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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样?受伤没有?”
“背伤了?把乘客抱出去的时候腰闪了?你有没有脑子啊你。你抱那么多人你。”严一诺被那头的秦慷这么一说,气得都想来句“shit”了。
“行,你过会再说。我在靳家吃饭。嗯,挂了。”挂完电话,严一诺已经无心吃饭了,就那么扒着碗里剩余的一点饭。
“怎么了?秦慷飞机出事了?”严一楠放下筷子,问着严一诺。
“嗯。他本来是飞A国的,结果碰上强气流,飞机上受伤了不少人。临时迫降在了S国的P市圣利亚机场。”
严一诺这么一说,靳谦言完全知道了。秦慷和顾恩屹是同一趟飞机。受伤的话,那顾恩屹岂不是很有可能受伤?靳谦言想着这,心里又开始铎铎铎地紧张了。
“我吃好了。有点急事,先回去了。”说完,靳谦言便拿起外套,在满桌子人一头雾水下,冲了出去。
出去后的靳谦言坐车上给顾恩屹打电话,那边却一直传来“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一连下,靳谦言又想起了秦慷。再次拿着手机给秦慷打电话。这次电话倒是通了,可是却没有人接。
情急之下,靳谦言连忙发动车,打方向盘,朝着报社开去。一起去的好几个人,那边总能够联系上吧。
到报社的时候,里面已经人走得差不多了。由于靳谦言是外来人员,被保安挡在了外面。需要身份认证,才能进去。
靳谦言拿起笔,匆匆在登记本上写下了自己的信息,拉开玻璃门,冲了进去。
跑了进来,靳谦言站在中央,张望着四周,期待着有人的出现。
“您是哪位?”
突然而来的一声男声,让四处寻找着的靳谦言停了下来。
靳谦言背过身,看着站在东南方向的男人。男人手里提着包,看来是准备下班离开了。
“我是靳谦言。靳俞霆的儿子。”这时候,医生的身份当然没什么用。财力胜过一切。就凭M集团的名气,就不知得有多少杂志社觊觎着它其间的秘密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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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6:哪哪都疼。他却比她更疼。
“M集团少东家?”冯德操一听,这下来了劲。
“对。”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冯德操显得很是兴奋,让出一条过道,伸手弯腰,指着办公室的方向,点头,“靳少,里面请。”
“不用这么多花哨东西。我直接说我的目的。”靳谦言拂了拂手。
“顾恩屹。请迅速联系到顾恩屹。她那趟航班据我所知,已经在S国P市迫降。飞机上很多人受伤。我联系不上她。请马上想办法,与她的同事取得联系。我需要知道她的安危。”靳谦言直击主题。他想他没有太多时间可以等。
“事后,我会视情况来决定我们集团是否对贵社进行投资。现在这事,即时生效。”
P市迫降?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冯德操立马返回到办公室,通知胡凌。这事,现在关系重大,就算不冲着靳谦言开出的条件,他身上背着的也多。那些人全是他派出去的,要是出了事,全搭他身上。
趁胡凌赶来的空隙,冯德操又联系航空公司,得到的消息确实如靳谦言所说,飞机出事了,目前受伤者已经被送往当地医院,伤员共有九名。目前身份暂时还没有及时确认。正在维修中,事后会进行报批受伤者名单。
航空公司靠不住,现在唯一能够确定社内人员安全的只能靠胡凌挨个联系了。现在人事也已经下班了,他又不是那些员工的直属上司,了解他们具体情况的只有胡凌。
空气愈发凝重的时候,靳谦言和冯德操的手机同时想了起来。看到来电,靳谦言走到窗边接了起来。是秦慷的。
“喂!姨夫。”
“对,受伤的人里面你有看见一个个子大概一米六五左右,头发带点小卷,皮肤很白。嗯~穿着米黄黄色的高领毛衣。外套大概是军绿色的,长的吧。反正就长得很好看,二十五岁的女孩儿没?”靳谦言中途磕磕巴巴好几次,他一想到顾恩屹,语言表达能力就崩溃,什么词汇都往外蹦,越说越乱。说到最后,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描述了。
就长那个样嘛。就顾恩屹的样子啊。这要他怎么说啊。
电话那边的秦慷听着靳谦言这东一句,西一句,什么衣服头发的,接收系统也出现了崩溃。这人不都穿这样吗?身高年龄符合这一描述的,多的很啊。这他怎么辨别?
“算了。你住哪儿。把具体信息发过来。我今晚上连夜过去。”靳谦言也不想再说了,对秦慷说完这句话,便挂了电话。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的心越发烦躁了。从听到飞机遇上事后,他就有种顾恩屹情况不好的感觉。如果这是他们之间的心灵感应,那这感觉一定就是对的。
顾恩屹出事了!
