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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想多待,只是把东西放回去。
但是一路走到总裁办公室,她心里都一突一突的。
始终有种不好的预感。
伸手拧开门把手的那一刹那,她几乎想转身立刻逃走。
权厉在里面!
她没有看到人,但这几乎是一种福至心灵的感应。
手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果然看见了男人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阿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权厉已经看见她了,她不可能再退出去,只能硬着头皮迎上男人的目光。
男人没有说话,只凉凉地看着她。
岑染缩了缩手,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硬。
无声的沉默,和男人气势逼人的目光看得她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你刚才去哪里了?”
就在岑染以为他就是一座雕塑,不会说话了的时候,男人才漫不经心地开口。
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
这个问题,岑染张了张唇,却始终说不出口。
是啊,让她说什么?
说刚才偷偷拿着所谓的“犯罪证据”去找张勤帮忙去了?
临走的时候张叔说如果权少知道了这事,让她好好解释,并非有意,只是救父心切。
可当她真正面对权厉的时候,才发现怎么解释都无法自圆其说。
索性,她不再开口了。
她就那样站在门边,男人随性地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无形之中透着冷漠的压力。
两人无声之中的对视,以权厉发现她的不对而结束。
他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岑染,自然会发现她现在脸色很难看。
如果说之前觉得她是作则心虚的话,可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那脸上的冷汗是什么鬼?
他又不是洪水猛兽,可不认为岑染能怕他怕到这种地步。
办公室里的温度不高,绝不可能是热得冒汗。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不舒服!
再仔细观察,他敏锐地发现岑染站着的时候几乎都是右腿支撑,她的右腿已经开始打颤,至于左腿,好像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似的。
都过了一个多星期了,她的腿恢复得很不错,照理说,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但这个时候权厉心很冷,根本不想在意她。
于是,刻意忽略了她的不适。
视线紧逼着她,好像她不说话就不放过她一般。
岑染知道不可能蒙混过关,她也没想过要蒙混过关。
一步一步拄着拐杖靠近权厉,男人陡然从沙发上起身,一个伸手,拉着她扔进沙发里,动作粗野极了,根本不顾及她一瞬间受惊的反应,高大的身形就势压了上去。
“你刚才去了哪里?嗯?”
“我……”
她一刚开口,就被男人了唇。
两片薄唇带着男人特有的味道,狠狠地吻住了她。
男人的手顺势了她衬衣的领口,露出雪白的一片。
粗暴的吻犹如烙铁一般,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烙印。
岑染伸手推他,却根本无济于事。
她那点力气,对他来说着实小的可怜。
他她身上,粗鲁地撕掉了她的衣服,扒下她的裤子,伸手直接探入她的。
岑染今天穿的裤子是宽松的西装裤,为了配合那轻薄的面料,她里面是一条丁字裤。
男人直接伸手一拨,就触到了那片领地。
他根本不去看她此时的反应,三下五除二把她全身剥了个精光,而自己却除了裤子的拉链什么都没动。
用力一挺,没有任何地提枪上阵。
【513】狠心让她疼
她的干涩让他眉头一皱,但下一秒却毫不怜香惜玉地动了起来。
男人的眼底的狠和恨,在这一刻统统通过这种方式发现到了她身上。
不顾她的意愿,像是单纯发望般地占有她的身体,做着最原始的,和牲畜没有任何区别。
屈辱与干涩的疼痛让岑染眼角溢出了泪花,可她一声不吭,任由男人在她身上大刀阔斧,进进出出。
她的咬牙坚持,在男人眼里就像一个笑话。
真他妈是个白眼儿狼!
他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可她还是不信他!
心像是被人了一条巨大的口子,血淋淋一片。
既然他疼,那就让她一起疼好了!
猩红的眼眸闪过一抹戾气,男人听见她在喊疼,却没有停下的动作。
反而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捣得她头昏眼花,魂不附体。
他那里本来就天赋异禀,她又太紧,如果有还好,没有就完全是一种折磨。
男人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冒着汗,舒爽与痛苦并存。
更多的,是在她身上发现。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与没有什么两样。
如果放在以前,男人绝对不屑做这种事。
但现在,他就是想毫无理由地把怒气在她身上。
哦,也不算是毫无理由,毕竟是她背叛了自己。
如果她给他哪怕一点点信任,他也不至于如此愤怒。
可显然,她没有。
男人面沉如水,额头的汗水却顺着脸部完美的线条滑落,滴到岑染身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岑染从最初的喊疼,到现在只是无声地流泪,让他没来由一阵烦躁。
明明下定决心要狠狠地惩罚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可看到她这样,又忍不住……
心下虽然不忍,但男人的动作却越来越生猛,好似要把所有的精力都在她身上一般。
目光落在她咬着的唇上,怒意肆起。
“疼吗?”
