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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叙初口口声声说她跟别的男人上床,她不知道这是段叙初有意侮辱她,还是这就是他心目中的蔚惟一。
但无论是哪种,对于如今内心强大的蔚惟一来说,段叙初任何言语都无法中伤她。
段叙初的车子停在两人身侧,他不想再跟蔚惟一多说,拽着蔚惟一手臂,把蔚惟一往车子里弄。
蔚惟一猜到段叙初是要把她带到哪里,发泄他的生理欲望,她两只手并用抓住他的手腕往后拽,像是拔河的姿势,试图挣开段叙初。
段叙初仅仅用了一点力气,就把蔚惟一整个人扯过去,在蔚惟一重重跌入他胸膛的那一刻,他弯身捞起蔚惟一的腰,打横抱起她,把她丢进车子里。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紧接着车子疾驰,蔚惟一彻底无路可逃,段叙初眸色里的阴冷更是表明她若是再不听话,一会她受得折磨就大了。
蔚惟一见识过太多次这男人暴力的一面,她到底还是有些忌惮,瑟缩了下,她的后背紧紧贴着车窗,终究放弃了逃脱的念头。
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段叙初的私人住所。
蔚惟一还在垂死挣扎,段叙初抓住她纤细的手臂,直接把她拖出来,一路进去浴室后,他把蔚惟一推在墙壁上,两只大手同时扯着她的裹胸长裙。
滚烫的手掌贴在她裸露的肩上和背部时,他带着薄茧的掌心狠狠蹂躏过她细腻柔滑的肌肤,冷声轻嗤,“穿成这个样子,还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是谈正经生意?”
现代社会这么开放,蔚惟一穿裹胸再正常不过,但段叙初的占有欲太可怕,他就希望蔚惟一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就像他不喜欢蔚惟一化精致的妆容一样,他不能容忍蔚惟一的美丽,被其他任何男人窥探。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灌而下,但两具紧贴的赤裸身体却火烫,段叙初把蔚惟一转过身背对着他,一只大手将蔚惟一的半边脸按在玻璃上,他站在身后搂住蔚惟一的腰,下身的雄壮之物蓦地冲入蔚惟一的体内。
☆、第19章 :发现
磨砂玻璃上映出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随着水雾的弥漫,一切旖旎景象都变得模糊,“哗啦啦”的水声也掩盖住了两人奏出的美妙乐章。
洗手台上的手机发出“滋滋”的震动声,屏幕上跳跃着“江茜”两个字,很长一段时间后,才归于平静。
段叙初在浴室里要了蔚惟一之后,他再次把滚烫的精华弄到蔚惟一的体内,洗澡时蔚惟一注意到他的某物再次慢慢挺立起来。
她的两腿已经酸软难以站立,实在害怕段叙初再来一次,在段叙初转过身去时,蔚惟一立马扯了浴巾包住自己,狼狈不堪地从浴室逃离回床上。
若是换做平日,段叙叙早就拽住她来第二轮了,结果十多分钟段叙初还没有出来,蔚惟一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的衣服还在浴室里,而且全都湿了,更夸张的是段叙初卧室的门上设置了密码,他对付她的手段实在是多不胜数。
经过了那样一番激烈的运动,蔚惟一的体力耗得也差不多了,最终她只好认命地拉过被子,精疲力尽之下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响,过了一会,又是不轻不重关门的响动。
蔚惟一悠悠转醒,拉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转头看过去。
床头柜上放着一串钥匙,红色的钞票被压在下面。
蔚惟一抓着被子的手指渐渐松开,被子从肩上滑落至腰身,灯光下她的身体曲线优美,雪白的肤色和床单融为一体。
窗外霓虹灯火璀璨,她像是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
蔚惟一高抬起下巴,睁着眼睛硬是把屈辱的热液逼回去。
***
段叙初回到家中时,江茜还没有睡。
她靠坐在床头翻着书,床头柜上放着手机,看到段叙初进来,她连忙下床接过段叙初挂在臂弯上的外衣,知道他忙于应酬没有接她电话,她并没有计较,而是关怀地问:“怎么这么晚,章小姐那边还顺利吗?”
段叙初淡淡的两个字,“还好。”
江茜闻到外衣上的酒气,她的语气里透出心疼,“喝这么多酒,吃东西没有?我去厨房给你做点。”,也不等段叙初回答,她收好外衣就要出去。
段叙初拉住她,低声说:“不用了,不要吵醒囡囡。”,他修长素净的手指解着衬衣扣子,“我去洗澡,你先睡吧!”
江茜闻言只好去衣柜里拿出浴袍,递给段叙初时,她注意到段叙初一脸的倦色,便伸手把他攒在一起的眉毛抚平,“你不要太操劳了,戒指丢失的事,我已经跟爸解释过了。他并没有责怪你,说是展会过后,还是会按照原计划把江洲集团的股权转让给你。”
段叙初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他平静地点点头,转身往浴室走。
江茜整理着段叙初的白色衬衣时,在袖口处发现几根很长的头发,她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几分钟后段叙初洗完澡躺到床上,江茜翻过身抱住他,“阿初……”,绵长的尾音,双手也在段叙初的胸膛上游离,很明显的性暗示。
段叙初闭上的双眸又睁开,他侧过身把江茜搂在怀里,“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几年前两人新婚不久,一次外出时段叙初开车遭遇了车祸,两人同时身受重伤,江茜经过了长达一年半的治疗,才彻底摆脱了轮椅。
江茜低低应了一声,“嗯。”
段叙初放在她背上的手顿在那里。
☆、第20章 :她的使命
江茜微微蹙起眉,“怎么了?”
段叙初抽回自己的手臂,不冷不淡地说:“你的身体刚恢复没有多久,再等一段时间吧!”
