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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穿身上,感觉怕是好的不得了。
将床上床头的东西又给整理了一遍,看着这干净舒服顺眼的房间,有些客房的感觉了,靳谦言才拿着睡衣离开。可这次,他同样的错误又犯了。
卫生间啊!他的卫生间没有整理。毛巾。男士沐浴用品。洗漱品。都是大大的问号啊。
这次顾恩屹会还像上次傻傻乎乎的吗?
第一卷 199:身随心动(嘻嘻,斜眼笑)
靳谦言拿着睡衣下楼时,走到楼梯口却没有看见了沙发上顾恩屹的身影。而且某个穿着花毛衣的男人。
花毛衣这称呼,靳谦言可不是随便来的,那毛衣比起一般商场卖的来讲,真真的算的上是“花”毛衣了。五种颜色,绿,黄,蓝,红,黑,再来个橙色就组成个奥运五环了。这色彩玩得出奇。穿在严东霆身上,也算是不辱他“花花公子”的浪名。想到他前些天的那番话,号称“真心话”,靳谦言就不由得瑟瑟抖了抖身子。
“喂!哥!”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严东霆看见了下楼梯的靳谦言,麻溜地站了起来,大声喊着靳谦言。
靳谦言的眼睛还在四周扫视着寻找顾恩屹的身影,对严东霆选择了一如既往地忽视。
严东霆也是一如既往地一眼就注意到了靳谦言手里拿着的浅粉色的睡裙。是给顾恩屹的吧。两人的关系发展地很快啊!啧啧,靳谦言比他想象中的更会来手段啊。敢情无师自通,都把人诱骗上床了。
看着那娇嫩色的睡裙,额,颜色很好看,很配小嫂子的皮肤,在这的映衬下,那肌肤应该更诱人吧。那啥的时候,场景不可描述啊。想着这,严东霆向上挑了挑眼皮。魂都跟着靳谦言手上这睡裙走了。非非了已经。
严东霆看着靳谦言这左走,右走,各个房间转转,这脸上啥意图写得太清楚了。
“小嫂子,去卫生间了。进去了也有个10分钟了。”说着,严东霆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顾恩屹进去的时候恰好是晚间新闻播放的开始,现在看看这时间,确实是有10来分钟了。大概是女人,特殊的生理结构,导致去个卫生间都比男人要用的时间多吧。
“10分钟?她进去了已经10分钟了?”闻言,靳谦言有些激动,捏着睡裙的拳头紧了紧。睡裙都跟着起了好些褶子。
“对啊。新闻开始的时候进去的,现在七点四十三了。这不是10分钟吗?”
靳谦言的脸因为严东霆这句话,又白了好几个色度。如果不是套头衫的话,他脖子上的颈动脉怕是已经清晰可见了。
进去了10分钟,怕是没出什么事吧。她那样子,摇摇欲坠啊。该别一头给栽倒在卫生间里了……
越想靳谦言心里越不平静,捏着睡裙就往楼下的卫生间跑。
严东霆一看这不得了啊,这他哥已经没有理智了,卫生间哪能随便闯啊。和小嫂子再亲密,他还在这啊,得顾忌点吧。不能太刺激他单身狗的心啊。他是需要被照顾的。幼小的心灵很
脆弱的。
靳谦言才不知道严东霆心里琐杂的屁事这么多,也不清楚他心灵是否脆弱,严东霆在后面追着赶他,喊着他的名字,他也不管。
直接冲到卫生间门口。看着里面发出的暖黄的灯,靳谦言又犹豫了,搭上门把手的手指停下了动作,理智总算是恢复了些。
跑过来的严东霆,看见这一幕,大呼了一口气,拍着胸口,缓解着他刚刚一瞬之间产生的巨大压力。
关于顾恩屹有件事,他忘记说了。她进去之前神色有些不太自然,手一直背在身后,朝卫生间去的时候,也是面朝着他的方向,背一直对着墙那边。以他的经验来看,顾恩屹应该是来月事了。不然,他也不会朝着女性特有生理结构方向想。这时候,靳谦言就这么冲进去了,这肯定尴尬啊,他也还在在场啊,顾恩屹面子本来就薄。
“喂!哥。明天我再来找你。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我先走了啊。一定要好好‘对’小嫂子。温柔耐心点啊!”隔着两米远的距离,严东霆故意放大着很大的嗓门对着靳谦言说。这话说是说给靳谦言听的,其实目的嘛。为了里面的顾恩屹安心,不然这么僵持着,靳谦言不进去,顾恩屹不出来。他在场,两人都放不开,还是早点走。免得又摊上什么不正常的事。
没等靳谦言回答,严东霆便转身在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外套,朝着门口跑了。
提着包,坐到车上,严东霆不由得感慨起了自己向来很“丧”的运气。看着这厚实的鼓起来的包,再是这包里的文件,唉,正经事,对他来说,怎么就做不成呢,怎么想做一件正儿八经的事,就这么难?~?
