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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旻闻言,眉头微蹙——他可不记得自家老婆什么时候过问他工作上的事情,更遑论知道昊旻也是他旗下的产业。
“怎么,装作不认识我?倒是玩得一场好把戏!”
“啊?”花芊莟觉得男人这回话有些牛头不对马嘴,深表听不懂,“你——是不是有两个孩子,叫团团圆圆?你还有位妻子,不过一年前就走了?”
虽然知道这样问很不礼貌,可是花芊莟实在找不出比这更委婉的话来?
“呵呵呵——”
男人笑得那样违心,从眼里喷射在她脸上的怒火更是要将她灼干:“女人,适可而止!”
“什么意思?”不是她花芊莟脑子烧坏了,就是这男人脑袋短路,“权总,你好!我的确是叫花芊莟,不过我今天是以赵家少奶奶的身份来见你的,关于赵氏的事情,我希望能和你好好谈谈?当然,我相信你会很有兴趣和我磋商磋——”
“商”字还没有说完,花芊莟就被男人莫名抱起,在刚进厕所的三个女人诧异目光中,大咧出了厕所。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花芊莟没有过激的反抗,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这个叫权旻的男人有机可乘,把她搞到了房间床上去?
“你要做什么?”
花芊莟刚要从床上起开,就被男人突然压下的身子禁锢住,动弹不得。
“惩罚!”权旻说完,低头就要含上身下女人的红唇。
花芊莟迅速偏过头去,男人微凉的薄唇从她嘴角一路滑到耳垂,倒是染红了一片白皙肌肤。
“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朝也盼来晚也想的滋味,你说的不死不走,呵呵——我居然天真地相信了?花芊莟,你个残忍的女人,捉弄人很好玩是不是?”
“……”
花芊莟望着白色天花板,眨巴眨巴眼睛,被男人紧贴的脸颊传来阵阵湿热,呃——男人这是什么节奏?她完全抓不住节拍呀?
“你哭了?”
“没有!”
“那——”
“哪有这么多废话!”
花芊莟百分百相信这是个傲娇到爆的男人,瘪嘴道:“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的,毕竟男儿有泪不轻弹嘛,你也是思念你的亡妻才会这般,我能体谅,既是如此你现在就不应该在床上压着我,换做我是你老婆看着你和别的女人上床,那也是无法容忍的!”
男人扳正花芊莟的脸,与其直视,一字一句道:“为什么?”
花芊莟始终跟不上这男人跳脱的思维:“啊?可以说得明白点不?”
权旻微微呼出口气,随后放开女人,颓然坐在床边,闭眼:“为什么当初要装死离开?为什么现在又要回来?”
闻言,花芊莟大概明白男人是什么意思了;坐起的身子往里缩了缩,尽可能离对方远一点:“那个啥,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了,不过权总,这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变——”
见男人扭头,狐疑盯着她时,花芊莟默默吞了口口水:“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是想说,就算你思念你的妻子,也请不要将我和你妻子混为一谈!”
每个人都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她花芊莟不是谁的替身更不想做谁的替身?
“花芊莟?”
“啊?”
权旻瞳孔紧缩得厉害,隐忍着怒气:“跟!我!回!家!”
“呵呵呵——”花芊莟也是来了脾气,强忍着小腹的不适,冷哼,“权总你可真会开玩笑,我是赵家少奶奶,可不是你权家的谁谁谁,若一定要扯上干系,那就是商场竞争关系。”
“你你——”
这个男人还真是个压人狂魔,一个不好就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花芊莟在心里把对方鄙夷到了冰点以下,要不是她如今怀孕尤其是前三个月不能动武,真得把这个男人好好修理一番,让他懂得尊重女人,尤其是一个怀孕的女人!
也不只时幸运还是悲催,就在男人大手探向她腿间的时候,一股湿热让他住了手。
“求求你,救——救救我的孩子!”
花芊莟说完这么一句话后,竟是很不给面子昏倒了过去,要说她体质并不差,不过在得知怀了宝宝后,她隐隐感觉自己的身体素质一天不如一天,变得容易累容易嗜睡,就连力气都削减了很多?
应女人所求,权旻将她送去了帝都市最好的妇产科医院。
在医生一番紧急抢救下,宝宝总算安稳呆在花芊莟的肚子里!很快诊断结果出来,震惊了权旻——她果真不是她么?妇产科的好几位权威医学专家说,这个女人是第一次怀孕,该是胎位有些不正,还让他这做丈夫的懂得节制,至少得等三个月之后;是的,一时糊涂竟是给忘了,自家老婆在生下团团圆圆那日,医生就说过她将永不再孕,更何况……
打开病房大门,病床上女人披散一头长发闲靠床头看向窗外,暖色灯光倾洒在她满满的额头、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红红的唇瓣上,面容给人很舒适的感觉;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指有意无意抚摸着自己小腹,浑身散发的淡淡母性光辉更让她整体给人温柔恬静之感。
“把孩子打掉!”
冷不丁,男人这么一句话,打破室内的一片静好。
花芊莟猛地偏头,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看着男人,眨巴眨巴眼睛,疑惑指了指自己:“你——你是在跟我说话?”
“不然呢?”
