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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知道,”裴毅风终于站起身,给徐筱禾带了一杯红酒,也给自己的杯子倒了一些,“你们兄妹俩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敢伤害她,让你付出代价
“目的?”徐筱禾依旧笑吟吟的,看着裴毅风那种面无表情的脸。
“那就听我说的对不对好了。其实你们确实是从商业角度出发,搞垮裴氏,一家独大。只不过但从市场来说,并没有那样的实力。或许,xh有着资金雄厚的财阀在做支持,但作为一个舶来品,地位在中国市场远不如裴氏集团。于是,你们就借着我们以往的瓜葛,笼络一批与我有过过节的人,试图从歪门邪道入手,搞垮裴氏。我说的没错么?”
“啪!啪!啪!”徐筱禾赞许的拍了拍手,说:“很好。不愧是裴毅风,愈发的具有判断能力了。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的家族企业xh,在英国一直都是很有背景的,至于进军哪个海外市场,当然,中国是个巨大而拥有极大潜力的市场,是一定要进入的,不过,选择这里还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你,裴毅风。”
“哦?”裴毅风犹疑的看着她。
“当然是因为你了,”徐筱禾笑笑,红唇像盛开的罂粟一样迷人而危险,“我只是要套一个说法,凭什么你可以玩弄我,抛弃我。”
徐筱禾又笑了笑,笑容诡异而阴森,像是猎人在看待一头垂死的雄鹿,她焦急的等着雄鹿的自生自灭,然后夺取鹿角等可以换钱的部件。
“我要你,裴毅风。我要你臣服在我的脚下,舔着我的脚趾,然后跪地求饶。于是我必须在生意场上征服你。这并不仅仅是一场商业上的角逐,也是一个女人要夺取的胜利。这下,你明白了么?”徐筱禾满意的看着裴毅风脸上纠结而扭曲的表情,然后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绑架我,害死张林,也是你干的?”裴毅风漫不经心的质问着。
“我不会说的,”徐筱禾哧哧的笑了起来,“我猜你会准备着录音笔或者监听器一类的东西吧。不管有没有,那些都是我玩剩下了的。”
“我并没有准备那些,”裴毅风平静的说,“歪门邪道一直不是我喜欢的。xh,我记得了,是英国捞偏门起家的大财团,对吧。这样一来,我们根本没有可比性。”
“什么?”这次轮到徐筱禾不解了。
“没有什么,只是你输定了。”裴毅风淡漠而笃定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而此时此刻,他所幻想的那种激情和欲望也顷刻荡然无存。因为他开始只把这个女人当做竞争对手了,此时此刻,性别这种符号化的东西已经变得非常模糊。她只是一个拦路的桩子而已,要击倒她,就不能在意她会不会痛。
“哈,”徐筱禾轻蔑的笑笑,“那么,我送给你的礼物怎么样?”
“包装纸我拆了,礼物也收下了。并且收下的很从容不迫,想必你也看见了。你确实帮了我一个大忙,帮我解决了一个我自己有可能如何都解决不了的麻烦。我可以真诚的说,我很感谢你。”
徐筱禾对于裴毅风的反应相当的不满:“感谢我什么?告诉你你弟弟睡了你未婚妻?”
裴毅风随意的笑笑:“未婚妻?你不是对我的状况了如指掌么,怎么会把那个女人当做是我的弱点呢。我并不在意她和谁上床,也不在意她是否对我不忠,因为我一定不会娶她回家的。”
“那么,楚小米呢?”徐筱禾狡黠的笑了起来。
“不要伤害她。”裴毅风冷酷的回应着。
“如果我一定要伤害呢?”徐筱禾不依不饶的追问。
“要你死。”
正文 第五十章 对你,只是玩玩
“哈?”徐筱禾不服气的反问着,“你以为你有这么大的力量么?”
