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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拿到手的时候心情也不见得美好吧?
看到他精心准备的心意,她有没有一点后悔?
他捏住她肩膀的手不自觉用了力,岑染虽然被捏疼了,却只是皱眉,没有喊出一个“疼”字。
她低垂着头,犹疑地看着他,半天才呐呐地张口:“我是不想相信,可我亲耳听见你说了。”
她没有看他,自顾自地说着:“之前王总就找过我,我没有相信他。我拒绝了他的提议,可后来,后来我在洗手间那边的转角处,听见了你和墨兰秘书长谈话。”
“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但就是听见了。”
“你听见我和她说我有你父亲的犯罪证据了对吗?”
权厉此时恨不得一拳打在茶几上,怎么就这么巧,在说那话的时候被她听到?
“是。”岑染点了点头,眼睛红红的也不敢看权厉了。
“该死,你知道那是我布下的局吗?那话是我故意说给墨兰听的。我本以为她在听了这个消息之后中午会去办公室拿证据,所以还特意嘱咐你回自己的办公室……”
“她?”
原来,自己破坏了他原本设好的局吗?
“我爸爸的事怎么会和墨兰秘书长有关?”
【530】这是聘礼
岑染终于抓住了权厉话中的关键,她完全不明白,墨兰怎么会和自家爸爸有仇。
“我也不知道,只是查到她插手了你父亲的事。”
权厉眸光一闪,避开了岑染的视线。
因为真正和你爸爸有仇的是权臣!
这话他当然不会告诉岑染,他难以想象如果岑染知道了岑家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权臣一手操纵的会不会当场拂袖而去,和他从此划清界限。
他不敢赌,也赌不起。
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够确保他说出所有真相,岑染也不会弃他而去的契机。
“所以,你设局是为了引蛇出洞?”
“事实上,当时已经有警局的两位同志在隔壁秦升办公室。如果当时墨兰,或者其他人我的办公室,立马会被抓起来。”
可那个人,偏偏是你。
岑染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自己一时的不信任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她心里满含歉意,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抱歉,都是我的错。可是,我就算拿到东西,也没想过也好把它交给王总。我没想过要背叛你,我只是……”
只是关心则乱。
一面是自己最敬重依赖的父亲,一面是自己心爱的男人。这两者之间太难取舍。
可任何人在亲情与爱情之间都会这样吧?
“我知道。如果你让那边的人拿到证据,你父亲现在已经在监狱里了。”
权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在,你还没有那么蠢。”
如果换个人,也许她就真把东西给人家了。
可那个人是王明海,是权厉的敌人,岑染心里还是站在权厉这一边的。就算不帮他,也不会去给他的对手加油助威,自然不可能把东西给王明海。
她不想和权厉解释,只默默地在心里骂自己蠢。
如果不是她弄巧成拙,说不定爸爸早就被权厉救出来了。
想到这里,她就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岑染,你就没什么要问我?”
男人捏住她肩膀的手改为了抬起她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什,什么?”
岑染不解地看着他。
她以为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目光又瞥见了那牛皮纸袋。
“对了,这个,这个还给你。我当时拿错了。”
也真是好笑对不对?
她连拿个犯罪证据都要拿错,自己都不忍心鄙视自己了。
“你还知道你拿错了?”权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既然已经拿走了,就不要再还回来。”
“怎么可以,无功不受禄,东城集团既然已经被你收购了,那就是属于你的。我没有白白收你的东西的理由。”
岑染摇了摇头,她不会收的。
虽然震撼于权厉的大方,但她知道他的心意就够了,至于东西,她从来没想过要收。
“如果说这是聘礼呢?你也不考虑收下吗?”
“什么?”岑染错愕地睁大了眼眸,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闪闪发光。
她微微张开的小口,让人忍不住想低头为她堵上。
事实上,权厉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埋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细细地研磨,啃咬,,不放过她口里任何一寸芬芳。
很快,办公室里就只听得见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压抑的了。
一吻结束,岑染胸前的衬衣扣子散了一半,在外,白皙的皮肤上有男人过的红痕。
他的手固定在她的腰上,揽住她的身子,以免她从沙发上掉下去。
被吻过后的娇嫩红唇,泛着红晕的脸颊,动情处如一汪的眼眸,无一不让男人流连忘返。
“我说,那是聘礼,你到底收不收?”
男人翻身把她沙发上,某处耀武扬威地抵在她的上,他声音沙哑在她耳畔犹如缓缓流淌的动人乐章。
那是聘礼,你到底收不收?
收不收?
岑染双目含着水雾,却睁大了眸子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聘礼?”
“早在去枫叶山见你父亲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决定要把股份无条件赠送给岑染了。
那也是岑东城答应让他收购东城集团的原因。
岑东城不允许东城集团落入权家,但并不代表他不乐意把东城集团留给自己的女儿。
他岑家的东西,没有就这样让权家谋夺的理由。
可能,权臣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最后东城集团在权氏溜了一圈儿,最后又回到岑染手里吧?