“顾恩屹被送上直升机救援了。”秦慷接完电话,慌张地冲过来对靳谦言说道。
“具体受伤情况不知道。但是随行的同事说,顾恩屹后来和他们分开了。受伤者是最先出去的。顾恩屹被机上的工作人员抱着出去的。看那情况,已经昏迷了。”
果然,他的感觉对了。
靳谦言听完冯德操的话,握着手机,便朝外冲。
秦慷看见靳谦言这样子,连忙跟了出去。他一定比他有办法。这事与他关系重大。要是顾恩屹真出了什么事,他怕是自己的青云就这么跑了,一辈子都爬不上了。
再厉害,再有本事,但绝对身上不能担着人命,这走哪都是前提条件。
靳谦言刚准备开车,结果冯德操就开门在最后一秒冲了进来。靳谦言看了眼他,没说什么,便打开蓝牙,联系林伟。
这时候拼关系还是得靠自己家。
“林伟,给我定一张去S国P市的机票,今天晚上直接走的。最快的那一趟。”
冯德操这么一听,急了,竖起手指,比着“1”,“再加一张,我也去。我证件都在身上。”
靳谦言瞥了眼旁边的冯德操,犹豫了会儿,还是应了,加上了冯德操。这一次,靳谦言不管怎样,也要把顾恩屹平平安安地带回来。
隔着5个小时的时差,此时的P市正是一天正中午。走外面都能被晒化的那种。南半球,季节相反。炎夏。
顾恩屹被空中救援送到了市中心的吉之岛医院进行施救。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顾恩屹被送到了病房。同病房的还有飞机上她身旁坐着的那位女人。他们都被安排在这间病房观察。
两人都没有过大的伤。只是身体受到巨大的冲击,颠簸,身体负荷不了。加之被舱体撞击后,头晕,体力不支,昏迷了过去。现在两人都在输着葡萄糖,等待自己醒来。
老吴和秦慷在这边航空公司的安排下,被临时撤掉航班,受损飞机进行检修。明天上午将会派出另外一趟航班将乘客们送往A国。正在医院接受治疗的乘客,他们将担负起责任,联系相关家属,进行接洽商量后续。
现在这边的同家航空公司工作人员已经开始了人员核对,伤员的信息确定。他和老吴要做的就是等。
下午三点多,太阳直射着病房,光线没有一丝遮挡地射了进来。光刺眼,房间里的窗帘在窗两旁静静地待着。
顾恩屹睁开眼睛的第一瞬,就感到刺痛,闭上了眼睛,抬起手,用手背挡在眼睛那。眼睛渐渐适应后,顾恩屹拿开手,撑在床上,脚蹬了蹬,动了动身子。过了会儿,顾恩屹使劲儿坐了起来。
看向窗外,已经是异国风景了。
旁边床上的那位女人还没醒。顾恩屹头很痛,手下意识地去碰。手一上去,触手的是棉纱布。
现在身上她能看见的就有三处用纱布包着。一处在手,一处在右脚踝处,那里怎么伤的她很莫名其妙。但幸运的是,伤的不是左脚,那要再伤,那她估计就残了。还有一处就是后背了,那里传来的痛意很清晰。应该是直愣愣地撞舱体上的。那里现在完全不能碰,稍稍一碰,就痛得冒汗。她也不敢翻身,只能侧躺着。
现在这样,嘴也是干枯的,病房里没有人。这般病房摆设似乎和国内很不同。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坐躺在床上。也不知道那个男孩情况怎么样了。她们受伤可都是为了他。要是最后结果不好,那就……天不可信。人无法撼动。
闲的无事,顾恩屹打量起了旁边床上躺着的女人。两人这样都算是生死之交了吧。也是挺有意思的。很巧的坐在一起,一起救那个男孩,又被送到同一个病房待着。
看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顾恩屹发现她的手腕处擦伤得挺严重的,纱布绕了好几圈,还有血渗出来。不经意间,顾恩屹在她的手上看到了一样东西,戒指。
恍然间,顾恩屹被惊醒。戒指。靳谦言才送她的戒指。她扫视着房间的四周,并没有发现她的外套,桌子上也没有盒子的出现。
这下,她坐不住了。顾恩屹把被子掀到一边,脚刚沾地,她就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她还有内伤。伤得不仅仅是外面,其内的筋骨也被伤了。随便换个人,就算是个年轻男人。在地上被甩来甩去,上下完好无损,那也是件不可能的事,就算是专业,从事摔跤,拳击的人也不可能一点毛病都不落下。
她摔在地上了。
整个人。从手到脚,这一段没有一个地方幸免。
“啊!”顾恩屹扑在地上,感受到腿那,胳膊那,传来密密麻麻,最后两股疼痛汇成一起,引起她感觉上的疼痛。尽管这样,依旧没有引起医护人员的注意。没有外来人员的到来。
脚那缠着的纱布,胳膊上的纱布开始再次渗血了。颇有不止的势头。
巨大的响动惊醒了一直昏睡中的女人。女人听到尖叫,很快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看见了地上还趴着的顾恩屹。
“哦,上帝啊。”女人开嗓有些沙哑。人在床上稍稍静了下,便拔掉手背上的针头,赤脚走下来。把手放在顾恩屹的腋下,一点一点地把她小心地移到床上。
“你怎么样?哪里痛?”女人看着对面眼里已经蓄满泪水的女孩,轻声说道。
“到处。身上每一处都痛。”顾恩屹感觉身上哪哪都痛,心更痛。她很着急啊。那枚戒指,她虽然没有对靳谦言说什么。可是,那意义她明白。只是她矫情啊,害羞啊,不好意思说出来啊。
女人听到顾恩屹这话,明白了,这是情绪过激,已经失去理智,失去正确的判断性了。
顾恩屹提起手,擦着脸上哗哗哗往下不停掉的眼泪。懦弱了。她以前不这样的。摔得再惨,血肉模糊,她都不会掉一滴泪的。
顾恩屹在心里恨自己的软弱无能,想要止住哭泣,却反而适得其反,抽泣了起来。停不下来。
女人看见了顾恩屹胳膊上出渗的血,纱布已经被浸透了,还在继续往外渗。这样下去不处理,局部组织会坏死的。
“别动,等着我。”女人说完,便继续赤脚,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女人身后跟着医生过来了。女人口里对医生说着什么。顾恩屹听得不是很明白,可能是医学上专用词汇,再加上情绪失控,她难以集中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