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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里贱兮兮地把脑袋靠过去,像是故意卖关子勾人似的:“你猜是什么味儿?”
“无聊。”权厉一把推开他那碍眼的脑袋,拉开椅子坐下,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
“哎呀,阿厉你怎么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可爱呢!难道你就没有好奇心吗?”胡里也拖了椅子坐权厉旁边。
见他真的对自己说的一点也不感兴趣,胡少摸了摸鼻子,看向还站着的岑染,狐狸眼一亮:“小美女,你想知道吗?”
“不想。”岑染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胡家这位少爷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
权厉才从洗手间出来,能有什么味道?
最多就是洗手间里的臭味儿!
“美女,你怎么能不想知道呢?你知道吗?我们家阿厉二十多年来守身如玉,我今儿个终于从他身上闻到的味儿了!”
“……”
幸好岑染没喝水,不然这时候一定会喷出来。尽管,她良好的教养不允许她做出如此失仪的事。
见美女傻愣的表情,胡里大笑起来。
“哈哈……唔——”
权厉眼疾手快,拿起餐桌上的点心就往胡里嘴里塞。
“阿厉,你……”被猝不及防地塞了一嘴点心,胡里一边吐,一边幽怨地要开口。
“闭嘴。”权厉瞥了他一眼,看不出任何情绪,却直让人觉得后颈一凉。
胡里缩了缩脖子,终于不再开口。
不过,他虽然嘴巴上安分了。可那双狐狸媚眼却一直在二人身上扫来扫去。
“坐下。”在胡里的目光下,权少依旧泰然自若。
岑染虽然有些不自在,可权少一声令下,她还是淡定照做。
坐在权厉旁边,胡里正好对着他们俩。笑眯眯地看着岑染,似要把她看出朵花来。
“眼睛不?”
见胡里的眼珠子都要落岑染身上去了,权厉眉心一蹙,略有几分不悦。
“咳,阿厉,这是经理拿过来的烫伤膏。赶紧给美女抹上。”胡里讪笑着收回视线,又递过去一支膏药。
“谢谢胡少。”没等权厉开口,岑染已经率先接过了烫伤膏。
她可没指望这位爷给自己抹药。
而且,就他那不知轻重的手劲儿,她担心自己身上的烫伤抹了药之后会更严重。
岑染也曾是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这点疼她已经忍得很辛苦了。怎么会再给这个恶劣的男人摧残自己的机会呢?
“美女,阿厉不知轻重,你自己抹药又不方便,需不需要本少效劳啊?”
在瞧见岑染那红得有些触目惊心的手臂时,胡里明显一愣。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才进来的时候,阿厉就是捏着人家姑娘的手臂把人硬拖进来的。
那她手臂上的伤……不会是被阿厉折磨得更严重的吧?
莫非,阿厉还有的特殊爱好?
一想到这里,某少瞧好友的眼神儿都有点变味儿了。再次看向岑染,目光里的同情与多过了戏谑。
阿厉带个女人来吃饭,他以为是老铁树开花,却不想,原来是作孽啊!
就是不知道这位美女是自愿的还是被迫……
“哎哟,你这手臂也太严重了。怎么水泡都给破掉了,光涂烫伤膏恐怕不行,得去医院让医生做消毒处理!”
胡里走过来,捞起岑染的手臂,一边检查一边念叨。
见此,权厉俊脸一黑,眸光微动。
那些水泡,是他弄破的!
“没什么,先涂药吧。实在不行,我再去医院。”
岑染尴尬的抽回手,她哪里伤着碰着,爸爸早就把家庭医生叫来了。
可现在……她窘迫地曲起手指。
家里已经没有那么多闲钱让她一个小小的烫伤就去医院了。
“可别大意,女人的手留疤就不漂亮了。”胡里不赞同她的话。
想他胡少最是怜香惜玉,怎么受得了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如此糟蹋自己?
“应该不会吧……”岑染喃喃道。
是个女人都在乎自己的身体,漂亮的脸蛋儿重要,身体其他部位,当然也重要。胡里这么一说,她还真有些害怕。
“怎么不会!不仅如此,你这手臂大面积烫伤,搞不好还要感染!”
“我……”
“去医院!”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岑染的话。
她惊讶地扭头,见男人已经起身,看起来不像作假。
“愣着做什么?”
权厉抬步就要往外走,见岑染还在那儿坐着发呆,声音变冷。
他没有停下来等人的习惯!
“你不是要吃饭吗?”她可记得自己就是来陪眼前这位大爷吃饭的。现在饭菜都上桌了,他要去医院?
“我可以自己去医院,就不耽误权少用餐了。”
岑染起身,并不想权厉跟自己一起出去。
因为她刚好想到,如果实在要去医院,那烫伤的这笔医药费也是可以找海棠晓月要的。
毕竟,她是在他们家店里出的事。
权厉淡淡瞥她一眼,没有多说,直接抬步往外走。
岑染被他的气势所慑,虽然百般不愿,却还是不由得跟了上去。
“喂喂喂,你们俩说走就走,好歹也等等我呀!”
眼见着二人走了,胡里少赶紧往外追。
【014】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男友
“我说阿厉,你也太不地道了。说吃饭少爷就马不停蹄地跑出来陪你吃饭,这会儿又说走就走。典型地重色轻友啊喂!”