“为什么?”岑染呐呐地看着他,眼眸里有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男人展唇一笑:“娶妻给聘礼,这有什么为什么?”
“阿厉,这聘礼太贵重了,你不怕我要不起吗?”
那可不是十万二十万,也不是一两百万,而是……东城集团至少也有上亿的资产啊!
她是不是应该从此摇身一变,成亿万新娘了?
哦,不对,他还有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妻呢!
一想到娜塔莎,就想到刚才被她踩碎的蛋挞。
在娜塔莎面前,权厉可是没有任何维护她的举动。
甚至,眼睁睁地看着娜塔莎践踏她给的心意。
“你怎么会要不起?”
权厉冷笑:“我权厉的女人,即便是要整个天下也没问题。”
“可是,你还有个未婚妻……”岑染迟疑地望着他,其实心里已经比喝了还甜。
从来不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有时候说起情话来真的能把人甜死。
“你搞清楚,她是自称!我可没承认过娜塔莎是我的未婚妻。”
从头到尾,他的女人就只有一个。
“岑染,你记住,从今往后,权厉的配偶那一栏只会有一个人的名字。她叫岑染。”
权厉的配偶那一栏,只会有一个人的名字,她叫岑染。
男人的话在岑染脑海里久久回荡,她仿佛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很美好,很绚烂,就像美丽的烟花,嗖地一下上升到高空,在“砰”地一声炸开,留下一片璀璨。
“可是……”
“没有可是。”男人霸道地捏着她的下巴,凶狠地瞪着她,“刚才问你有什么要问我的,你就不知道问吗?”
“大胆地质问,那个女人是谁,你怎么连这个勇气都没有?”
“染染,你到底吃不吃醋啊。”
最后一声,有些小,男人的声音里甚至夹杂了些许委屈
【531】联姻,只有弱者才需要
“嗯?”
权厉最后一句话声音有些含糊,岑染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我说,你在得知娜塔莎自称是我的未婚妻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反应吗?”
男人捏了捏小女人的脸颊,那嫩滑的触感实在是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而岑染也发现权厉是越来越喜欢对她动手动脚的了。
“当然有。”岑染眸光一敛,看向权厉的时候眼底难得的柔软,“不过,我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可即便是不相信,心里也难免一刺。
这是岑染没有说出口的话。
“为什么?”
男人虽然在商场上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可在感情上却犹如跌跌撞撞的稚儿。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如果女人听见自己的男人身边出现了另一个女人,还自称是他的未婚妻,肯定会吃醋,恨不得立刻杀上门去亲自宰了那个女人。
当然,这只是夸张的说法。
但某人一想到自己会因为岑染唤她那个青梅竹马的前男友一声“阿遥”都忍不住心里泛酸,可这姑娘竟然对自己的花边新闻不为所动,心里一阵气闷。
“像你这样的家境,从小就见惯了各色美人。如果真喜欢一个人,早就喜欢了。何必等到现在?所以,这是我第一时间没有吃醋的原因。”
权厉挑眉,没想到岑染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还一语道破。
并且,这个解释很对他的胃口。
“不过,我也并不是很确定那个女人口中的话是不是真的,毕竟你没有否认。”
“大家族之间的联姻太过司空见惯,我不会单纯地以为那个人是你,所以就特殊。”
所以,这也是后来她终于沉不住气给权厉打电话的原因。
真正让她有一阵伤心的是娜塔莎接了他的电话,并且说他在洗澡。
那样亲密地唤他“厉哥哥”,又能随意接他的电话,只能说明两人关系确实不一般吧?
权厉这个人,对女人有多讨厌,她和他在一起这么久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甚至他们遇到过故意在权氏大厦楼下装作崴脚没站稳往朝权厉投怀送抱的,可他每次都能“巧妙”地避开,甚至有时候会直言不讳,让对方羞愧得无地自容。
虽然这样的做法与所谓的绅士风度相去甚远。
但岑染不得不承认,她很喜欢。
“联姻,只有弱者才需要。”
男人勾唇冷笑,他父亲当年若非屈服于家族的压力还觊觎厉家所带来的利益,怎么可能妥协和他母亲在一起?
权家上一辈联姻所造成的悲剧,让权家所有人都没敢在提给权厉定下未婚妻一事。
而且,权家除了权臣,就只有个早年被权臣排挤得不成样子的二叔。权臣都不管权厉的事,一向依附主家过日子的权二叔更是说不上话。
何况,权家至今都没有承认他的身份,甚至权氏族谱上都没有这个二叔的名字。
权厉十八岁便成为了权家说一不二的人物,把主动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又怎么可能任人摆布?
所以,权臣也只能蛊惑娜塔莎来华夏找权厉,不会擅自做主给他定下这个女孩。
儿子大了,翅膀,权臣也知道自己管不住他。
不过,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权臣老谋深算,太知道怎么给儿子添堵了。
弱者才需要联姻吗?
岑染愣了一下,这个话乍一听也没什么不对,她竟然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