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项可可撑着双臂坐起来,吼向他,“你又发什么疯?是电梯出了故障,我才送晚的。”
电梯出了故障,他是知道的,可是他不知道在电梯故障期间,她和另一个男人在里面做了什么?
刚才他站在那里,从那个角度看过去,她就是被那个男人吻了,而且之后她还一副陶醉的表情。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不安份?
心底,像是被充了气泡般的膨胀,他整个人像要暴开了一般,高大的身影欺压下来,离的她太近,似乎还能嗅到她身上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这一刻,他似乎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怒火越发狂肆的烧了起来,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项可可你好大的本事,一个路南生不够,现在又勾搭上一个,他是谁?你究竟还有几个情夫?”
迟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想到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抚摸过,占有过,他就觉得抓狂,恨不得将这个世界都倾覆了。
“你,你胡说什么?”面对他滔天的怒意,项可可有些懵,这是哪跟哪,她又怎么了?
“说,刚才那个男人是谁?”见她跟自己装迷糊,迟枫愈发判定她这是欲盖弥彰。
项可可真是觉得他很莫明其妙,抬手推开,“无聊,不懂你在说什么?”
见她总是不说,迟枫的最后一丝耐心耗尽,冷笑一声,“你别以为自己不说,我就查不到……如果让我知道你背叛了我,项可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随便,”反正项可可没做亏心事,也不怕鬼敲门,她起身,将文件重新递到迟枫面前,“迟总,文件送到,如果没有别的吩咐,我要走了。”
看着她这样急着离开,迟枫愈发的烦躁,“站住!”
项可可皱眉,回头,“迟总,还有何指示?”
迟枫的喉结动了动,冷哼一声,“这么急着走,不会是要和小情人幽会吧?”
听着他句句带讽,项可可索性也大方一笑,“是又怎么样?”
“你敢!”迟枫两个大步过来,项可可被她挤压在门板上,“项可可敢给我戴绿帽子,你活的不耐烦了。”
这次,项可可并没有像以往几次那样悚他,她悠然的抬手给他理了理衬衣领子,“老公,你整天口口声声说我给你戴绿帽子,这是在故意提醒我吗?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实现。”
“你再说一遍,”迟枫被这个女人气到了,他知道她的伶牙俐齿,却没料到她现在的伶牙已经能刮痛他的心了。
“其实如果你的种子真不行,我可以帮你外借,要知道奶奶下的命令,总要完成的对不?”反正已经激怒他,不如让他恼个彻底。
迟枫一双漆黑的眼眸顿时浓云密布,“给迟家弄野种?项可可你找死。”
说着,他用力一甩,她被他丢了出去。
咣的一声,墙角的瓷花瓶被撞倒摔碎,项可可凌空而落的身子便直直的跌了上去。
瓷片刺入肌肤的刹那,她的心仿佛也被割裂,心上的痛远超过身体的百倍。
空气中是死一般的静谧,血液流出来的声音清晰而刺耳,迟枫也没料到会是这样,身子一抖,几步奔过去,只是还没触到她,就被冷冷的拒绝,“滚开!”
她不要他的怜悯,不要他假好心,就算她死,也不要死在他的面前。
撑着地,她缓缓的起身,每动一下,那瓷片似乎都要多渗入骨肉几分,可她咬住牙撑着,最后直挺挺的站在他的面前,甚至还努力扬起了唇角,“迟总现在解气了吗?如果没有,还可以再把我推倒!”
这一刻,看着她的笑,看着她眼底如星子般的璀璨,他忽的怕了,“我,我没也想会是这样,可可,我送你去医院!”
“不必!”她已经疼的近乎痉挛,可还是在坚忍着,这点痛不算什么,心底的痛才是真正无法愈合的伤。
艰难的迈着步子,她向门口走去,雪白的衬衣一片血红,迟枫看着,心脏处传来阵阵闷痛,“可……”
他想叫住她,可是喉咙像是有只手掐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满身是血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这次,他有些过份了!
迟枫的身子跌靠在墙上,第一次,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恼。
从酒店出来,明媚的眼光让项可可一阵眩晕,疼痛和失血让她几乎力不可支,这一瞬间的感觉仿佛就是要死掉一般。
“喂,你没事吧?”在项可可摇摇坠之时,她的身子被一道手臂接住。
正文 第626章 是她的灾星
第626章 是她的灾星
项可可努力睁眼看去,映入眼底的是灰色的兜帽和墨镜——
原来是他!
再次醒来时,项可可躺在医院里,纯白色的一切让她有种又到了天堂的感觉,动了动身子,后背上的痛让她闷哼出声。
“醒了?”窗口边沙发上的男人听到声音,放下手中的报刊。
易少锋!
昏倒前的影像在脑海里闪过,竟是这个男人救了她,不过也是因为他才受伤,他救她也理所当然。
“你又欠了我一个人情,”易少锋走过来,黑发星眸,俊美如斯,随意的一个动作都媚惑勾人。
项可可尴尬的扯了扯唇角,心失跳一拍,“怎么不说,每次遇到你都没好事?”
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易少锋呵呵一笑,“我是你的灾星。”
项可可翻了个白眼,才发现窗外一片漆黑,“现在几点了?”她心一紧。
“晚上八点一刻,”易少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微笑回答。
天!她睡了这么久吗?
而这个男人……
“你一直没走?”项可可似乎不相信一个大明星会陪自己好几个小时。
易少锋点了点头,“没错!”
