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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子，你学坏了哦。”
岑染斜她一眼，是真没想到，她会这样解释自己和秦升的关系。
是他不愿意给她这个名分？还是她不想要啊？
“你别这样看着我，其实我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
王丹妮摊了摊手，其实她这样，也怕染染不理解。
可她确实没觉得和秦升能长久下去。
“我们谁也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滚床单。咳，你可以当做我技术不错，他食髓知味吧。”
（秦升：宝宝你再说一遍，到底是谁技术不错，谁食髓知味？）
“……”
你们年轻人的世界好复杂。岑染一脸懵逼。
完全没想到，小妮子突然给她来了这么大个惊喜。
“你确定？”
她还是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我不确定啊，所以不敢跟他确定什么关系，你也知道公司里都说，他是个花花公子。我觉得只要睡他就好了，在意那么的多干嘛？”
【765】你们找谁？
“没有承诺，就不用负责，这样双方都轻松，是吧？”
王丹妮眨眨眼。
心下却有些黯然，秦升和她在一起，确实什么也没说过。
做的时候甜言蜜语，下了床，他们倒更像兄弟。
她真的相信秦升泡妞手段一流，连她都逃不过。
他什么都会！
做饭，洗衣服，收拾家务，包括玩游戏！
而且，游戏也玩得好，每次跟他一起刷副本，她都可以偷懒的。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泡不到妞？何况，还有那双深邃的碧眸，勾魂摄魄的好吗？
不仅是这些，他还有钱，有本事，家境优渥。
和权厉比起来也不差了吧？
王丹妮自认不是个十全十美的姑娘，真害怕自己降不住他，干脆就不降了。
这样还能心宽一点，安慰自己，他们俩只是单纯的肉体与肉体的交流，走肾不走心，这年头不是流行吗？
“你这样说，我就无法反驳了。”
岑染无奈地叹了口气，优雅地切了一小块牛排往嘴里塞。
小妮子的表情告诉她，她自己心里也很矛盾，那还是不要问了的好。
“等等，你刚才问了我什么？”
王丹妮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什么，一时之间又抓不住。
“你和秦升的关系？”
她刚刚是问了这个吧？
“不是这句。”
“那你脖子上的吻痕？”
“也不是。”
“那就是避孕？”
岑染眉头一皱，两人对视的时候，王丹妮眼里明显的闪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是不是疯了？怎么能不做措施？”
万一怀上了，遭罪的还是她啊！
“之前都有做，昨天那个用完了。”王丹妮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好意思。
“用完了不知道去买？”
“小妮子我跟你说，十个你都不够秦升玩儿的，如果真出了事，没有人帮得了你！”
像秦升这样的富家子弟，多的是女孩儿上赶着为他们生孩子，可真有谁得逞过吗？
要么，怀着的时候就被勒令打掉，拿一笔分手费。
要么，生下来就被抱走，从此断绝关系。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符合小妮子的性格。
“没关系，我等下吃完饭去买药。”
虽然她心里也没谱，但被岑染这么一说，倒是清醒了不少。
按照她这个咧咧的性子，能记起昨晚没做错事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肚子里这个，去照了吗？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我也好准备准备捞个孩子干妈当一当啊。”
她望着岑染的肚子，有些好奇。
都这么大了，摸起来感觉像个，好好玩。
“你想都别想，干妈这个位置，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干爹干妈都被一个人承包，也是没谁了。
若非Lily今天有事回家，恐怕他现在就跟着自己在这儿用餐了。
“谁？谁比我还快？”
“一个你不认识，也最好不要认识的人。”
Lily这人行事作风没道理的，她并不希望小妮子和他接触。
何况，他还有那么危险的一份职业。
“染染，你这样就不厚道了啊。这个位置不是应该被我预定了吗？怎么会有人跟我抢？”
“莫非，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咳，他要把所有家当都留给我宝。”
尼玛，这老娘就没法比了。
王丹妮在心里骂了一句“卧槽”。
“这你也信？”
“而且，是死皮赖脸非要给的那种。”
“她全部的家当加起来不会是负债几个亿吧？”
这样的馅儿饼，天上怎么可能真的掉？
王丹妮一下子就想到了这是个陷阱。
岑染不置可否地笑了，她倒真希望Lily是骗她的呢。
Lily不仅是伯爵，还是利洋百货的大小姐也。
能没钱吗？
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岑染真正担心的是，他非要做孩子的干爹（干妈），是想把他那份儿见不得光的事业传给她宝。
那权厉知道了还不得发疯？
……
楚遥从咖啡厅出来之后，就直奔楚来给他的地址。
可惜，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杨小娅的踪迹。
这是个贫民窟里的出租屋，三百块钱的地下室，门打开的时候还有发霉的味道。
通风条件差，就一个小窗，里面灯光也比较昏暗，楚遥和楚来两兄弟对视一眼，基本上排除了杨小娅住在这里的可能。