裴毅风摇摇头,淡漠的说:“我裴毅风虽说算不上人物,但凭借裴氏集团在全球的势力,暗杀一个人我相信并不是难事。没错,我确实不如你家的背景,毕竟捞偏门起家的,这行业我不了解。可是你要相信,从裴氏家族白手起家开始的那一刻,它所积累下的人脉和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大不了,我们玉石俱焚罢了。或者,你会在你死之前派人杀掉我,不过请你放心,这样的话就不用我亲自调动人力了。裴氏在全球的分支都会自告奋勇的追杀你,或者追杀你的家族,直到天涯海角。”
即使裴毅风说这些话的语气再平淡冷漠,徐筱禾也不由得有些胆战心惊,她再怎么骄傲冷血,也终归是个并不年长的女人罢了。
“你在威胁我?”徐筱禾反问。
“不,”裴毅风淡淡的摇了摇头,“我是个生意人,不是嗜血狂魔。你要相信,我追求的是双方的和平和利益最大化,并不是你死我活。但如果别人不给我活路,我裴毅风并不是什么济世为怀的善人,反击势在必行。”
徐筱禾不可捉摸的看了看裴毅风英俊的面庞:“好,那么,你爱过我么?”
女人果然是这样,裴毅风有些不屑的想着,她们永远不可能和你正经的谈生意,因为最后不管怎么样都一定会落到感情和性上,前者是女人自己要求的,而后者是男人们的欲望。
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裴毅风从来都没有把徐筱禾放在眼里,他现在的心里只好奇着那个徐贺,作为真正幕后大老板的人。冷凌他已经见识过了,根据琳达的情报,有点儿手段,但是仍然对徐贺言听计从,看上去像是个跟班儿的。
“没有。只是玩玩儿。”裴毅风淡漠而残酷的说。
“好。你会后悔的。”
徐筱禾抓起她的大衣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了。两个人似乎都曾经期待着什么,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裴毅风淡漠的坐回沙发上,继续从容的喝着红酒。他刚才完全可以哄骗一下徐筱禾,告诉她他爱过她,并且念念不忘,然后编造一个当年不辞而别的谎言,然后顺理成章的和她好了。这样子,似乎对谁都好,可裴毅风偏偏没有这样做,因为他忽然想起了今天中午楚小米在餐厅里看着她的那种眼神,无奈,没错,是已经全部都只有接受的无能。这让裴毅风感到心疼。
楚小米…楚小米现在的状态让裴毅风捉摸不透,他甚至都不知道她还爱不爱他。她时常变现出的那种别无所求的淡漠表情,让裴毅风害怕,是真的害怕了。像是受过的伤害和欺骗太多而变得麻木。
裴毅风不敢再想下去,他拨通了楚小米的电话:“小米,睡了么?好,我这就回家。记得给我暖床,亲爱的。”
裴毅泽要结婚了,老子裴毅泽要结婚了。
坐在裴氏大宅自己卧室里的裴毅泽惶恐而无奈的想。
他从来没有冒过结婚的这个念头,他承认,没错,陈淑敏是对自己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自己也还是蛮喜欢她的,可是自己是就不会为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的呀!并且是因为这样的契机,就突然结婚了。裴毅泽总觉得心口像是堵着什么的,焦躁不安。这些天,裴夫人还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连集团公司也不允许去了,更别提去和姑娘约会了。除了去陈家提亲的那次,他已经被关在这栋宅子里很久了。
“毅泽。”陈淑敏推门进来了。
正文 第五十一章 被迫结婚
裴夫人虽然对这样狗血的改变感到生气和难以接受,不过她还是打从心里喜欢懂事端庄大方高贵的陈淑敏的,不管是大儿媳还是二儿媳,只要和陈家攀了亲家,也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这样的话,裴毅风还可以去找一个更好的更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这样也不错。说通了自己的裴夫人每次见到陈淑敏过来,虽然对她来找谁感到有些茫然,不过也不重要了,她仍然一口一个“舒敏”的热情招待着。并且因为两人已经公开订了婚,所以裴夫人已经开始叫她“儿媳妇”了。
裴毅泽并不理会陈淑敏,仍然自己一个人坐着静静的发着呆。
“自从订婚之后,你就再没有联系过我,你能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么?”陈淑敏柔声细语的说,像是对待一个赌气的孩子。
裴毅泽仍旧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毅泽,我知道你不爱我,可这样的结局我们必须得接受,”陈淑敏仍然温柔的劝导着,“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我绝不会禁锢你的自由的,不仅如此,结婚之后反而裴夫人会更加宽心不是么?她会放松对你的管制,因为有了一个看上去可以代替她的儿媳妇。而我恰恰不是,结婚以后,你就更可以放开手脚的去自由的生活了。做你喜欢的事儿,过你想要的生活,还有…施展你的抱负,我也会帮助你。不是么?”
