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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务部那位,是比自己跟着他还要久的心腹,为什么会突然卷款潜逃,一点消息都没有?
追不回的公司款项,全部都落在了岑东城一人的头上。
所有的股东几乎在一夜之间和他对立,指责他偏听偏信,到头来落个被人背叛,连累他们的下场。
还有人说那财务本来就是他的心腹,卷走公司的钱,不过是眼前男人授意,他分明就是监守自盗。
是不是监守自盗,张勤不清楚,但岑东城的为人,难道只有他一个人明白吗?
往日的合作伙伴一朝翻脸,那些可恶的嘴脸,追债时的恶语相向,连他都替岑东城感到不值。
他一气之下生病住院,张勤是知道的。
因为他是在医院接受的岑东城的委托。
但严重到需要病愈之后仍住在疗养院,实在是让他感到惊讶。
因为,在他看来,岑东城在工作的时候永远精力充沛,生活也严谨,如果说酗酒,其实这些年他已经不常喝了。
可他的病……张勤凝目望着眼前的男人,看不透,还是猜不透。
更难以理解的是,最初岑东城听见有人收购东城集团的时候,并没有激烈的反对。
他只是感到惊讶。
但在自己说出收购方是权氏集团之后,他眼睛里立马风云变幻,脸色异常难看,态度非常坚决。
可现在,自己说权氏集团的总裁要亲自约见他,他的心态反而平和了。
“权氏集团现在的当家人,是权臣的儿子吧?”
许久,黑子才落下,岑东城扶了扶眼镜,抬眼看向张勤。
他头发已经花白,才五十多岁的年纪,却是在得知公司的钱都被财务卷跑之后,一夜白头。
这个男人,眼睛里写满了沧桑,但那英俊的脸庞却似乎没有被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
上天始终是厚待他的。
“是,权氏集团如今的执行总裁名叫权厉,说起来,大小姐似乎在他们公司实习。”
这个,他也是听那边联络的人说的,不过,当时那人的语气可有些意味深长。
还说,岑染是他们总裁的助理,深得总裁喜爱。
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味儿。
他当时并没有深想,后来联想到这些日子整个虞城对权厉的传言,他又心里咯噔一声。
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如果大小姐也喜欢上他了呢?
哦,对了,还有件事,他听说大小姐在楚家那位三少的生日晚宴上,就是被权少带走的。
当时他也就听了那么一耳朵,公司的事情忙得他焦头烂额,也没空去听这些八卦。
现在想来,那位权氏集团的总裁,和岑染的关系只怕不一般。
“染染那孩子,到底年纪小,当初我让她到东城集团实习她都不愿意。”
提起女儿,岑东城难得展颜一笑,不过,后来笑意又敛了下去:“只是,听说权臣这个儿子不是好相与的,也不知道染染最近工作如何。”
“您想她了,何不让她上山来看您?”
岑东城在枫叶疗养院住下之后,才通知的他。
后来,张勤忙着也没时间过来,今天还是第一次。
“染染该有她的一片天地,不该被公司的事情所累。所以,我当初出事的时候第一主张的是不告诉她。我其实为她留了后路,但又怕她不肯照着我的意思去做。张勤……”
说着,他恳切地看着对面的人,眼底,是一个老人对女儿的担忧。
“你说染染她像不像我?”
“当然,大小姐是您唯一的女儿,她自然最像您。”
听张勤这样说,岑东城竟哈哈大笑:“不,她虽然在我身边,日日被我亲自教导,但也只是受我影响。事实上,她的性子更像她妈妈,就算撞上南墙,也不会回头。”
“这……”
张勤对岑夫人并没有任何印象,事实上,就算公司的老人们,也没见过岑夫人,他们只知道,这位董事长为了夫人守身如玉近二十年,一生只爱一人。
所以,那位传说中的夫人,应该也很优秀吧?
“我正是担心她的性子啊,如果一旦被伤害,恐怕心里的伤口,永远也不会愈合了。”
“您这不是瞎操心吗?”张勤劝他,“董事长,儿孙自有儿孙福,您何必为她操心,大小姐到底还年轻,兴许看人不准,但也不至于会被人骗吧?”
“你知道为什么人那么害怕猛兽,却又要孽杀它们吗?”
“为什么?”
“因为,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心,人心深不可测。染染她……罢了,你说得对,儿孙自有儿孙福。”
“你把我的手机拿下来,我给染染打个电话。”
岑东城抬了抬手,指了指二楼。
“好。”
待到张勤起身上楼之后,岑东城的目光就像是无意识地放空。
眼神里面没有一丝神采,低声微不可闻地叹息:
“青青,你相信报应吗?即便不是你的错,最后还是会报应在我们的女儿身上。”
宝宝们情人节快乐,像我这样的单身狗今天就默默地看着你们过节了。
【311】情不自禁(一更)
“爸爸?”
岑染接到岑爸爸的电话时,她才恍然想起自己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去枫叶山看望爸爸了。
这段时间她不是忙于工作,就是被琐事缠身。
还有权厉,那个男人的精力实在太好,每天晚上都变着花样折腾她。
“好,明天周六,我就过去看您。”
岑染心里有些愧疚,盘算着怎么和男人请假。
“你爸爸?”