不过，看着小五身处这样的环境依旧面不改色的样子，楚遥也不得不感叹部队真是一个训练人的好地方。
“诶，你们找谁？”
一个裹着棉衣的男人从里面出来，手里还抱着一桶，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拉碴的，看起来实在是太过邋遢。
“你见过这个女人吗？”
楚来拿着手机，翻出一张杨小娅的照片，给男人看。
男人眼睛一眯，眼底闪过一道精光，上前两步。
“没见过！没见过！什么人啊，你们？私闯民懂不懂？劳资就住个地下室，还能养得起这么漂亮的妞？”
手机上那张照片，是杨小娅走红之后拍的自拍照。
他在微博上搜的，男人说没见过，楚来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这个男人的态度实在有些恶劣：“你推什么？小心你那汤洒在我衣服上！”
就住这地儿的人，一个月的工资也不够他一件大衣的钱。
他看向楚遥，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
“三哥，你倒是说句话啊。汪汪查到那IP地址可就是这儿了。如果他没见过杨小娅，那他们一定通过某种方式进行了交易。”
楚遥也是皱着眉，但他比楚来涉世深得多，自然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是个人精，不会那么轻易开口。
“先生，您是做哪一行的？”
“怎么，说了你还能给我介绍工作不成？”男人抓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饶有兴趣地看着楚遥。
哟呵！挺沉得住气的啊。
两人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在他这小破地下室待着还不嫌脏乱臭？
“介绍工作有什么难，只是你得先回答我们几个问题。”
可以谈！
这是楚遥从男人眼里读到的讯息。
“我可没那闲工夫陪你们在这儿浪费时间。”
男人打开盒，呲溜了一口，一边嚼面，一边指着外面：“你们赶紧走吧，我这儿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给你们。”
“你怎么知道我们想要什么？”
【766】杨小娅的下落
“我不知道啊。”
他挑了挑眉，又呲溜了一口面，彻底不想搭理他们了。
楚遥皱着眉，总觉得这个人知道他们来的目的。
“你是个狗仔吧？”
他环顾了一圈房间，问吃得正爽的男人。
“哦？”男人突然停下动作，看着楚遥，一双原本浑浊的眼睛里却突然闪过一缕精光。
“你房间里有三台电脑，电脑桌上摆着相机，扔着帽子，墨镜，这很适合狗仔跟踪偷拍，三台电脑……”
“你住在发霉的地下室，恐怕你平时的狗仔工作收入并不是很高，甚至吃了上顿没下顿，所以，还兼职网络水军工作。”
“杨小娅控诉楚劲夫那个视频，是通过你发出去的吧？你还做水军，把这个话题彻底炒热，让楚家沦为众矢之的。”
“她给了你多少钱？”
“行，挺厉害啊，看到我这房间里的摆设就知道我是做什么工作的。”
男人三两口吃完，最后连汤也喝得一干二净。
“只是，有一点我要申明。我并非穷得连饭都吃不起，只是做我们这行的，需要有个隐秘的住处。这里没什么不好，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嘛。”
他让出一条路，让楚家兄弟进屋，自己却大摇大摆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枕在脑后，笑眯眯地看着楚遥。
“先生为了那件事来，是姓楚？”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吧？”
这虽然是问句，但楚遥却是用的肯定地语气。
“鼎鼎大名的楚公子，谁不知道？”
男人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揍他。
“那现在可以告诉我，杨小娅的下落了吧？”
差点被个狗仔摆了一道，楚遥倒也没生气，还风度很好地站在他面前。
这房间里除了那把电脑椅，就没其他地方可以坐了，总不能让他们坐吧？
所以，楚遥和楚来兄弟俩都是站着的。
楚遥还好，楚来却是满脸的不耐烦。
这样的泼皮无赖，要是换了以往，他早就让人收拾了。
可现在，部队里有纪律束缚着，他也不敢乱来。
“楚公子，行有行规，你恐怕是不了解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吧？”
规矩？
楚遥唇边牵起一抹笑，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钱夹，一叠色的钞票摆在男人面前。
“阁下贵姓？”
“免贵姓黄，业内都叫我黄二狗。”
瞥见那一叠钞票，黄二狗眼睛里流露出地神色，不过也是稍纵即逝。
他还算稳得住自己的贪财之心。
“一个问题，这个数。”他抬手，伸出一根手指，一千。
“杨小娅是怎么找到你的？”
“我曾经跟踪过她，这女人挺奇的，她非但没有怪我偷拍，还故意给了我一个消息，让我卖钱。不过，作为交换，她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
黄二狗伸出手，楚遥从那叠红票子里数了十张，递到他手里。
“她现在的联系方式，你有吗？”
“没有。雇主从来都不会过多的透露自己的信息，就连她联系我，用的也是公用电话。”
说着，他自己拿过那一叠钱，手指沾了点口水，亲自数了十张。
“视频她是通过什么路子给你的？”
“我自己去取的，你相信吗？”
数钞票的声音……
“在什么地方？”
“这里出去直走五十米，左拐，出了巷子对面有个垃圾桶。”
楚遥：“……”
从黄二狗家出来，两人跟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