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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想着,泉瞳玥便打开了壁柜,挑了身衣裙,穿戴完毕,又坐在妆镜前细细地打扮起来。既然是早先答应的,何况本就是自己欠了他,她也不是那等敷衍的人。
等她打扮停当,便找了件暗红镶白边连帽锦缎披风,将自个儿的头脸遮住,这就匆匆地往外走。期间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有一道阴鹜的视线死死地盯着她。
哪知才走下绣楼,迎面碰上彩锦,她脸倏地就红了,那神情,就好似做贼,被人发现了一般,正要转回房间,那彩锦却出声叫住了她:“姑娘,公子的马车就停在角门处,已经等了你几天……”
泉瞳玥闻言,蓦地明白了,刘偲竟然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只是这彩锦一直是怀府的人,又是何时倒戈的?
彩锦却是推着她往外走:“去吧,晚上我替你睡在房里,不碍事儿的。”
泉瞳玥被她说的,脸好似能滴出血来,这魔星想的倒是周到,原来他早就设好了圈套,只等着她晚上踏出房间,便一把擒住呢。
那彩锦就好似有无穷的力气一般,半推半拖地将她带到了角门处,泉瞳玥虽然身子比从前好了许多,可毕竟是个力弱的女子,又哪里挣的过,其后直接被她扶上了马车。那马车终于接到了人,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约莫过了两刻钟,马车停在了一座三进三阔的院子前,那车夫跳下车来,拉着大门上的金铜兽环,叩了两叩。
大门半开,马上就有两个仆妇迎了出来,将泉瞳玥扶下了马车:“姑娘,可算是等到你了,少主在这儿住了好几天了……”
实际上这仆妇的话根本就没说完,刘偲这几日脾气十分暴躁,抬手砸过的东西,训斥过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个了。
仆妇领着她在抄手游廊上走着的时候,在她们看不见的角落,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 。。来了来了 抱歉 今天脑子都写爆炸了。
第121章 清辉照玉人(下)
等那仆妇将泉瞳玥领到了一扇门处; 福了福身子,便下去了。泉瞳玥独自站在门口,心跳的厉害; 也不知怎地,那手一直哆嗦着; 迟迟不敢去推门,正要转身; 那门却自己从里面打开了。
泉瞳玥抬眼望去; 就见刘偲穿着一袭月白色长衫,静静地站在门里面看着她:“进来!”
泉瞳玥眼见躲不掉了,这才硬着头皮踏进门。
没错,先前在怀府的视线与黑影都是刘偲,他这几天过的十分煎熬,又盼着泉瞳玥主动来找他; 却又不希望她是被迫的; 每天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虎一般; 十分急躁,到了晚上; 却又忍不住溜去怀府去见她。
如今见她真的来了; 这才匆匆地回了房间; 佯装一副哪儿都没去过,十分淡然的模样。
泉瞳玥进了门,解开了身上的披风,露出了里面的衣裙来。
只见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翦瞳; 澄如秋水,一张容色逼人的俏脸儿,琼妆玉砌,一张红樱欲滴的粉唇,天然娇艳,真个儿是香腮含情,秀骨天成。叫人看了,就要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仅仅只拿一枚嵌明玉蝶恋花流苏簪子松松挽着,走起路来,那流苏上的珠子还一晃一晃,煞是醉人。
她上着粉色大袖对襟罗纱薄衫,下着裙摆处绣缠枝莲的水影红薄纱裙 ,款款走来,直教刘偲看得忘记了呼吸。
泉瞳玥有些紧张地走到距离刘偲约莫两步的距离,便停了下来,她大着胆子,缓缓地将那粉色薄纱衫褪至臂弯处,露出了精致优美的锁骨,与纤细修长的脖颈,以及……包裹着雪腻香酥的月白地裹胸。
她娇羞地看着刘偲,将自个儿的簪子取了下来,任那一头青丝委地,后者明显地感受到了自个儿呼吸渐渐粗重,她缓缓地闭上眼睛道:“子倾,是我欠了你的,今夜,我……依约拿自己来还债。”
“呵呵……你以为我只是贪图你的身体吗?我两个认识那样久,你从来都不懂我,也许只是不肯懂。罢了,左右你姿色上乘,我刘子倾也不能白花了银子替你办事不是?你既送上门来,我若是不接受,倒显得我不怜香惜玉了。”
刘偲说着,打横抱起泉瞳玥就往床上抛,随后身子就覆了上来,薄唇沿着泉瞳玥姣好的脸庞,缓缓地描绘着,漆黑的眸子里见不到一丝光亮。
“可要沐浴?”刘偲口吻慵懒。
泉瞳玥此时心里难受的紧,想着沐浴也好,能延缓一会儿是一会,哪知将将要起身,刘偲又从背后将她拉了回去。两人滚做一处,刘偲随即抬手一挥,那纱帐便自动合拢了,门窗也在同一时间关的死死的。
泉瞳玥瞠大了双眼,整个人往床角退去,眼底里那惊恐的光芒令人不容忽视,刘偲翘起一丝讽刺的笑容:“后悔了?”