权厉坐在办公桌后,自然地交叠在一起,双手环抱在胸前。
他手边放着一杯咖啡,是岑染刚刚送来的。
“明天周六,我得去看他。”岑染似在征求权厉的一见一般,双眸似一泓清水,又如皎月清辉,就那么望着你。
你能不答应她?
权厉眼眸一黯,竟觉得无法拒绝她。
“嗯。”
他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不过,后来又补充了一句。
“晚上记得回来。”
“那我先去工作了。”
岑染点了点头,也没抱着能在外面过夜的希望。
男人伏案工作,神情认真而专注,在她说去工作的时候,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与平常的慵懒坐姿不同,他工作的时候,一向一丝不苟,坐在椅子上也是端正笔挺,从岑染的方向,正好可以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似的遮住了那双漆黑凌厉如同深谭般的凤眸。
她心里微微一动,鬼使神差般地朝他走去,做了个连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举动。
俯,柔软的唇落在了男人的眼睛上。
亲完她立马反应过来了,拔腿就要往外跑。
可这时候男人还会放过她?
他把文件合上,长臂一挥,就把她勾进了怀里。
“故意撩我是不是?”伸手把她拉着坐在自己腿上,唇贴在她的耳边,男人的嗓音低沉而。
“咳,我只是……”
情不自禁?
想到这个词,岑染一时之间有些懵。
对他,竟然已经到情不自禁的地步了吗?
“还想狡辩?”
他挑了挑眉,唇已经了她的耳垂。
一只大掌拖着她的后颈,一只手扶着她的腰。
眼看着在自己的之下,岑染白皙的小脸晕染出一片绯红,薄薄的耳垂透着的晶莹,他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哦,不是放过她的人,只是放过她的耳朵,然后一路吻到脸颊,鼻子,再来到那微张如蜜的小口上。
细细地啃噬,吻,只觉得她口里的甜美能让人沉迷。
岑染脸颊滚烫,原本清澈如一汪清泉的眸子里此时却如同被蒙上了一层薄雾。
她双手不自觉搂住了他的脖子,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越来越软,仿佛要柔化成一池。
男人双目泛红,某处已经明显被撩出了火气。
可正在这时,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岑染唇瓣娇艳,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
男人眸底的兴奋瞬间化为灰烬。
“你是故意的?”
见某女唇边带笑,媚眼如丝地望着自己,权厉只觉得喉咙发紧。
不过,一想到她说的话,他又恨不得把人翻过来打。
“我……”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狠狠地吻了上来,一顿耳鬓厮磨之后,男人才放开她。
不过,显然他不会就这么轻易地饶了她,而是抓着她的右手,一路往下。
岑染的手一碰到那里,就被那高热吓到……让她几乎忍不住尖叫出声。
“自己点的火,自己负责灭。”
说完,他自己的手拿了出来,就让她的手覆在那里。
岑染跨坐在他怀里,一脸茫然无措。
权厉若无其事地继续工作,但身上跨坐了个女人,心猿意马也在所难免。
“染染,动一动。”声音沙哑。
他眸底隐含,如同疾驰的岩浆,滚烫。
岑染小脸通红,原本无措的手更是捏紧了一些。
“嘶……”
男人唇边溢出一声低呼。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舒服的!
知道她不会,又害羞,权厉干脆用左手翻看文件,右手伸进去,握住她的手,一点一点教导。
后来的事情,可谓是顺理成章。
“嗯……”
随着他一声闷哼,岑染的手都在轻颤。
手好酸!
这已经成了她唯一的感受。
男人终于忍不住在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之下。
他动情时的模样,实在太勾人。
一个男人,双目猩红,里面是动情的欢愉,潮湿,还有到达极致之后脸色的痛苦,舒缓,迷醉……
岑染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会有如此情态。
她忍不住低头去吻他的眼睛,想要把他眼底的潮湿吻得更湿润一点。
或许,他也会妖媚得让人从想上他?
这是岑染此时心里突然迸射出的想法。
她脑海里突然像烟花升上天空炸开了一般,“砰”!
绚烂,多彩,美丽,浮华!
“吻我。”
男人一边拿纸巾清理自己,一边对她命令道。
岑染鬼使神差般地就听从了他的指挥,娇嫩的红唇吻上他锋锐的双唇。
在沾上去的那一瞬间被他反客为主,夺走了呼吸。
她的手被他扣住,十指紧紧相扣。
许久,办公室的电话响起,权厉才从她的唇上离开。
“我去趟洗手间。”
岑染手上还有,关键是,被吻得动情的时候,她只觉得姨妈流量大增,凶猛如洪水,源源不断。
不等权厉点头,她已经落荒而逃。
枫叶山地处郊区,绿水青山,层峦叠嶂,草木繁茂。
岑染是被老杨开车送上来的,说好了下午要下山时再来接她。
不过,她才刚到枫叶疗养院门口,就碰见了从另一辆车里面出来的林靖宇。
“染染?”
林靖宇也看见了她,惊喜地走过来。
他身穿一套白色的运动服,看起来年轻又阳光。
岑染第一次发现,不穿制服的林靖宇其实也挺好看。
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