裴毅泽似乎是收到了小小的感动,或者说,叫做震动。他终于站了起来,然后拥抱住俯视着他的陈淑敏。
“谢谢你。”裴毅泽轻轻的说。
而这一句话,已经足以让陈淑敏泪流满面了。
抱在一起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此时裴毅风正站在虚掩着的门口。
这样挺好,裴毅风想,真的挺好。
裴家二公子和陈家千金的婚礼奢华而庄重。
婚礼就安排在裴毅风的新路酒店里。这一天的新路礼堂坐满了来自各界的宾客,商界、政界或是其他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陈家和裴家的亲朋好友,他们都在期待着,一对新人的出现。
陈淑敏在陈家一些与她较为熟识的女眷的簇拥中走了出来。她确实美极了,在今天这个日子,她比往常每一天都要美千倍百倍。
洁白的婚纱上镶嵌着画龙点睛一般的珠宝,长长的拖尾被两个可爱的小女孩举着,她的头发挽起了一个高雅而不是可爱的发髻,上面覆盖着清新淡雅的头纱与整体的造型相得益彰,加上陈淑敏本就绝美的面容配上素雅的妆容,显得如同天上来的公主一般,她的光彩似乎照耀了整个礼堂,让所有的宾客都为之一振。之前那些还因为裴毅风兄弟和陈淑敏错综复杂的关系彻底的闭上了嘴。
裴毅泽也一改往日花花公子的形象,帅气的抹平了平日里总是不听话的头发,穿着一身与陈淑敏婚纱同色系的西装,稳重而大气。
两人慢慢的走到舞台中央,然后在全世界的见证下,完成了最圣洁的一次婚礼。
“啊!”终于回到自己房子的裴毅泽轻松的大喊了一声倒在了卧室的床上,“终于完事儿了!结婚真是太麻烦了!”
已经换上了常服的陈淑敏满意的看着这栋属于她和裴毅泽的宅子。似乎没有裴氏大宅奢华也没有自己家里阔气,可这里确实是只属于两个人自己的家。陈淑敏满足的到处细致的看了看,然后坐在卧室的大沙发上。
她也一样从来没有想过要安定,即使是和她爱着的裴毅泽,陈淑敏同样追求自由和不受约束的生活,可既然已经这样,她也只有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至少现在看上去还不错,刚刚那一幕陈淑敏还印在心头,享受着宾客们的赞美和祝福,然后一起宣誓,互相交换戒指,互诉衷肠。
“毅泽,”陈淑敏温柔的躺在裴毅泽的身边,“抱着我。”
正文 第五十二章 甜蜜的日子
夜已经深了。刚刚结束完工作回到家里的裴毅风看到书房的灯还在不知疲倦的亮着,裴毅风轻轻笑了笑,安静的走到书房的门口。果然是楚小米还在电脑前打着字,裴毅风就那么静静的倚在门框上,看着全然不知的楚小米。后者正靠在椅背上挠着头,头发随意的梳起来,穿着裴毅风宽大的衬衣。
裴毅风轻轻的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
“啊!”楚小米小小的惊叫了一声,扭回头去看着裴毅风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才冷静下来,不住的嗔怪着。
“不要再写了,”裴毅风咬着楚小米的耳朵轻声说,“走吧,去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