话音未落,他抬手一把将她拖了回来,身子跟着覆了上来,声音低哑而克制:“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其实刘偲心里已经急的不得了了,面上还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也是难为他了。
刘偲想着身下这个小人儿马上就要真正的属于他了,那种兴奋感就从尾脊缓缓升了上来,蔓延至全身。
真个儿是:
枕上交头,含朱唇之诧诧;
花间接步,握素手之纤纤。
其夏也,广院深房,红帏翠帐。
笼日影於窗前,透花光於簟上。
苕苕水柳,摇翠影於莲池;
袅袅亭葵,散花光于画幛。
莫不适意过多,窈窕婆娑,含情体动,逍遥姿纵。
两人过一夜,事毕,那刘偲套了条干净的亵裤,抓了被褥将泉瞳玥裹了就打横抱去了净室,进了池子,泉瞳玥软的动弹不得,几乎全身都是让刘偲给清洗的。
只是这洗着洗着少不得又是一番天雷勾动地火,泉瞳玥累极昏厥过去,餍足后的刘偲,却仍然睁着眼睛在身边的小人儿身上来回流连着,他眼里的璀璨光芒,堪比天上最亮的星星。
他每每想起两人错过的这两年,心里就恼恨起这人的无情来,这种恼恨,怕是只能将眼前的人儿牢牢地拴在身边才能平息。
将怀里的小人儿打理干净之后,又拿被褥裹着抱回了床上。刘偲一通夜没睡,满脑子里想的净是如何说服怀里的人嫁给他,虽然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他此刻哪能安心?恨不得赶紧安排人手去筹备婚礼才行,可一想起她那个姑母,刘偲那翘起的嘴唇慢慢地抿直了,也不知这妇人又要做什么妖。
思及此,刘偲手臂紧了紧,他真怕再生事端,更怕怀里的人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速度看,肯定要锁,我是顶风作案的,请大家安安静静看,不要出声
泉瞳玥正要张口再说,却被他堵住了檀口,噙着樱唇,狠狠吸吮,亲完了嘴儿,又一路向下细细密密地吻着,他挑开了那兜儿的系带,再用力一扯,那巍颤颤的莹□□团就要呼之欲出,泉瞳玥已生怯意,她抖着身子,抬起双臂死死护在胸前,梨花带雨,娇怜哭道:“我……我还是办不到。”
到了这个关头,刘偲哪里容她退却?只是双眸赤红地大力撕扯,衣裙瞬间便碎成片片,散落满帐,一双厚实大掌,四处点火。
刘偲细细地审视着她,真个儿是温柔之容似玉,娇羞之貌如仙。英威灿烂,绮态婵娟;素手雪净,粉颈花团。睹昂藏之才,已知挺秀;见窈窕之质,渐觉呈妍。草木芳丽,云水容裔;嫩叶絮花,香风绕砌。
泉瞳玥软着身子,娇承婉转,水眸湿漉,嘤嘤啼啼,微微带喘,彼时,刘偲已是欲/火/焚/身,他卸带解衣,两三下除了自个儿的衣衫,又去揉/弄那对爱不够的雪腻香酥,嘴里还喘着粗气儿道:“你这双兔儿白嫩嫩地,煞是爱人,我一只手都盖不住了……”
泉瞳玥听他说着这般淫/靡的话,一张皎月似的脸儿羞得绯红,此等妩媚姿态,直把刘偲的三魂七魄统统都勾了去。
刘偲俯身去看她那花处,只见那粉粉的地方色泽白嫩,精妙绝伦,凑近了细看,只是小小的一道缝儿,他蹙着眉头伸出小指探去,只觉这花道里面紧窄艰涩,难以前行,正是层层叠叠,沟壑纵横,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刘偲不由得惊奇道,这般玲珑袖珍的小/器,如何容纳得下他那硕/大?
