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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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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掌柜的见自家少主都发话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郡主的孤本古籍,自然是给怀景彦手上选的几本书以及谷韵澜选的三本书先行结算。
  掌柜的将几本书摊开,却见谷韵澜那本《食珍录》的封面并不平整,掌柜的以为是放的时间长了,正要去捋平。
  这时刘偲一个箭步上前,将那书摊了开来,里面赫然躺着一样小物件,细细观之,却是一片折成指甲盖大小,薄如蝉翼,白中泛黄的素缣帛。刘偲将那物件儿铺平开来,竟然铺满了整个案几还有余。
  能叠成这样小的上等缣帛,也是让人叹为观止了,大家不错眼地盯着看,首行四个大字不是“北堂书钞”又是什么?
  突然发生这样的变故,围观的人看得个一目了然。
  这《北堂书钞》因是罕见的孤本古籍,谁也不知道这孤本竟然是收录在一张缣帛上的。都以为是一本半旧的书本子呢,能叠的这样小小一枚,众人大开眼界,纷纷啧啧称奇。
  寻常人看书,也就上街边找个书画铺子买书了,能走到御街最大的书斋买书的,那都是些品行高雅或是爱书惜书之人,期间也不知是谁,突然在身后说了一句:“难怪要急着结账呢,原来是个手脚不干净的……”
  “就是,看那衣着打扮,还是松竹书院和婉约书院的弟子呢,怎地做出这样不齿的事情来……”
  “天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敢在流芳斋偷东西的,而且偷的还是嘉和郡主要的书,那是不是要报官啊?”
  “不看还不知道,原来那《北堂书钞》的孤本竟然是一张硕大的缣帛,还可以折叠的那般小,难怪她敢夹藏在书里呢……”
  “我都替这两个害臊,真真儿是有辱斯文。”
  那嘉和郡主见状,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她瞠着大眼睛,哆嗦地指着谷韵澜道:“我先前不过是小小地惩戒你罢了,想不到你竟然怀恨在心,连我送给祖父贺寿的孤本古籍也要偷!幸亏偲哥哥将书给掀了,不然,倒叫你得逞了。”
  谷韵澜又急又气,一张小脸儿青红交错,这小小一片东西夹在里面她根本就不知道,怎地就是她偷的?忍不住开口辩解道:“郡主,你莫要这样说,传出去了,人家怎么看我?谁又能知道选的书里头会夹了那样小一个东西?若是夹在其他人的书里头,你也是这样黑白不辩的说话?”
  那嘉和郡主见谷韵澜还要争辩,憋在胸口的气儿没有顺过来,竟然两眼一翻,当场昏厥了过去,一时间场面混乱了起来。
  有那正直的人,见郡主都被气晕过去了,一时义愤,踏前两步说道:“既然说不清楚,那还是报官吧!”
  怀景彦自小到大哪里碰到过这种事,自也走上前道:“报官便报官,我们对簿公堂,是非曲直,自见分晓。”                        
作者有话要说:  吃瓜小伙伴们,这不是虐,啃个冰棍冷静下。我大招还没准备好。。也不是在这个时候。。。这两天我有点忙,古镜歌今天停更一天。
这谷韵澜典型的得陇望蜀。。
①《北堂书钞》,现存最早的汉族类书名作,始于三国魏文帝救刘劭、王象等人编纂的《皇览》。魏、晋之后,历代王朝取其分门排比,便于检阅的优点,屡屡组织人力、物力、搜检政府藏书,辑成鸿篇巨制,但时及今日,多已佚失无存了。素以成书较早,收录资料亦较为宏富著称于世。

  第39章 一笔糊涂账

  刘偲闻言; 嗤笑一声喝道:“谁人不知镜南怀家是百年世族?你怀景彦的父亲又是在朝中主管弹劾、纠察官员过失诸事的,就算是青天大老爷,那也不可能不给怀家几分薄面; 且郡主尚在昏迷之中,我们这些个市井小民怎地说个清白?”