“……”
胡里一直缠着权厉唠叨个不停,权少却是旁若无人地走在前面,根本不搭理他。
岑染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再次断定这胡家少爷就是个唐僧附体。胡少,您这么唠叨,你爸妈知道吗?
走到一半,岑染却眼睛一亮,刚才那位经理迎面走来。
“胡少,您们这是?”菜都还没上齐,这三位怎么就往外走了,难道是饭菜不合胃口?
经理心中惶恐,这两位是胡少带来的朋友,如果招呼不周,只怕他这个经理的位置也要保不住了。
“我们先送美女去医院。”胡少努了努嘴,指着岑染那红肿的手臂。
“天哪,这位小姐的手臂怎么这么严重了?”经理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他记得之前没这么严重的,可现在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感染的前奏啊!
“对啊,我也很好奇。”
胡里漂亮的眼睛转了几圈儿,戏谑地眼神直往权厉身上飘。
意思是,罪魁祸首在这儿呢。
“那是得赶紧送医院,让医生处理!”经理担忧地看了岑染一眼,只觉得这位小姐性子极好。若是换个女人,特别是当着胡少的面儿,肯定是哭哭啼啼叫苦连天了。
可这位却一言不发,一点娇气的毛病都没有。
举手投足之间,也尽显大家小姐的范儿。
果然,今天胡少的这两位客人不一般呐。
“对对对,赶紧走!”
“等等!”岑染见经理不着痕迹地打量自己,略带尴尬地开口,“经理,你看这医药费……”
“医药费?”经理明显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他看了胡里一眼,见对方明显是在憋笑,只能赔着笑脸道,“您放心,这医药费自然由我们餐厅负责!”
“医药费”这三个字,确实破坏了岑染的仙女儿气质。这不,胡少还是憋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美女,我说你怎么磨磨蹭蹭半天不肯去医院呢?原来是在担心医药费的问题啊。”
他有些恶劣地看向一旁权厉,笑眯眯地用手肘碰了碰他:“阿厉,若说这医药费,恐怕你也得负一半的责任吧。”
权厉目不斜视,浓眉轻挑。
他为什么要负责?
“美女这手臂,不是你弄成这样的吗?”
权少黑眸里闪过一抹狐疑,随即想到了那娇弱的水泡,不肯承认是自己对岑染的手臂造成了二次伤害。
却还是没忍住伸手拉住人快速往外走,不过这次他避开了她受伤的右臂,选择了左手。
岑染被他这么一拖,眉心一蹙。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何况她是个正常人。
“权少,我还在和经理谈医药费的事情,您就不能等我们谈完?”
“丢人现眼!”
把人拖到门外,权厉便甩开她的手朝自己的车走去。
岑染想回过头去和经理再商量商量,却见权厉不悦地凝着自己。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她还真没勇气再走回餐厅。
“上车!”
这一次,岑染很自觉。对着司机道谢之后,直接上车坐到了权厉旁边。
“等等我啊!”
胡少挥着小手奔过来,“嗖”地一下钻进副驾驶里,生怕慢了一步就被丢下了。
“呼呼,终于赶上了。”胡里一边拍着胸脯大口喘气,一边在心里嘀咕。
奇怪,阿厉这家伙平日里都非常讨厌人坐他副驾驶的,今天怎么好心让司机等我?
结果,他马上就知道答案了。
因为,权少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海棠晓月是胡里的产业。”
这句话显然是对岑染说的。
岑染一愣,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胡少的产业?”
胡里拍胸脯的手一顿,直觉让马上警惕起来:“没错,是我的。可……”
“医药费!”权厉凉凉地吐出这三个字,眼底划过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嗷呜……我为什么要跟上来!”胡少哀嚎一声,恨不能现在就跳车!
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胡里虽然有钱,却最抠门儿。
所以,直到现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都是靠刷脸倒贴来的,他可没为女人多花一分钱!
要他的钱,比要他的命还痛苦!
可就算他再痛心疾首,呼天抢地,权厉也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何况,岑染听见“医药费”三个字,眼睛就一下子亮起来了。
那明晃晃的小眼神儿,还真让胡少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某人只能在心里画圈圈诅咒周扒皮附身的权厉,诅咒他以后跟媳妇儿亲热的时候次次被打断!
到了医院,权厉就指挥着胡少鞍前马后,自己抄着手在一旁当大爷了。
医生见到岑染那烫伤的手臂时,恶狠狠地目光就落在了权少身上。
“你这小伙子怎么回事?长得人模狗样的,对女朋友怎么这么狠!你看她的手臂烫成什么样子了,现在才送医院!万一感染发炎怎么办?敢情伤不在你自己身上你就不疼是吧?”
眼前人看着衣冠楚楚的,可那黑沉的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男朋友。瞧这姑娘干干净净的,怎么就跟了这样的人?
“医生,您误会了,他不是……”我男朋友。
“什么不是!姑娘别怕,这里是医院,他还不敢把你怎么样!”医生是个中年妇女,又是嫉恶如仇的性子,见她伏低做小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年头,来医院的什么人没有。看这姑娘手臂上的烫伤,水泡都破了,手臂一块红一块青的,还有指印,显然是被人捏的。
她立马在脑海里脑补了一连串的情侣打架泼开水等戏码,更是虎了一张脸。
“他……”
“你别帮他说话,像他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是不是有几个臭钱就以为自己能上天了,对女朋友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