他想起覃舟私下给他看的那舒老二的香/艳画本子,里头种种御女心得,倒也有些趣味,他打算试一试。
于是,拿那小指缓缓移动,唇/舌也没闲着,在她香腮、脖颈、锁骨、雪腻上细细舔/吻,不多时,他感觉那桃源里,渐渐有潺潺流水泌出。
刘偲见怀里的小人儿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才箍着她的纤腰,将自个儿早已扬头的物件儿抵在了那桃源蜜处,刘偲抹了一把自己额上的汗水,也不顾身下的人儿娇喊,便顶了进去。
初入时,只觉路窄难行,紧仄逼人,却又妙不可言,畅美无比,峰峦层错,吸附有力,直绞的他,想要丢盔弃甲,立时便死在她的身上。
泉瞳玥疼的浑身痉挛,嘶声力竭,正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然而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情婉转以潜舒,眼低迷而下顾。
“子倾,我实在是受不得了,出去!你出去。”泉瞳玥本想着,再难受也不过就这一夜,可他才刚刚开个头,自个儿已经是小死一回了,等他做完,自己只怕要死在床上。
刘偲憋着气儿,根本就没动,她已经疼成这个样子,只好退了出去,鲜血与花液顺着那处流了出来,分外惊心怵目,然而,就在此时,刘偲抹了一把冷汗,想起那画本子上写的:“这种事儿,万不可拖,钝刀子磨肉,越加难受,不如披荆斩棘,一路前行,方是正道。”
趁着这湿濡,蓦地又将利刃又闯了进去,直接到底,泉瞳玥惊叫一声,昏死过去。
刘偲动了几下,这才俯身去亲那樱唇,哺了口气与她,见她缓缓醒来,这才不动地等着她适应,过了半响,泉瞳玥终于容纳了那器。物,两人渐渐情浓,于是乎:
女伏枕而支腰,男据床而峻膝,阳峰直入,邂逅过于琴弦;阴干邪冲,参差磨於谷实,或急抽,或慢硉,乍浅乍深,再浮再沉,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顾而看出看入,龙宛转,蚕缠绵,眼瞢瞪,足蹁跹。
第122章 暮色夜微凉
约莫是晓色微明的时候; 与泉瞳玥缱绻了泰半个晚上的刘偲,却了无睡意,依旧睁着一双鹰眸在沉思。
刘偲十分清楚地知道这小人儿心里没有他; 可这样多年过去,他眼里心里都是她; 唯有她,是他绝不放手的; 纵使……她根本就对自己无意。
如今; 光是看她在自己怀里睡的不省人事,他已经兴奋的难以自持,尤其是这床上已经沾满了她独一无二的香甜的气息,那么柔软,那么好闻……
纵使她推拒自己,以死相逼; 他也断无可能放手; 如今泉瞳玥落入了自己手里; 既然她对他无心,那只好用身体来慰藉他那填不满的心魔。
她不爱他又如何?只要能将她牢牢地锁在身边; 什么样的卑劣手段; 他都使得出来。
然而……
刘偲紧紧的搂着怀里的人儿; 不到那万不得已的时候,他还是不想强逼她。他在心里细细地盘算着,如何说服她心甘情愿地嫁给自己。
怀中累及而眠的小人儿,许是被刘偲这桎梏般的搂法给抱的不舒服了; 挣了两挣