  “况且……”刘偲话锋一转; 抬手指了指泉瞳玥:“你正经表妹明明在那儿,你怎地要替这位姑娘付账?难道她也是你哪房亲戚不成?”
  的确; 怀景彦同这谷韵澜非亲非故的; 做什么要替她付账?临了还要为她出头?这一众人没看明白,连燕琳秋与杨敏两个也是一头雾水。
  甚至连晕倒在一旁的段嫣儿听到刘偲这番话,都不自觉地动了动睫毛。
  围观的人这才明白,原来这名面如冠玉、身姿挺拔的男子竟是镜南怀家的公子。
  却说嘉和郡主虽然是当朝皇后娘家人,可这怀家乃是开国不世功臣之后,且名声在外、口碑极好; 看客们见两边都不是什么好得罪的人; 少不得要斟酌一番; 有那眼力见儿的,见这热闹不好凑; 自是往后退了退; 彼时; 周遭议论的声音纷纷低了下去,然而私底下的窃窃之语也够人喝一壶的了。
  有那不懂事的发问了:“那怀公子身边的姑娘究竟是何人?先前嘉和郡主不就是被她气晕过去的?”
  刘偲这番话将怀景彦噎的够呛,却又没法子回答,真真儿是有口难言; 一直躲在他身后的谷韵澜也是吓得面色苍白,原本这两人就是私相授受,若是此时揭露了出来,她今后可怎么见人?谷韵澜拼命的扯着怀景彦的衣袖,示意他可不要再说了。
  众人又觉奇怪,这小姑娘若是心中没鬼,做什么一脸的苍白,畏畏缩缩地躲在后面?见她同郡主穿着一样的书院棉袍,年纪看上去也差不远,说不定也是哪家氏族的千金呢?可却瞧着面生,倒是叫人猜不到来历。
  再观那小姑娘的表情,好似生怕被人发现了什么一般,且那缣帛正是从她的《食珍记》里头找出来的,这不明真相的观众们少不得要在脑中描补一番了……
  刘偲见目的达到了,拿脚碰了碰那昏厥过去的嘉和郡主,不多时,嘉和郡主嘤咛一声,醒了过来,不得不说,此时她的心神为之一爽,可这面儿上还得佯装一番不是?
  也亏得这嘉和郡主十分会做戏,她醒来之后,歪在杨敏的身上,一脸的伤心难过,末了拭去脸上的泪珠儿,一脸为了大局着想的表情地道:“旁的便不说了罢,这偷孤本的姑娘毕竟同我一个书院,今日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她将来还要做人吗?反正孤本也找回来了,本郡主也不是那容不得人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大家可万万不要传了出去,仔细坏人名声,好了,自散去吧。”
  怀景彦闻言,正是气得脸色铁青,那段嫣儿这般“大度”,他若是再争辩几句,倒是显得他没风度了,这下可好,莫名被栽了一脸的脏不说,连他与韵澜之间的关系,险险也要被人怀疑,若是传回府去了,还不定要闹出多少幺蛾子。
  二人出了书斋,他少不得低头询问谷韵澜:“你的书里怎么会夹了郡主要的孤本?”
  “我,我哪里知道呢?我先前选那《食珍录》的时候,根本就没注意里面还夹了那样小的东西,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嘉和郡主也在这书斋里,我若是知道她在,哪里还敢进来呢……”谷韵澜说的好不委屈,那泪珠儿止不住地成串往下掉。
  怀景彦见不得谷韵澜委屈,心肠自然软了下来,他一边哄着谷韵澜,一边思忖着,今天这事儿实在蹊跷,刘偲像是知道孤本在书里头似的,直接就翻了开来。且那嘉和郡主相较于之前逼着韵澜下跪的阴毒,这当口晕的蹊跷不说,事后竟然轻拿轻放?
  这也太容易打发了,仿佛像是故意的一般……
  思及此,怀景彦的脸色便沉了起来,这般直接粗暴的泼脏水,真是连掩饰都欠奉!