“那你,我……”一时间,项可可不知该说什么,可是有一股暖流从心间划过,他只不过是见了两面的陌生人而已,居然一直陪在自己这里。
“你的伤怎么回事?”易少锋的神情忽的变的严肃起来。
想到迟枫推倒自己的那一幕,扎在项可可心里的针剧烈的翻搅起来,她摇摇头,不想再提。
“能送我回家吗?”她开口。
他微愣,“你确定要走?”
“嗯,”项可可闭上眼,尽管她一百个不愿意回去,可现在她别无选择,哪怕明知那里是地府炼狱,她也只能回去。
迟家。
椭圆的餐桌上,丰盛的菜肴都上齐,但是谁也没有动,因为还缺了一个人,老太太沉着脸不说话,迟枫不时的低头去看手腕上的表,心里却是七上八下。
那个女人去哪了?下午也没有回公司,难道是去医院,还是离家出走了?
“小枫,”老太太开口。
迟枫一个激灵,抬起头来,“奶奶,我去打电话。”
可是她的电话却关机。
该死!这个女人不给他找麻烦就不痛快!下午他对她的那点悔意此刻又被怒气挤散。
嘀嘀——
忽的,门外响起了汽车鸣笛的声音,然后就听到女佣跑进来,一脸欢喜,“少夫人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迟枫只觉得一颗心倏然坠地,可是当目光触到进门的身影时,脸色还是阴沉下来。
“去哪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迟枫一副丈夫训斥妻子的口吻。
项可可望了眼餐桌边上一动不动的人,然后鞠躬致歉,却是伤口被扯痛起来,她咬住下唇忍住,开口,“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
“少夫人嘛,总要摆出点架子提醒自己的身份,”餐桌上的女人们不满的出声。
疼痛还有讽刺,让项可可的伤口又骤疼起来,“对不起!”
“姐姐,过来吃饭!”忽的,迟安腾跑过来拉住她的手,把她按到座位上。
伤口再次被碰到,她疼的脸色一白,老太太似乎看出了什么,“怎么回事?”
项可可瞥了眼身边的男人,扯谎,“下午被车蹭了下。”
“什么?”老太太看向迟枫,只见他低着头。
“没什么大事,就是破点皮,大家吃饭吧,”项可可说着拿起筷子,强忍着痛,吞着眼泪,一口一口咽下面前的饭菜。
回到卧房,项可可的第一感觉就是想哭,那些吃下去的东西,此刻都像是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吐不出,梗的她几乎要死掉一般。
她不该回来的,或许她该逃走……
咚咚!咚咚!
门口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项可可赶紧收起自己的情绪,去开房门,可是很意外,并没有人,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项可可刚要转身,却看到脚下白色地毯上躺着一个小盒子,与上次在树上捡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她探出头又四下看了看,真的没有人,楼下有笑声传来,不知是谁说了什么?
项可可狐疑的皱眉,捡起礼盒回到房间,仍是一块糖和一张小卡片,上面没有任何字,只有一幅画,是一只关在笼中的鸟正仰望蓝天。
这画的意思是在告诉她,要忍受暂时被困的痛苦,才能享受鸟儿出笼的自由甜蜜吗?
相对于画的意境,项可可此刻更想知道是谁在给她送画?两次送来的画和糖果都是在她最伤心的时刻,这是在默默关心她吗?这样的深宅,复杂的人际关系,究竟还会有谁在关心她呢?
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人就是路南生,可是现在的他根本不在迟宅,而是被派去了国外的分公司,除了他,这个迟家还会有谁在意她的死活呢?
项可可想了半天,也猜不出关心自己的人是谁,但能确定并没有恶意,于是淡然一笑,将卡片和糖果放到一个盒子里。
刚才吃饭时碰到了伤口,此刻又疼的厉害,大概伤口又挣裂了,果然,浴室镜子中,她后背的纱布崩带一片血红。
伸手往后背碰了几碰,她想拆开纱布给自己换药,可是除了增加痛感,她根本做不到,这该死的伤竟然在后背,她根本没有办法自己动手,想找女佣帮忙,又担心被老太太知道,毕竟她是撒谎说是碰破了点皮,就在她为难之际,浴室的门被豁的推开。
“你进来干吗?”看到进来的人,项可可本能的就拉好衣服,遮住自己外漏的风光。
哪怕她动作够快,可是她后背上的血红还是在推门的瞬间就落在迟枫的眼底,他的心一紧,“你,有没有事?”
想到他把自己害成这样,项可可冷哼一声,“很让你失望,我没有事,好的很!”
知道她还在生气,迟枫也没有动怒,“我看你流血了,还是去医院吧!”
连着两句话,他都说的平和,这让项可可很是意外,要知道以往哪次他不是句句带讽的?
正文 第627章 受不了他的道歉
第627章 受不了他的道歉
他这样是良心不安了吗?可她不需要,不需要往她身上捅了一刀,再给个甜糖吃,那并不能让她受过的伤平复。
项可可不想和他纠缠,捏着没系扣子的衣服推开他向外走,却被他拽住,他看了眼洗漱台上的纱布和药棉,“我帮你换药。”
“不用!”项可可拒绝。
却下一秒,他的大掌已经扣住她的肩膀,“别逼我用强。”
混蛋!
她还没骂出口,他已经扯开了她的衬衣,顿时她的美好便呈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