买就行了。”
一旁的薛莎莎气得脸都绿了,贺承思还在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
薄暮然甚至附和道:“原来我们莎莎这么好养活,那还真是省事啊!”
“哎呀,暮然,别听思思胡说八道,她在和你开玩笑呢!”薛莎莎回头挤了挤眼睛:“是吧,思思?”
“是啊是啊,我开玩笑的,薄少快坐。”
贺承思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味道全齐了。
她坐下之后就笑不出来了,端着柠檬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
视线扫过对面打情骂俏的两人,一肚子的不高兴。
她一不高兴,宝宝也跟着不高兴,动来动去。
贺承思轻柔的抚摸腹部,安抚宝宝。
“几个月了?”薄暮然看到她抚摸腹部的动作,好奇的问。
薛莎莎抢着回答:“快四个月了。”
实际上四个月已经过了。
贺承思没解释,继续抚摸自己的腹部。
总觉得自己青春无敌,可转眼就要当妈妈了,她还挺不适应,最近这段时间才真正感受到孩子的存在。
以后会越长越大,她的肚子也会像箩筐一样顶起来。
想到这里,贺承思不觉得幸福,反而觉得惊悚,挺着肚子岂不是跟企鹅一样丑。
到那个时候,她恐怕会被自己丑得不想出门。
薄暮然的目光从贺承思的身上收回,落在薛莎莎的身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吗在贞扛。
他轻佻的捏住她的下巴,语气暧昧的说:“要不我们现在就回去生孩子,明年过年就热闹了。”
“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讨厌死了,不害臊。”薛莎莎娇羞的低下头,眉目含情,欲迎还拒。
“有什么好害臊的,你问问思思美女,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还不是做羞羞事才有。”
“别说了……”
薛莎莎已经被撩拨得春心荡漾了。
薄暮然桃花眼迷离,唇畔噙着一抹坏笑:“莎莎,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做羞羞事呢?”
“哎呀,羞死人了,真讨厌。”薛莎莎羞涩的推开薄暮然,站了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我陪你去。”薄暮然也跟着站起来。
“才不要你陪,快坐下,讨厌。”
薛莎莎转身将薄暮然推倒在沙发上,捂着脸跑了。
“哈哈哈……”薄暮然悠闲的将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望着薛莎莎曼妙的背影笑得合不拢嘴。
……
“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贺承思板起脸,严肃的瞪着薄暮然:“你回去就和薛莎莎分手,不准再和她来往。”
薄暮然眨了眨桃花眼,一脸哂笑:“我和她分手,你赔我个媳妇儿?” “你那么多女人,难道还娶不到媳妇儿?”
“那可不一定……”
贺承思任性的说:“你和谁结婚都行,就是不能和薛莎莎。”
“怎么?吃醋了?”薄暮然手肘搁在桌上,托着下巴,凑近贺承思。
“我才不会吃醋呢,自以为是。”薄暮然的呼吸几乎喷在贺承思的脸上,她往后一靠,躲开他。
“还说没吃醋,我已经闻到酸溜溜的味道了。”
“那是柠檬的味道,我怀孕了喜欢吃酸,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薄暮然的眼睛滴溜溜的在贺承思的肚子上打转:“你确定肚子里的孩子是裴铮丞的种?”
贺承思心头一凛,嘴硬的否认:“别胡说八道,我和你根本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一直以为我记性不好,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比我记性还差。”薄暮然唇畔噙上邪魅的笑意:“要不要本少爷提醒你,四个月前,你在‘环球十号’喝醉了,可是我收留了你……”
“薄暮然,你胡说……你你……你污蔑我……”
贺承思又气又急,舌头打结,连说话也不利索了。
“我到底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薄暮然得意洋洋的笑着说:“有些人喜欢在自己的车上装摄像头,很不巧我正好有这个习惯,前几天内存满了,我取回家一看啊,那个喝醉酒挂在我身上的女人不就是你吗?很精彩哦,要不要我传给你欣赏欣赏?”
“薄暮然你变态,你你……”
铁证如山,由不得贺承思不承认。
她一张脸涨得通红,指着薄暮然的鼻子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你肚子里的孩子四个月了吧,说不定是我的种哦,那天晚上我们玩得也挺high……”
贺承思想也不想的反驳:“根本不可能是你的孩子,你那天晚上戴了套。”
“一开始我确实戴了套,为了安全嘛,但我发现你是处女之后,我就把套摘了,美好的第一次怎么能被那东西破坏呢,你也很爽不是吗,那天晚上一直缠着我要,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闭嘴,别说了!”
贺承思捂着耳朵,激动的拼命摇头。
事已至此,她再否认也没用。
迅速冷静下来,贺承思只想保住现在卡随便刷,钱随便花的生活。
她梦寐以求的生活绝对不能被薄暮然这个花花公子给破坏了。
贺承思低声下气的求他:“薄少,这件事希望你保密,不要告诉别人。”
“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你就不想我?”