江茜闻言还想再说什么,“阿初,我可以……”,却被段叙初带着倦意的声音打断,“我累了,今天也已经很晚了,改天我早点回来陪你。”
他原本想跟蔚惟一一起过夜,毕竟江茜无法给他身体上的欢愉,而且哪怕他跟江茜同床共枕,他被江茜抱着,他也无法对江茜动情。
他把可以发泄的欲望和精力全部用在了蔚惟一身上,所谓弹尽粮绝,他实在是疲于应付江茜。
“好吧!”江茜这才妥协。
她两条手臂环住段叙初劲瘦的腰身,躺在他怀里很快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
蔚惟一再向父亲的故友求助之前,她让人跟踪监视对几人各种调查,确定有三人不会被蔚士胜收买之后,她再次找上几人。
在现实面前,她到底还是改变了策略,首先用珠宝首饰这些物质收买了几人的老婆,希望对方能给老公吹吹枕边风。
成效虽不是很大,但终究还是有一人答应见蔚惟一一面。
蔚惟一立马在paradise订了包间,晚上八点多时,她与朱鹏涛见面,总算用各种理由说服了朱鹏涛。
蔚惟一担心夜长梦多,当即就让简素拿来合同给朱鹏涛签。
朱鹏涛的电话却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他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再回来时言辞闪烁,“惟一,对不起啊,我的公司最近不是很景气,你看合作的事我们先缓缓怎么样?”
蔚惟一怎么可能听不懂朱鹏涛的言外之意,她腾地站起身,“发生了什么事吗?”,见朱鹏涛的脸色苍白,惊魂未定的样子,她突然间想到什么,试探性地问:“那个电话……是不是我叔叔威胁你?”
朱鹏涛私心里想帮蔚惟一,也因此在蔚士胜试图收买他时,他抗拒了金钱和欲望。
那么对于有些人利诱不行,还可以威逼。
即便是朱鹏涛这样刚正不阿的人,也不敢跟蔚士胜对着干,很多时候再桀骜不驯的人,也只能在现实面前低头。
他搓着手,神色有些尴尬,沉默半晌后他以一个长辈的立场,语重心长地对蔚惟一说:“惟一,你太年轻了,蔚士胜的地位不是你能撼动的。虽然你们家发生过那样悲惨的事,但如今我看你过得很好不是吗?你一个女孩子,何必让自己活得那么辛苦?”
“不是这样的……”蔚惟一心中悲凉,摇着头说:“你不是不知道当年我父亲是被逼而死的,我不可能不报这个杀父之仇,而且‘蔚蓝’集团是我父亲用大半生的心血打下的江山,最后却被他蔚士胜捡了便宜。”
她字字诚恳悲戚,“鸠占鹊巢,不要说我们活着的人不能容忍,即便我死去的父母,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而身为长女,守护父亲的产业,是我最起码,也是必须的使命。”
朱鹏涛和蔚惟一的父亲当年也算是患难与共,闻言他难免有些动容,“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
“叔叔……”蔚惟一打断他,几步走到他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第21章 :不要再天真了
朱鹏涛见状条件反射地往后退出一步,“惟一你……”,反应过来后他又上前拉住蔚惟一,“不要这样。”
但蔚惟一却摇着头不肯起来,虽没有哭,眼睛里却是一片晶莹,她紧紧抓着朱鹏涛的双手,近乎哽咽地说:“叔叔,请你帮帮我。”
这样的情况下,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容,何况朱鹏涛确实是个重情义的人,他终究还是点点头,“你起来吧!我尽我所能就是了。”
蔚惟一这才重重地点点头,站起身时她眼中的泪水差点滚出来,连忙转身接过简素递来的合同,等到朱鹏涛签过字,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谁知不过半小时,蔚惟一和朱鹏涛刚走出paradise大厅,朱鹏涛迎面就撞上疾奔而来的朱太太,她抓住朱鹏涛的手臂,带着哭腔地说:“老公,你怎么关机啊?”
朱鹏涛从刚刚接到蔚士胜下属的威胁电话后,他愤怒之下就关了机,而且paradise这里一向只认vip卡,而不管对方多高的地位。
朱鹏涛看到妻子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的脸色大变,扶住妻子焦躁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朱太太的双眼红肿,眼泪把妆容都打湿了,鬓发贴在脸上狼狈不堪,她却不顾及此刻的形象,泣不成声地说:“我们……我们的儿子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蔚士胜那么快就下手了?
蔚惟一猛地回过头去。
paradise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人走人来,一切与平常无异,蔚惟一根本无法分辨出到底谁在暗中盯着她。
朱太太彻底失了主见,在丈夫的怀里不停地痛哭。
蔚惟一无法顾及其他,她冷静地拿出手机要报警,却被朱鹏涛阻止,“不能报警惟一,一旦惊动了警察,我的儿子就没有命了。”
还不等蔚惟一说话,朱鹏涛突然很平静且冷漠地说:“你我都知道所谓‘绑架’背后的意图,所以我看我们之间的合作还是算了吧!”
蔚惟一闻言握着手机的手就那样僵硬地顿在了半空中,她用力地咬了咬唇,随后又坚决起来,“不行!这种‘绑架案’只有让警方来处理,蔚士胜再怎么一手遮天,他还是会忌惮警方。”
朱鹏涛却不以为然,他劈手夺过蔚惟一的手机,表情严肃的同时,又带着难言的悲凉,“如果那些人有用的话,你的父亲会无辜枉死,墨桦他会躺在医院里六年昏迷不醒吗?惟一,你不要再天真了。既然有最快捷、最简单的解决方法,何必再兴师动众?”
所以只有忍气吞声吗?
蔚惟一瞬间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她的一张脸在灯光下泛着惨白色,这种无能为力,却又不甘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