“这位权总,你是不是搞错一件事情,我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你这样干涉我的个人生活,不太好吧?”花芊莟强压住心中的不爽,面上说得云淡风轻。
“我不允许别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
男人理直气壮的话语,让花芊莟恨不得刨他祖宗十八代的祖坟!
“呵呵——权总你还真是可爱,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丈夫赵闩的——哦,我知道了,权总你这是个人家庭生活不幸福,就不希望别人幸福么?”
“当真?”
花芊莟冷笑:“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假作真时真亦假!权总大可以去我做试管婴儿的医院去查,我无所谓!对了,我不明白你把这破坏表给我是什么意思!”
见男人拾掇起她随意丢在床尾的古朴怀表,语气淡淡:“刚才擅自打开了权总你的怀表,我很抱歉,竟是不知我这长相与你妻子相似,也难怪会认错。”
先前醒来太过无聊,便把玩起搁置在一旁的古朴怀表,竟是发现里面被男人新加上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两人,和谐得过分——她这是怎么了,看到有情人钟情眷属,本该是一件很值得人开心的事情才对?
“等一下!”在权旻出门的那刻,花芊莟问道,“关于赵氏集团的事情,我想和权总你好好谈谈——别忙走!”
哦哦——
回应花芊莟的,是一道不重也不轻的敲门声?由此看来,这叫权旻的男人是可以承担事件曝光的后果,想想也是,人家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的,何惧?
不大一会儿,因为赵家老太太等人的到来,花芊莟从落寞中体味到家人的唠叨,心竟是不自觉暖上几分——这也更加坚定她要救赵氏的决心!
“妈,她这肚子里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野种,您用不着对她这么好!贱货!”
老夫人一巴掌扇过去,落到中年妇人脸上,厉声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就在室内只剩下赵家老太太和花芊莟两人时,花芊莟宽慰道:“奶奶您坐,其实没必要这样,动这么大火气?”
“哼——她那是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把别人也想成这样!”
花芊莟嘴角抽搐得厉害,她可以说关于自己怀孕这件事情,真的是如婆婆所言,只是关于什么贱货称呼,她可不会苟同。
“唉,也是我赵家对不住你,年纪轻轻嫁来,如今小闩躺在床上不醒,而你这怀着孩子还要关心赵氏的事情。”老夫人说完这话,不禁老泪纵横。
花芊莟将手搭在老人手背上,浅浅一笑:“奶奶,这被你说的我多高大上似的,再说我可不是电视剧里的苦情女主,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像现在这样挺好的!”
“你啊——这样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谁,奶奶老了说不过你!不过这女人的确得多为自己考虑,等你生下闩儿的孩子,就和他办理离婚手续吧,去过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那个时候,你就不是我的孙媳,而是我的乖孙女。”
对于老人无条件的信任,花芊莟承认她内心是抱有愧疚的——不过她也不想让这个善意的谎言破碎,就这样挺好……
也顾不得医生阻拦,花芊莟第二天就出院了,赵氏危机多挨一天,集团破产危机就多一分;至于肚子里面这个宝宝,她现在可是随时身边配备一名妇产科医生,以备不时之需。
“喂,您好,这里是华夏国经济委员会帝都总部,鉴于您公司已被国内多家银行联名上书举报,请尽快落实相应破产举措。”南宫念这次是碰上了硬骨头,真不知这新接任集团的赵家少奶奶,是通过什么手段要赵氏挺到现在?
花芊莟在接到对方的电话时,嘴角微扬——总算,对方站不住脚了么?
“如果,不提交破产申请呢?”
南宫念没想到对方就这么淡淡回了她一句:“这个——既然你们当事双方不想走仲裁程序,那就只能走诉讼法律程序!”
赤裸裸的威胁!
花芊莟深呼出口气:“惊心小姐,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你——”南宫念不能淡定了,声音冷沉了下来,“你是谁?”
花芊莟红唇微启:“三!草!”
轰隆隆?
这边南宫念正在开会,旋转在右手的笔一下子掉在了桌面上,咕噜咕噜转去别处——华夏国头号通缉犯“三草”,因当初的“看守所惨案”而闻名;不过其化万物为杀人利器、大杀八方的本事,被杀手界奉为神话,饶是南宫念都钦佩不已。
而这个代号“三草”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家老师上官耀玥的姐姐,那个带着面纱的神秘女人,倒是在五年前有幸见过那么两次——那么,她是不是知道自家老师的下落,那个可恶的男人,一年前莫名其妙携着她的心逃走了,怎么着也得找寻回来才是?
“您好,可以当面谈谈么?”
南宫念放低姿态道……
电话闭,当黎泉等人问及关于赵氏的事情应该怎么处理的时候,南宫念冷冷回了句:“再观察看看,如果最后岛国柳家没有出手相救,那就变打压为扶持其转型发展!”
会议散去,黎泉却是久久不曾离开,看向主座上的南宫念,担忧问道:“念老大,你——你是不是有事?刚才那个电话?”
南宫念摇头,无所谓耸耸肩:“我说你这小子,最近这段时间是不是太闲了?要不要我也给你家丰顺集团找点儿事情做?”
“不是,我——我——”
“有屁就放,你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做给谁看呢?”
“她还好吗?”
南宫念向来不喜欢猜事情,起身抬手就给了黎泉一计爆栗:“你今天是存心找你大爷我的晦气,是不是?直说OK?”
“花?芊?莟?”
“什么意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