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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被削了一块,再也不用见人了!
这对爱美的江薇来说,没有比这更让人惊恐的,惊叫出声,她开始鬼哭狼嚎,却是那样的痛,她一叫就牵扯到伤口,这就越发提醒她她的嘴巴都破损的事实,于是,嚎的更凶,如此,循环往复……
俊脸上就连半分表情都没有,顾亦城觉得,这个嚎声远比她以往的任何都要悦耳多了,然而,还是吵。
其实,这个女人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过错!
再度抽出一柄刀子,照着江薇的耳边飞过,重重钉进她背后墙上,太可怕了,她杀猪般的声音蓦然止住。
这才稍觉满意,收回手,抄进兜中,顾亦城迈步,开始重新向着元祁走去,一步,又一步……
元祁早被吓傻,撑着肿胀的眼睛傻傻的看着顾亦城,他瑟瑟发抖。
“你……你你你……”
在元祁面前站定,与他间隔三步之遥,顾亦城看着他,神色极淡,就连眸色都是清淡,然而,那种已然在他体内生根的气势,却是怎么样都在挥散,毫无商量的啃噬着元祁。
元祁本以为,他先前经历的就已经把他的害怕消磨干净了,然而,这一刻,他却还是怕,万般恐惧如海水,猛烈将他扑倒,掩埋……
他不敢说话,对面顾亦城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就那样淡淡锁着他,一言不发,许久。
江薇也不敢再吵,这样的顾亦城实在太恐怖了,他就像是一个会移动的真人台风眼,哪个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哪个,就会被活吞了!
是这样的安静,静到元祁和江薇觉得自己简直都像是死过去了一般,顾亦城还是没有开口,他如一尊石雕,笔挺矗立,那样神圣不可触摸……
“你,顾亦城,我警告你!”
实在受不了了,这种沉默俨如凌迟,在一寸一寸的挖掉他的体肉,无形之中就能把他整个人都吞噬掉,元祁害怕极了,最后没忍住,惊恐大叫:“顾亦城我警告你!你们顾家虽然有权有势,但是我元家也不是无名小卒,你要是胆敢伤……”
“砰”的一声,直接一拳头砸中元祁鼻子,顾亦城另一只手也从兜中掏出,小刀在掌心中飞转几下,他直接用刀刃,贴上元祁嘴巴。
“伤你?是这样伤么?”
刀片极其锋利,嘴唇那样柔软的地方,哪里经的起这样的贴合,更何况顾亦城还捏着刀柄来回的滑,刀尖沿着元祁的唇形走,每走一毫就刮破一分,那鲜红的血,把顾亦城的眼睛都映红了……
吓尿了,直接哭了出来,元祁没出息的求:“顾亦城我求你了,我求求你就放……呜……”
他不敢说话了,嘴巴一动简直就是主动送过去割,每说一个字就又被割破一分,面前之人竟还毫无表情,这太可怕了。
传闻顾亦城手段狠辣,绝对构得上杀人不眨眼的狠,元祁一向自大,以为不过是夸大其词,顶多也就是脾气暴躁一点家世好那么一丁点,哪儿有那么玄乎?
然而,此时此刻,他却是真真实实的领悟了这句话。
顾亦城他,真真是可以杀人不眨眼的,如此血腥的举动,他做起来却连半分表情都没有,淡漠的气质,更衬得他冷硬嗜血……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动她?”
刀面翻转,一点一点划过元祁嘴角,向上,贴着他的脸,冰冷渗进他肌理,顾亦城冷声:“你接连掳她两次,为的什么?”
“我……”
“说!”
“我说我说……啊啊啊啊,你别挑我眼睛,我说,我说啊……”
猛然闭上眼,元祁哆哆嗦嗦:“我手头上有你跟她的性 爱录像,我想……我想借此来威胁她,让她帮我把顾氏弄到手。”
性 爱录像?
眯起眼睛,顾亦城冷笑:“你唬谁,我怎么不记得我拍过这玩意?”
“不不不不是啊,我没唬你,我、我哪敢啊,是真的,我无意中得到的,虽然很暗,但那脸,确实、确实是你跟她啊!”
“你从哪得到的?”
“我有一次在停车场,无意中听到你跟、跟她的对话,你说什么她睡了你的第一次,当时、当时她还是慕经理的扮相,我也没多想,只不过是想着能够揪出你的把柄,也好方便以后、以后……威胁你,所以就派人四处找,结果就发现你在刚回来的时候去过那场拍卖会,与你同桌的有个姓罗的,他就专门干这种不正当勾当的,我就猜到,或许他有伺机对你下过手。”
为什么了解的这么清楚?
因为他自己,也曾经被姓罗的陷害过,姓罗的现在手头上都握有他聚众吸毒淫 乱的录像带,他每个月都固定要上交几百万的封口费……
元祁早就被逼疯了,他就一没工作的二世祖,整天除了花钱还是花钱,自己都不够用,还每个月要给罗老板上交财产,叫他怎么甘心?
无意中听到顾亦城和慕兮年的对话,再一查,有姓罗的在,他就彻底动了歹念了,派出许多人去查,连姓罗的身边都安插了卧底,果然,还真就被他搜罗到了……
顾家是大家族,怎么可能会允许这种败坏门风的东西流出?若以此作为威胁,必定能敲诈出一笔大数目!