  既然郡主都发了话,大家也不好再杵在这儿,自是识趣的纷纷走开了,只是私下再说些什么,也就未可知了。
  这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怀家与郡主他们惹不起,可那不明身份的姑娘,还是可以好好儿打听一下的不是?不出一天的功夫,便有好事者挖掘出了谷韵澜的来历:原来这小姑娘正是住在城南胡同里头的谷家之女,而这姓谷的究竟是个什么来头?竟只是一户算不上有名的富商罢了,却说那谷老爷也是个臭名昭著的,宠妾灭妻养了数房姨娘、外室不说,还有表妹与表姐夫勾搭成奸的丑事。
  这商户女本就没个好出生,如今有了手脚不干净的名声,就更加上不得台面了。
  其后,怀景彦与谷韵澜两个,自上了回府的马车之后,一路无言。
  临到谷府的胡同前,怀景彦才一把搂过谷韵澜,狠狠地亲了一通之后,方才放开她,而后气喘吁吁地道:“今天的事情,你就忘记了吧,若是有那些个嘴碎的传出什么难听的,你只管告诉我,我自不会放过的,你且放心罢。初一、初十、初十五之约,韵澜可切莫忘记。”
  谷韵澜今日受了惊吓,心中郁郁,可她也是个明白人,如今若是不紧紧地抓着眼前的人,她以后的日子恐怕更不好过。自是忙不迭的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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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前
  刘偲看那书架后腻歪在一处的二人,看出了趣味,回头寻了嘉和郡主,翘起嘴角道:“好赖你也是我堂嫂的妹妹,你既有看不顺眼的人,我这做哥哥的少不得要帮上一帮,替你出口气。”
  段嫣儿一听,眼神蓦地发出光芒来,这刘偲,惯是个会出馊点子的,她自然相信他:“偲哥哥,你可有什么妙计?”
  “你先别管,等会子瞧着便是。”刘偲想了一想,嗤笑一声又道:“她上次不是洒你一身墨汁吗?我今日也泼她一身脏水,如何?”
  于是乎,顺理成章地演了先前那出好戏。
  说回如今,待众人散去之后,这段嫣儿哪里还有哭过的样子?竟是一脸的欢天喜地,末了还十分大方的叫上杨敏、燕琳秋、泉瞳玥、刘偲等几人,要上永乐城最贵的酒楼吃菜。泉瞳玥眼见自己表哥气成那样,为了避嫌,她本不欲去,可又架不住燕琳秋和杨敏一直拽着她的衣袖,无法,只好一道去了。
  却说这泉瞳玥先前见刘偲去翻《食珍记》之时,就知道他要作妖,然而,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竟然没有出声阻止,也许……这几个月以来,她见那两人越来越亲密,内心也是压抑了许久,才会这般吧,她觉得自己的心思实在是龃龉,竟然渴盼着那两人的好事被人发现……
  泉瞳玥此时内心正是天人交战,一方面,她明明知道那两人被人栽赃,自己却没有阻止,心中愧疚不已。另一方面,她又觉得刘偲做的深得她心,心中连日来的郁结也因着今天之事稍稍得到纾解。
  她这样的矛盾心思自也不愿意让人知道,也许,她应该趁着放年假的空档,去附近的寺院走一走,求一本经书回来抄上几遍,看看这心能否平静下来。
  却说这段嫣儿原本就因着墨汁的事情对那谷韵澜膈应,可其后再要找她麻烦,也非容易。莫说他人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北堂书钞》竟然是那样的物件儿!一卷缣帛叠的十分小巧,刘偲趁人不察就塞进了谷韵澜的书本子里,泼她一脸脏水不说,末了还显得她段嫣儿十分大度,正是大快人心。
  实际上,以怀景彦的才智又哪里猜不到是他们作怪?可他自己同那谷韵澜不清不楚的,倒是不好再强出头了。刘偲利用二人的关系,连遮掩都懒怠,十分直接地泼了一盆脏水不说,末了还叫他们有苦难言。
  段嫣儿思及此,拉着刘偲的衣袖笑嘻嘻地道:“照我看呀,偲哥哥这暗中使诡、阴险计毒的把戏,比起我那皇帝姐夫也不逞多让的。不愧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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