他沉声问她,但显然不需要她的答案。
“疼就叫出来啊!”他冷笑,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力道大得让她下巴两边迅速多了两个指印,可男人浑然不觉,只恶狠狠地盯着她,“我让你叫,你听不见吗?”
“阿厉,你不要这样……”
岑染自己也分不清现在是身体上的疼痛多一点,还是心理上的。
更分不清是屈辱多一点,还是对他的心疼。
她知道男人一定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情,他用这种方式折磨她,是他的习惯。
就像那次,他以为她背着他和林靖宇约会,那暴虐几近强迫的折磨,成了他愤怒的一种途径。
后来他再三保证,不会再那么对她,可现在又故技重施。
她也不知道是庆幸他用了这样的方式,而不是叫她直接滚,还是该害怕。
“谁让你叫我的?”男人已然失去了理智,唇贴上她的,恶狠狠地道,“让你!”
“舒服得大叫那种,不会吗?”
“别的女人都会,你怎么不会?”
“还是说,我弄得你不舒服?嗯?”男人低沉的声音里满是嘲讽,让他的女人听了浑身一颤。
他从来没对自己说过这种话,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玩物。
舒服吗?
岑染闭了闭眼,脸上的苍白已经被红潮代替。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什么……
“到底哪里好?连在哄男人高兴都不会!”我还把这样把你捧在手心里,惯着你来害人。
他的心像是被岑染狠狠地戳了一个窟窿,如果岑染现在仔细看,就能发现男人猩红的双眼里含着晶莹,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伤心。
他下定决心好好对待的女人,今天差点就要领证结婚的女人,转头就给了他一个惊喜,犹如当头棒喝。
这个女人的良心都被够吃了。
“不舒服是吗?那就做到你舒服!”
不顾她此时难看的脸色,男人在她身上凶狠地驰骋。
他冷着脸,满头汗,一刻也不停歇。
直到,她被做晕过去。
他才在她身体里出来。
这次连都没带,也没想过会不会让她怀孕。
男人拔出来的时候不带一丝感情,冷漠得好像刚才上了一个。
可不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不就把她当成玩物吗?
是他太认真,对玩物有什么可怜香惜玉的?
玩物能有感情吗?
你永远也别指望她会知道你的心痛!
他随手抽了两张纸擦了擦自己的,整理好裤子,从她身上起来,若无其事地坐到一边,从茶几上摸了根烟点上,开始漫不经心地吞云吐雾。
周琳在茶水间等半天没见岑染出来,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响起的时候,权厉几乎没有任何动作。
任凭那铃声响起,挂断,又响起,再挂断。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他不耐的皱眉,起身去开门。
“岑小姐,你怎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陡然发现开门的人并非岑染,而是权少,愣住了。
“啊,boss,您也在啊。那正好,您赶紧劝岑小姐去医院吧。”
“去医院做什么?”
权厉头发被汗水濡湿,此时的模样看起倒像是刚洗完头。
只是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禁欲的气息,没有人敢多看他一眼,周琳也不例外。
虽然她也是个女人,但对自家老板,她完全提不起兴趣。
毕竟,差距太大,连喜欢都不会生出来。
“去医院看腿啊,她腿不是又疼了吗?”
“腿疼?”
“对,我刚才看见她从外面回来,额头一直冒冷汗,脸色也很不对劲。发现她的左腿可能用力过度了。”
刚才一直被他忽略的脸色差,冒冷汗,不是因为她做贼心虚,而是真的疼吗?
难怪她嘴唇都咬出了一片血色。
他以为她不出声,是故意和他作对,无声地反抗他。
却没想过另有原因。
亦或者说是,刚才的愤怒,让他故意忽略了她的不舒服。
之前不是都看见了吗?
只是不想疼她了而已!
“等着。”
说完,他关上门进了办公室,留下一脸懵逼的周琳。
等着,等什么?
【514】冷战
男人进去,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简单地清理了她的身体,又去里面找了一套她的备用衣服给她换上。
“她这是怎么了?”
周琳不知道权厉进去做了什么,但看岑染脸色显出不正常的红晕,又被权厉抱在怀里,双目紧闭,显然是晕过去了。
“难道又开始发烧了吗?”
见权厉根本没有搭话,而是抱着人直接走向电梯,她跟在身后嘀咕。
“我送她去医院,你开车。”
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开车,也不敢冒这个险。
“她的腿还没恢复好,不能剧烈运动。”
医生检查完毕之后,给了权厉这么一个答案。
不仅如此,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自言自语道:“现在的年轻人哦,生活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可想而知,医生已经看出他们刚刚才做了一次。
能把人做晕过去,这男人也挺厉害。
权氏集团的总裁,果然连那方面的能力都超出常人啊。
“接下来她要在躺几天才行,之后不能再那么折腾了。否则,恢复不好,以后会跛脚。”
邢医生今天不在,这个骨科医生权厉也不认识。
可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也肯定没错。
他只静静地看着的女人,无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