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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连自己的男人都喂不饱,如果是我,早买块豆腐撞死算了,”小妈附和。
对于这样的嘲弄,项可可早就习惯了,如果不是老太太活着,她恐怕早被这些人给赶出这个别墅了。
如果放在平时,项可可或许会反驳几句,可现在的她连这份心都没有了,随便他们怎么说吧?反正老太太一走,打死她也不会继续在这里呆下去的。
“你们这一大早的就吃饱撑着了吗?”路南生虽然年纪不大,可是辈分在那,他终是忍不住摔了筷子。
在这个家里,他一向谨慎,如果不是看到项可可受伤,他断然不会开口,他追出去的时候,项可可已经坐上了家里的车,他拦住,“一起走吧?”
“不用!”项可可并不抬头看他。
“你还没有吃早餐,不如我带你……”他想说带她去上次的地方,可是没等他说完,项可可就拒绝了。
她终是没有坐他的车,而是让司机送她去了公司,至于为什么路南生也清楚,如果他们一起去公司,被迟枫看见了,不知道又要说什么难听的话,可他终是不放心她,在路上买了早餐,她最喜欢吃的小笼包和豆浆。
项可可到公司的时候,迟枫还没到,对于这个她似乎并不关心了,她忍着身上的痛,收拾着办公室桌上的东西,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正文 第683章 最爱宣言
第683章 最爱宣言
“路副总,有事么?”项可可看来来人,刻意换了称呼,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路南生站在门口,脸色的神色一痛,她现在对他需要这么疏离吗?还是她怕迟枫看到误会什么?
不过那痛稍纵即失,路南生浅浅的一笑,将买来的早餐放到桌上,“不吃早饭对胃不好,再怎么着也要爱惜自己。”
前半句话是关心,后半句话则是另一层含义,项可可当然懂得,目光落在豆浆上,只是一眼心就疼了起来,上学的时候,她特别喜欢喝豆浆,而且是加糖的那种,每天路南生都会为她买来,还有小笼包。
记得每次她都吃的嘴角流油,那时,路南生便会用手指为她擦掉,然后再将手指放到自己嘴里,他说,这就等于他们接吻了。
那个时候的她,对于接吻还是很忌惮的,所以他很少有机会吻她,所以每次都是借着那样的机会占她便宜。
幸福被剥开,并一定都是甜蜜,就宛如此刻,看着曾经熟悉的早餐,项可可只觉得难受,所谓物是人非说的便是如此吧!
他和她已经回不去了,可他为什么还总要用过去的甜蜜来伤她?
扶在桌上的手指节节变白,凸起的白骨像是刺一般像要插入人的心底,如果不是他抛弃了她,那么现在的她也就不必如此狼狈,可是现在他却用曾经的温情来提醒她……
他是诚心想让她难过吗?
那么,他做到了,她的心现在比万刀切割都要难受。
“我不需要!”她突吼,手一扬将豆浆和小笼包拂掉,热气腾腾的包子滚了一地,顿时香气四溢。
项可可闻着这味又是恶心,可是大概太气,她竟压了下去,“路南生我告诉你,不要做这些事来提醒我什么,就算过去的温情再好,那也是过去了,现在你重新将它们摆在我眼前,不过是提醒我你是如何抛弃我的?”
有些歇斯底里的吼,惊住了路南生,也惊动了其他的人,可是在看到路南生以后,大家还是忍住好奇躲开。
路南生的眼眸有伤流出,就像是被人刺了一刀,可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弯下身子,去捡那散在地上的小笼包,一只一只,油渍沾满了双手,他却像是一点都不在乎。
“我不是提醒你什么,只是不想你挨饿,”他轻轻的出声,那样的低弱声调,如块石头让项可可哽住。
“我不需要,饿死也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她故意无情,甚至是刻薄,也不知道今天她是怎么了,只是觉得难受需要发泄。
路南生站起身来,将捡起的小笼包和豆浆丢进垃圾桶,已经脏了,肯定是不能再吃了。
“我知道自己不可原谅,也不奢望你的原谅,只是我不舍得你受伤,”路南生向她靠近,可是她却躲开,他只能站在原地。
“不论你信不信,我的这颗心永远为你而跳,我是爱你的,在这个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会比我更爱你,”他说完,又沉默了几秒才转身,可是脚步并没有动。
项可可望过去,才发现不知何时迟枫竟站在了门口。
“这表白好深情啊,都能进年度最爱宣言了!”与之响起的,还有迟枫的鼓掌声。
没想到迟枫会来,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可是项可可已经无所谓了,她只是淡淡瞥了眼门口的男人,却是被他的样子震住。
这还是他吗?头发凌乱不说,身上竟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就连胡子甚至都没有剔,而且他的双眼布满血丝,一副整夜未眠的样子。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项可可几乎就要忍不住问了,但终是没有,一想到昨天她碰了他的心爱之物而被骂,她所有的关切都压了下去。
恐怕这一夜他都没睡,都在怀念过去的人吧!
“二叔,我的老婆不见了一夜,原来是和你在一起啊,”就在这时,迟枫阴冷开口,而接下来的话更是如投了枚炸弹,“难道你不知道现在的她不适合做吗?她的肚子里可是怀了你的种!”