等听见巨大的摔门声,确定严东霆离开了,卫生间里面一直坐在洗手台上背对着镜子的顾恩屹才跳了下来,红脸低着头打开了门。
还沉浸在要不要打开门的踟蹰中的靳谦言,突地,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门就这么打开了。
看着矮自己一个头的顾恩屹,垂着头,一手握成拳头状贴着裤缝儿,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一个劲儿地拽着后面的衣服,照那样,衣服下面那块都快被揪下来了,成单独的一片了。
顾恩屹沉默不言,不做声,站在门外的靳谦言也是不知该怎么说。这情况,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是该直接问,怎么了?还是应该……
迟疑了有个把分钟了,顾恩屹还是在那拽着自己的衣服,不肯松手,头也不抬起来看他一眼。靳谦言终究是摁不下性子,抓着顾恩屹的肩膀,把她的头转得正朝着他。
“怎么回事儿?你哪儿不舒服?还是出什么事了?”靳谦言心里在想莫非是顾恩屹知道家里的事情了?可如果知道了家里的反应,按她的性格,不该是这么轻微的反应。她早就冲出门,哭着喊着,也要冲出去。现在,这脾气,还是相对宁静了。
顾恩屹被靳谦言手上的力量强迫性地抬起头看向了他,直视着他的眼睛。顾恩屹这一看,脸更红了,脖子耳根全部都红了,充斥着粉红。
“靳谦言啊~”顾恩屹喊着靳谦言的名字,后面那个“啊”拖得很长的尾音。软软糯糯的声音,听得靳谦言心头跟蚂蚁爬一样,痒痒的,难捱这种痒却挠不到的无奈。
“嗯。我在。”靳谦言忍着挠不到的心痒,轻着嗓音,回应着顾恩屹。现在,他的脑子冒出一种想要吻她的冲动,细细的吻,缠绵。吻遍她的唇齿,而不是那种浅尝辄止。
冲动一旦冒出,又是荷尔蒙分泌的关头,理智早就丢盔弃甲了。脑子想的是吻,靳谦言就由着情感,双手放到了下颌骨的位置,捧着顾恩屹的脸,二话不说就一个吻上去,堵住了刚张嘴想要说话的顾恩屹。手里的睡衣也因为手的放松顺着手腕滑到了胳膊上。
靳谦言的唇覆在顾恩屹的唇畔上,舌头舔舐着她的唇畔,用动作描绘着她的唇形,牙齿啃噬着她弹滑的唇。
顾恩屹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搞得一阵懵圈。连挣扎都忘了,眼睛圆鼓鼓地向上瞪着靳谦言。
“唔~疼~”顾恩屹唇齿间隙间传出模糊不清的声音。等经嘴说出口时,靳谦言的舌头却灵活地滚了进去。吞咽着她费劲力气吐出的字眼。舌头也被给攻占了,靳谦言用舌头挑起她的舌头,在她的腔内肆意着转动着。
顾恩屹在此之前,从未有过恋爱的经历,在这方面完全就是个小白,一点技巧都没有。靳谦言这突然而来的重武器让顾恩屹吃不消。一时之间难以消化接受。
她因为憋气,脸上浮着异于常人的樱桃红。缺氧的表现。
疯狂搅动着顾恩屹舌齿的靳谦言见顾恩屹渐渐没了唔唔声,耳畔传来的鼻息声也渐渐变得急促。心头一紧,不对劲儿了。
赶紧理智归位,唇离开了顾恩屹的唇畔,松开了顾恩屹的脸。