只是姓罗的自己似乎都不知道有这卷录像带的存在,那晚顾亦城提前离开,会场有出了大乱子,并没料到顾亦城竟误打误撞就还真被偷 拍到了,那卷带子就一直被随意搁置着,没人注意到,正好被元祁钻了空子,于是便把母带偷了出来……
这才有了他接二连三的霍乱。(这些都是开篇就埋下的伏笔,北鼻们若是记不清了,可以翻回去再看看。)
◆
“呵。”
冷唇斜起,顾亦城的脸色在霎时之间变的尤为阴煞,一双眼睛都幻化成了冰渣子,狠狠刺着元祁,吓的连心跳都要停拍了,哆哆嗦嗦,元祁毫无骨气的哭叫着:“真、真的啊……我没骗你,我就是这个想法,谁让顾氏那么有钱,被我讹点也不是什么了不……啊啊啊!”
唰的一下,眼睫毛被刮断,如此利落的手法,吓的元祁直接瘫了,然而他不知道,这还不过是开胃菜而已。
收回手,将刀子随意往地上一扔,顾亦城转身,从桌上拿起医用手套,一点一点的往手上套。
他套的认真,专注的眸光,俨如即将进行实验的高端科学家,就连清淡的神色中都微微露出光泽……
然而,正是这样的他,彻底把元祁的胆都吓破了!
完了完了,他接下来才是要来真的了,他他他……他到底打算怎么对付他啊?
元祁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专注起来,会是这样的可怕!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顾亦城就连眉梢眼角都冷光湛湛。
他会被折磨至惨死的,他绝对会被折磨到生不如死的!
“你杀了我吧!顾亦城!我知道你不会放过的,你还是直接杀了我吧!我赔你一条命!”
“杀了你?”1aahe。
喉结轻巧无比的翻动着,顾亦城好看的笑容中,尽是残忍:“你以为,我有这么好心?死?”
呵。
这世上最干脆了断的事情就是死了,活,才是挣扎。
他顾亦城没那么好心,可以送他一路上西天,他要的,是看他生不如死的受尽折磨;看他在死去活来之中,痛苦,一生!!
极其认真的将医用胶皮手套戴好,顾亦城的神色近似膜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做朝拜,然而……
按下电话。
“阿城?”
“弄点春 药来,让江离修弄,就上次他害我的那一款。”
“阿城……”
“哦,还有,四哥,你顺便搞套摄录器材过来,元家小公子要进军色 情片行业,我帮他一把。”
“顾亦城!你到底想做什么!?”
几乎是异口同声,元祁同江薇一起嚎叫,然而下一瞬,却没一个敢叫了,眼睁睁的看着顾亦城取出一根针管,抽取着一罐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液体,然后,捏住元祁的下巴,直接照着他的眼睛里面……滴了下去!
“啊!!!!!!!!”
那是高纯度的硫酸,一滴下去,便是毁灭。
眼睛睁到连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听着元祁的惨叫声,那种全世界最为凄厉都比不上的惨叫声,江薇直恨不得立刻死过去算了,可她却神志异常清醒,液体滴下去的那一刻,她甚至听到了耳边有滋滋滋的声音,似乎是什么……烧着了?
不不不,不会是元祁的眼睛吧?
江薇吓疯了,浑身都在打颤,好可怕,太可怕了!这样的顾亦城,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终于知道,这男人是魔,触及底线便绝对是毁灭世界的威力!
◆
“顾亦城你TM还是不是人……啊!!!!”
又一滴,另一只眼睛,元祁这一生的光明,彻底……废了!
“这是你敢看她的代价!”
真的是狠到了极点,顾亦城连半丝波动都没有,深谙的眸色流转向元祁的嘴,他声音很低:“说,这里有没有碰到她?”
“没没没没有啊!啊啊啊!我真没亲过她,她那样刚烈,我连碰一下都难,哪里亲的到!”
“听你的意思,似乎还很遗憾?”
“不不不,我没有我没有,我真没有,我错了,顾亦城我错了,我给你下跪求饶还不成么?我现在特后悔我动了她,可我到底没有真的得逞啊,我没得到她,不过、不过是撕了她衣服而已,你废我一双眼睛,这也够了……啊!”
双腕被直接拧断,“咔嚓”,元祁连叫都要叫不出来了,这一刻,他真的想死!只想死!
然而,折磨才刚开始,才刚开始,而已……!
“撕她衣服啊?那你这双手,就不要了吧。”
悠闲淡然的口气,好比说着今天这顿饭就不吃了,顾亦城倒出一碗硫酸,抓过元祁的手,直接往里按!
疯了,彻底疯了,痛感在这一刻似乎都已经失去了,元祁浑身都在开始抽搐,太疼了,太疼了……
他本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却没料到,顾亦城在废了他的一双手之后,直接将那浓硫酸,照着他的裤裆之间……泼!
呕吐不断,江薇吓的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连这她就已经受不了了,那接下来真的到了她……
疯了一样的往门口跑,江薇哭着喊着叫门,叫江离修,哥,救我。
顾亦城也不急,老神在在的走过去,那绝望的嘶吼,在他听来这一刻是享受的,却依旧不足以祭奠半分他孩子的逝去!
顾亦城没太为难江薇,他嫌她太脏,连戴着手套都不愿碰她,只直接用注射器往她脸上浇了点硫酸,毁了她容貌,便算完事。
恰此时,顾君临取了药和摄影机来。
一言不发的接过,掰开元祁的嘴,灌进去,顾亦城将摄影器材对着他摆弄好,然后灌了江薇几乎三人份的剂量,他关上门便走了。
其实,这才是最大的残忍……
一个俨然连命根子都毁了,满腹的浴火根本没办法发泄,即便眼前有这样一个鲜活的女人,都不过徒增欲痛。
而另一个呢,被春 药折磨的万蚁穿身都不得纾解,她一定是会扑向元祁的,企图他能给予她丁点舒缓,但是,他已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