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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突然被告知没有一丁点关系,这怎么都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项可可的手伸出去,握住他又要点烟的手,“少抽点。”
他回头看她,本就深不见底的眼眸现在更是如两个黑洞,一下子就将她吸了进去,搅带着她一起痛了起来,这时,项可可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妥,想抽手,却还没来及就被他握住,然后身子和他的贴合在一起。
此刻,项可可才发现他在抖,抖的厉害。
纵使他是一个大男人,在面对这样如此戏剧的身世,也无法无动于衷,她不说话,任由他抱着,如果抱着她能让他好过一些,她愿意让他抱。
许久,他才松开她,只说了句,“跟我去一个地方。”
她很想问去哪?可是看着他的样子,她终是没有开口。
车子停在一片墓地,不用走近,项可可就知道他来看谁,他来祭奠自己的母亲。
山上的空气有些凉,再加上已经傍晚,天都黑了,四周又一片寂静,无端的让人心生惧意,项可可本能的跟紧了他的脚步,却不料他忽的一停,她险些撞了上去。
项可可惊愕的看着他,只见他正望着母亲的墓碑,四周没有一颗杂草,被清扫的干干净净不说,墓碑前还放着一束娇艳的百合……
虽然这里有一直有人打扫,可是这花却是来的奇怪,项可可正纳闷的时候,只见迟枫回过头来看她,那眼神里的探询之意如此明显,项可可本能的就摇头,“我,我没有……”
其实他这个眼神倒让她心虚起来,说实话虽然墓碑上的女人与自己并没有见过面,但毕竟是自己的婆婆,这次回来,她竟忘记了祭拜,想想自己都觉得失礼。
看着她缓缓垂下眸去,迟枫也没有说什么,然后走过去,长久的沉默,并没有任何语言,可是项可可知道他在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和母亲交流。
直到夜幕遮住了整面天,星子如钻石的缀满天空,他才转身,只是目光却又在百花合上停了几秒,眉宇间闪过她看不懂的复杂。
回去的路上,项可可忍不住开口,“你怎么打算?”
据项可可所知,现在除了迟枫的母亲已经去世,二妈贺明兰带着迟安腾离开以外,其他的人还在迟家生活。
迟枫从墓地回来以后,神色更浓重了,比先前更增加了对已故亲情的思念,“还是这样。”
他只回了四个字,然后就感觉车子一颤,项可可再看向窗外时,车子已经停在一家酒吧门口。
“你……”项可可想说什么,却被他打断。
“陪我!”只有两个字,尽显了他的霸道,却也透露出他此刻的孤独。
太难受了,难受的想要酒精来麻醉自己,项可可有迟疑,因为她还有孩子放不下,就听到他又说,“周山会照顾他们,今晚陪我!”
他的声音不知从何时变得嘶哑,如同磨了沙砾,硌的她心疼,她点头,随他走进了酒吧。
项可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喝酒方式,一瓶酒直直的往嘴里倒,几分钟就喝完了,可是似乎还不够,他又要……
她抓住他的手,“别这样,很伤身子。”
他看她一眼,然后手一挥,把她甩开,项可可跌在一边的沙发上,而等她再过来的时候,一瓶酒又被他喝掉了大半。
今晚的他像是疯了一样,她阻止不了。
两瓶酒之后,他终于醉了,拉住她的手,把脸埋入她的颈间,她感觉到了让人惊悚的热烫。
他流泪了……
“我好累,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我今天终于解脱了……”他喃喃的低诉着,含糊不清,可是他要说的意思,她都懂的。
他说了好多好多,最后不再说话,似乎睡着了,可这是在酒吧,不可能让他这样睡一夜,况且她还要回去,还有两个孩子等着她。
项可可叫来酒吧服务生,想让他们帮忙把他扶到外面,可是服务生却说酒吧上面的酒店有他的VIP包房。
服务生帮她把迟枫扶到房间里,只是服务生刚走,他就站起来,手捂着嘴,一副要吐的样子,项可可把他扶到浴室,他吐的昏天暗地。
衣服上湿了脏东西,恶心难闻,项可可犹豫了半天,还是伸手给他脱衣,或许泡个澡睡一觉,他就会舒服点,他现在心里已经很难过了,身体总要舒坦一些。
他的衣扣被她一颗颗解开,虽然他们连孩子都生了,可是隔了四年,再这样看他的身体,碰触着,项可可全身的血液仍像是装了马达似的狂奔起来。
他的身材依旧那样好,宽肩窄臀,小麦色的肌理一条条清晰明朗,看着的时候,能让人不由想起和他痴缠时的霸道有力。
怎么会想起这些?