被放开的顾恩屹如获重生,大口呼着气,喘息着,转过身,贴着卫生间的墙砖身子掉了下去,还好靳谦言眼疾手快,及时抱住了她的身子。才免得她摔在了地砖上。
靳谦言抱着顾恩屹的腰,看着顾恩屹红肿的唇,那樱桃红绯色的脸,尤其是扑面而来的呼吸,心里又是愧意,又是欲求不满的骚动。
唉,男人呐。女人呐。
生来的吸引力,谁都把持不住。正常现象,嗯,对,就是正常现象。靳谦言尝试着用这来说服自己内心的躁动不安。欲望的喷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缓过气来的顾恩屹,看着靳谦言,就来气,拳头一握,朝着靳谦言的腰就是一拳。
“哎呦!乖乖。这可不能随便捶的。”靳谦言抓着顾恩屹的手,眯着眼玩笑地说道。顾恩屹这一拳头,毫无气力可言,没伤着靳谦言,倒是搞得他这腰又痒痒的,都说女人的拳头打起来就跟挠痒痒的,果然还是有几分理在的。
而关于,给男人一点甜头,满足了男人的欲望啥事就好办了,这话也是有理在的。比如,现在的靳谦言,笑着的样子完全就是迷倒人不赔钱的样儿。恨不得把顾恩屹抱在怀里,抱一晚上不撒手,宠溺着她。
顾恩屹从靳谦言的手里使劲儿抽出了自己被控制的手,翻了个白眼,怒瞪着他。
太野蛮了他。她现在嘴那还生疼生疼的。刚刚简直就是啃,哪是电视剧中的温情缠绵吻,靳谦言的狼性啊,终究还是暴露了。
“靳谦言。我大姨妈来了。”顾恩屹喘着气,忽地来了这么一句,她懒得再和靳谦言玩什么不好意思这一出了,一点都不温情。她刚刚的扭捏全因为这跟着呼出的空气飘走了。
不好意思?她刚刚要是直接说明,就不会有那什么所谓的深吻了。她就不该犹豫的。
“大姨妈?什么!”靳谦言听着顾恩屹这话,跟着念出了声,下一句,惊吓地眉毛都要飞出框了。
“你月经来了?”靳谦言痴愣着看着顾恩屹的眼睛,顿了几秒,收起飞起的眉毛,正了正脸色,接着一脸严肃地问道。
“嗯!”顾恩屹郑重地点了点头,完罢,从靳谦言怀里挣脱,转过身,给他看着她沾染了一大块血迹的裤子。
“…”
靳谦言看着那片血迹,心里无数草泥马飘过。
这晚上了,要他一个男的咋搞?他都没有接触过,更别说碰上这样的事了。他可是超级纯情的,他这头一次恋情也献给顾恩屹了。
“那我该怎么办。”靳谦言扶了扶额,最后镇定下心来,面色平静地对着顾恩屹说道。
顾恩屹转过身来,听着靳谦言这如此平静如水的声音,再往下说,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了。性子对外再虎,归根结底,还是个未尝人事的小姑娘。这私密事儿,唉,到嘴边上了,还是碍着面子,说不出口。
“先去洗澡,还是之前的那个房间。毛巾嗯,在柜子下层,这是你的睡衣,新的,已经透过水了。其他的,我去做吧。也就那些。卫生棉~内衣裤~红糖姜水~对吧!”
靳谦言掰着手指搜索着印象中女人来这事后,一般电视里的各种相关广告。应该就是这些吧。
顾恩屹听着靳谦言这直白的话,默默点了点头,不做声。确实,他已经说的很全了。她连补充都不知道补充啥子。
“诶,你家里有热水袋吗?不是电的,就是装热水的热水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