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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出于礼貌,纪安象征性地问了句。
林音悦抿紧嘴唇急忙摇了摇头,“没,没事。”
这摇头,说没事的样子,让纪安稍稍安了心。他以前没少碰见那些扯皮的人。不多说,世界太乱。警察见的也够多够多。
“我是纪安。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这时候,纪安才报上了自己的名号。介绍着自己。
“噢!我是林音悦。是高新让我过来找你的。他说你办事能力很强。”林音悦收起搁在后背的手,站了起来。对他解释着事情。
……
“顾恩屹?你说的是顾家。明朗银行行长的女儿。顾裕民的女儿?”听着林音悦说着失踪人的信息,提起名字,纪安不由得紧皱眉头,难以置信地问着。
“对。我去靳谦言家给恩屹送东西。靳谦言,就是附院的一个医生。额,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的身份。M集团靳董事长的儿子。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ok。我明白了。我马上处理。你就在这等着。我现在就去查。”
说完,纪安便急冲冲地冲到了外面,拿出手机给靳谦言打电话。
“喂。顾恩屹出事了。刚刚有个叫林音悦的女人来报案。而且说是在你家不见的。大门开着,拖鞋隔几步掉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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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06:不是我,会是谁?
电话那头的靳谦言刚进实验楼的走廊,就又接到了纪安的电话。
顾恩屹失踪了!靳谦言听到这,走着的大腿,怎么都动弹不了,定在了原地。手里僵硬地握着手机,挂在耳旁。
“顾恩屹。顾恩屹早上我出去还好好的。”靳谦言的嘴里机械地吐出了这句话。他早上出去,嘴唇都还感受到她额头上传来的热度了的,这才几个小时,人就失踪不见了。此刻,靳谦言的心咚咚咚地上下冲击着肉体。上下晃荡着。大脑里全是早上离开时的画面,他尽可能地回忆着所有,不放过一个细节。
“喂!靳谦言。你说话啊。别给懵了。现在是什么时候,赶紧想办法。找头绪啊。”那边,纪安明显对靳谦言这个反应很不满意。他找他是想法子的,更何况这顾恩屹是他的人,怎么办也得他来决定。现在,这一言不发的,让他在那干着急,也不管用啊。
纪安的这番话击醒了还陷在回忆里,挨个搜寻着不对劲的靳谦言。这话就似一棒槌,打醒了混沌中的他。
“这样,你赶紧联系你这方的人。监控啊,什么的。我也去找人。咱俩分别用两个不一样的路子,互补,结果重要。着重查何建国,吴京梅这两个人后面的动静。其他的我再去找胜茗。看他有没有办法。”靳谦言的理智总算沉淀了下来,快速之中,他想到了胜茗。盛胜茗。与其说他认识黑道上的人,倒不如说他家就是黑道势力,只不过五年前洗白了,转型为珠宝经营商了。
“行。胜茗那边有结果了告诉我一声。我再做调整。”
“嗯。”
挂完电话,靳谦言再无心思回实验室,直接奔向学校的停车场。上车后,戴上耳机。
“喂!”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还有些嗡嗡的,带着些鼻音。
“是我。”靳谦言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直视着前方的路,声音中含有些沙哑。体内巨大升起的火气让他的嗓子已经变得干涩。说话时,喉咙很干很痒。
“哦。谦言!怎么了?”
……
“ok!没问题。10分钟后给你一个准确的结果。”
电话挂断,靳谦言不再担心电话带来的注意力转移,开车分心问题,卯足了马力,全速朝着别墅开去。
马路上飞驰而过的揽胜让旁人目瞪口呆,站在斑马线等着绿灯的行人,因为揽胜的疾驰,脖子上围着的围巾被这风卷得老高老高,久久飘不下来。而大衣的衣角也是被掀起,拍打着裤腿。
速度。
这一次的靳谦言体会到了速度带来的力量。严东霆或许有些事,他曾经无法理解的,认为是中二病的,现在看起来似乎是有道理的。
飙车。狂野飙车,都有它诞生风行的一定道理。是他过于偏见了。
全速马力下,无疑,靳谦言引来了交警的追赶。但论车子的性能,真的是一分钱一分货。揽胜随便一个漂移,一个甩尾。就足以甩警车一公里。
靳谦言最终轻而易举地甩开了警车,将车开到了自家门前。
但眼前的景象似乎比纪安在电话里描述地更为疯狂激烈?
他的车库被撬开了,外面被泼了一层汽油。没错,就是汽油。一楼的窗户玻璃也被打碎了,门是敞开着的。
他走进去,果然,门口的地板上散落着顾恩屹的拖鞋。两只在一起。应该是林音悦捡过来放着的。他又爬上爬下查看情况,一间间房间挨个查看却发现里屋除了一楼的玻璃被利器打碎了,车库门前被泼了一层汽油,其他一点损伤,损害都没有。
这就很让人匪夷所思了。就只打碎几块玻璃,屋内的东西完好无损,泼汽油,却没有点火,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靳谦言找不到头绪,实在想不出这些举动到底是想搞什么?是单纯的警告?还是说别的……
靳谦言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在茶几上找到了一个杯子,杯底层残留的赤黑色的液体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印象中家里并没有这种东西啊。
他端起杯子,扬起来,先用眼睛打量了下底层的残渣,又将鼻子凑近了闻了闻。
带有些姜味儿,是红糖姜茶。所以这是顾恩屹喝的?