项可可一阵懊恼,脸红的像是被浴室的水汽蒸过,给他褪长裤的手都在颤抖。
终于给他脱完了长裤,就在项可可准备拖着他进浴缸的时候,竟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睁开了眼睛,大概是醉酒的原因,他好看的黑眸像是蒙了层薄纱,可是那纱底似乎又跳跃着点点火星,此刻,正似梦似幻的看着她。
正文 第792章 潮潮不见了
第792章 潮潮不见了
“你,你醒了?”此刻的项可可羞赧,不安,还有紧张,舌头都打了结。
他不语,只有带着酒香的热气越发浓重的喷向她,她赶紧又解释,“你吐了,身上脏了……泡个澡会舒服一些,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啊……”
她的腰身一下子被搂住,带着酒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她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可可……”
项可可推着他,想要说什么,就觉得颈上一软,是他的唇,柔柔的,一下一下的,沿着她的脖颈向下而去……
“别,迟枫你醉了……。”项可可心慌的如同刚进行了一场万米的马拉松赛跑,她想推开他,可是根本不能。
“可可别走……陪我,不要走……”不知道他是醉了,还是一直沉浸在她要离开的痛苦中,此刻他破碎的声音如同针似的扎着她,竟让她一时失力,而他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这一刻,她发现他的掌心竟都是那么的热。
迟枫抚摸着如同丝绸般的肌肤,沉睡的什么似乎被一下子唤醒,项可可只觉得被他箍在怀里的身体更紧了,紧的几乎没有任何缝隙,也让她无法呼吸。
她短暂的失愣此刻回神,连忙推打他,“放开……迟枫,别这样,脏……”
他身上还有着酒气,她亦是一天奔波于机场和警察局,还有墓地,如果用显微镜检测,他们身上的细菌肯定严重超标。
这几年,为了小糖心的健康,项可可对于个人卫生的要求极其严格,几乎这一瞬间就想到了这样的问题。
她的话让他停下来,可是只停了一秒,就听到他说,“脏,那就洗!”
还没反应过来,她被他带着一同跌入身后的硕大浴缸里,项可可被呛到,本能的攀紧他的脖子,可是等她感觉不到危险时,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剥开。
“不要这样,”项可可吓到,从他的身上跳开,躲到浴缸的另一边,只是还没来及起身,后面的人就缠了上来。
“别离开我,可可……”伴着他带着哀求的低喃,他有力的手臂紧紧将她固定在怀里,然后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肩背上,那样的温柔,如同浅尝辄止的品着世上的美味,一下一下,缠绵又诱人。
“不……嗯……”她还是不忘拒绝,可是却被撩的变了音。
而这样的一声,哪怕只是不自觉的一声,也像是对他的鼓舞,四年了,压抑的一切都如出笼的兽,再也无人能制止。
四年了,他终于又重新拥有了她,尽管这个过程充满了血和泪,但他们又在一起了。
真好!
“答应我,不要离开,再也不要离开我,”迟枫在她耳边低喃。
朦胧间,她似乎看到了他的眼泪,还有他那从不示人的脆弱,她的心猛的生疼生疼起来,看着这样的他,让她想起了孩子,那种母性的感觉忽的涌上来,她抱住他的头埋入自己的胸口,“好,不离开!”
她应允了,在这样的时刻,在他们之间还有很多横亘时,她答应下来。
这样的男人在外面顶天立地,可是在无人的时候,就像个需要人疼的孩子,如果她能让他的难过少一些,那么她愿意疼他。
大概是太累,大概是终于放下了所有的心结,这一夜,她睡的很舒服,身体软软的,始终像是飘浮在水面上。
项可可醒来,全身酸疼的像是散了架,她刚一动,就感觉腰上的手臂一紧,她的一颗腾的乱跳起来,似乎连呼吸都不敢了。
他却更紧的贴上来,嘴唇落在她的脊柱上,一颗一颗的往下吻,像是小孩子舔舐着味美的糖球。
“别……”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况且天已经大亮。
她的阻止并没有让他停下,反正让他横在她腰间的手上移……
不是这样的……
她在心里叫嚣,可是却做不出阻止的动作来,只因她现在实在觉得无法面对他。
四年了,他们在一起了,尽管昨晚身心交融,可有夜色掩盖,有酒精斗胆,但现在是日光明朗的白天,她有种一切又回到原地的感觉。
无法面对,亦不敢面对。
感觉到她的身子被他扳过去,她却抬不起头来,他的手指温柔的落在她的额头,为她拨开了垂下来的发丝,然后略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累吗?”
明明饱含关心的两个字,此刻听起来却是暧昧的不行,项可可死咬着唇,脸几乎埋入他的怀里。
看着她这样羞赧,他突的笑了,“连孩子都给我生了,还这样害羞?”
听到孩子两个字,项可可顿时如被针扎,再看向窗外的天,她懊恼的闭上眼睛。
天啊,她怎么就忘记了孩子的事,怎么就一夜没归?
小糖心还好说,可是潮潮呢?他可是没有她在身边都不会睡觉的!
感觉到她的脸色变幻,迟枫也发现了什么,捧住她的脸,“怎么了?”
“潮潮……”她刚开口,就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迟枫给她拉好被子,从自己凌乱的衣衫中掏出手机,看了眼上面的号码,他接听,那端传来周山焦急的声音,“总裁,潮潮不见了!”
寂静的房间,再说了项可可本就离的迟枫很近,她几乎也是同一时间听到了。
心,咯噔一声,似琴断了弦。
她怎么穿的衣服都忘记了,直到坐上车,才发现自己抖的厉害,不停的拽着身边的男人,喃喃说,“潮潮不能有事,他不能有事。”
虽然这个孩子和她相处的时间不久,可是母子连心,他早就融入了她的骨血。
大概是知道了小潮潮不是迟振业的孩子,解除了最最难堪的顾虑,迟枫也心中翻腾不安,可是面对项可可的慌乱,他只能安慰,“没事,不会有事的。”
正文 第793章 都怪你
第793章 都怪你
迟枫把项可可带到一座公寓里,这是他在听到她们走不了时,特意为她们安排的住处,因为总不能住在酒店里,不安全不说,也不合适。
周山抱着小糖心等在楼下,一脸的着急还有不安,见到迟枫第一句说的就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