薄暮然挑了挑眉,一脸的不情愿。
“薄少,我已经结婚了……求你放过我吧,你要和莎莎在一起就在一起吧,我绝对不再阻拦你们。”
贺承思做出了极大的让步。
薛莎莎若是和薄暮然在一起,她绝对会和薛莎莎断交。
为了保住现在的生活,她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可以不要了。
……
“我这人有个坏毛病,得不到就挠心挠肺,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心肝脾胃肾都移了位,你怎么能这么残忍把我推给别人呢?”
薄暮然眨着桃花眼,逆天的长睫毛就像一把扇子,扇啊扇,撩拨着贺承思的春心。
其实贺承思不是不喜欢他,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她降服不了。
而裴铮丞则要单纯得多,嫁人就该嫁裴铮丞这样有责任感的男人。
贺承思秀眉紧蹙,不安的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现在怀着孩子,我能把你怎么又?”薄暮然桃花眼下垂,委屈的说:“你别把我想得那么坏。”
“嗯……”
没等贺承思松口气,薄暮然又抛来一个炸弹。
“不过我有件事倒是想拜托你。”
“什么事?”
“你应该也听说了,西区的旧城改造是滨城这几年最大的工程,这个工程我的公司和裴铮丞投资的公司都在抢……”
“这件事我恐怕帮不了你,铮丞做事从来不问我的意见,我没办法劝他放弃这个工程。”
“我不是要你去劝他,只是想请你帮我拍几张标书的照片,我先看看,心里才有底。”
“薄少什么时候对玩女人之外的事产生了兴趣?”
“唉,我也没办法啊,已经逼上梁山了,我老爹发了话,拿不下这个case就要削减我在公司的股份,没钱我还娶什么媳妇儿啊?!”
贺承思这才醒悟,薄暮然是有目的的接近她,根本没有什么爱情不爱情的说法,还好她没一头栽进去。
“这件事我不敢跟你打包票,但我会尽力。”
“你尽力就行。”薄暮然深情的望着贺承思,又开始他的甜言蜜语攻势:“好想再带你去七彩花海,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女神。”
一听这话,贺承思笑了起来:“薄少,你就是没钱,全凭你的嘴上功夫,也有大把的女人想嫁给你。”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的嘴上功夫厉害,要不要试试,嗯?”薄暮然桃花眼一眨,秋波阵阵,嘴唇一抿,性感撩人。
男人长这样就是罪过,长成这样撩妹的功夫一流更是罪过中的罪过。
贺承思受不了他的撩拨,一颗春心都快融化了。
她心慌意乱,抓起提包站了起来:“让莎莎试吧,她肯定会很喜欢,我走了。”
“女神,再见,么嘛!”
薄暮然给了贺承思一个激情的飞吻,惹得她腿酥骨软。
两人连手都没碰一下,贺承思却必须回家换底裤了,湿乎乎的穿着真不舒服。
在洗手间里补了妆的薛莎莎回到座位,发现贺承思不见了。
她娇滴滴的问:“思思呢?”
“你的好闺蜜不想当电灯泡已经走了,现在是我们的二人世界。”
薄暮然顺手把薛莎莎拽入怀中,在她的脖子上一阵啃。
薛莎莎欲迎还拒,娇弱无力的手推着薄暮然健壮的前胸:“哎呀,你别这么着急啊,这里这么多人……”
虽然隔着大衣,但她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胸肌充满力量。
荡漾的春心已经迫不及待了,但为了维持自己的淑女形象,她仍然在拒绝。
薄暮然最大的本事就是把淑女便欲……女,拿下动了情的薛莎莎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但他并不急着得到她。
慢慢的撩拨,等她自己来求他上。
……
离开咖啡厅,贺承思让司机送他去裴铮丞的公司。
走进公司大门,“老板娘好”的问安声伴随了她一路,直到电梯门关上。
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贺承思的脸上终于又有了笑意。
虽然她和裴铮丞的婚礼仪式并未顺利进行,但好歹混了个脸熟。
现在来裴铮丞公司,没人不认识她,没人不知道她是老板娘。
婚礼嘛,本来就是做个别人看的,有没有进行仪式也不那么重要了。
想起婚礼,贺承思不由得在心中感叹自己多灾多难。
好好的婚礼被火灾给毁了,她也真够倒霉的。
由于突发火灾,婚礼仪式取消,没有仪式的婚礼等于只是请亲朋好友吃了一顿饭,连激动人心的交杯酒也没喝。
当时酒店乱成一团,待把火扑灭已经找不到裴铮丞了。
贺承思甚至怀疑那把火就是裴铮丞放的,无非就是不想和她举行结婚仪式。
心情再次糟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