感受着杯身的冰凉,杯底凝结成块的液体。可以推测出时间,这至少是一个多小时前的事了。
这至少说明她喝这杯姜茶,是从容地喝下去的。那时候,她肯定还没有遭到威胁。
就在他还拿着杯子,沉浸在推测中,背后却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怎么样?靳先生,你还ok吗?”女人手里把玩着一把军用刀,嘴角泛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语气里也满带着讽刺。
“是你?”靳谦言捏紧了杯子,紧绷着脸,看向了门口穿着军绿色大衣的女人。
女人听到靳谦言这话,倒也没有太大的意外,她以往查过的资料显示,靳谦言可是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曾经在大学课堂上以完美背下SCI论文被医学院广为传扬。就连YL教授们都传扬的人。
关键不仅仅是医学院,法学院,商学院,YL整个学校,下至本科生,上至博士生以及博士后,就没有人不知道这个神话的。那篇SCI正是医学院里一位老教授发布的,老教授自己都背不出来,只记得大概的内容,这位学生却轻轻松松地只用2分钟,就把长达3万字的论文全篇不落的流利地用着正宗美式发音背了下来。就是在那位教授的课堂,用教授的这篇论文怼那位教授的。自此,一举成名。
他的资料记录上写着26岁时,一年之间发布的两篇论文全部选入ESI,这在当时可谓是个不小的成就。
“哦,对了。你的小娇妻呢。哦,不对,是娇女友呢?昨天晚上特意盯着你们一起回来了?”女人手指转着刀把,眼睛突地扫视起了四周,找着顾恩屹的身影。她昨天下机,虽然被带进了派出所,可天知道,她会是一个人单枪匹马吗?她要是那么弱,还敢一个人跑到A国混入尼肯派?区区一个派出所能框得住她?
开玩笑。她也是不打无准备的仗的。
“不是你?”靳谦言放下杯子,朝她走近,看着这女人打量着屋子,听语气,她是不知道的样子?所以顾恩屹?
“不是我?不是我,会是谁?就是我。”女人听靳谦言否定她,好胜的性子上来了。还有谁会比她6?
女人转过身,披散着的头发,用力地一甩,打在肩上,眼睛里透着不属于女人的狂躁,时不时泵射出杀意,嗓子也比先前粗了许多。
?靳谦言对女人这突然的转变,很无语。他倒不怕她会对他做出什么。比起她,他应该玩刀子玩得更6。
她手里那把刀,他几年前就不玩了,随便一个借力就足以让这把刀掉地。女人的胳膊,桡骨尺骨,应该说不定会来个内外大反转。
内尺外桡变成内桡外尺。他也不是没有那个力。
“顾恩屹不是你带走的?”靳谦言换了种问法。
“带走?我带走她干嘛?我的目标是你。我们做事很分明的。是谁就是谁。还没卑鄙到……”
“等等。你刚刚说。顾恩屹被带走了?”女人说着说着,脑子里意识到了什么,打住前面那段话,眼睛瞪得很大,脖子上的血管也暴露了出来。她似乎很紧张。
这女人的动作神态的改变,让靳谦言又多了一个捉摸不透。按昨晚上那个自称法医的人的话来讲,顾恩屹和她是有过一次交锋的。两人间的关系应该是很僵硬的,透露着敌意的,但现在她的神色却似乎夹杂着其他一些他有些看不懂的情绪。
“你不知道?那就不是你。你走吧。我有事,要寻仇也等我找到顾恩屹了再说。”靳谦言阔步朝着门外走去,把女人甩在后面。
“What?寻仇,以后?你是在搞笑吗?”女人收起手里的刀,揣进大衣的口袋里,话语里透露着些不自然。
挺直了背,朝着门口走去。门口处,靳谦言等在门外,玻璃破了,但门还是要关的。林伟也快过来了。待会儿这边就交给他。他现在只能去找胜茗了。
十分钟已经过去了,他却还没收到胜茗的消息,事情已经容不得他干坐着瞎等了。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就没这么好运气了。”女人经过靳谦言身旁时,斜了斜靳谦言,手还作势伸进口袋里拿出那把刀,语气恐吓性地冲着靳谦言说道。
靳谦言无奈地点了点头,算是对她的一种回应。Gee说的没错,看来,这段时间,他得罪了不少人啊。
靳谦言关上门,给林伟发了个短信,便开车离开,朝着胜茗的住宅开去。
盛胜茗住的房子,论风景来看,应该是他们四个人中,最好的。海景房。他这人,从小就喜欢海,不,应该是从十岁的时候突然就跟他们说他想要去海边。现在三十多的人了,对海还是有种特殊的情感。他们几个人问他,为什么,他就那么喜欢海,他总是笑了笑,便默不作声,用笑一带而过。
其中的缘由,至今他们三个人也不清楚。
盛胜茗他虽然出生时,家里还是黑道势力,龙头老大的那种。在G市的根可以说也是很深了。但盛家对这个儿子却并没有延续以往几代的教育方式。从他出生开始,就一直把他朝着玉面书生的方向培养的。他性子也是很温和儒雅的那种,这四个人中,就他和靳谦言的性子最像。
而所说的四个人,就是高新,靳谦言,纪安,再就是盛胜茗了。这也是他们的排行。靳谦言排行老二。
“二”这个字含义太多,而且不太适合他的真是智商,他们便都一直互叫着名字。排行倒不是很特殊。
滴滴滴~
靳谦言开到胜茗的别墅前,摁了摁喇叭。
门几乎是秒开。
盛胜茗穿着白T,外面随便套了件夹克。头上还戴了个黑色的棒球帽。他出来后便关上门,朝着靳谦言的车走了过来。
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