项可可如遭雷击,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脸上的血色像是被抽掉似的一寸寸白下来,最后如同白纸。
他怎么会知道?
“你在胡说什么?”比起项可可的恐惧,路南生则是迷糊,什么叫怀了他的种?
难道是……
只是没等他开口,迟枫就笑了,“亲爱的老婆,被我说中了吗?干嘛这么一副害怕的样子,我被你们戴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都没觉得羞耻,你这是怎么了?”
他走过来,微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才发现她的脸比他的手还要冷,就像是被冰浸泡过。
她越这样,越证实了迟枫的猜测,她是心虚了吧,所以才会这么的冰!
“迟枫你把话说清楚一点,”路南生拉开他。
“说清?”迟枫阴冷的目光扫过路南生,“这句话该我问你吧?你把我的老婆睡了,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居然还要我说清,真是可笑。”
路南生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这下他彻底明白了,目光移向项可可,最后停在她的小腹上,难道她真怀了孩子?
“这件事与他无关,迟枫你不要无理取闹,”项可可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飘出来,没有一点生息。
可是,迟枫怎么会相信,她这样的话在迟枫听来只是替路南生辩解,“你这个时候还护着他?”
他冷戾的眼神让项可可的心又冷了几分,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冷笑,“不管你信不信,这个孩子与他无关。”
“那与谁有关?”迟枫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强压的她后脊椎都要断了。
“你放开她!”路南生从怔愣中回神,眼波里一片伤痛,他试图拽开迟枫。
“路南生你他妈的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迟枫低吼。
这样的动静已经惊动了整个楼层的人,虽然大家都不敢看,可是这样的争吵还是招来了胆大的人来围观,看着这情景,项可可闭上眼,声音低弱,“我们另外找地方说可以吗?”
正文 第684章 这野种是谁的?
第684章 这野种是谁的?
总是要顾忌声誉的,就算不为他们,也要为这个公司着想。
迟枫也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他才发觉自己终是失控了,扯了下领带,他拽着她向外走,“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说。”
路南生也要跟上去,却被项可可摇头制止,这是她和迟枫的事,与他无关,他去了只会添乱,路南生似乎也懂了,虽然不放心,却也只能停在原地。
车子一路狂奔,最后他又被把她带回了昨天的别墅,虽然项可可不想踏进这里,可是不能否认这是他们哪怕争吵也不用担心被人打搅的好地方。
“说吧,好好的说说……”迟枫将她甩在大床上,项可可被摔的头晕眼花。
项可可看着居高临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的男人,身子颤了颤,“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该怎么说这孩子是他的?因为她知道就算她说了,他也不会相信的。
“项可可你如果能主动说出来,或许我……”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他看了眼号码,起身接听——
片刻,他挂断电话,重又走回到大床边上,双手撑开,将她固定在其中,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像是从枯井里缓缓爬出的毒蛇,紧紧的缠着她,让她一时间险些窒息。
“我给你半天的时间思考,如果你能实话实说,或许我会心软,放过你和肚子里的野种,”说着,他的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似乎他只稍一个用力就会将她肚子里的孩子捏成碎片。
项可可本能的保护欲让她瑟缩,可是她才动,他就更紧的贴过来,“否则,你和那个歼夫,还有这个野种都会死的很难看。”
最后的话那样的阴森,像是从地狱中弥漫而出,直直的袭击了项可可的心脏。
迟枫走了,可是房门却被他上了锁,她再也走不出去。
项可可呆在那里,不知如何告诉他这个孩子的来历,其实说出来不难,难的是要他相信。
直到这一刻,项可可才去细细回想那天的事,忽的发觉有很多事太过蹊跷,蹊跷的甚至说可以说巧合。
为什么她前后出去不到一个小时,凌可心就睡在了那个房里?如果说是迟枫叫她去的,似乎也不太可能,毕竟项可可出去的时候,他还因为发烧在昏睡中,就算她前脚走他后脚就醒了,就凭他的身体状况,他也不可能那么急的就去找女人?
似乎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她被人跟踪了,凌可心的出现不是意外而是阴谋,要不然时间不会掐的那么刚刚好!
只是那个人是谁?
凌可心吗?
她似乎没必要那么做,因为她已经是迟枫的女人,没必要再使用那一招,那么就有可能是有人支使她?
会是谁呢?那个人是谁?
项可可怎么也想不出,她很想打电话质问凌可心,可又担心打草惊蛇,她就一个人在那想啊想,直到天都黑了下来。
迟枫说是给她半天的时间,可显然这个时间已经过了,他根本没有回来,或许他不会回来了,早把她忘了,项可可抱着侥幸等待着。
可是一天没吃没喝,再加上怀了孕,她竟不知不觉得睡着了,直到眼睛被一阵明亮的光恍醒,眼睛还没睁开,就被一阵刺鼻的酒味惊到,抬眼,只见迟枫正站在床边,冷冷的看着她……
“你,你回来了?”项可可想起身,可是身上的伤让她起了两次都失败了。
就在这时,迟枫倾身下来,浓郁的酒气喷在她的鼻端,又刺的她一阵反胃,可是他连给她吐的机会都不给,便捏住她的下巴,“考虑的怎么样了?是准备实话实说,还是你已经想了好怎么编瞎话来糊弄我?”
项可可摇头,剧烈的恶心让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